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身皇太女-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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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完,心里扑通扑通乱跳。也不知紧张个什么劲儿。
“我猜,他对这桩婚事不太满意。”阿邦的目光一闪,近似于同情,“其实,他那个人骨子里很傲的,看起来春风拂面,实际上拒人于千里。那样的人,会希望自己做主。那个魏国公主是圆是扁也没人知道。更没人见过,只一个封号,公羊潇洒连咱们大燕的一等美人也没放在心上过,如何肯顺当接纳一个不曾谋面的姑娘?”
“不是说两情相悦……”我低声嘟囔。
“所以我判断公羊潇洒是躺着中箭啊,在他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人看中了。”阿邦道,“对他来说就是素昧平生吧?盲婚哑嫁这种事,连国子监那个‘木头’都不乐意,何况他。正因为如此,他反抗才那么激烈。”
“他反抗……”我喃喃地。心中、脑子里又开始混乱。
“他最近瘦好多,是人就看得出来。”阿邦耸耸肩,“他不是生病了。据我们的暗线传出的消息,是被他父亲暴打了一顿。”
我啊的一声惊叫出来,根本控制不住情绪,身子都有点哆嗦了。
幸好,阿邦在自己倒茶水喝没有注意到我,只按了按耳朵,“惊到了吧?叫这么大声。大家都知道,一字并肩王极爱自己的世子,怎么下得了这样的狠手?真不知他触犯了什么了不得的天条了。被这样对待。你也知道,自从十二姑娘山为救你而受伤。又非要在养伤期间去带人翻山,找一件不能丢的东西。就落下病根。那本就会折他的寿,这次再被打得重,一条命几乎去了半条。如果是为了亲事,他的反抗可谓惨烈。我不明白,除非心里有人,不然娶谁不是娶呢?反正他爹志向远大,他早就该明白,他的亲事由不得自己。再说,好歹一个长公主,也不算辱没了他……”
后面阿邦再说什么,我都听不进耳朵里去了。
他挨打了,而且打得很重,所以他那么瘦弱憔悴。阿邦说得对,有什么了不得呢,娶个妻而已,为什么反抗到连命也差点搭上?如果他心里有人,那个是谁?我吗?不不,我不要太自做多情……没听他亲口说过,什么也不作数。
还有,他的寿数。
那是因我而起的因,我必须要负责。可是怎么办?我听说凤凰花会去了他的病根,再调养个几年,他就会恢复了。但我去哪里找凤凰花?如果可以,我宁愿把自己的寿命折给他。
“纷纷,你怎么哭了?”阿邦发现我的异常,纳闷。
“他……我是说公羊潇洒怪可怜的。”我胡说八道,拼命掩饰。只是那疼痛,从脚底一直蔓延到头顶,心肝脾胃肾无一处不疼,整个都为他揪起来。
成亲而已,就成呗,干吗要把性命也差点搭上。
阿邦静默了一会儿,似乎并不相信我的说辞。他太敏锐了,我不敢拖大,连忙捧心道,“最近看了几出戏文,都是这样苦情,我受不了这个,你别把我的傻样儿说出去。”不管阿邦信不信,我只能做到这一步了。再这样下去,我说不定就心痛得晕倒。
幸好这时红拂进来,说母后过会儿要来看我,才转移开了阿邦的注意力,只对我说,“算了吧,别白掉你的金豆子。这回大朝,想必一字并肩王已经说服他了,不然他在朝堂上可没闹起来吧?我跟你说的这些,都是年前的事。我是觉得他傻,反正都要答应的,却非要弄个遍体鳞伤,何苦呢?他平时是明智的人啊,这次真是……”
