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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2章

重生宜室宜家-第16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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庄铮的面容上终于浮现出一缕怒气,道:“三表兄,此言何意?”

“难道不是?”韦浩然嘲讽地看着他,“莫非你真喜欢上她不成?我倒不知道表弟你什么时候转性了,我可还记得,表弟最欣赏那等才貌双全、性情温柔的女子,华家的女儿,精明有之,城府有之,唯独你最欣赏的才与貌,却差得远,她若不是小姑母看中的,她若不是家中还有几个钱财,她若不是有个豪族贵女的身份,你肯点头答应娶她?”

“放……”庄铮一怒而起,但一句粗口只说了一半,剩下的一半硬生生咽回了肚子里,他深深吸了一口气,又徐徐吐出,这才平复了情绪,冷冷道,“当初我答应婶娘,确实是出自一片孝心,并非自愿,但我既然答应了,便不会再生二心,华世妹虽非我所欣赏的那一类女子,却是最适合成为庄家主母的女子,如今已成定局,我非卿不娶,也请三表兄自重。”

第248章 留宿西山

庄铮不是没脾气的人,读圣人书,并不表示他就能成为圣人,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本就是读圣人教诲,君子自重,若随便一点儿小事、三两句口角就让他像韦浩然那样上蹿下跳,口不择言,那他这些年读过的书、学到的道理都是白读、白学了。

为人处世,追求尽善尽美,但却并不强求完美,或许他是最欣赏才貌双全、性情温柔的女子,可并不表示他就不喜欢华灼,确实,华灼最初留给他的印象并不好,他甚至还写信斥责过她,讨厌她的肆意妄为,厌恶她的虚伪城府,可是这段时日的相处,她身上又何尝没有真诚果敢的优点令他刮目相看,为了一个目标而尽最大的努力去做好,这样的性情他又怎么会补欣赏。

韦浩然的置疑,实在是侮辱了他,更让庄铮恼怒的是,韦浩然平空插进一脚,是什么意思?他到底只是戾性发作无故搅事,还是故意要坏了这桩婚事?

再好的涵养,再高的气量,庄铮还是怒了,不惜说出“自重”这样的话来警告韦浩然,他终究不能完全做到喜怒哀乐不入于胸次的境界,或许他离那样的境界还差太远,所以火气还是冒了出来。

“我看还是表弟自重为好。”韦浩然的唇角边流露出的嘲讽之色更浓了,“你与华家小姐,一无媒,二无凭,三无父母之言,冒然与她相处过密,他日你另娶她人,可曾想过要让今日与你相会之人如何自处?非卿不娶这样的话儿,还是少说为妙,免得误人误己。”

庄铮心中一跳,惊诧道:“你胡说什么,此事父亲已经答应,待到来年秋尽,便要请媒。”来年秋尽,正是一年之期满,请媒纳吉等一套礼节下来,又是大半年,待到诸事毕,那是华灼也该过了及升之礼,正是可以婚娶之时。

“你那位名义上的父亲若真啃答应这门婚事,又何须立个什么一年之约,表弟,你太天真了。”韦浩然讥笑一声,“哦,我说错了,你不是天真,你若真天真,也不会费心找枯月大师给她当靠山了。可是,你以为我师父他是金口玉言,一句话,方外之人就管得了红尘俗事?哈哈哈……如果你真是这样打算的,可就傻得可以了。”

庄铮深深地吸了口气,面沉似水,问道:“你听说什么了?

他不傻,韦浩然话中有话,今天在西山跟这位三表兄相遇,并非偶然,而是刻意,韦浩然肯定是知道了什么。可是,什么样的变故,能让枯月大师那样德高望重的人都没有办法?

庄铮的心,比他的面色更加沉重,他讨厌这种无法掌控的感觉,更讨厌他的人生被人操纵,过继,本就是他这一生最无可奈何的事,他不愿意连自己要共度一生的伴侣,也不能由着自己的心愿。

韦浩然翻了翻眼皮,道:“我能听说什么,我就是一个在佛光寺吃闲饭的米虫而已。”说着,他又嘿嘿一笑,对着庄铮那张阴沉的脸竖起一根手指摇晃几下,“我自离家,直到落脚佛光寺,吃过苦头,也尝过甜头,和尚敲木鱼的本事一点儿没学到,只体会出到一个道理:这世上没有十全十美的美事儿。你以为你的安排已经能保这桩婚事无虞,对此我只送你三个字……”

他咧开嘴,露出一口白牙,然后一字一顿地到“美 … 的 … 你!〃 “你承了庄家大房的嗣,就能让那两个老的看你的脸色过日子了?你以为你那个名义上的父亲和母亲是吃干饭的呀,表弟,你的毛长齐了没有?离开了庄家,你能把日子过得像我这样自由自在?我是谁?小韦陀呀,哪怕身无分文,只要有寺有庙,我就能骗吃骗喝,你能吗?”

