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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第7章

小说: 邪少而立,娇妻十八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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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晓晨见不得人被欺负,刚要发火,却见骆知墨黑着张脸走了进来,“吵什么,再吵你们明天都别来了。”

容儿看见骆知墨立刻软了下来,她伸手抹了把泪,委屈开口,“我不是想把你女朋友打扮漂亮点吗?你这么凶做什么?”

骆知墨揉了揉眉头,对一旁边的小青年挥了挥手,“你先去出,就让她来。”

顾晓晨内心是极度不情愿让这欺软怕硬的女人打扮自己的,说不定为她看自己不顺眼在自己脸上划上几刀那这辈子就完了。

“我不想弄了,走吧。爱夹答列”顾晓晨起身便要走,却被骆知墨一掌给按回到椅子里,“换套衣服化个妆而已,别矫情。”说着朝容儿冷声道,“不用太精致,随便弄弄就行了。”

“好的,我知道了。”

容儿边应边将顾晓晨的马尾拆开对着镜子比对了几下,等骆知墨一出门,她立刻拿起那套淡紫色的衣服扔给顾晓晨,“我劝你最好别对阿墨动心思,那个男人绝不是你能高攀得起的。”

顾晓晨只觉得脑袋里一抽一抽的疼,她拿着衣服起身,紧紧咬住唇往更衣室里去,她只希望快点离开这里,快点结束这段荒唐的游戏,快点从那个男人的生活中抽离。

顾晓晨换好衣服赤着脚从更衣室里出来,一生淡紫的她仿若从天而降的精灵,美得让人震憾,她的美如同高山之上的雪莲,纯洁高贵中带着些可爱许俏皮之色,不同于现在流行的性感妖艳,容儿看着眼前出水芙蓉般干净纯洁的女子,心如心烧般难受。

“就这样吧。”顾晓晨实在是受不了她那怨恨的目光,几乎是连跑带逃一阵风似的旋了出去。

骆知墨刚要起身去下洗手间,却见一个紫色身影朝自己飞奔而来,他脑海里的记忆如潮水般涌了出来,“嫣儿,嫣儿。”他嘴里低喃。

顾晓里一把拉起骆知墨的手便一顿猛走,边走小嘴不停,“那女人太恐怖了,像要将我生吞活剥一般,我们赶紧走。”

骆知墨看着眼前重叠在一起模糊不清的两张脸,他伸手,小心翼翼抚着顾小晨的脸,“嫣。”

他的声音很轻,想是梦中呓语般。

顾晓晨一把拍开他的手,大声道,“烟什么烟,我身上哪会有烟,要抽烟自己去买。”

骆知墨被她连珠炮似的一番话震醒,他仔细盯着眼前的女子的脸,渐渐的那两张模糊不清的脸变成一张,不是他的嫣儿,不是,她是顾晓晨。

漆黑的眼仁瞬间暗下去,骆知墨指着顾晓晨身上淡紫色的裙装,闷声开口,“这个,不适合你,进去随便换件。”

顾晓晨只想尽快离开,她扯了扯自己的裙摆,觉得蛮好看。

“算了吧,我觉得这件挺好的,大小正好适合,就它了。”她说着扭头便要走,却被骆知墨一把扣住,他眼框通红,大声怒吼道,“去换。”区区两个字,便将顾晓晨震得全身发抖,她手足无措站在原地,被他疯狂的模样吓呆了。

自我安慰

自我安慰  自我安慰

骆知墨不由分说一把拽了顾晓晨的手便走,甚至都没管他拽的是她那只受伤的手,顾晓晨只觉心都绞碎了似的疼,却是极力忍着没开口。爱夹答列

一进更衣室他伸手便剥了她身上的衣服,然后随手从柜子里扯了件粉色上衣扔给她“换上。”

直到顾晓晨当着他的面扣完上衣扣子,他才看见她手上纱布已经浸出淡淡的血色,这才想起自己拉她进来时抓错了她的手。

只是一眼,他便将目光从她手上抽回来,小心翼翼将那件淡紫色的衣服叠好压平用袋子装了拧在手里。

顾晓晨扯了扯身上那件过大的粉色上衣,而后迅速在衣橱里拿了条白色七分裤穿上。

上衣和裤子都有些大,她单薄瘦弱的身子显得更加纤细,骆知墨看着她仔细将自己的运动装铺平叠好放进自己包里,然后朝她微微一笑,这样可以了吗?

