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大帝-第2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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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自己的住处。
当年,徐阳在看到徐名羽大婚过后,繁华落尽的样子,曾经感叹“锦上添花人人忙,雪中送谈无人访”。这位司马庄主对徐阳的态度前后变化,又何尝不是一种锦上添花和雪中送炭的区别呢?
来到了司马庄主的住处之后,徐阳又见到了司马天林的母亲。以前,因为徐阳自己没有母亲的缘故,他一直十分的羡慕司马天林有一个和蔼的母亲。可是现在他却一点也不羡慕了,他自己没有母亲的印象,他可以发挥出自己的想象力将自己的母亲想象成最完美的母亲。
可是如果他有一个像司马天林的母亲这样的母亲的话,那么经过这次的事情之后,他恐怕宁愿自己没有母亲了。
感情越深伤的就越深,看着司马天雨微微抗拒她的母亲的拥抱的时候,徐阳几乎可以看到她的心正在滴血。
六人里面,只有徐阳一个是宾客,而且他还是一个对铸剑山庄来说很重要的宾客,所以司马庄主就陪着徐阳坐在上首位置,而其他四人则分两边坐下。
“徐谷主,你能从那三个邪修的手中救出天林和天雨,我真的不知道该怎么谢你。”
司马庄主丝毫不提上次徐阳强闯铸剑山庄然后又杀人的事情,反而直接开始为司马天林二人向徐阳道谢,这处理事情的手段绝对不是一般人能够做到的。
“天林大哥他们是因为我的缘故才被那三个人抓住的,仅仅是从道义上来讲,我就有救他们的责任,所以庄主不用为这事道谢。还有,庄主应该听说过我已经将谷主的位置传给小儿了,所以还请庄主以后不要再叫我什么谷主了。”
徐阳的声音很平淡,平淡的不带一丝的感情,好像他救司马天林就真的是仅仅因为道义似的。
司马庄主打了个哈哈,接过徐阳的话说道:“既然徐谷主已经将谷主的位置传下去了,那么我们就以道友相称如何?”
徐阳点点头,回道:“庄主随便。”
虽然徐阳一直脸色平淡的不见一丝笑容,可是这位司马庄主却在说每一句话的时候,那略显威严的脸上始终是带着一股亲和的微笑。
“当日那三个邪修抓走天林他们之后,我们也是十分的担心。只是那三人的修为太高,所以我们也没办法去救他们,道友能救了他们兄妹,我这个做父亲真的是对你感激不尽。”
司马庄主的声音落下后,徐阳的脸上露出了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对着这位庄主回了一句暗含讽刺的话。
“我相信,要是那三人的实力不强的话,庄主一定不会眼睁睁的看着天林大哥他们被人强行带走的。”
这话出口之后,即使性格单纯的司马天雨都听出其中的讽刺意味了,可是司马庄主却好像根本就不明白徐阳这是在讽刺他似的,打了个哈哈,竟然接着徐阳的话茬将话接了下去。
“是啊!天林他们毕竟是我的孩子,要是那三人的实力不强的话,即使拼上我的老命我也会救他们的。对了,那三人的修为应该都在渡劫期才对,徐道友是怎么杀了他们然后救出了天林和天雨呢?”
徐阳淡淡的看了这位司马庄主一眼,回道:“一个是因为太过贪心了,一时失神被我给杀了;另一个则是因为在海水中,他的速度没我快的缘故,所以被我杀了;最后一个则是傻乎乎的撞进我布下的阵法里面,那是他自己找死。实际上,我的实力也就和庄主你差不多,你们铸剑山庄的那位大长老应该就可以轻松的战胜我。”
这次,徐阳的话音落下之后,这位司马庄主的脸上的微笑终于消散了。一丝淡淡的恐惧浮在了这位司马庄主的眼中,也不知道他是因为听到徐阳承认杀了那三个渡劫期修士而惊恐,还是因为徐阳最后的一句话而惊恐。
不过,这位司马庄主毕竟不是一般人物可比,短暂的失神过后,他的脸上又恢复到那种威严中带点亲和的表情了。
“那五个修士在明月岛横行已久,岛上的修士对他们都是敢怒而不敢言,徐道友这次能除掉这五个邪修,真是功德无量啊!”
