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皇太女-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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醒,都没注意到除了母后外,旁边还有别人。
“你没骗我?”我抽抽答答的,连气也喘不顺。
“殿下,奴婢们怎么改骗您。”绿珠接口道,“是小武少爷亲自把他背上来的。”小武还没有袭爵,又无官位,不是被称为公子,就是少爷一类的。
“他没事?确定吗?真的没事?”我还是不放心。又想坐起来,“不然,我还是去看看他好了。到底他护驾有功,不能没有表示。否则。寒了众臣的心。”
我找了个好借口,可架不住我母后就是不让我起身,“这事不用你操心。你父皇已经大大赏赐了他,还御笔亲书,表彰他的忠义之举。倒是你,平时不是很讨厌他吗?”说着,母后还神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
“母后,他救了儿臣的命。”我心又是一疼,当时的场面像放电影似的,在我脑海之中闪回。“他舍了自己的命,救了儿臣。不然,我可能再也见不到母后了。”
母后听了我这话,只呼喊了一声:我可怜的皇儿啊。就抱着我哭起来,真正的伤心和担惊受怕。
我看到母后的憔悴。她平时保养的那么好,却一下子老了好几岁似的。再看看边上的红拂和绿珠,也都眼睛窝深陷,似乎好久没睡。
“我昏了多久?”我问。
“足足三天三夜。”红拂也一脸后怕,“幸好太医说殿下只是疲惫过度,又受了惊吓,不然皇上和娘娘都要急坏了。”
“他……我是说公羊潇洒呢?”我再问。气势上有点怯,也不知怕的什么。
“王世子本来没有大事。”绿珠的性格比较八卦,爱乱打听,所以知道得比较多,“苏醒得比殿下还快呢,第二天一早就清醒了。只是他说丢了重要的东西。非要带他们王府的全部侍卫和仆从下到那个山崖去找,还一定亲自坐阵,谁劝说也不听,把他父王气坏了。”
“找到没有?”我也有点好奇,“什么东西呀。这么重要?”
“是他总戴在耳朵上的红珠子。”绿珠有点不以为然,“那么小的东西,那么大的地方,还下了场雨,泥水覆盖,真是挖地三尺才找到。听跟过去的人讲,王世子拿到东西后,就又晕了过去,把随行的人都要吓死了。因为他父王有过令,如果王世子有个三长两短,让跟去的所有人都陪葬呢。”
“据太医讲,他本来是外伤,只要好生调养,就无大碍。可是他不好好休息,致使风邪入理,可能要多养一阵子了。虽说王世子自小修习武功,身子强健,只怕也有折损。说要找到什么凤凰花,才能去了他的病根。不然啊,一到雨天,他的左肋就会疼得死去活来呢。”红拂接过话来,“殿下,那红色的耳珠子,是什么宝贝吗?”
我茫然摇头。
那个耳钉我曾经觉得无比刺眼来着,非金非玉的,看不出有什么特别。但公羊潇洒却是极爱的,每天都戴着。可能,对他是特别重要的纪念之物吧。
又说了会儿话,我就露出疲态来。本想再打听打听公羊潇洒的事,可架不住身边的人一再催我再休息。我琢磨着,我可能是大比武以来,身体疲惫加倍堆积着,因为掉崖的惊吓而来了个大爆发,加上我本来身体就很差,于是变得这么虚弱。身上的疼,是遭难时磕碰的,还有擦伤和割伤,以及久不运动,突然用力后的酸痛,比起公羊潇洒来,根本算不得什么。
“先不用惊动父皇。”我喝了点温热的药茶,又吃了小半碗鸡汤粥后说,“这时候父皇正在上朝,等他晚上来看我,叫醒我就是了。”
“行了,快别操没用的心,赶紧歇着,养好身子是正经。若你有个三长两短,叫母后还怎么活?”母后拿出帕子,按了按又流出泪水的眼角。她的眼睛红肿,之前肯定哭过很多场了。
于是我再不多话,乖巧的缩回床上睡觉。我仍然睡得不安稳,但在梦中再也没看到公羊潇洒,只看到一朵花形模糊的花。我觉得那是凤凰花,我会找到那朵花的,让公羊潇洒去了病根儿。这样我就算报答他了,不欠他了。
我隐约有一种感觉,那就是,欠他,我是还不起的。
可能是心里有事,天擦黑后,我准时醒了。一睁眼,正看到父皇老泪纵横,就坐在床边凝视我,倒我唬了一跳。在我的记忆里,父皇可从来没哭过。
“父皇……”我欠起身子。
