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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奢婚-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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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到底是谁奸了谁,这事儿她说了可不算。

肖徹也同样陷入了回忆的浪潮。

这事儿得从何说起呢。

这事儿得追溯到他的童年。

其实,

他的童年很灰暗。

他的父母很操蛋。

肖徹的父亲,

有钱,

滥情。

肖徹的母亲,

没钱,

也滥情。

于是在双双出轨被对方发现之后,

两人离婚了。

离婚的时候肖徹才七岁。

大人问他想跟富爸爸,还是穷妈妈的时候,

他选择了妈妈。

因为他觉得,男人应该保护好自己的女人。

但之后,他慢慢觉得需要保护的是他自己。

肖徹的母亲是一位颇有名气的科学家,主攻生命科学研究领域。

可她教育孩子的方式居然一点都不科学。

打了个比方。

别人家的孩子考99分,

回家,

众星捧月,各种奖赏。

肖徹考99分,

回家,

一巴掌。

但神奇的是,如此不科学的教育,居然也能培养出一名学霸。

于是肖徹毫无悬念的成为了一名清华学霸。

可惜念生物科技,让他有种生不如死的错觉。

肖徹觉得自己有点愚孝。

但愚孝好过不孝。

所以肖徹一直尊重母亲的决定。

肖徹长得帅,头脑聪明,照理说,应该不缺女人。

但奇怪的是大学快毕业了,初吻还原封未动。

因为滥情不会遗传,所以肖徹想做个专情的男人。

而根据他多年的观察和推论得出一个结论——

让自己变得专情的最有效方法,

就是不谈感情。

主要还是因为向他示爱的女孩子们心理抗击打能力都不太强。

还有,

脸长得太磕掺。

直到他遇到了马思思。

当时他觉得是不是应该尝试接受一下,

北大校花的热烈追求,

毕竟是马童的亲姐姐,

如果拒绝的太残酷,那以后和马童的生物实验还要不要做了。

正当他犹豫不决的时候,

尹灿灿这个臭流氓好死不死冒出来。

那天下课,他其实一眼就看见了尹灿灿。

她那么耀眼,

怎么可能忽视得了。

况且,

她长得就是他喜欢的类型。

可几次交手下来发现,这姑娘,不行,

脑残啊这是。

但是万万没想到被一个脑残发来的短信,

戳到了心窝子。

连脑残都能看出来他内心的想法,

那他再愚孝下去也是够没脑子了。

想了一夜,

第二天就跟他妈摊牌了。

好在她没有像苦情剧里的老妈子一样,

哭着喊着:

你走!我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子!以后你也别认我这个妈!

而是淡定的指着大门:

滚。

跨出大门的那一刻,

他感觉到了前未有过的轻松。

以前是为他妈活的,

现在开始,为自己而活。

那么该去哪儿,该干什么呢。

肖徹想起小时候,

父亲酷爱炒股,

是职业炒股人。

最后把家都给炒散了。

肖徹就想:有什么职业,自己不能炒股,父母不能炒,亲戚不能炒,全家都不能炒呢?

于是他去做了基金经理人。

没想到随随便便做了两年就取得了不错的成绩。

没办法,

学霸就是这么任性。

那么事业的问题是解决了。可个人的问题,却还是个问题。

私生活混乱,在基金界并不鲜见,BBS也总少不了“如何才能嫁给基金经理”的热帖。

肖徹变得比以往更加吸引异性了。

但奇怪的是工作快三年了,初夜还是出厂设置。

其实明明已经很饥渴了,但看到那些主动送上门的女人,又突然觉得不渴了。

没有感情,就不要滥情。

可是,

与尹灿灿重逢的那一刻,

他突然觉得自己,

很饿,很饿。

两三年没见,她变得真是,越来越和他的口味了。

不再花枝招展,而是变得很素净。

不再装逼自恋,而是变得很优雅。

举止谈吐能看出来,她在现实的洪流中,被涮洗的没那么脑残了。

成熟了很多,

专业了很多,

胸围也大了很多。

关键是,即使变了这么多,可她看自己的眼神还是没怎么变。

还是臭流氓一样的如饥似渴。

而且这逗逼总是假借工作的名义骚扰他,烦不甚烦。

第一次,她一脸“把你睡了把你睡了把你睡了”的表情,说要请他吃饭,

肖徹:“不约。”

第二次,她用“把你奸掉把你奸掉把你奸掉”的眼神,说要请他喝酒,

肖徹:“不约。”