庄铮的脸色倏地变得无比难看。

韦浩然仍嫌不够打击他,翘起一只腿吊尔郎当地晃荡着,又道:“远的不说,只说今天,本少爷偷件袈裟,就能让西山无人敢登,你说我胡闹也好,说我嚣张也好,我就是做得到。换成你,你能吗?你除了拿把扫帚扫扫雪,还能做什么?你以为你替她扫出的是一条坦途吗?表弟,看清楚,那只说一条没能到顶的不归路。〃

〃住口!”

“好,我住口。”韦浩然很合作地用一只手捂住嘴,不说话了,只说那双眼睛仍是充满了戏谑之色,他不说,这些问题难道就不存在了吗?表弟啊表弟,你还嫩着呢。

庄铮的呼吸在不知不觉中,已经变得有些急促,他狠狠地盯着韦浩然,脑海中酝酿了无数的话来反驳,但半晌却是未能说出一句。

“非卿不娶,我说道做到。三表兄,我还是那句话,请自重。” 他起身,拂袖而去,但脚步却走得很慢,沉重如铁,身后传来韦浩然不以为然的轻笑声。

“表弟,为兄拭目以待。”

语气轻佻无比。

袈裟补好的时候,天色已经渐渐暗下去了,冬天本就日短,雅室里已经点上了灯,华灼小心翼翼地把最后的一点线脚全部藏好。 “小姐的针线功夫好,不仔细看,是瞧不出补过的。”八秀揉了揉眼睛,一、二个时辰一直盯在袈裟上,累得慌。

华灼看了看窗外,轻叹一声,道“可惜日头落下去了,要在阳光下看,也瞧不出才好。”

这件袈裟轻易不会上身,只有在重大的佛会场合枯月大师才会穿上,一般佛会都会选在阳光明媚的日子举办,她的针线功夫再好,总也没法子把新的线变成旧的,所以补过的那三个小洞,与原本的颜色肯定是有细微差别的,若是隔个一年半载的,或许就融成一色了,但是现在不行,在灯下还看不出什么差异来,但到了阳光下,若有人细心,便必然能看出来了。 “小姐,你能做到这样,已是尽力了。”八秀倒是觉得满意,嘻嘻笑道,“这三个洞都是极小的,谁没事盯着瞧呀,再者,佛会上能靠近枯月大师,大都是些道行高深的老和尚,一个个都老眼昏花的,别说你补上了,就是放着不补,都未必能瞧得见呢。” “虽然是歪理,但说得也算在理。” 华灼不由得笑起来,八秀这话说得还真不错,年轻的僧人眼力好,可在佛会上,却是没资格做在近前的,而有资格的,大多是跟枯月大师一样的老和尚,佛法再精深,也治不了他们的老花眼。

她把袈裟叠好重新装入布囊,才道:“八秀,你把袈裟给韦三少爷送过去。”想了想,又添上一句,“派两个人送他回佛光寺,一定要看着他进去。”

韦浩然实在太不靠谱了,他真怕半路上他又干出什么不着调的事情来,把这件袈裟给弄丢了。

八秀扭扭鼻子,有些不甘愿,觉得小姐对韦三少爷是不是太好了,但一转念,又觉得小姐关心的分明是这件袈裟,那个讨厌的韦三少爷不过是沾了袈裟的光,又觉得乐呵起来。 隔了一会儿,明氏就过来了,道“今儿就在染香居 宿一晚,我已经都安排好了,老祖宗那里也派人去说过了。” 华灼一愣,道:“姨娘,天色虽暗了,但若是现在启程,还能赶在城门闭关前回去,若不回去,只怕不合适吧。” 明氏的决定实在是让她吃了一惊,就算是惠夫人,也不敢轻易在外面过夜吧,明氏怎么敢做这样的事情?

“你若知道这染香居是谁家的产业,就不会这么说了。”明氏笑起来,眉目如春水。

华灼又楞住了,好一会儿才迟疑不定地道:“难道是荣昌堂的?”

