负心总裁快滚开-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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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用,但是却一直都是可以打的。现在没有办法了,只能报警,她不能任着自己的女儿被人打。
“把她也给我捆起来。”金月冷冷的指着两个下人,让她们却拉住了俞瑞芝,不让她轻举妄动。
已经有人把绳子找过来了,两捆长长的绵绳。
“你们这是疯了。。。。。。。。”在这样的法制社会里,她们还是敢做出这种事情来。不过伊渺很安慰的是今天她的母亲终于懂得起来反抗了,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这都是值得庆祝的。'。 '
下人拿来绳子,园丁刚刚松开了一只手想要拿起绳子时,伊渺却狠狠的挣扎开了他,然后扑向另一个,张开嘴狠狠的咬在了那个人的手臂上。突如其来的变化让人应接不暇,伊渺来不及去扶她的妈妈,只是疯了一样的冲向了伊文媛。
“我告诉过你多少次了,如果你敢欺负我妈,我一定要你好看。”她的指甲不长不短的修得刚刚好,扬起手狠狠的挠在了伊文媛的精致的小脸上,细嫩的皮肤还夹杂着化妆品的淡淡的香气,瞬时就被她给捉出来的几道血痕给掩盖住了。
“你打人下手太轻,我来教教你怎么才算打架。”女人打架一点章法也没有的,两个人都扯在了一起,分都分不开。
“快把她们拉开。。。。。”金月终于坐不住了,站了起来,指挥着下人们把两个打成了一团的女人拉开。
很明显的,伊渺还是占了上风,她下手可双伊文媛要狠多了。被分开的两个人的衣服已经被扯乱了,伊文媛的脸上还带着血痕,深红色的血珠子凝在了脸上,分外的明显。
伊渺大声喝退了要上来再一次捉住她的下人们:“你们是吃了豹子胆了,再怎样我还是伊家的小姐。你们还敢以下犯上?”
“而且现在也不是旧社会。你们这样做,都是犯法的。。。。。。。”
伊渺退了两步,那条一直被供在檀木架子上的鞭子就落在她脚下不远的地方。
下人们不敢上前来,因为伊渺站着说话的时候,如同女王般的气场十足,漂亮的眼睛里如同蒙了霜般的冷凝冻人。
“还怔着干什么,把她给我绑起来。”相比于伊渺的带着寒气的声音,金月的显得更加的严苛而不近人情,那种声音如同金属被切割时一样的刺耳。
在所有人都不知所措的时候,从花园的小道上走来了一个男人。
来的正是雷赫。
他走到了客厅的时候,看到了伊渺被抽开了的风衣,还有凌乱的发丝。深潭般的眸子眯了起来,眉眼之间集仿佛罩着一层冰霜般。他并没有跟任何人打招呼,只是径直的走到了伊渺的面前:“打哪儿了?”声音里带着责怪,可是又泛着腻人的关怀。
伊渺抬着头看着他,刚刚她的高跟鞋最就踹掉了。抬头的时候视线落在了他如同冰川般挺直竣立着的鼻梁上,她的嘴角带着一个可怜极了的楚楚动人的微笑,拉着他的手,伸到了她的风衣里面放在了她心脏上方最柔软的位置。他的手掌很大,契合着她的丰盈,那柔软而充满了弹性的质感瞬间溢满了整个手掌。
“这儿最利害。”她软绵绵的说着,娇声媚气如同在撒娇似的。
“轻点。。。。。。。”他似乎想要用手去摸萦一下她的伤口,伊渺却疼得叫了一声。虽然隔着衣服,可是那一鞭子真的是很痛的,估计身上已经肿起了一道长长的口子了。
微微皱起的眉几乎快要化了男人的心。
“我跟伊家解除婚约,跟渺渺没有太大的关系。伊夫人不必为难她。”雷赫站在伊渺的身边,脱下了西装,罩在了伊渺的身上。
他的西装带着他的体温,还有那种干净纯冽的味道,令她的全身毛孔瞬时打开着,拼命贪婪的吸收着这些令她感到安全的气息。
“雷公子这已经这么明显了,再推说不是,那就有点过份了。”金月站在雷赫的面前,没有一丝的退让。不难听出她话里的不满与轻视。