徐阳也不管司马庄主这话是在问是否五人都死在自己的手上,还是在恭维自己,他依旧是面色淡然的说道:“我和那五人有仇,既然他们杀不了我,那当然就会死在我的手上。至于这件事帮到了明月岛,那只能算是顺带的。说实话,明月岛上没几个心思干净的人,要是那五人不找我的麻烦的话,即使他们在明月岛再横行,我也是不会出手的。至于功德什么的,我徐某行得正走的直,不需要积累什么功德来消灾。”
司马庄主好像没听明白徐阳说自己心思肮脏似的,打了个哈哈,继续说道:“徐道友为人行事,那自然不是心思浑浊的人能够理解的。不过,众人的眼睛都是雪亮的,道友做了那么多有益于明月岛的事,明月岛的众修士对道友的评价却是极高的。”
第三十五章 有道仙修(下)
见到徐阳好像根本就想明月岛的那些人对他有那些好评似的,一点也没有接自己的话的意思,司马庄主只好打了个哈哈,接着自己的话说了下去。
“前些日子,明月城流传着一个说法。当年幻云宗为祸明月岛的时候,明月城因为花无痕打开了一个上古封印的缘故被血煞笼罩,差点就变成了一个死城。这件事明月岛的人大都知道,可是当年明月城的血煞之气突然间又极快的消散了,消散的原因却没有一个人知道。不久前,明月城就开始有传言,说当年明月城的血煞之气是徐道友你以一件异宝为代价消除的。”
听到司马庄主说起了这件事,徐阳先是一愣,接着淡淡的说道:“当年发生幻云宗之祸的时候,徐某才元婴期的修为,又有谁会相信这个传言呢?”
司马庄主笑道:“当年徐道友虽然是只有元婴期的修为,但是如果身上有一件刚好可以对付那些血煞之气的异宝的话,那么消除那些血煞之气也不是没有可能的。我相信这件事是道友做的,明月城中同样也有许多人相信是道友做了这场功德。”
这时,不等徐阳接话,坐在右边司马庄主夫人边上的司马天雨对着徐阳问道:“徐阳哥哥,当年明月城的血煞之气真的是你消除的吗?这怎么可能?当年你才有元婴期的修为,怎么可能在血煞之气中存活呢?”
要是司马庄主这样问的话,徐阳可能会给一句“你别信就是了”这样的回答,但是司马天雨问的,徐阳当然就给出了如实的回答。
“那传言虽然基本没人会信,但是那血煞之气的确是我用一件异宝消除的。而我能在血煞之气中来去自由,也是因为那件异宝的缘故。”
说着,徐阳还略带深意的看了一眼有些惊讶的司马庄主。
当初徐阳曾经在明月城杀钱家家主的时候,说起过当年血煞弥漫明月城的事情,所以这位司马庄主知道也没什么好意外的。
让徐阳有些意外的是,一些怀着别样心思的势力竟然为了让明月岛的众修士相信当年他曾救过明月城的事情,从而想出给徐阳杜撰了一件异宝出来。
那朵血莲,除了徐阳之外,就只有傅玉馨一人知道了。
那些势力本身就不相信徐阳曾经救明月城于危难之中这件事,但是为了增加明月城之事的可信度,他们就给徐阳杜撰出来一件异宝,没想到却是刚好猜测到点子上了。
听到徐阳的话,司马天雨眼神一动,看了自己的父亲一眼,对着徐阳笑道:“徐阳哥哥,即使没人会信,我和二哥也会相信你的。”
“那我就谢谢你了,只要你和天林大哥相信,我才懒得管其他人的看法呢!”
徐阳的话音落下之后,司马天雨刚想接话,司马庄主却在这时抢着将话接过来说道:“明月城虽然有不少糊涂之人,但是大多数的修士还都是能明辨是非的。明月城的人都称赞徐道友急公好义、淡泊名利,实在是我们明月岛的修士应该尊崇的有道仙修。”
听到司马庄主的话,徐阳失笑道:“明月城的修士会尊崇徐某人为有道仙修,还还真是一个天大的笑话啊!”
徐阳记得半个月前自己进明月城的时候,明月城的那些修士还像躲一个嗜血凶魔一般的躲着自己,怎么只过了半个月的时间,那些修士就突然间对自己的态度来了一个惊天大转变呢?
