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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踏歌而来-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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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原来是这样,司徒大夫治病的法子简直闻所未闻。”耶律楚原点了点头,身上的杀气也随之消失。

“将军放心吧,在下是不会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的。”司徒文静一本正经的对耶律楚原说道。

耶律楚原闻言,不由的一愣,这小子还挺识时务的。

手术是做成功了,剩下的收尾工作还得自己来。这天晚上司徒文静在大帐内呆到了深夜。

想起该回去的时候夜已深了,小奴早就被司徒文静遣回去了。楚楚身边的使女欲送他回去,司徒文静想想还是拒绝了。今天所有人都累得够呛,还是不要麻烦别人的好。

月影婆娑,司徒文静一个人提了一盏灯笼,慢慢穿行在帐篷之间。

“站住,小子。”突然的一声大喝,差点把司徒文静的心脏给吓停了。

司徒文静定睛一看,有五个兵丁打扮的汉子迅速将她围在中央,正狞笑着看向她。

完了,司徒文静心中咯噔一下。看样子这几人是来者不善。

“几位大哥有何指教?”司徒文静镇静的问道。远处有巡逻的士兵,自己要是呼救的话,这些人会不会袖手旁观?自己是耶律楚原抓来的中原人,这些人的胳膊肘不会向着自己。心思百转,司徒文静心下已有了计较。

“嘿嘿,老三,这小子不错吧,细皮嫩肉的,肯定比女人的滋味还好。”其中一个汉子□道。

司徒文静闻言,瞳孔顷刻缩紧。原来这伙畜牲竟然打的是如此下流、恶毒的主意。哼,天堂有路你们不走,地狱无门你们偏要撞进来。既是如此,就休怪我无情了。

那几人向司徒文静围了过来,司徒文静面上依旧不动声色,手却快速的伸进怀里。忽然,一阵白烟从地上冒起,伴随着刺鼻、呛人的气味,顷刻间就将几人笼罩了。

司徒文静早有准备,在那白烟冒起之时她就屏住了呼吸,用帕子蒙起了脸。随即从烟雾里冲了出来。

白色的烟雾无孔不入,刺激着几个坏蛋的眼睛,鼻子、气管以及神经。不一会儿就见那五人全瘫在了地上,身体不停的抽搐,嘴巴不停的咳嗽,想要呼救喉咙里却发不出任何的声音,满脸的泪水和鼻涕横流,看样子痛苦之极。

司徒文静冷眼望着那几个畜生都不如的家伙,心中冷笑连连:哼!这才是开始,你们慢慢享受吧。然后头也不回的转身而去。

司徒文静昨天太累了,小奴早上没有来打扰她睡觉。直到司徒文静被帐篷外一阵鸟叫声吵醒。这两天,司徒文静觉得外面的鸟儿好像多了不少,真是吵死了。

这时天已经亮了,由于担心楚楚,司徒文静连忙收拾好自己,早膳也顾不得吃了,匆匆往楚楚的大帐跑去。

楚楚已经醒了,情况还好,但是有点发烧。伤腿肿的厉害,腿疼的也厉害。司徒文静忙吩咐使女们喂药。【。 ﹕。电子书】

司徒文静不敢懈怠,一整天都守在大帐,楚楚时而昏睡,时而清醒。司徒文静不敢掉以轻心,随时都关注她的体温和脉搏。因为她明白,楚楚好,她就好。楚楚不好,她就非常不好。

这种令人提心吊胆的日子持续了三日之久。期间耶律楚原不断的来探望,每当看见楚楚痛苦的神情,他的脸就黑一分,盯着司徒文静的眼神就越发不善。吓的司徒文静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人简直太可怕了,堪比阎罗王。

三日后,伤处的疼痛已经减轻了很多,楚楚的情况已经稳定了下来。司徒文静提起的心终于放了下来。累了这些天,可以回去休息一下午了。

司徒文静正准备向楚楚告辞,却闻外头通传,有一医官求见司徒文静。

从军记(六)

站在医帐内,看到五个奄奄一息的士兵,司徒文静心里十分畅快。

“司徒大夫,这五人不知患了何种疾病,医治了数天也不见好转。在下愚昧,所以请司徒大夫施以援手。”那个叫则里的医官恭恭敬敬的说道。

“这五人是何病症?”司徒文静装模作样的问道。

“这几人均是浑身乏力、抽搐,口不能言,还不停的咳嗽、流泪。看样子痛苦之极,似是中毒,又不像中毒”。则里据实以答。

哼,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本姑娘的美人泪可不是一般的毒药,一般的毒药进入身体后,有内力的高手可以把它给逼出来,高明的大夫也能解。但是美人泪的毒性主要在烟雾里,通过口鼻直接灼伤声带,气管以及眼结膜等。不管是高手低手,只要中了招,下场全一样。它的好处在于血液里含量很少,内力对它无用,一般的解毒药物对它无效。而且还让人查不出来是中了毒。这还是从黄大仙那里获得的灵感呢。

