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皇太女-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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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脖子上一疼,伸手摸摸,有血迹。不多,大约只划破了一点皮儿。
看到我挂采,曹远芳哇的一声哭出来,被我拧了一下手臂,声音又缩回去。
“别哭!”我恼火得不行,“国子监里所有的学子都知道本宫来找你,你哭着跑出去,你不要名声了,本宫还要呢。”
“我不想嫁给你!”
“屁话,以为本宫想娶你吗?”我回骂,明白跟曹远芳就得凶点,不然压不住这个鲁莽的臭丫头,“还不是那个什么道德真人说咱俩是天作之合,你要找仇人也要找他,光欺侮本宫不会武功,有意思吗?顾荒城如果知道你是这样的人,会羞于和你同门的。”
“你!”
“我什么我?”我梗梗脖子,怒气冲冲,“看在顾司业份上,你今天意图行刺的事,本宫不会追究,但是你给我适可而止一点。上回你就对本宫喊打喊杀的,臭小娘,反了你了!”说完,我抬步就走。
曹远芳拦住我,“你别走!”
“我不走干吗?等着你犯下诛九族的大罪?”我冷笑,又好奇,“到底,你来干什么的?”
“告诉你我不想嫁给你。”
“行了,你说完了,快走吧。有多远给我滚多远。”我又捂捂脖子,心想那帮臭小子不会以为这是曹远芳咬的吧。
“你……你不会为难我师兄吧?”曹远芳在后面追问。
我差点给她跪了。
不是吧?你到现在才想到会连累别人?你动刀子之前,不能动动脑子?
所以说,从小到大在山上,很少见人、很少社交,养成天真无邪到这个地步的性格,干脆一辈子在山上吧,否则就是个惹祸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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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感觉,似乎大家更喜欢我写欢脱文,是吧?
☆、第五十四章 司业大人请闭眼
“若我就是要为难他呢?”我弯弯唇角。阿邦说过,我这个叫邪笑。
“我……我可以为我师兄去死。”
“我教你个乖。”我走近曹远芳,手指轻佻的划了一个她的脸蛋儿,不错,很滑嫩。
“别在自己未来的丈夫面前,说要为另一个男人死,这只会加快你心上人的倒霉速度。”
“你不能退亲吗?”曹远芳态度一软,问。
我回答得干脆,“不能!既然下了定,你不同意了,要付双倍违约金,你是打算拿你爹的命抵,还是顾荒城的?”忍不住,我模仿了一把恶霸的嘴脸,因为这个曹姑娘真气着我了。
回到宿舍的时候,我躺在床上,按着脖子,还是很想跳脚。世界之大,无奇不有,曹远芳这朵奇葩怎么就让我遇到了?动不动就喊打喊杀,这是天真啊,还是二货啊。其实她真能杀人吗?阿邦调查过,她就是面上凶,其实连鸡也没杀一只。其实,遇到不好的事,想办法解决就是,搞出这些没用的事来,麻烦别人还麻烦自己,真是有病!
一腔愤怒无处发泄,突然很想揍人。想来想去,都是顾荒城的不好。如果喜欢师妹,就早早娶回家,男的女的都年纪不小了。如果不喜欢,就早早断了她的念想,总这么拖拉**,害人害己不说,把她也卷里面了。
想到顾荒城就是曹远芳的软肋、命门,又想到事情就是因他而起,而且他受伤害,曹远荒会难过,恶作剧的念头就越来越浓,一骨碌爬起来。写了个请假条,叫校工交给负责国子监纪律问题的掌印大人。
片刻后,果然阿邦和小武像往常一样。我病假,他们是陪伴假。三人聚首在我的房间。
“阿邦,你长得真好看。”我趴在桌上打量了阿邦好半天后说,“比姑娘家还漂亮。”
阿邦习惯性的轻敲我的头,“你又要干什么?有话直说。”
我没说话,而是拉开衣领,让他们看我脖子上的伤口。其实伤口不大,但我的皮肤特别娇嫩,蚊子叮一下都好大个包。看起来很夸张,何况真被割伤了……油皮儿。
“天哪,怎么伤的?”果然,吸引了小武和阿邦的注意力。
“你们怎么不问我,今天曹远芳找我什么事?”我问。
“还能什么事,私事呗。”小武笑道,“是不是谈心啊……”话说一半,突然怔住,“她不会要杀你吧?这伤口,像是利器割的。”
“好小武。一猜就准。”
小武登时大怒,一拍桌子就跳起来,“我去找大祭酒。就问他一句话:刺杀太子殿下,胆儿也太肥了点吧!”