父皇连忙坐过来,扶住我,让我倚在他的肩膀上。他老了,可身子却还结实,我依偎在父皇怀里,有一种说不出的安心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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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二章 拥抱
“皇儿,你没事就好。”他没什么形象的,拿袖子擦了把脸。这一刻,他不是什么九王至尊,而是个普通的父亲,老来得女的父亲。
我深刻的感觉到他的内疚,不单纯是因为这次的突发事件,而是对一开始的错误也无比的后悔和自责。于是我迅速转移开话题,不愿意父皇纠结于这种的负面情绪。当初错都错了,做都做了,如今没有其他好办法,也只好错下去,做下去。
都说皇家无真情,但我大燕皇族是朵奇葩,不仅父皇和母后伉俪情深,父皇项住巨大的压力,不肯扩充后宫。而他们对我,也是真心疼爱,不会为了国家民族的利益而伤害我。
其实,皇族纳妾是祖制,是为了多多开枝散叶,为了皇权的继承,所以父皇的坚持被称为不孝,被不怕死的御史,攻击了不是一次两次了。而母后深爱父皇,却几次提出让父皇宠幸别人,为的是让父皇早上生出儿子,让我摆脱即定的命运。
有这样的父母,多苦多难,我也要坚持下去。直到,想出彻底解决的办法。
“父皇,您没有处罚国子监吧?”我问。
“哼,算曹明朗识相。当天夜里就上了请罪的折子,朕压着,还没处置呢。”父皇气呼呼的,显然为国子监没保护好我而发怒。
“父皇,不要处罚他。”我连忙求情,“国子监大比是惯例,每年都有的,参加大比的学子本来就应该承担风险。说起来,是儿臣平时不努力,结果遇事慌张,加上运气不太好……若是因此降罪于国子监,就是失信于民。毕竟,大比的规则还是父皇定下的,怎么能因为自个儿的孩子出了状况。就责怪别人?而且,那样还显得父皇溺爱儿臣,造成儿臣的弱不禁风。”
“依皇儿之见呢?”父皇好奇地问我。
“不但不能罚,还要表扬。”
“什么?他们没保护好朕的皇儿的安全。朕不降罪他们就是宽容了,还要表扬?”父皇十分的不解。
“父皇真笨。”我撒个娇,全大燕,也只有我敢这么说话,“你别表扬他们没做好学子参赛的保护措施啊。这件事,您不说,他们也诚惶诚恐,努力改正。你要表彰的,是他们反应的迅速,营救的及时。太子殿下和影太子啊。若一块折了,大燕必要大乱。这样转移重点,国子监会感恩戴德于天子,百姓会对大燕的未来更有信心。说什么王子犯法与庶民同罪,老百姓没人相信。但儿臣差点出事。但您还不娇惯,没为儿臣而动怒国子监,却树立了更好的形象呀。往后,若非得儿臣接位,我经过磨难,百姓也更放心不是?”
“咦,有理。”父皇想了想。露出笑容。
“那当然,得民心者得天下嘛。”我有点得得意,这是穿越者的智慧啊,“反正事情已经过去了,我也没伤到,不如坏事变好事。”
“嗯。不错。”父皇点头,又惋惜地叹了口气,“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是个儿子呢?这么聪明能干,必定是大燕的有为之君啊。”
我也很遗憾,可我就是女儿身。有什么办法?
父皇大约怕引得我不高兴,连忙问起事情发生的经过。当天的事情,他只是听相关的人员回报过,再把零碎的信息汇总,因而知道个大概。此时,就想听我亲口讲述。
我事无巨细,把过程都说了,除了我和公羊潇洒说的那些容易引人误会的对话。
父皇边认真的听,边点着头,最后叹道,“潇洒那孩子跟咱们不是一路,但却不坏。可惜他有那样一个爹,注定不能得到朕的重用。实话说,朕之前虽然重赏了他,却还怀疑是他让你遇险的。毕竟你要出事,父皇的皇位,就一定是他们家的。幸好,齐太子看得清楚,一力说明是你是没有看清楚路而掉下去,潇洒奋不顾身地去救你,也掉了下去,还有其他人佐证。现在你一说,朕就彻底放心了。”
我没说话,心说赵关倒聪明,没说是他追的我。那样,他会成为迫害燕太子的人,而燕太子我,则成了没用的家伙。现在有了他这样的解释,正好两全齐美,大家心照不宣。
不过私仇嘛,算是做下了。
又说了会儿话,父皇见我精神还好,就笑道,“你那两个跟班听说你醒了,在外面候了多时。奉国将军的孙子是个急脾气,抓耳挠腮地恨不能冲进来,皇儿想宣他们吗?”