“我已经说过了,是伊家不守信用在先的,难道她不是伊家的女儿?我提出的是伊家的女儿,而不是伊夫人你的女儿。”雷赫锋利的薄唇几乎快要抿成了一道直线,眼底里跳动着危险的火光,那火光幽暗的,却是足以毁灭的带着灾难性的。
“果然后生可畏,那雷公子就带着她走吧,伊家没有她这种女儿。只不过她的修养是不是能够担得起雷家的女主人呢?她的母亲出身就不好,怎么能教得出来一个好女儿?”金月知道这件事情已经没有回转的余地,趁着这个机会,干脆就把伊渺彻彻底底的赶出伊家。
“如果渺渺以后再因为我而受到任何的伤害,伊夫人我就不是带人走那么简单了。”雷赫的话里明明白白的威胁着。让旁边听着的人浑身都泛起了寒意。
刚刚她是故意的没有错,她就是想要气死伊文媛,可是当金月说到她没有家教的时候,她看着自己的母亲那恍惚的悲伤的神情,整个人都如同个小炸药包被点着了似的。
“我的修养用不着你来说三道四,你的修养又能好到哪儿去?你处心积虑的想要置我于死地,就是怕我分了伊家的股份。”反正脸早已经是撕开了,她现在谁也不怵。
然后她转过头去,指着伊文媛:“我妈教不出好女儿来,那你教的又是什么东西?她的修养又能好到哪儿去?我敢在伊家的宗祠里跪着跟伊家的先祖说我至今清清白白,可是她可以吗?她在十六岁就已经堕过胎了,你大概不知道吧,是伊明兆陪着她去的医院,这几年她玩得少吗?你以为她夜里不出门,白天就不能乱来吗?笑话,有本来我们就上宗祠里去,伊家的祖先最灵验了,你们不是都这么说吗?那么我们就去,让祖先们看看,谁不守规矩,谁就万箭穿心,不得好死。你问你女儿敢吗?可是我敢。。。。。。。”
“而且她当年根本就不知道谁是孩子的父亲,因为当时有好几个男人。”伊渺看着金月的脸上,多年来纹丝不动的威严的当家主母的表情已经开始崩塌了。
“上个月去了日本是吧?做的什么手术不用我再跟大家说了吧?伊文媛,今天是你自取其辱,我母亲不是你随随便便能动手打的,以后她在这个家里要是受到一丝半点委屈,我就要你身败名裂。”她的手上有无数多的有利的武器,足够对付伊文媛,只是她从来不用。
一来觉得虽然互相讨厌,可是还没到那份上。二来总是要用在最有用的地方,例如今天在伊文媛爱的男人的面前说出这一切,才会让她痛不欲生。
“妈,如果你想跟我走,那么我带你走。伊家给你什么样的生活,我也给得起。如果你舍不得那你留下,如果有人敢对你不敬,我就要她们好看。”伊渺骄傲冷酷得如同女王般,头抬得高高的,眼睛直直的看进了金月的眼底。
终归是输了,俞芝瑞这个女人一辈子懦弱无能,可是偏偏养出了这样的一个女儿,她终究是输了。一瞬间,金月面如死灰,这样的现实让她太难以接受了。
伊文媛听完了伊渺说的话,如同五雷轰顶般的,怎么可能?这么多年来,她以为她隐藏得很好的,怎么可能?一时间她如同被剥光了衣服,扔在了最热闹的市场上任人参观一般的,整个人开始发抖起来。对面站着的男人是她真正爱上的,所以她收起了一切,不再任由着*的指使却鬼混,她想要好好的嫁给他,想要跟他结婚生子,可是这一切都成了泡影。伊渺残忍的把她最不可告人的一面都在这个男人的面前一一的揭露了。她好残忍。。。。。。。。
伊渺扶起了俞芝瑞:“妈,在这个家里你没有什么低人一等的,一纸婚书不能代表一切。你真心对他好,不求名不求份的,理应得到尊重,你先回房休息吧,他醒了见不着你要找你的。”目送完母亲上了楼,伊渺转过身去,没有回头的离开了伊家,这一次她是真的离开了。
“你很残忍,渺渺。”伊渺坐在汽车后座,蜷着身体把脚也缩到了皮质的座椅上,咬着唇一个人呆呆怔怔的,与刚刚的模样判若两人。
“怎么,你心疼了?”伊渺听着男人的话,心里不舒服的把他的西装一把扯下来,扔在了旁边。
“以后她都不敢再见到我了。”发生了这种事之后,相信伊文媛自己都没有脸再来见他了。
“她不敢见你,你可以见她呀。”伊渺如同一个赌气的小孩子一般的,她当然还在生着气。也不想想,如果当时不是她都拼了命,搞不好得让那些女人活活打死,不死也得去掉半条命,现在身上还抽疼着。
“你非要惹我生气吗?”雷赫熟练的把车子开进了一处高档的公寓,伊渺一看不太对着:“这不是我要去的地方。”