司徒文静来到那五人面前,面带冷笑的望着他们,现在的五人身上那里还有当时狠毒的影子,精神萎靡、面白如纸,软趴趴的瘫在榻上。那五人看见司徒文静就像看见魔鬼一般,面色惊慌、身体抖个不停。虽然口不能言,但是,眼神里流露出了求饶之意。

司徒文静不再理会那几人,转身对则里说道:“这几人是中了一种叫‘入地无门’的毒。”

则里忙问:“入地无门?”

“我只是听我师傅赛华佗提起过,这是江湖中的一位高人研制出来专门惩戒作奸犯科的恶人的,就是要让那些坏人上天无路,入地无门的意思。”司徒文静胡诌道。

“那司徒大夫可有解药?”则里问道。

司徒文静摇了摇头说道:“此药无解。不过,于性命无忧。”

“何解?望司徒大夫明示。”则里谦虚的说道。他现在对司徒文静的博学佩服不已,果然是神医啊,只要一出手,就知有没有。

“其实只要将他们安置在安静、不见光线的地方两个月,就会慢慢恢复。”司徒文静说道。

“哦,多谢神医指点。”则里向司徒文静行了一礼道。

“来人,将这几人拖入大牢,中了‘入地无门’之毒,想来也不是甚好人,不必呆在医帐里了。”则里大声吩咐道。

看着那几人像死狗般被拖走,司徒文静松了口气,心头之患终于被除掉了。这件事也给了司徒文静一个教训,那就是在这个狼窝里,千万不要单独出门。

“楚楚郡主,今天觉得怎么样?”司徒文静开始了每天的例行问诊。

“挺好的,司徒来啦,过来坐。”耶律楚楚看见司徒文静出现,面上露出了笑容。

司徒文静也不客气,随即坐到榻旁的凳子上。

“司徒在这里还习惯吗?”耶律楚楚问道。旁边的几个使女像是不相信自己耳朵般,郡主一向很冷漠,今天居然主动关心起司徒大夫了,真是太不寻常了。

“还好,跟待在辽阳没多大区别。有劳郡主关心了。”司徒文静答道。

“我们这儿的膳食与中原相比可能差的多,可真是委屈司徒大夫了。”

“我倒是觉得不错。不过,康宁有很多美食,郡主以后有机会到康宁,在下作东一定带你去尝尝。”

最近,因为耶律楚楚的腿。二人一天之内总要见面几次,司徒文静善谈,耶律楚楚善听,宾主相处甚欢。两人的关系自是一日千里。不过司徒文静是个粗心的女人,不,准确的说是个粗心的假男人。她根本就没往深处想。

“你要是有什么需要就尽管跟我说。”楚楚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司徒文静说道。

“其实在下还真有一个心愿,来沙城这么久,还没出过门呢。好不容易来一趟沙城,连它什么样我都不知道。”司徒文静打蛇随棍上。

“我当是什么难题呢,本郡主准了。明日,我让侍卫来带你出去。”耶律楚楚很是干脆的说道。

“多谢郡主。”司徒文静高兴的快跳起来了。真是意外之喜呀,没想到耶律楚楚这么爽快的就答应了。

看见司徒文静欣喜若狂的样子,耶律楚楚受她感染,也笑了起来。

沙城,光从字面上的意思来理解,这儿应该是一幅黄沙曲路,衰草牛羊的景象。谁知不然。

青山隐隐,芳草萋萋。微风在耳边呢喃,鼻尖不时传来野花的芳香。蓝天、白云、牛羊、牧童,和一大片帐篷,构成一幅宁静、悠远的画卷。

真是没想到沙城会这么美,或许在不久的将来,都将毁在无情的战火之中,真是可惜了。

沙城的街道很宽,街上的商铺里有很多货物都是来自康宁的,丝绸、陶瓷、器物等,虽然两国间剑拔弩张,但是两国的民间仍有经贸往来。

司徒文静从东走到西,又从西逛到南,反正东南西北所有的街道都逛了个遍。看来就是到了异国他乡,爱逛街的爱好还是没有变。

直到天色已晚,司徒文静才心满意足的打道回府。虽然没有收获,但是目的已经达到就行了。只要有一丝希望,我就坚决不放弃。司徒文静暗暗给自己打气。

用过晚膳后,司徒文静吩咐小奴搬了一张软椅放在帐篷外,来沙城已经十天了,司徒文静觉得一直如临深渊,生活越来越脱离自己预想的轨道,朝着自己最不希望的方向发展。司徒文静越想越憋屈,这些事都与我无关,可是偏偏与我纠缠在一起。是天意乎?

