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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重生之庶难从命-第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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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荇菜



01 被赐毒酒

“若是你嫌我弃我,当初又为何要娶我?仅仅是因为同情?因为在乎世人的眼光?十五年了,我嫁给你十五年了,就换得这休书一封?”她双眼含泪,轻声问着眼前这个看似熟悉,却倍觉陌生的男人。十五年里,她助他稳坐玉王爷之位,成为皇上最信任的人。当初因为一个人,他与皇上处处为敌,皇上本一心想要将他铲除,也是因为她,用自己的双腿换来他的平安。这十五年,每逢天气转凉,这双腿,疼起来几乎都能去掉她半条命,她一直咬紧牙关,陪他一起走过被皇上幽禁的五年时间,从没有过半句怨言。

她没想过要他记住她的好,只希望他知道,她拖着这具残躯苟延残喘至今,不仅仅是为了感恩。

他仍然俊美如昔,看着他,仍然觉得他是自己唯一的依靠,可是现在,他只是重重的将一纸休书砸于她的脸上,冷漠的看着她,“本王给你的你还嫌少么?”俊美的脸紧绷着,“你当年是以一具残躯嫁于本王,本王没嫌弃过你,你就应该安守本份,这些年你不仅一无所出,还在府里兴风作浪,本王也可以视而不见,但是,你伤害到元骏一事,本王绝对不能原谅。”

说完,便转身走了出去,如同被抽筋拔骨,她软软的跌坐在地上,颤抖着双腿,看着那封休书,他连一个解释的机会也不给她?就这样,狠心将她赶出王府?

十五年前,因为他对自己执着的爱,她被同父异母的哥哥强暴,娘也因此含恨而终,他说自己无所出,是因为从她进门到现在,一直独守空帷。唯一的一次恩宠,还是因为错将她当成另一个人,那个,曾经视他如草芥,害他与皇上为敌的女人。

一个多月前,他终于重新踏进这个房间,与她夜夜缠眠,伴随着他的温柔与疼爱,所有的委屈与不甘都化为乌有。

……

十五年前

“哥哥,我求求你,不要……”女子头发散乱,哀求着坐在对面,犹如在欣赏一只老鼠挣扎于囚笼的男子,他一脸的轻浮,玩味,微眯着眼睛,享受着这带着绝望气息的哀求。

“本公子等了这么久,终于是等到这一天了,都说你倾城绝世,若是便宜了外人,岂不是浪费了。”他忽的睁开眼,眼中冷漠并射。慢慢的走到女子面前,狠狠的捏住她娇小的下巴,抬起她满含着珠泪的小脸,嘲讽道,“也不过如此。还不快乖乖躺到床上去?”

“不要啊,我是你的亲妹妹……”

“闭嘴,你不过是个野种。”男子突然怒斥,脖子上青筋直冒,双拳紧握了一下,扫了一旁一脸青灰的中年妇人,她此刻正命悬一线,“若是不想害死你娘,你最好是听话,不然,有什么后果,我可不敢保证。”

妇人缓缓抬起头,一脸如同死灰般的颜色,下唇染满了血迹,用近乎喘息的声音说道,“畜生,你这个畜生。”她身后两个护院立刻掐紧了她瘦弱的脖子,她的身体悬于离地面约一尺,而身下布满了尖利的钢钉,四肢均用纤细如发丝的银线固定。

“轻云,不要管娘,你快些离开这里。”她含着泪看着自己的女儿。

男子突然显得有些不耐烦,“好戏还没开演呢,谁敢离开这里半步?”他一把拖过轻云,粗暴的推到床上,“本公子现在就要好好尝尝这野种的味道,你们给本公子听清楚了,不得让她闭上眼睛,一定要好好欣赏这一幕,要知道这种事不是经常会有的,能亲眼见到,是一种福气。”

“是,二公子。”

他转头看着轻云,“若不想你娘死得太难看,我劝你最好是乖乖听话。”

说罢,一掌将轻云身上的薄衫扯成碎片,轻云条件反射般的挡了一下,那两个护院立刻再将银线降下半尺,那些尖利的钢针无情的刺入轻云娘的身体,她痛苦的轻唤了一声,仍是咬紧牙关,用尽全力唤道,“轻云,快走啊,娘没事。”

轻云跪在地上,拼命的拉着男子衣角哭喊道,“放过我娘,放过我娘,我求求你。”