“纷纷,你是不是有什么想法?”还是阿邦冷静,在一边凉凉地问我。
“我要修理顾荒城,让曹远芳知道,再惹我,倒霉的是她的心肝宝贝!”
“果然她不安于现状。”小武遗憾的直跺脚,“早知道不推荐她进礼部了。纷纷,是我和阿邦害了你。有什么要求你就说,我死也要帮你办到。”
“不用死。”我贼贼地笑。又转向阿邦,“阿邦你真好看。”
“你要干什么?”阿邦露出警惕的神色。
我勾勾手指。三颗头凑在一起,如此这般,这般如此的一说,小武暴笑说我,“你果然是淘气榜第一名。这个好,这个好,算我一个。”
而阿邦则唬着一张脸,一会儿红,一会儿白的,就是不答应。但最终,没拗过我。
两天后我在武学课上请了假,说是身体不舒服。照例,晚上顾司业忙完职务上的事,会来探望我。其实,是来抓包,防止我为了逃课而装病。
而当顾荒城进入特权阶级和太子党们居住的国子馆时,只觉得周围特别安静,惟有我的房间灯火通明,还有丝竹声和笑声,阵阵传来,此起彼伏。
这下子可把顾荒城气坏了,虽然他最近对我态度改变,但仍然负着为人师表的责任,于是他大步来到我的房门前,因为敲门没人应,一咬牙,干脆推门而入,准备抓个现行。不过外间没人,他气怒之下,就直接进了内堂。
结果……哪有丝竹,哪有乐舞,他只看到一幅美人沐浴图。
美人长发披散,背对着他,整个光滑白皙的后背全暴露在他的目光之下。水气氤氲中,面目看不清楚,但楚楚之致,绝对迷人眼。
顾荒城愣住,不明白太子殿下的卧房,怎么会有女人在沐浴。他虽然才二十多,但长年征战在外,什么场面没见过。但惟有这个场面,还真没见识过。于是,就愣住。
恰在此时,我一脚迈了进来,“绿珠,你把我那件泥罗的衣服放哪里……”
我“骇然”看着眼前的情形,张着嘴,说不出话。而沐浴的美女这才发现屋里进了陌生的男人,惊叫了一声,绝对是能刺破人耳鼓的声量。
“怎么了?怎么了?”小武从外面跑进来,夸张的“啊”了一声。
再看美人,已经全身缩进水里,只剩下一颗头在外面。
一气呵成,配合得妙到巅毫啊!
“司业大人请闭眼!”我正义凛然的大叫一声,趁顾荒城本能的闭上眼晴,我拉着他就往外跑,后面紧跟着忍笑忍得辛苦的小武。
他是证人,是不可或缺,却也无关紧要的布景板。
而司业大人自我见到的那天起,就一直是神色坚毅淡定。今天是头一回,我看到了他的慌乱,虽然不太明显,可他确实上当了。
这只是个恶作剧,并不会害得顾荒城身败名裂。因为曹远芳太可恶,所以我也要可恶给她看看。让她知道,再惹我,我就有本事让顾荒城倒霉。最好从此相安无事,混过几年,等我父皇彻底解决了我的危机,大家安生。
于是,我设计了这场顾司业偷看美人沐浴的戏,口称绿珠,实际上那人是阿邦。他背对着顾荒城,又披头散发的,再加上事发突然,搭配上那声尖叫,顾荒城不慌儿才怪呢。而人若是慌了,就会失去冷静,哪有时间细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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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纷纷真是嘎坏嘎坏的,是不?
☆、第五十五章 这下完蛋了
其实绿珠就在里屋,是小武偷偷从外面带进来的,只不过躲在一边。而且,绿珠有一项绝技,很少人知道,那就是她会口技之术,一个人在屋里,可以模仿出丝竹和欢笑声,让顾荒城气愤之下,直闯进来。
等下再换阿邦藏起来,绿珠出现,提防顾荒城回过神来检查。之所以这么复杂,是因为不能让绿珠真的被男人看到身体。这是古代,这种程度算得上失贞了。不过如果是阿邦被个男人看到整个背部的话,完全没有大碍,除了他会有点恼羞成怒之外。
顾荒城此人很正派,这是他的大优点,却也是他的大弱点。这件事无论怎么解决,他今天晚上是睡不着了。也不能只让我睡不着不是?之后还会有很长一段时间,他心里会不舒服,觉得自己德行有亏。
唉,没办法,全是曹远芳害的,不怨我。
而果然不出我的料,顾荒城出门两步,立即产生了怀疑,因为一切太巧合了,他又太聪明了。再加上我一惯的行事风格,淘气榜首位的事实,他一咬牙,又转了回去。
我假意拦了下,没拦住。
隔着珍珠纱的八扇屏,清清楚楚映着一个女子侧影,灭了他心里那些突然而起疑惑和怀疑的心思。其实,就算他觉得自己被人设计了又如何?结果并没有变,对他这种人来说,也只有认栽一途了。
我真是天才啊,虽然是个上不得台面的小儿科游戏,胜在管用。但我也真佩服顾荒城,果然骨子里有着军人的杀伐果断,本来就“犯了错”,居然还敢回去证实!
