嫡女傲,国师驾到-第4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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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白得娘娘厚爱,实在惶恐。”玉白面上淡笑,手指却在袖中捏得死紧,她知道接下来她要说的话会带来不可预计的后果,可是,她不能不说。
“只是玉白有一事想告诉娘娘。”
“你说。”
“娘娘既得盛宠,就该安分,无辜的人还是要给她们留一线生机才是,免得失了德行!”
玉白话落,即墨锦然神色突然变得凌厉起来,一拍桌案,他一指向玉白,怒喝道:“戚玉白!你放肆!”
这一下,大有雷霆之势,在场的人俱都一身冷汗。
谁都知道,璃妃是皇帝的心尖宠,敢在宫宴上说这种话,莫非这国师夫人是向天借了胆子。
而皇上这怒气,更是无人敢劝,就连殷折颜都是微愣,他也没想到玉白会说这样的话。
玉白心脏狂乱的跳,一咬牙关,她冷笑,缓缓跪地,那一刻她的眼神划过殷折颜,见他正紧紧蹙眉,凝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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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明日继续,玉白在宫宴上的表现会引来什么后果呢?还有那名焰国王爷身份?明日揭晓。么么哒!
正文、第103章 今夜无月亦无殇(六)
皇上的怒意她其实想到了。而她选择这样说,一为试探,试探璃旌是否是阿黛,二还是试探,试探皇上对璃旌到底到了什么地步。
只不过,或许她还是想漏了什么,她要的试探,后者已经很明显,但前者却让她更加糊涂。因为她除却看璃旌微微蹙眉,那是被触犯后的微愠,之外的,她什么也没发现。
难道世上真的有如此相像的两个人?不可能,璃旌一定就是阿黛,那么,她想隐瞒什么?而自己又是否破坏了她的计划。想到这里,玉白才真正的惧怕起来瑚。
殿中沉静,即墨锦然的怒气始终未有消散,反而看着玉白的眸中闪过杀意。
再这样下去,她岂不是要送命?玉白心中一悸,脑海中反复思考如何自保,却在这时,殷折颜终于出声。
“皇上,是微臣平日里太过宠爱她,才让她如此胆大忘形,若皇上要怪罪,便怪微臣吧。”殷折颜话落,竟是走到玉白身边,单膝跪地!
堂堂国师,从不需向任何人行大礼,即使是皇帝也不例外,如今,他肯为妻子做到如此,当真是宠极。
玉白有些怔然,身侧,她的手不知何时落入他的掌心,那样灼烫的温度熨着她,她倏地安下心来,就仿佛知道自己一定会没事,而他一定会护她周全。
即墨锦然本来目光阴狠,誓要惩处玉白,但此时却不得不顾忌殷折颜的颜面和这单膝一跪。何况还有焰国的烈王在列,他若是为难殷折颜和戚玉白,于国无利铄。
“折颜,既是如此,那么朕就不过多追究,但是戚玉白冲撞璃妃在前,不顾国颜在后,这宫宴也不必待下去了,立刻退下吧。”
说的好听叫退下,难听点无非就是滚粗去。
玉白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在心里撇嘴,心道,你想我留下我还不愿意呢。
身侧的男人用力握了一下她的手,玉白会意,叩头道:“谢皇上,臣女告退!”
款步离开龙吟殿,殿外,玉白不经意回眸,见殷折颜正往自己位子上走,她还想多看一眼,身旁跟着的小太监已经在催促她,还是用一种不耐烦的语气。
还真是虎落平阳被犬欺!刚才那么恭敬的请她入殿,如今她被赶出来,小太监也知道落进下石了!
玉白狠狠瞪了那小太监一眼,冷道:“我自己会出去!你走吧!”
那小太监似是不相信的皱皱眉,见玉白目光一厉,他顿时打了个冷战,慌忙跑进殿内去了。
说自己会出去完全是大话,玉白迷路不识方向也不是第一次,不过就是不想看人脸色罢了,想了想,她决定找个地方先呆着,等宫宴散了,殷折颜总会来找她。
本来还有嫆裳可以投奔,可是今天在宫宴上没见她,打听后玉白才知道她竟是病了,想着自己刚闯了祸,还是不要去打扰病人,等过几日再进宫看她吧。
皇宫里面即使是夜里也是有许多的明灯,玉白被一条路上莲花形状的灯火吸引,顺着道路竟走到了御花园。
花荫,亭台,水榭,景色倒是别致。而这夜里,更是独有一番风味。玉白为自己寻到一个好地方而开心不已,信步踏上石子路,却忽然听见几丝清浅呻/吟。
玉白一惊,随即苦笑,她这是撞上了别人的好事了吗?又是谁人如此大胆,在皇宫重地也敢?不过这都不是她该理的事,此地不宜久留,玉白急忙低头往一边的假山后走去,却倏地撞上一人。
“啊!对不起!”她吓了一跳,喊了声就往前跑。
可是手腕却叫那人一把握的死紧。
那握住她的手指冰凉,玉白大急,扬头就喊:“放开!”