“放不放过你娘,决定权一直都在你的手上。”男子轻浮的除去自己的衣衫,眼中带着蔑视的嘲讽。他一把将轻云搂在怀里,狠狠的欺身压下。

轻云娘紧咬着下唇,眼泪没有一刻停止过,身边的两个护院发出放浪的狂笑,伴随着轻云痛苦的嘶喊,轻云娘拼了命的挣扎,她想挣断这银线,用自己的命保住女儿的清白,如同琴弦断裂,轻云发出一声绝望的哭喊,最后,静如死尸,眼泪轻淌,任身上的男子欲取欲求。轻云娘的双眼被两个护院用力的板着,痛苦的咬着下唇。

脑子里闪过一个瘦削的身影,温润如玉的男子,痛苦犹如扑面而来的刺骨寒风,轻云陷入了黑暗之中。

狠狠两个耳光,轻云缓缓醒来,待看清赤一裸上身的男子,之前那屈辱的一幕立刻浮现,她将被子紧紧的裹在身上,快速的缩到床的一角,恐惧的看着男子,男子轻笑道,“残花败柳。”说罢,便转身走了出去。

轻云哭得嘶心裂肺,听到娘的轻唤,“轻云,轻云。”

轻云立刻裹着被子,颤抖着双腿爬下床,小心的托着自己娘瘦弱的身体,“娘,娘。”救下娘之后,母女二人抱头痛哭。

……

事情还只是一个开头,远远不会结束。

她被自己同父异母的哥哥强暴的事,很快就传遍了京城,娘不堪受辱,终于含恨而终,她像只老鼠,过着暗无天日的生活,在她最困难,最无助的时候,他义无反顾的来到她的身边,娶她回了王府,并赐于她王妃的位置,以为一切可以安好,如同晴天,而他,就是她的阳光,是她的守护神,可是,人算不如天算。

直到姐姐进入王府的那一刻,她才知道,他娶她,只不过是为了羞辱当年悔婚的姐姐乐霄。

以为只要自己能够用尽全力去爱他,他便能感受到,能够将给乐宵的爱分一匙给她,却只是得到这薄薄一纸休书。

眼前有金色的裙摆晃动,有人缓缓蹲在她的面前,抬起她的下巴,“啧啧啧,真是我见犹怜啊,你这可怜的模样是要做给谁看呢?王爷么?哎呀,真是不巧,王爷去陪元骏了。”此人,正是同父异母的姐姐,司徒乐霄。只见司徒乐霄柳眉一挑,一脸的悲凄,“我知道你恨我,不过,这些只是我们之间的事,你为何要牵连到元骏?他不过七岁大的孩童而已,你居然也狠得下手将他扔进水池?”

“你当年被长风强暴的事,传得人尽皆知,若不是王爷心地善良,肯收容你这个残花败柳,你早就已经下去陪你娘了,现在,你还心狠手辣至此,居然胆敢伤害元骏,王爷也仅是以一个无所出之名休了你,算是已经仁至义尽,你在此装可怜也不过是多此一举。”

轻云站起身,冷冷的看着乐霄,“我何时伤害过元骏?一切都不过是你的安排,嫁祸于我,王爷对你深信不疑。司徒乐霄,你还真是狠毒,连自己的亲生子也可以利用。”

乐霄看着轻云冷冷一笑,用眼神示意身后的下人递上手里的茶盏,便命下人退下,“是又如何?我不过是跟你娘学的,当年若不是你娘用下流的手段勾引爹,又岂会有你这个贱人?元骏是我亲生,就算我将他扔下水池,也一定会确保有人刚好来救他,呵呵,可别怪姐姐我无情,知道你若是出了王爷府,必定会受尽万人所指,不如饮下这杯上好的鸩酒,下去伺候你娘,不是更好?”乐霄仪态万千的轻轻一笑,“玉王妃,从来都只能有一个,但是,绝对不是你这个贱婢。”

是的,一切都安排得天衣无缝,她刚好应邀去水池见她,元骏就掉下了水池,正好,有人经过救起元骏,刚好,王爷出现,她一向视元骏如同亲生,可是现在,她能做的,居然只是垂着双手,无措的看着王爷抱着元骏就跑,才后知后觉的跟在王爷的身后一直一瘸一拐的跑。太医赶来给元骏症治,乐霄靠在他的怀里哭得肝肠寸断,“王爷,准是元骏贪玩,你千万不要误会是妹妹所为。”

救元骏的那个下人低垂着眉,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最后,才轻声说道,“奴才见到少爷落水时,旁边就只有王妃一个人。”

她立刻拼命的摇头,还没来得及解释,一个耳光就重重的打在她的脸上,“立刻给本王滚出去,没有本王之命,不得离开你的房间半步。”这一个耳光,打掉了她所有未出口的解释,她看着司徒乐霄站在王爷身后的得意,看见了那个下人与司徒乐霄交换眼神时的诡异,这些,她都看见了,他怎么就看不见呢?