“不生气不生气,顾晓晨,今天帮他个忙,算是答谢前几次他在医院照顾过你,或行他是被家里逼婚所以才饥不择食逮到了你,所以今天哪怕是死,也一定把这人情债给还了,往后,无论他拿什么危胁你,你都不能再将自己弄到这步田地。爱夹答列”顾晓晨手紧紧握住自己包包的带子,受伤的那只手由于刚刚的拉力疼痛不止,她狠狠咬住唇,几乎是用尽全身力气走进电梯。

上了车,她匆忙从包里拿了药出喷在受伤的手上,药水浸过纱布渗进去,疼痛缓解,她这才松了口气。

骆知墨几次想开口跟她说点什么,看着她一脸惨白的样子又将话咽了回去。

“很疼的话我们先去医院让医生看看。”车子开到一半,他终是开口。

顾晓晨一听到医院二字只觉得胸腔里顿时闷得难受,医院医院医院,干嘛从认识他开始就一直不停进医院,从小到大,她从未住过院,可自从认识这个倒霉鬼她就三番五次往医院跑,现在只要有人在她面前提到医院她就特来气。

“不用了,其实手并没什么事,谢谢你的好意。”她说话的时候并不看她,淡淡的语气明显有了疏离。

“嗯,如果疼的话立刻告诉我。”他的目光淡淡瞟了她手上的纱布一眼,红色没有蔓延下去。

“好。”她精神恍惚开口,想着自己的心事。

这样的对话无法再继续下去,车里顿时陷进坟墓一般的沉寂。

骆家将房子建在郊区,只因那里空气好,又不吵,地广人稀,是养生居住的最佳场所。

从顾晓晨住的地方去那边路程有些远,她看着窗一闪而过的风景渐渐有了睡意,头靠着车窗玻璃绻着身子刚要睡着,只觉得手臂被人拉起。

“如果累了的话可以靠着我休息会儿,大概还有半小时。”骆知墨指了指自己右边的胳膊,示意让她靠过去。

顾晓晨打了个大大的哈欠,将身子往车窗边挪了挪,视他如洪水猛兽般,“不必了,你好好开车,到了叫我。”说完偏着头继续靠着玻璃。

郊区的路有些颠簸,他能清晰的听到她的头磕在玻璃上咚咚的响声,她睡得并不安稳,巨大的川字挂在眉心。

陪你演一场戏

陪你演一场戏  陪你演一场戏

骆知墨自己也知道自己刚刚的行为有些过份了,不过那件衣服是嫣儿穿过的,所以不管是谁,都没有碰的资格,只是那件衣服一直挂在三楼的会议室里,不可能跟别的衣服混在一起,刚刚在的更衣室在二楼,那件衣服怎么会在她手里。1骆知墨猛的想到容儿,他狠狠咬住自己的唇,一拳重重砸在喇叭上。

“叭”的一声巨响,顾晓晨几乎是一跃而起,车顶本就不高,她的头重重撞上去疼得她呲牙咧嘴,骆知墨伸了手刚要去摸她的头,她脑袋一偏迅速避开去。

骆知墨的脸色暗了暗,却见她一脸微笑着望向自己,“骆先生,您看我跟着您就没有过过一天太平日子,我不知道你为什么逼着让我跟你结婚,我还是那句话,我不愿意。如果说是因为你家里将你逼太急,我今天愿意陪你演一场戏,就当是我对你前几次照顾我的感激,其实你不说,我也看得出你心里早就住了别的女子,既然如此,我跟你无怨无仇,你又何苦糟蹋我的一辈子呢。1都说你是每个女人心中的白马王子,你有钱有权有势,能呼风唤雨,你相貌堂堂英俊帅气,但你不爱我,嫁给一个不爱自己的男人,那不是自讨苦吃么,何况,我心里早就住了属于我的王子。”

顾晓晨用缓慢的语速向他陈述事实,她淡淡的语气像把尖刀慢慢刺进他心里,骆知墨看着眼前一脸平静的女子,或许,他应该考虑换个人陪他演这场戏,毕竟他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去追求一个女子,当然也无法给她一份完整的爱情,他要的,只不过是想用婚礼来安慰一下家里的老人和阻挡那些跟周婉婉一样不知死活的女子。

看似不谙世事的花季少女,却是极其的敏感懂事,只是一件衣服而已,她便知道自己在他心中所处的位置,骆知墨有些烦燥抹了把脸,“开始的事、、、、、、、、、”

“骆先生,开始的事过去就算了,我穿这身衣服也挺好,只是我想说并非我要夺你心头之好,那衣服,并非我自己找来穿的,当然,不我知道那件衣服对你而言那么重要,否则就算光着身子我也不会换的,我想那个给我衣服的人是恨我所以才这么做吧,当她看到你将我剥得赤条条的时候心情肯定很好。”

说到这,顾晓晨哽咽着将头扭过去看着窗外,她死死掐住手心,任泪水无声无息默默淌了一脸。

车子停在一座城堡似的房子前,顾晓晨等骆知墨下车后迅速抹掉脸上的眼泪自己推开门跳下车。

早已等在院门外的程婶看见车里跳出个洋娃娃般可爱的女孩儿,赶紧小跑过去牵她的手,看见顾晓晨手上的绷带,她夸张的“唉哟”一声,仿佛天塌下来似的,“小丫头,你手怎么了。”