入目,是一张张扬至极的面孔,眉入鬓,凌厉十足,一袭蟒纹黑袍,嘴角笑意冷魅。
“你?”玉白瞪大了眼,男子已放开她的手腕。
“认出来了?”男子冷哼。
却听玉白道:“原来烈王喜欢在背后吓人吗?”
烈王?看来她还是没认出来他。男子眼神一暗,随即眉心一挑,道:“姑娘的荷包,可要保管好,别在掉了。”
男子没头没脑的一句话说出,玉白顿时一愣,撇撇嘴,她当他有毛病,刚要转身就走,却猛然想起了什么。荷包?难道?
“你不会是桃乐镇的那个乞丐吧?”玉白不敢置信的问。
男子不置可否的耸耸肩,这表情,就是默认了。玉白霎时大惊,把人上下仔细打量了一番,“你!你竟然是那个乞丐?不!你竟然是焰国的烈王?!”
“我叫眠轲,你可以不必称我为烈王。”眠轲低笑,似乎对玉白大惊失色的模样很享受的样子。
玉白满脸黑线,心道,她怎么也料想不到,当日里的乞丐,竟会是堂堂焰国的王爷,那这位王爷是不是脑子有病?喜欢扮乞丐?果然是富贵的日子过多了。
“玉白怎敢直呼王爷姓名。”玉白朝眠轲一福身,语气明显冷了些许,一看就知道并不想与眠轲走的太近。
眠轲怎会不知道她心思,只是他还有他自己的思量,于是,他冷笑,一握玉白手腕,将她拉到胸前。
“你生气了?因为我隐瞒身份吗?”他看着她的眼,问道。
玉白先是一怔,随即无奈,她为什么要生气?他们两个人可是连半毛钱的关系也没有,这王爷怎么弄的好像跟她很熟似的。
“没有,我没有理由生气。”玉白道,想要挣脱开他,却被他一把搂住腰肢。
“依本王看,你倒像闹别扭。”
闹你妹啊!玉白眼神一厉,劈手就往他脖颈处砍去。
眠轲赶紧松开她躲开进攻,玉白旋身后退两步,稳住身形,她看着眠轲,道:“烈王还是自重为好,毕竟这里是怀瑾,我是国师夫人。”
“好一个国师夫人!”眠轲锐利的眸光滑过玉白身后方向,暗了暗,忽然扬声道:“躲在暗处的朋友何不现身?”
还有人?!还是在她身后?!
玉白急忙转过头去,便见从另一处假山后,走出一人。
“沉寰?!你怎么在这里?”玉白朝来人疾走过去,拉住他的手臂焦急问道:“你跟着我来的?没被发现吧?”
“我就是担心你。”沉寰小声说道,却是往玉白身后瑟缩了一下,眼神不自然的撇过眠轲又移开,如果玉白没看错,沉寰怎么好像很怕眠轲似的?
不着痕迹的挡在沉寰前面,玉白保护心起,道:“他是我的朋友,烈王可不必声张。”
原来她是怕他叫来侍卫吗?眠轲轻笑,视线划过沉寰时微顿,“自然,你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
这人怎么这样不知趣!玉白冷哼,没再理他,她转身握着沉寰手臂,轻声道:“沉寰,你怎么了?不舒服吗?”
“没事。”沉寰挤出一抹僵硬笑容,玉白却感知他的身体在发抖。到底是发生了什么事?
忧心于沉寰状况,玉白决定不等殷折颜了,还是赶紧带沉寰离开。
思及此,她立即拉了沉寰,刚走几步,就被眼前人阻了去路。
“姑娘去哪里?”眠轲笑得一脸无害,但那笑意分明带着冷意。
玉白不明白他为什么拦着自己,心急带沉寰离开的她,眸光一闪,一掌攻向眠轲左肩。
眠轲冷不防玉白会突然出手,一时不备竟被击中乃至后撤数步,幸好玉白并未存着杀心,这一掌不过三分力,他只感觉肩上微痛。
“我怎么就忘了,姑娘好身手。不是小绵羊而是小辣椒呢。”
“少说废话。”玉白冷斥,“你堂堂烈王,拦着我们做什么!”