第三次,她用“好想干你好想干你好想干你”的语气,说要请他唱歌,

肖徹:“不约。”

终于到了乙方工作告一段落,即将离开的时候。

公司高层设宴款待乙方,算是给大家践行,由于公司没几个拿得出手的帅哥,就派了他去。

肖徹:“不去。”

公司高层:“听说有糖醋小排。”

于是肖徹就去了。

因为手头还有点工作,结束的时候赶过去,甲乙双方都已经喝高了。

但大家还是热情地欢迎了他。

特别是乙方的那群女孩子们。

肖徹简单扫视一圈,在糖醋小排面前坐了下来。

右手边有个女人早喝趴下了。

左手边快喝趴下的男人对他说:“咱们灿灿说了,这盘糖醋小排,谁都不准动,这是专门留给您的,徹哥。”

肖徹心头有那么一丝丝感动。

伴随着这一丝丝感动,他举起了筷子。

右手边那个喝趴下的女人突然抬头:“徹哥……我……喂你。”

原来是尹灿灿。

披头散发跟疯子似的,

夹了根糖酷小排,就要往他嘴里送。

肖徹缓缓抬手,

直接给她拍飞。

不知道大家是喝高了还是心知肚明,反正没一个人觉得奇怪,好像默认了他俩的关系。

尹灿灿:“徹哥,我想给你赔个不是……”

肖徹:“不用。”

尹灿灿:“我为我说过的话……跟你道歉……对不起。”

肖徹:“不必。”

尹灿灿眼泪唰一下流出来:“不不不不不不,你怎么就知道跟我说不啊……”

周围居然没一个人笑话她的丑态,全都在那儿劝肖徹:“女朋友都这样了,你这个做男朋友的也大度点啦……”

谁是她男朋友,这个散播谣言的女流氓。

肖徹脸一黑:“我不是。”

尹灿灿哭得更惨了。

第一桌散了之后大家要去喝第二摊,一个个特别有眼力见的结伴溜走了,把尹灿灿扔给了肖徹。

尹灿灿抱着肖徹的腰不撒手。

肖徹真没见过哪个女孩子脸皮这么厚的。

肖徹:“行了,人都走了,你也别装了,我知道你酒量不止这点。”

尹灿灿摇摇晃晃站直了:“哎呀……被你看出来了……”

肖徹:“那还不赶紧松手。”

尹灿灿醉醺醺道:“……不,我要跟你回家。”

肖徹愣了一下。

尹灿灿深深地望了他一眼。

肖徹:“别费劲了,我不喜欢你。”

尹灿灿:“可是我喜欢你,老喜欢了,嗷嗷喜欢……徹哥,你就给我睡一晚吧,求你了。”

肖徹真不想跟她废话了,这丫头真是投错了胎,上辈子肯定是采花大盗,无耻淫贼。

肖徹带尹灿灿上车,准备开车送她回酒店。

尹灿灿嗖一下把车钥匙给拔了。

然后整个人横跨座椅扑到肖徹身上,

把他按在驾驶座上,饿狼扑食的啃。

肖徹:“!!!”

我靠,

居然被同一个女人强吻了两次。

不过,

这次的感觉非常不一样。

上一次只是碰碰嘴唇,

这一次却是唇舌交缠。

她柔软的身体紧贴着他,

撩人不浅,心猿意马。

况且还是在车里,

密闭而逼仄的空间,

连喘息声都大到清晰可闻,

气氛真是恰如其分。

一吻结束。

肖徹没想到,

自己居然对这个*起了反应。

尹灿灿双眼闪着狼光:“……徹哥……我好想要……你。”

肖徹咬牙:“……滚。”

然后那里就被人握住了,尹灿灿咬唇:“嘴上说不要,身体还是很诚实嘛,徹哥……”

肖徹:“你这个臭流氓你……”

尹灿灿:“过了今晚我以后再也不缠着你……让我睡一晚就成……你就从了我吧。”

肖徹虽然嘴上说不要,

可她的小手放在那里,

怎么就这么舒服呢。

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以前听这话,

肖徹会说,

放屁。

但此时此刻,

他必须得承认,

言之有理。

不要问他为什么会把尹灿灿带来自己家,他自己也不知道。

什么滥情,

什么专情,

全都滚蛋。

他只知道自己硬的很痛。

没有如此渴望过一个人。

到了他家,两人刚进门就迫不及待的吻到了一起,

*的,

从墙上一直滚到地板上,最后滚到床上。

肖徹压着她,

直喘粗气。

尹灿灿也是。

他突然发现她的眼睛出奇的漂亮,很大,深邃,像是藏着银河。

听说一个人只有在喜欢另一个人的时候,眼睛才会这样闪闪发光。

他再无犹豫。

由于肖徹在这方面还是生手,

所以一开始有点手忙脚乱的。

先是没找准地方,

再后来是,找准了地方却进不去。

肖徹盘旋几次,忍得很痛:“你不是很有经验吗……”

对此尹灿灿的回答是:“我不做了我不做了我要回家!!!”