“我母后要来,我去换件衣裳。”我打断了阿邦,“你先回去,过了初五,我找你和小武去玩。听说初六溜百病,在天水桥那边有大集。”
“好。”阿邦也不啰嗦,走了。临走时,还顺走了他喜欢的栗子糕。
而当他身影消失,我就再也忍不住的哆嗦了起来。眼泪没有那么多,只是不住的发颤,感觉整个人都空了似的。
我母后来的时候,看到的就是这个样子的我。我不想让她担心,可是我已经没有力气控制自己。而在母亲面前,所有孩子的心防都会卸下,都会无比脆弱。因为母亲是上天赐给孩子的天使,会尽一切力量保护孩子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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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有话要说………
对这么冷门的类别来说,大家投了这么多月票(真实票),还打赏这么多,真的非常非常感谢。读者小盆友们大概无法了解,有你们这样的读者,作者的心里是多么幸福哇。十足真心,比珍珠还真。
谢谢。
☆、第一零九章 粉丝
“皇儿,别为潇洒那孩子担心了。听说,他已经想通了,亲自点的头,会迎娶魏国的长公主。”母后拉我到床上,把我抱在怀里轻轻摇晃。
“谁为他担心,我才懒得理他。”我嘴硬,可是声音却略略哽咽。
“好好,我皇儿才不为那小子担心。”母后轻轻抚着我的后背,又解散了我的发髻,慢慢梳着,“人啊,这一生会遇到好多坎。但除非是死,不然都会过去的。”
我不语,闭上眼睛。
过了好久,我都没动弹,呼吸也沉重了些。母后以为我睡着了,就轻轻扶我躺好,给我盖上被子,手掌不断轻轻抚摸我的额头。
小时候,我身体不舒服,就喜欢母后这样抚摸我。抚触,能传达爱意,不仅是情人之间的爱,还有父母和亲人、朋友之间。每一次,我都在母后的这种抚触中安宁下来,所以母后真的相信我睡熟了,才幽幽叹息着,“我可怜的皇儿啊,看着自己的心上人娶别的女子,偏偏什么也不能说出来。只是这是造福于我大燕和百姓的事,母后纵然心疼你,也不能劝说你父皇。皇儿啊,你就……忘了他吧。”
我翻身向里,仍然装睡,但眼底的泪水差点渗透出来。但我死撑着,最终真的睡过去。
之后的三天,我一直待在玲珑阁,足不出户。名义上是调养身子,实际上就像小兽,在自己的地盘偷偷舔着伤口。
没有人比我的初恋更悲剧,喜欢一个人,却迟钝到失去他的时候才知道。而那个人,甚至不知道我是女的。若说是暗恋,这暗恋却没有那悠长的、藏着心底小秘密的时间。很快就被现实打碎了。
以后怎么办?这几天也听到了一些消息,尤其是曹远芳带来的。她说,本来打算和我一起把公羊潇洒劫走。就藏在皇宫里。毕竟,有谁想到绑架犯是东宫太子?可以说。她这纯粹是异想天开,但我感动于她为我殚精竭虑。
然后她又气愤的说,公羊潇洒这个人不值得爱,因为年后几天,他已经开始主动迎接前去亲王府道贺的客人,还和魏国使节打得火热。最重要的是,公主府已经开始建造,选址就在亲王府对面那一大片临河的好地。
到底是魏国长公主下嫁。就算公羊潇洒是亲王世子,成亲后也打算先住到公主府里。既然是外国的公主,自然没道理大燕国给她造府,当然是亲王府出钱。据说,花钱如流水般,上至亲王,下至世子,没一个心疼的,可见对未来的世子妃有多么看中。
“他并没有做错什么啊?”当时我说,笑得连自己都觉得凄凉。“我们之间没有过正式的表白,更不用说交往和承诺,他为什么不可以对另一个姑娘好?再说。你确定他知道我是个姑娘吗?”