“你有何资格拿这杯酒给我喝?”轻云只觉得浑身的血液在瞬间冰冷,她已经拿走了她的一切,还要她的命。

“呵呵,还有几分聪明,念在姐妹一场,我就实话跟你说了吧,我当然是没有资格给你拿这杯酒,只不过,王爷心善,始终有些顾念夫妻一场,便把这坏人的角色让我做了。”乐霄重新蹲下,轻轻的摇了摇头,“女人啊,最主要是要懂得安分守己,你居然背着王爷偷汉,王爷耳清目明,你以为你那些小把戏,真的可以逃得过王爷的双眼吗?趁你肚子里的野种还没有落地,王爷以此法子还了你一个清誉,你应该谢恩才是。”

轻云的四肢冰凉,‘偷汉?’指的是他?呵呵,欲加之罪,何患无词,他不仅要拿走她的全部,还要为免除后患,斩草除根,好狠。乐霄为了得到王妃之位,可以用自己的亲生子犯险,而他又何尝不是一样?轻轻的抚了抚仍是平坦的肚子,老天赐予的好消息不过两日,却成了她的催命符。

原来那些曾经有过的温柔和温暖,都是为了让她在此刻感受到切肤挖骨之痛。

乐霄离开之后,轻云冷冷的看着那杯鸩酒,轻轻的勾唇浅笑,娘生前常说,退一步,海阔天空,她们一直退一直退,直到退到没有后路,这杯鸩酒,却是在这最后的时候给了她另一条路,拿起酒,轻轻的晃动了一下杯子,笑了笑,有两滴珠泪滑落,若有来世,不属于她的,她不会要,但是,该她的,她绝不会再退让。

一阵剧痛之后,轻云嘴角流出一丝殷红,便陷入了黑暗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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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2 庶女重生

“轻云,轻云,快些起来,今天你爹要过来,赶快梳妆打扮一下。”

耳边有个轻柔的声音唤醒了轻云,她微微皱了皱眉头,睁开双眼,跌入一个温暖的怀里,“傻孩子,这一生病,发起烧来就没完没了了,若不是因为你爹突然要过来,娘也不舍得让你起来。若是实在不舒服,娘可以去跟你爹说说。”

“娘……”轻云的声音有些干涩,嗓子疼得像是要冒烟似的,看了看四周,还是那个房角长满了青苔,屋子里散布着霉味的破烂房间,抱着她的,正是娘,只不过,她看起来,只有二十多岁,脸上有着兴奋的绯红,怎么会这样,她不是已经喝了那杯鸩酒了吗?

“傻孩子,你是睡迷糊了吗?怎么这样看着娘?”齐贞温柔的笑着,“你昨儿个喝了药就一直睡到现在,怎么样?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娘去给你爹说说,求他去找个好些的大夫来给你瞅瞅。”

这件事好熟悉,轻云看着自己的手,布满了细密的老茧,而左手还缠着用娘衣服剪破做成的纱布,那是因为帮大姐乐霄取树上的纸鸢摔下来时弄伤的,还记得当时乐霄她们在拿回纸鸢之后,还骂她笨手笨脚,羞辱了一顿之后,便无人再多加问津。

弟弟命她帮他放水灯,结果,他从背后将她一脚踢下水,高兴得拍掌叫好,而伤口碰到水,再加上受了风寒,她便一病不起,到她爹司徒文信来看她的时候,她已经足足病了快半个月了。而一向对她娘俩不怎么理睬的司徒文信,来找她,是因为那件事……

只不过,这一切,都是她十四岁那年发生的事,这是怎么回事?

轻云用力的咬了一下舌头,火辣辣的疼,没在做梦,她怎么会回到十六年前了呢?

莫非,是老天要给她这个机会?

低垂着的眉头轻轻的挑了挑,微微一笑,抬头,“娘,我仍觉得无力起身,怕是会失礼于爹,爹他难得过来一次,太过失礼便不好了。不如,你先出去招呼爹,等到我身子好了,我再亲自去向爹请罪。”

齐贞疼爱的看着轻云,觉得女儿似乎睡了一晚上之后,有些不一样了,却又说不出来不同的地方在哪,“你爹只是看着严厉,他毕竟是太子太傅,位高权重,但他对我们娘俩还是好的。”

轻云低头冷冷的勾了勾唇,“轻云知道,娘,我有些累了,你快些去陪爹吧。”

齐贞小心的扶轻云躺下,将被子给轻云盖上,才轻轻的走了出去。

十四岁这年,娘的家道中落,本来就不怎么受宠,更是被大房的人以莫须有的罪名赶到了这个偏院,在外人看来,偏院景物别致,环境幽静,最适合身子一向不太好的娘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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