明氏笑着摇了摇头,道:“是镇南王府的,自家亲戚的产业,住一晚也不算什么事儿,你不知道吧,在西山脚下,有数十间别院,其中大半都是染香气居名下的,本就是镇南王府留着招待亲朋好友到西山游玩时的落脚处,等闲人是不让住的,若不是咱们家三姑奶奶嫁入镇南王府,想也不要想能入住染香居别院。”

华灼低头想了想,方释然一笑,道:“既然如此,那一切就听姨娘的安排。”糯米论坛首发

知道华灼今晚不回去,庄铮放心不下,但他并不好跟过去,索性就在染香居要了一间普通的客房,暂时住下了。

韦浩然也不想走,被陈宁直接捆了扔上马背,命俩个下人一路送回了佛光寺。

明氏定下的那间别院,离染香居约有一里之远,绕过了那一片梅林,正落在西山脚下,坐着马车不消片刻就到。 半月畦。

这间别院占地不大,总共不过五六间屋子,但背山靠水,与梅林相伴,却是一处极幽静雅致、风光秀美的好地方。

水是自西山上流出的清泉水,在山脚下汇聚成一片半月状的小湖泊。因此这间别院便以湖泊为名,取做半月畦。

家什用具一应齐全,被褥布巾都是全新的,她们才在半月畦里转了一圈,就有染香居的伙计送来一席上等酒菜,兼取暖用的木炭,足足十斤,够她们一晚取暖还有得多。厨房里有灶有锅有柴,洗用热水可以现烧,虽说不可能像在家中那么舒服自在,但凑合一晚也勉强过得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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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宫中往事

“姨娘,今儿你是故意不回荣昌堂的吧。”

夜深人静时,华灼和明氏挤在一张床上,悄声问道。

明氏半倚在床头,笑道:“八小姐果然聪慧,我还没开口,你便猜了出来。”

华灼学她的样子,披了外衣一同倚在床头,道:“我只是想,若不是有缘故,姨娘是不会平白坏了荣昌堂的规矩的”

明氏在荣昌堂的地位再崇高,也不能随便夜宿于外,哪怕是亲戚家的别院,所以这个决定多少还是冒了风险的,华灼又不笨,明氏甘冒风险也要宿在外头,必须是有原因的。→文·冇·人·冇·书·冇·屋←

“有些话,在荣昌堂里不方便讲……”明氏的声音略显沉重,“其实我原来不打算说的,但今日见你与庄家二少爷,也是情投意合,他倒是个能替你担当的人,所以我才下了决心,也是让你有个防备。”

与婚事相关?

华灼心中一惊,她原就心中有些疑虑,此时明氏这样郑重其事,由不得她不惶恐。惠夫人果然是有倚仗的,否则不会在明知事已成定局的情况下,还要往庄家去。

但是,会有什么倚仗,比枯月大师的撑腰还要有力?什么倚仗可以一举定乾坤?

“姨娘,灼儿听着。”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不管是什么倚仗,总要先知道情由,才可以去想对策。

她与庄铮的事,已经是人尽皆知,这桩婚事,绝不能有变,否则,她的下场,便只能如上一世一般。

“此事说来话长,更是牵扯到当年你的亲姑姑的死因,我若说出,从此母子性命便都系于你荣安堂之上,而你也将坠入泥沼不可脱身,灼儿,你敢听否?”

华灼面上赫然变色,与两位姑姑的死因有关?她的身体禁不住轻轻一颤,惊骇地望着明氏,却只见明氏柔美的面容上,挂着一抹从未见过的凝重之色,面颊上泛着青,唇角抿成一条线,可见她决定说出这番话时,也是心有恐惧、挣扎与犹疑。

沉默了许久,华灼才低声道:“姨娘,既然此事与你和二堂兄身家性命相关,那你又为何要与我说?”

听,还是不听,她不知道该怎么选择,皮球踢回了明氏的手上。

“因为我不甘心。”明氏一字一顿,面颊上的青色一点点退去,取而代之的却是异样的白,“我不甘心让那个女人处处压我一头,我不甘心我的儿子也处处让她的儿子压着,她想要成事,我就偏要坏她的事,你与庄二少爷情投意合,姻缘天成,这本是一举二得之事,荣安堂能借庄家的势一举冲天,我儿便能借着荣安堂的势,在荣昌堂安身立命,只要不脱离本家,我儿一世荣华无臧。她要坏你的姻缘,就是坏我儿的前程,我岂能忍下,我情愿把我母子的身家性命都押上,就赌你荣安堂有没有本事保住这桩姻缘。”

华灼深吸一口气,明氏证据中深深的怨恨她或许不大明白,但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自明氏与华焕倾其所有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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