肖徹心烦气躁,索性扯下领带,绑住她的嘴巴。

一鼓作气,势如破竹。

估计尹灿灿挺遭罪的,瘦瘦小小一个女孩子,在他身下疼的缩成一团。

不时发出惨叫,带着哭腔。

不过这时候,

肖徹已经什么都顾不上了。

所有处男的第一次都来的挺快。

尹灿灿以为煎熬已经结束,松了口气。

可她不知道所有处男的第二次和第三次却是非常,非常的,长。

肖徹这人,挺狠的,下手特别重,一点儿也不心疼人,

等到肖徹终于餍足,尹灿灿早已奄奄一息。

肖徹搂紧了她,吻她白皙的脖颈。

第二天一早,尹灿灿把肖徹给叫醒了。

没见过素颜也这么美的女人,况且眼睛还因为哭过红红肿肿的。

肖徹有点心疼,但那时候他俩不熟,就没好意思说。

尹灿灿却缩在被子里,露出两只大眼睛,就盯着他笑。

笑得特别幸福满足,傻乎乎的。

肖徹想起昨晚她的表现。

肖徹:“你是第一次?”

尹灿灿眯眼:“第一千零一次。”

肖徹:“……”

尹灿灿:“是第一次的话你要对我负责吗。”

肖徹:“你不是说,过了昨晚,就不会再缠着我了吗。”

尹灿灿眼圈一下就红了。

☆、第十五章

肖徹记得,自己说完这些就翻身继续睡觉了,再次醒来的时候,尹灿灿已经走了。

这就是整个事件的始末。

所以说,初夜到底是谁奸了谁,答案昭然若揭。

时隔四年,再次想起这段过去,肖徹不禁莞尔。

尹灿灿:“你又在想什么?笑得跟中风似的。”

肖徹:“你,看清楚我这样的笑容。”

尹灿灿:“嗯。”

肖徹:“被喜欢的人强|暴,就是这种笑。”

明骚易躲,暗贱难防。

尹灿灿猝不及防地红了脸,

好好的,表什么白啊,真是。

现在嘴巴跟抹了蜜似的,

那时候嘴巴怎么就那么毒呢。

不就是把他给睡了吗?

不就是把他那处给破了吗?

至于拿她跟仇人似的吗?

尹灿灿闭着眼睛靠在车窗上,开始翻起陈年旧账。

记得初夜的第二天,自己穿上衣服就走了。

离开肖徹的公寓,

一边走,一边哭。

随大部队,从温暖如春的深圳,飞回严寒刺骨的北京。

一边飞,一边哭。

心痛是次要的,主要是肉痛。

两腿合不拢,小便都费劲,走路就跟罗圈腿似的。

尹灿灿不顾身体的不适,

当晚便找来一群发小,开脱处趴体,借酒浇愁。

没想到自己纵横情场,所向披靡几十年,居然在肖徹这里翻了船,可翻船也是自找的,怨不得别人。

喝得晕晕乎乎之际,手机响了。

陌生号码显示,来自深圳。

尹灿灿以为又是“某某网站抽奖”“法院有你一张传票”之类,没接,直接给挂了。

一会儿电话又响。

三儿替她接了:“啥,肖徹?哦哦哦是徹哥吗是徹哥!那啥,姐夫好!”

尹灿灿赶紧滚过去,听电话。

肖徹:“在外面?”

真的是肖徹!肖徹居然会给她打电话!尹灿灿这一瞬犹如枯木逢春,万物复苏,酒一下就醒了。

尹灿灿努力把舌头捋直了:“没有,和同事们加班呢。找我有事?”

肖徹:“嗯。”

尹灿灿心中默念:快说想我,快说想我,快说想我……

肖徹:“我想……”

尹灿灿抢答:“我也很想你!”

肖徹:“……问你,事后药吃了没?”

尹灿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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