“宣!宣!”我一连气儿的叫。
算不得经历生死,但在那种情况下走一遭,我格外想念我的兄弟、我在这世上最好的朋友。
“好吧,你们年轻人说笑一会儿,有利于你身子的调养。”父皇站起身,“朕去处理曹明朗自请降罪的事,安安全国子监众人的心,就照皇儿说的办。回头朕再带你到太庙去拜拜,你今年上了学后,一直三灾五难的,运气太差,得让祖宗保佑才行。”
“父皇英明。”我大拍马屁。
而父皇走后片刻,阿邦和小武就冲了进来,风一样。
“纷纷!你好了没啊。”两人异口同声的说。小武还好,那点子心思全放在脸上,阿邦却还要装镇静,可偏偏心急得很,装不像,看起来好可怜。
我心里热乎乎的,这时候突然觉得老天待我不薄。虽然我必须背负很多,但我也得到了很多。上一世我是孤儿,可这一世,我的父母贵不可言,又那样疼爱我。上一世,我连个闺蜜也没有,可这一世,我有小武和阿邦。他们,会为我生,为我死,为我两肋插满刀。
我不喜欢和别人触碰身体,并不是心理问题,而是自家事、自家知。但此时,我见小武喜悦得没有办法,在原地团团转,阿邦又忍得辛苦,一冲动就下了床,分别拥抱了他们。
他们对我突然的亲热举动怔住了,身子都僵了。他们相信我对他们的真感情,用小武的话来说,那叫过命的交情。可是他们从来没感受过我主动的亲近,那种肢体表达,很多时候,效果比语言强好几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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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友情也很感人哈。
谢谢。
☆、第四十三章 珍贵
“当时我以为我会死的,心里很难过不能再见你们一面。”我认真地说。当时,我想过的。
小武的眼圈就红了,伸手大爪子,把我搂在怀里拍了拍,其力量之大,像是要贯穿我的后背,害我咳嗽了几声。还好,之前担心他们来看我,睡下前裹了胸的。
而阿邦则唰的一下打开扇子,遮盖着半边脸好掩饰激动的样子。哈哈,这家伙,小男生的别扭劲儿,不比任何同龄人少一分啊。
不过,我到底不敢与他们勾肩搭背太久,很快就爬回到床上,抱被于胸前。我表达出一种意思:我是太想他们了,所以一时失态。本太子,还是不喜欢别人碰。
小武和阿邦都懂,各拉了凳子,坐在床边。今天他们已经很开心了,自然不介意我的“坏习惯”。我突然这样,才显得发自内心,说明我拿他们当成最亲近的人。
“从这件事上,我得到个教训。”阿邦才一坐稳,立即就总结道,“管他什么规则,我若肯出手,定然能寻到空子,找到办法。反正以后在外面,纷纷身边绝对不能离了人。无论是我也好,小武也好,必留一人在你身边,最好两个都在。”
小武用力点头,表示赞成,“就是就是。看,我们才不在跟前儿,你就出事了,还是这么大的事。当时赵关来报告,我都急死了。幸好顾司业够决断,当时不顾在雨夜寻人危险,组成了自愿队,还用了行军时防雨的火把,这才及时找到你。你不知道,你趴的地方蹊跷,很容易被山上的流石砸伤的。”
“说起来,纷纷真是笨蛋。都逃到比较安全的地方了,倒是藏好啊。就趴在那石头上。拿自个儿当靶子。”阿邦略站起身,拿扇子敲了我的头一下。神情气急败坏中带着几分宠溺,而且动作很轻,我都没什么感觉。
“我是想救公羊潇洒。”我低下头。感觉很丢脸的说,“他为了救我才掉下去,大丈夫有恩报恩,有怨报怨。”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我们所知的,全是赵关所述。”阿邦问,“那小子看似无害,其实绝对不可相信,还是你自己亲口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