顾晓晨看着一脸亲切的程婶,打心里喜欢眼前这个胖胖的妇人,她微微一笑,尴尬道,“瞎闹的时候被门给夹了,不过已经好得差不多,不碍事的,再过几天就能痊愈了。”

程婶小心翼翼托起顾晓晨的手,指着上面淡淡的血迹向骆知墨开口,“你是怎么搞的,也不多看着她点,还不赶紧带她进去上药。”

“阿姨,真没事,早就不疼了。”顾晓晨说着拿手在程婶面前晃了晃。

程婶也是打心底喜欢这个娃娃般可爱的丫头,虽说有些俏皮,但对人温和有礼,一点不像大户人家的女孩子娇气。

一棵树

一棵树  一棵树

手没拉成,程婶一伸胳膊搂住顾晓晨的肩膀往屋里带,“走走走,赶紧进去,程婶早上去园子里摘了好些水果回来,你尝尝好不好吃,瞧你瘦得。爱夹答列”

果然,家长都喜欢胖点的女孩子。

顾晓晨有些歉意朝骆知墨看了一眼,却发现他正对着一棵光杆子树发呆,漆黑的眼仁一动不动盯着那棵树,眼里流露出一种说不出的柔和神色来。

程婶顺着顾晓晨的目光望过去,朝骆知墨大声道:“阿墨,赶紧去叫老爷子,他还在后院里散步呢,天不亮就起来了,再散那把老骨头都散散架了。”

顾晓晨进屋的时候偷偷瞟了眼那棵光杆子树,那颗树对他有什么特殊意义么,他看它的眼神,绝不像是在看一棵树,倒是像着着自己心爱的恋人。

骆知墨转身去了后院,程婶将顾晓晨带进客厅,她将洗好的水果从厨房揣了来放在顾晓晨旁边的桌子上,而后拿了串葡萄递在她手里,“丫头,吃,我自己种的,你尝尝看甜不甜。爱夹答列”

顾晓晨也不客气,扯了颗葡萄放进嘴里,一口咬下去,蜜汁瞬间弥漫了整个味蕾,她朝程婶狠狠点头,“阿姨,甜,特别甜。”

程婶被她可爱的表情逗得大笑,“呵呵,是么,我也尝尝,这还是摘的头茬。”程婶说着也扯了粒放进嘴里,那丫头果然没说慌,是真甜。

“阿姨,我没骗你吧?”

顾晓晨说着又扔了粒葡萄在嘴里,从小养成的习惯,她吃葡萄即不吐皮也不吐籽,一股脑儿放进嘴里嚼几下咽下去,程婶吃葡萄也是如此,所以当骆光耀进来看见顾晓晨这样吃葡萄时,立刻皱眉对程婶道,“瞧你,就会教坏孩子。”

顾晓晨听见声音赶紧放下手里的葡萄起身,她直愣愣看着眼前一头白发的老人,甜甜叫了声“爷爷。”

骆光耀拄着拐棍仔细瞅了瞅比自己矮一大解的小丫头,小小的她站在他面前有些拘谨,一只手上缠着绷带,另一个小手紧紧捏成拳放在腿侧。

晶亮的眸子微垂,红唇轻抿,一张洁净的巴掌小脸竟然没有一丝瑕疵,像块上好的白玉。

这小姑娘除了身材过余纤细外,模样倒是无可挑剔,她突然抬眸,水汪汪的眸子望着骆光耀,不苟言笑的他突然就笑了,“坐,坐。”

骆光耀小小心翼翼招呼着,生怕自己僵硬的表情吓坏了这头丛林里跑出来的小精灵。

“哟,首长大人居然会笑,这还真是出奇迹了。”程婶打趣道。

说实话,顾晓晨在见到骆光耀的第一眼心里确实有些害怕,老人家虽说年纪有些大,一头白发,可当他一脸严肃盯着她看的时候,她立刻慌了。

还好他没为难他。

顾晓晨往后挪了步,紧挨着程婶坐下。

老爷子问了她叫什么,家里有些什么人,哪年出生的,现在在哪所学校上学。

顾晓晨一一答了,老爷子还要问,程婶眉一横,冷声道,“首长,您这是审问犯人呢?”一句话说得骆光耀做不得声。

客厅有些大,老爷子一住嘴,屋子里倒显得过余安静。

顾晓晨四周看了眼,并没见到那个男人,从一开始到现在,他就没来过客厅。

程婶注意到顾晓晨的眼神似乎有些不对劲,她朝老爷子开口道,“知墨呢,怎么没跟你一块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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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以弱弱的说声打劫收藏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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