“虽是无意。但我会负责的。”想了想,顾荒城咬牙说。再转身出来,身后传来嘤嘤的哭声。此起彼伏。
绿珠同学,你的戏演过了啊。
“这样讨老婆也太容易了。白看了人,还能娶回家,实在是做梦都想不到的美事。”早知道他会这么说,于是我就冷笑了一声。
顾荒城涨红了脸,害我不忍心再说刻薄话,尽管我肚子里有一堆。好歹,他也是救过我命的,因着曹远芳。稍微倒点霉就可以了,不必太伤人。
“不过她只是我的宫女,这事我看就算了吧?”我适时表现出惭愧的样子,“再说是我错在先的,我不该违反国子监的规矩,让侍女来给我送吃送喝。她沐浴,也是我打翻了东西,弄脏了衣服和身子……总之,都怨我。”
嘤嘤嘤嘤嘤……美人的哭声有如背景音乐。
顾荒城有点犹豫,若是他自己倒没什么。可如果为这么点小事,让别人说他家风不正,爷爷只怕受不了这个打击。对文臣。尤其还是谏臣来说,名声比生命还重要。
“就这么着了,反正我和小武是不会说出去的。”我站起来,往外推顾荒城,“大人今天有错,本宫也有错,互相忘记这件事就得了。慢走,不送。”
陷阱掉进去得快,爬上来的也快。顾荒城糊里糊涂就离开了。就算事后咂摸出滋味来,但结果已经存在。在怎么样也没有意义了。
但我没想到的是,这样一个小小的恶作剧。后来居然拯救了我一次。
那是在国子监法定的节假日,不知又是哪个吃饱了没事干的大臣,非要弄一个皇宫的晚宴什么的,庆祝太子殿下定亲,顺便由皇上亲自接见一下齐太子。照礼节,早该如此的,但我父皇一直忙得忘记,而赵关也没提起。于是,可怜我有限的假期,因为这个皇家宴会,还要在伪装中渡过。
宴席的规模不大,但我、阿邦、小武、赵关、几位老臣、曹大祭酒、顾荒城、安谷王的长孙张书玉、汝明王的三子何藻、长庆王的幼孙宋先华,还有几名有头有脸的大臣都来了。因为父皇年纪大了,熬不得夜,饮不得酒,稍露了脸就离开了,由于我这个东宫太子当起主人来。
还有公羊潇洒,他似乎身体不太好,却也出席了。身上穿着银白、式样简单的袍子,耳朵上那不知材质的耳钉红得像血,更衬得他近乎透明的脸色和淡粉色,带着病态美的唇上,弥漫着诱人的气息,令在场的所有女性都错不开眼。
我也一样,但我却做到了假装不在意他,只淡淡的打招呼。而他,对我也一如往常,虚伪的笑意中带着三分戏谑。初看上去,我和他之间,没有任何变化。
实际上,是有的。只是若非当事人,都感觉不出来。
而宴度开始时还好,美酒美食加美女,老段子,但后来赵关开始不断敬我酒。我即不好不喝,又不能找人相代,后来渐渐的就有了些微醺之意。
红拂见状,立即扶我回去醒醒酒,换身衣裳。阿邦和小武很自然缠上赵关,免得他再来缠我。公羊潇洒则淡笑不语,酒到杯干的喝自己的。越喝,眼睛越亮,似乎永远不会醉似的。
我不管他们,回到寝宫内室,脱掉衣服,散了头发,小小眯了一觉,醒来后发现红拂不在身边,就自己拿了衣裳换。但我太热了,可能是喝酒多了的缘故,于是就先套了一件中衣,打开窗子,先透透气。
最近事太多,我真的有喘不过气来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