“你不要再瞎胡闹,先好好在这儿闭门思过两天。”雷赫停好了车,开了车门让她下车。刚毅的脸上没有太多的表情变化。
“我不干,我要去找安榆。”她是疯了才跟他来一个陌生的地方呢,这儿比伊家更危险,搞不好她会连骨头都被啃得一根都不剩的。
“我只说一次。”雷赫的声音低沉有力,带着不容人抗拒的意味。浓眉蹙紧时带着骇人的威严。
伊渺僵持了没一分钟,看着他的脸色开始冷了下来的时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下了车。
雷赫看着她那副样子,眉头紧蹙着没有松开过。其实她只是一个脆弱的孩子,而伊家是一个真正的鳄鱼潭,伊文媛还不是可怕的,他不知道这么多年来她在伊家是怎么渡过的。
他在去伊家之前,脑子里一直闪现着无数的画面,都是她被打得浑身是血,奄奄一息的样子。当时他到底是什么样的心情开着车,连他自己也说不上来,担心 ?紧张?害怕?各种情绪五味交杂着,令他用最快的速度开到了伊家,当他看到她如同一只好战的小豹子一般 的站在那儿的时候,他心里真的是松了一口气。
这个地段是最贵的,而在这个地段里这个小区又是最好的,闹中取静。指绞锁开了门之后,伊渺跟在了雷赫的身后走了进去。
这套房子实在是太棒了,她第一次看到这么喜欢的房子,甚至比杂志上的样板房装饰得更加的有味道。
整个房间差不多有四百平方,可是竟然全部都打通了。开放的小料理台,料理台的旁边有一个小小的吧台,上面放着晶莹的水晶酒杯。有一张设计感十足的酒架,上面着几瓶洋酒,她认识的不多,但是好像大多数都是伏特加。
一张超级大号的chuang,简单的沙发,银色与灰色是主色调。木质的地板一直沿伸到了沙发那儿,变成了一大片酒红色的长毛地毯,非常漂亮的酒红色。
他可真是有钱,才敢把这公寓折腾成这样的。这种风格好看,可是真的是太不实用了,这么大的房子,得住多少人呢?他一个人住吗?
“衣服脱了。”在她还惊叹于有人敢把这房间如此的改造的时候,身后的男人淡淡的说着。今天她牵着他的手抚上了她心脏之前的那个位置的时候,他的整个人都被震撼着,而他的心也在抽动着。他告诫着自己要理智可是偏偏那种无法阻止的情感正在侵蚀走了他的理智,一点点的如同藤蔓般的爬满了他的心房,那是满满的怜惜。
“你想干什么?”伊渺上一秒还想要夸奖一下他的品味不俗的时候,下一秒被他的这句话给震住了。才上楼就脱衣服,想占她的便宜这也太明显了吧?
“你以为我想要干什么?看看你的伤口。”那样的鞭子,乌藤上缠着金丝,打起人来一定会要命的。雷赫走上前一步,打开了室内的暖气,慢慢的温暖的空气开始从四面八方的涌了过来,驱散开了深秋带来的寒意。
一说到伤口,她才察觉到身上那火辣辣的痛越来越利害了。
“快点。”他有点不耐烦的想要亲自动手。
上一次的赤裎相见发生得很自然,可是现在要她在他的面前再一次的宽衣解带,她竟然开始扭捏起来。
“你还会不好意思?”雷赫的唇角浮起了玩味的笑。
“看来你也不全懂女人,看着开化无比的,其实内心都是保守的好姑娘。看着循规蹈矩的,其实都坏到骨子里了。”伊渺看着他伸出的手掌,努力的让自己保持着清醒。这个男人看人的时候,眸子里的幽深得快要把人的魂魄都吸了进去似的。
“你是在跟我说,你是内心保守的好姑娘?”他笑得更深了,手已经解开了她衣服的第一颗扣子。
伊渺再也没有说什么,因为他的动作很快,一下子脱 去了她的衣服,那如同新生般的裸。露出来的娇躯如同带着道荧白色的光般的闪过了他的眼前。而从肩膀开始便有一道斜斜的,红肿着的鞭痕一直划到了她那高高耸起的丰盈之上,触目惊心。
那雪白与暗红的交错强烈的刺激着男人的神觉神经。男人天性中的那种原始的带着征服的*的野性在他的身体之中四下蔓延开来,在这个时候,她不是那个伶牙俐齿的冷艳骄傲的女王。在他的面前她如同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