司徒文静坐在软椅上抬头望着天上的明月,心中再也生不出一丝诗情画意来,天上的月亮依旧皎洁,记得在国公府的时候,月光也是这般。世事还真是变化无常,没想到几月之后,自己已身在塞外。不知云枫他们在做什么,自己不见了,他们有没有找寻自己?

夜凉如水,司徒文静用双臂圈紧了自己。

一个突兀的声音打破了司徒文静的思绪。

“司徒大夫的兴致很高呀。”

“啊,见过将军。”司徒文静被吓了一跳,心里甚不高兴,但还是站起来施了一礼。

耶律楚原静静的站在离司徒文静不远的地方,月光洒在他的身上,原本冷峻的五官突然柔和了不少,看起来也没有白天那么可怕了。

“这段日子辛苦你了。”半天,司徒文静以为他不会说话时,突然又冒出了一句话。

“呃,不辛苦,不辛苦,理当如此。”司徒文静谦虚的回道。

“司徒大夫有没有想过留在沙城,本将军不会亏待你的。”耶律楚原突然扔出一重磅炸弹。

唉,要死了,要死了。咱怎么就成了一香饽饽?真是人怕出名,猪怕壮啊。

“多谢将军抬爱,在下尊师傅遗命,游历江湖,悬壶济世,只为百姓解除病痛之忧。”司徒文静慎重的回答。

“那你在辽阳军中作何解释?”耶律楚原又突然冒出一句。

“当然是和来沙城的目的是一样的。”司徒文静心里一沉,这耶律楚原不好糊弄。

耶律楚原又不说话了,尽管是在晚上,司徒文静仍然感到他那鹰隼般的眼光就像刀子一般锋利。司徒文静强迫自己与他对视,一付光明磊落的模样。

良久,司徒文静心里有些胆怯了,这男人会不会一个不高兴拿自己祭旗。唉!失节事小,没命事大呀。做英雄是要付出代价的。

正当司徒文静在想象即将到来的悲惨下场时,耶律楚原却转身走了。留下司徒文静一头雾水和一头汗水的站在原地。

这人是放过自己了?还是等耶律楚楚的腿好了再秋后算账?这男人心真如海底针,难以琢磨。司徒文静甩了甩头,进帐休息了。

第二天醒来,司徒文静又充满了斗志,有句话说的好,不为模糊不清的未来而担忧,只为清清楚楚的现在而努力。

今天的事情够多的,耶律楚楚的腿到解除牵引的时候了。司徒文静问府中大夫要了石膏后,就往耶律楚楚的帐篷走去。

从军记(七)

啊!疼!嘶!嘶!”耶律楚楚皱紧了眉头,口中不停的抽气。

“郡主忍耐一下,马上就好。”司徒文静温言安抚道。

“郡主,听说笑话可以止疼,不如在下给你讲个笑话。”司徒文静灵机一动。

话说丑女跟和尚同船渡河,和尚无意间瞅了丑女一眼,丑女立刻大发脾气:“大胆秃头,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偷看良家妇女!”

和尚一听,吓得连忙把眼睛闭上。丑女一见,更生气了:“你偷看我还不算,还敢闭上眼睛在心里想我!”

和尚无法跟她讲道理,又把脸扭到一边。丑女得理不饶人,双手叉腰,大声训斥道:“你觉得无脸见我,正好说明你心中有鬼!”

扑哧,帐篷里笑倒一大片,嗯,再接再厉。

县令审问犯人什么年纪时,犯人对答了属猪,不料县令大怒:“本县属猪,你也敢属猪?”

犯人赶忙说:“老爷,小民实在是属猪,冬月二十日生。”

县令这才知道犯人没有骂他,叹口气说:“本县正月初八生。”

犯人这回乖多了,大声回答:“这就对了,老爷是猪头,我是猪下水!”

“哈哈哈,司徒,哈哈哈,不要再讲了,可笑死我了。”耶律楚楚笑的花枝乱颤。

司徒文静用衣袖拭了拭额上的汗水,牵引架终于解除了。

“司徒,这笑话还真管用,效果挺好,真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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