一句话,问得曹远芳哑口无言。可她就是憋气,为了我憋气,无知无觉的公羊潇洒成了她憎恨的目标,又气我不努力,出宫后就没再回来。
公羊潇洒真可怜,我也是。他是不得自由,我是好多话不能说出口。再回忆起初一大朝那天他看我的神情,似乎是很遥远的事。到后来我甚至怀疑有没有那个场景,还是我出现了幻觉。
但嘲弄自己是有好处的。不断自我打击,令我渐渐的接受了事实。把我最真的爱与痛,都压到最深最深的心底去,埋葬,再也不会说出口。然后,我让自己忙碌起来,找阿邦和小武学习,玩乐,还开始每天三遍练习五禽戏,有时候还加餐,身体倒是见好。我还开始邦着父皇处理一点政务,让母后和父皇,以及喜欢关注我的老臣们大为欣慰。
“我皇儿懂事了啊。”父皇高兴。
“我们纷纷本来就明事理。”母后欣慰。
“太子殿下雄起,我大燕威武!”老臣们泪流满面。
其实,我只是让自己不想某个人。时间长了,我还真的麻木了自己的心。还偷偷到亲王府去看了看,在督造公主府的场地上,远远看到披着黑狐裘,坐在软靠中,散发着病弱之美的公羊潇洒。
心,仍然疼。或者说,更疼了。初恋难忘,我是其中的极致。但,我可以很好的控制好自己的神情,甚至“愉快”的阿邦小武嘲笑还在打地基的公主府有多么土气。
我觉得我可以拿奥斯卡的影后,不,影帝,因为表演得太好了,自然无痕,骗过了所有人的眼睛,虽然,骗不过自己的心。
而放假,总是时间过得很快。转眼到了阳春三月,国子监再度开课了。
我照样从绿色通道进入,免去登记销假的麻烦。也照样,在门口等到阿邦和小武。照样有无数姑娘向我投掷各色礼物和香包。我照样挥手微笑,做大燕合格的吉祥物,展示皇室的亲民风采。
这场景是何其熟悉,让我恍若穿越时空到去年夏天。只是那时,我还是个无忧无虑的少年,只想着混过日子,别让御史们再参奏我,能顺利混到毕业就好。
这一学期,真是发生了太多的事。而公羊潇洒,是我区别过去与现在的惟一标准。因为他没有像去年那样骑着高大的金色宝马良驹来,而是坐着宽大的暖轿。轿门上,标记着亲王府的徽章。
看到那暖轿,仍然和上学期一样,更多的女孩被吸引走了。我站在高高的台阶上,远远望着,看见他下了轿,被小姑娘们扯得东倒西歪,心都跟着揪起来。还好,他老爹给他配备了保镖,这样他才能顺利脱身。
“他都订亲了,怎么还有这么多仰幕者?”小武不服,“没看到我这单身的英俊少年在闪兴发光吗?”
“仰慕者们有个名头,叫粉丝。”我按了一下小武的脑门。
“围着公羊潇洒就算了。”阿邦指着不远处,“恨不得给外国太子跪地上擦鞋就太过分了。”
赵关也从齐国官驿,也就是大使馆回来了,身边带着两个抬东西的仆佣,也有很多少女扑上去,比公羊潇洒的受欢迎程度差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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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一零章 学农、学军、学商
“别理了,我们进去吧。”我抱抱手臂,“春寒冻死牛,今天怪冷的,我才不在这儿吹冷风。”
事实上,我不想这么长时间看着公羊潇洒。
人,是有耐疼性的。一个地方疼啊疼啊疼习惯了,就会产生麻木感。何况,我还每天故意揭开心灵的伤口。所以,我现在见到公羊潇洒,心中虽然还是很难过,但我能平静的掩饰。正如他一样,刚才甚至看到我时,还微笑了一下。愈发衬得初一大朝时,他盯着我的眼神无比遥远。
既然不能改变,就只好接受、适应。只是,我仍然不能长时间面对。再麻木,也是伤口。
“哪有这么冷。”小武搭着我的肩,边走边说,“纷纷就算了,从小身体弱。可你们看公羊潇洒,这是春天了诶,居然还穿着裘皮。”
“他大病一场,身子才恢复呢。”我为公羊潇洒说话,情不自禁又回过头。
他似乎比之前的精神好些,但仍然很瘦。想必,还要将养一段时间吧?听说,他们将婚期定在今年九月。也就是说,今年我升三年级,而他要毕业了。七月毕业,九月做新郎,人生还真是计划得圆满。
我不知道心里是什么滋味,大约也是麻木吧。
“别在校园里勾肩搭背!”背后传来喝斥声。
我们三人停步,同声叹气,同时转身,同样开口,“顾司业,您早。”
小武的爪子从我的肩膀上滑下。
顾荒城点了点头,大约才刮过胡子,英俊的眉眼显得特别年轻。不知道,还以为是和我们同龄的学生。
“你身为太子。要注意自己的言行。不敢说行如风、坐如钟,也不能……也不能这样!”
我诧异的望着顾荒城,“顾司业。您的脸有点红,怎么了?”
“没什么!就是……有点热?”
“热?”阿邦有点难以置信。就算十七八岁火力壮。连小武也只是觉得不冷而已,怎么会热呢。今年,可是倒春寒啊。
“刚刚……运动了一下。咳咳,你们管这些干什么,正在说你们行为不端庄!”顾荒城板脸。
我们三个对视,都在对方眼里看到了忍耐的笑容,嘴上却不好太过,低下头。完全是受教的模样,“是,司业大人,下次一定注意。”
等我们离开后好久,我才问阿邦,“顾司业是怎么了?以前数落我们,多么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