司马庄主笑道:“我知道徐道友和明月城内一些人有过节,但是这些过节全都是因为黑水派和钱家的人勾结从天洲来的五个邪修闹得。现在,那五个邪修死了,而黑水派和钱家也被明月城的一些有正义感的修士给灭掉了。黑水派和钱家被灭之后,徐道友当年做过的功德也就被知情之人传了出来。所以明月岛的人才知道徐道友的高风亮节。”
看见徐阳一脸的不以为然,司马庄主接着说道:“就算不提四百多年前的那桩功德,单单是徐阳道杀了那五个天洲来的邪修,就不愧于有道仙修的称呼。”
听到这位司马庄主的这一句恭维之言,徐阳终于明白自己这个有道仙修的尊称是怎么来的了。
有道仙修,本是相熟的两个仙修之间的一种恭维之言,其实被称作有道仙修的修士大有人在。但是,能被绝大多数的修士尊称为有道仙修的却没有几个。
世人都喜欢以自己所长轻他人所短,能够将一句恭维之言当作自己的标志的人,自古以来就十分的稀少。世俗间几百年间还可能出一个圣人为作为众生的楷模,但是在寿命悠长的修仙界中,很少有那个修士能够荣幸的将一句恭维之言打上自己的标志。
论实力,徐阳自信自己不怕明月岛的任何一个势力;但是论影响力的话,徐阳是拍马也赶不上这些在明月岛统治已久的势力的。
徐阳当年解救过明月城的数万修士,绝对不愧于有道仙修这个称号。但是,现在的这个称号却不是因为徐阳曾经接救过明月岛数万修士而得来的,而是明月岛的那些势力给他戴上的。
一个修士的实力如果让那些一直高高在上的势力有所顾忌的话,这些势力通常会用两种极端的态度来对付这个修士。
在天洲的时候,那些势力虽然顾忌徐阳的实力,可是潜意识里却看不起这个突然冒出来的修士,所以他们给徐阳大大的泼了一盆脏水。而不管是那些跟徐阳有仇的势力,还是那些跟徐阳毫无关系的势力,它们都是千方百计的想要除掉徐阳这个眼中钉。这是第一种极端态度。
明月岛的所有修仙势力加起来,还远远比不上天洲任何一个一流的门派。这些势力发现他们没办法对付徐阳的时候,就采取了第二种极端的方法。
第一种极端的方法是给徐阳泼脏水,第二种极端的方法则是将徐阳恭维到圣人的地位上去。
将徐阳恭维到圣人的地位之后,对这些明月岛的势力至少有两点好处。
第一,以后要是徐阳和明月岛的那个势力发生冲突的时候,徐阳可能会顾忌有道仙修的雅号,不好太过追究这个势力的过失。
第二,在徐阳不顾忌自己有道仙修的雅号的情况下,要强行对付那个得罪他的势力的时候,这个势力即使认输了,也有一个好的台阶来下。向一个公认的有道仙修低头,对一个势力来说并不是一件不可接受的事情。
对这些势力来说,维护他们本身的利益才是首要的目的。
一个虚无缥缈的雅号,他们自己不需要,在需要给别人加上的时候,他们也不会吝啬,反正这也不是什么耗费精力的事情,仅仅只是一个命令而已。
知道这个雅号是怎么被安在自己的头上了,徐阳也懒得再去想什么了,他只是感到一种淡淡的悲哀。
徐阳为自己悲哀,因为自己头上的雅号是别人送的;他也为那些不知实情的大众修士悲哀,在大多数的情况下,他们没有自己的思想,没有自己的判断,只能跟着那些统治者摇旗呐喊,也许他们是对的,但他们更有可能是错的。
虽然不喜欢这个雅号,可是徐阳也懒得去做一些无聊的事情,来证明自己不稀罕这个雅号。这些势力有他们的阳关大道,徐阳自己也有自己的独木小桥,对各不相干的人,徐阳实在懒得理会。
听着这位司马庄主那一通赞美之言,徐阳还是挺佩服他的,至少他自己不能想出那么多不重复的赞美之言来夸赞一个心里恨的牙痒痒的人。
过了一会,坐在左边第一个位置上的司马天林,可能是感觉到徐阳心里的厌烦了,所以插话打断了司马庄主那一通流利的赞美之言。
“爹,当年天林不顾爹和那些长老的劝阻,仍然按照自己的想法行事,实在是太不成熟了。少庄主的位置,实在不适合像天林这样喜欢感情用事的人来做,所以天林并不怨你们废了我的少庄主之位。现在我回来了,不知道爹准备怎么安排我呢?”
司马庄主闻言,沉默了一会,说道:“过去的事情已经过去了,你就不要再提了。这次,你脱离大险之后,就首先想到要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