“我喜欢姑娘,想留住姑娘,这理由,够不够?”眠轲话落,已飞身朝玉白而去。
沉寰蹙眉推开玉白,眠轲轻笑,反手一勾就揽住玉白腰肢。
“姑娘还不是投怀送抱?”眠轲低低的喃,薄唇滑向玉白脸颊,只恨玉白双手被他钳住,只能使劲儿偏过头,那唇便落于耳际。
“放开她!”
正在这时,一声怒吼,眠轲一怔之下抱住玉白闪身。
即墨喜然出现,以指化为利剑直指眠轲。
“我说,放开她!”
“你究竟有多少男人?嗯?”眠轲冷笑,贴着玉白的耳。
玉白一个凌厉眼神瞪向他,怒从心起,“眠轲!你休要落入我手中,要不我定要你生不如死!”
“你不会的。”眠轲话落,放开玉白,足下一点向即墨喜然攻去。
两人打的难分难解,从假山后面飞出落于御花园内。
玉白忙跟出去,却在这时,一直沉默在旁冷眼看着一切的沉寰有了动作,他旋身加入战局,竟是帮眠轲对付即墨喜然!
“沉寰!你做什么!”玉白惊怒,弯身将碍事的裙摆撕碎,她刚要飞过去,肩膀却猛地被人按住。
“待在这里。”按住她的人身上一阵沉木香气,玉白回头,看向殷折颜,着急的拉住他手,“帮帮喜然,沉寰不知发的什么疯!竟去帮那焰国/贼人!”
“沉寰怎么在这里?”殷折颜看了一眼对战三人,即墨喜然已经不敌,被打了数下,口吐鲜血。
“这时候你问这个做什么!快去啊!你不去我去了!”玉白急得如热锅蚂蚁,放开殷折颜就要冲,还是殷折颜先一步拉住她,厉目狠狠瞪来。
“我说,你待在这里。”白衣一掀,殷折颜也加入战局,他谁都不帮,只是不停分开三人。
一时间,御花园内,热闹非凡,四男为一女子大打出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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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谢阅读的你们!谢谢订阅的你们!眠轲出现,也预示着一大波大势男配袭来,国师大人准备接招吧!哈哈,小歌遁走,上课,码字……
正文、第104章 今夜无月亦无殇(七)
侍卫们闻声而来,数十名围住御花园中四人,却没一个人敢上前。
这里面有国师、有三皇子、还有焰国王爷,他们若冒然上前,得罪其中随便一个都是死罪啊。
“夫人,敢问我们该怎么办?”侍卫中领头的大着胆子踱到玉白身边,低声问。
玉白瞥他一眼,摊摊手,叹道:“我也想知道怎么办啊!”
那领头侍卫一愣,随即苦着脸道:“夫人,求您指点小人一下吧。瑚”
“不是我不帮你,”玉白无奈的蹙眉,“是我真的也没办法,你且等一等,看殷折,看国师大人能不能将那三人制住。”话落,玉白便再次朝园中四人看去,他们每个人的招数行云流水,潇洒凌厉,玉白看的入神,竟手脚微动学了起来。
相比于国师夫人的好学,侍卫们就苦多了,唯一可以指望的人现在看来是指不上,他们只能面面相觑,唉声叹气铄。
忽然,从御花园的另一边响起阵阵脚步声,原来是刚才有个过路的小太监撞见了这一幕,赶去禀告了即墨锦然。
现在他正由璃妃陪着朝这边而来。
圣驾到了园中,即墨锦然见打斗四人尚未停止动手,不禁大怒,握住璃旌的手将她拉到身后,即墨锦然扬声吼道:“都给朕住手!”
话落,四人中的殷折颜顺势劈手分开三人,四人各落在园中四角。
“谁能告诉朕,你们这是在做什么?”即墨锦然冷笑,眼神示意旁边小宫女上前来扶着璃旌。
“皇上莫要生气,我们,不过是在切磋武功。”眠轲上前一步,笑道,视线一转到玉白身上顿了顿。
“是吗?”即墨锦然显然不可能相信,只是碍于眠轲是焰国王爷而不能多加难为。
“喜然,你不是病了?连宫宴都不能参加,怎么还有心情在这里切磋武功?”眠轲他不能多说,别人他总能追究。
“回皇兄,我……”即墨喜然刚开口,一直站在后面的璃旌却向前一步拉住他手臂。
即墨锦然温柔的目光霎时落在她身上,只听璃旌嗔笑道:“皇上好凶啊。”
“朕哪里凶了?”即墨锦然轻笑,那语气却比刚才不知缓和了多少。
“不过这切磋武功之事,朕可以不追究,但谁能告诉朕,此人,是何来历?为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