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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幻影看着那个背对着光源,顶着猎猎寒风而立却丝毫不退缩的年轻天子,渐渐开始十分同情他,先帝给他留下了一个空权的皇位,除了让他当上了名义上的帝君以外,剩下的几乎都无尽的孤独和苍凉的委曲求全。
也许是幻影眼底的同情太多明显,稍稍有些激怒那个自尊心极强的帝王:“你是在可怜朕吗?”
幻影嘴角一抿笑,似乎碰触到了心里的柔软,没有像以前那样再兑桑他,只是默默地垂着头,任由清凉的雪光淡淡的、碎碎的照在他金色的面具上。
昭光帝冷哼一声,凉凉的瞥着幻影:“朕着了你得道惹恼了周颜,可朕也不是不无所获,最起码朕清楚自己的能耐,拨开了眼前的云雾,明白自己将下来要做什么!”
面对这么快就振作起来的昭光帝,幻影有些惊讶:“皇上要做什么?”
昭光帝一抬下巴,露出优美的下颚弧线,如白鹭鸣歌,缭绕动人:“西蛮联姻迫在眉睫,赤羽皇子现如今还住在京城看着咱们闹笑话,朕可不是软柿子,任由他能耻笑的;周颜遇刺虽然已过去几天,但朕并没有忘记有人敢在天子脚下行刺朝中重臣的事实;左正说那帮黑衣人身形魁梧、手法老练,定是有备而来;虽然朕戒备着周颜,可他好歹是一品大员,战场悍将,是替朕守护江山天下最有利的一面战旗,现如今三国为拔势力而蠢蠢欲动,大周大战刚歇最是养精蓄锐的时候,没有周颜守着的大周还会连绵战火;朕要他好好的活着,为了大周百姓好好的活着;所以这时候,他不能出任何闪失!”
周颜重伤卧床,边境就开始有些不怕死的混蛋叫器,这也变相提醒了昭光帝,周颜的赫赫威名在大周还没有第二个战神出现的时候,该是多么的重要!所以他才会忌惮周颜的那句话,才会害怕他真的会撒手不管;如果没有西北军,没有周颜,这时候的大周依然会被其他虎狼般的诸侯国觊觎着,天下百姓依然生活在水深火热中。
幻影看着面上渐渐带起神采的昭光帝,浅泯嘴角的笑意越来越大;“皇上,你一定会成为大周自建朝以来最伟大的王!”
昭光帝眼瞳中的烟火‘噗’的一下冒出一簇:“别以为你拍了马屁朕就会饶过你,设下圈套让朕往下跳,其居心实在是可恨!等朕忙过了这段时间,还会想尽办法知道你的身份;到时候,朕才不会顾及祖宗律法,第一个就斩了你的头!”
幻影嘴角的笑痕越来越大,连眼睛的深处都腾着欢悦的光:“皇上有的时候,还真是幼稚的像个孩子!”
“你——!”昭光帝气噎,愤愤不平的看着那个将他耍的布溜溜转的混蛋,可是忍了又忍后,自己却也笑出声来;这场闹剧闹的,两败俱伤不说,还让他差点失去了斗志!果然,暗门门主的本事,他总算是彻底领教了!
……
一直藏在乌云后的月光总算是在后半夜倾泻而下,位于京郊一处的宅子里,到处种满了参天古树,只是现如今早已没有了枝繁叶茂,光秃秃的树枝顶着寒霜,被风一吹哆嗦一下,颤颤的矗立在清朗月光下。
凤倾城依旧穿着那身江红如火的裙衫,乌黑的长发柔顺的垂在腰际,偶尔被风卷起时恰巧勾勒出那不赢一握的纤腰格外引人勾魂,竟是说不出的迤逦风景;她脚步轻盈,一路踏雪而来,艳丽的脸颊上依然未施粉黛,却是凤眼红眸,格外的好看;待她走了几步后,默默地便又停下来,裙幅也立刻静止,像闭翅停于花上的蝶。
而就在她身后不远处的一个拱门拐角,两个藏身于黑暗中的影子悄悄地佝偻着腰,如偷腥的猫儿,精灵劲儿里又带着几分娇憨。
高威藏身于暗处,亮幽幽的目光盯盯的看着那个突然停下来的背影,心口堵着气,哼哼道:“还敢说自己背后没干什么坏事?夜黑风高、孤身一人,不是偷鸡摸狗就是暗箭伤人;凤倾城,这下我可是逮住你了!”
同高威一起猫着腰的人是他的一个贴身近侍,名唤青竹:“少爷,凤姑娘这大晚上的是去什么地方了?出门的时候还是阴气沉沉的,回来后咋就这么开心呢?”
高威气的一别头:“谁知道她去干什么见不得光的事儿了,但肯定的是一定是成功的!要不然……”她也不会笑的这么邪淫。
腹诽到这里,高威的心口猛地一紧,脑海里再一次回到那个她刚重伤醒来的早晨;美人孱弱的躺在金秀华贵的床榻上,苍白的面颊、乌黑的长发,还有那双湿漉漉的眼睛,娇滴滴的喊着他的名字,媚眼如丝的勾着他的一身神经,还有那娇俏柔软的嘴唇碰触到他那里的心悸和震撼,简直差点又让他魂飞天外,翻着白眼憋过去!
青竹看少爷脸色一阵青一阵红,忙凑上前问:“爷你怎么了?手怎么捂着档啊!”
高威暗瞪这不知他心中苦楚折磨的小奴才,憋了半天,这才道:“看来,是时候该找个女人灭灭火了!”→文·冇·人·冇·书·冇·屋←
凤倾城依然站在原地,艳丽漂亮的脸颊上带着淡淡的笑意;她自然清楚这身后有两只大老鼠,只是却不点破,在莞尔一笑之后,又一次抬步朝着休息的屋子走去。
从小到大一直小心翼翼养着、护着、玩着的小宠物现在居然敢跟天借了胆子来监视她?听说,骚狐狸都喜欢重口味这一套,那天她身体不济只是小小的撩拨了一下,看来要收拾骚狐狸,还要下猛料才行!
想到这里,凤倾城的眼前似乎就浮现了一副骚狐狸被绑在床上受尽折磨还大呼叫好的模样,偷偷地捂着嘴角嘿嘿的笑了两声后,再一次稳定心绪,觉得这法子十分可行!
……
容郡王府中,此时已经高灯挂起,屋内暖光熠熠,十分温馨恬谧。
此刻,在重重落下的锦缎红纱后,一个巨大的木桶中热气氤氲,片片风干的花瓣似乎还带有生命的浮在上面,随着水波轻轻地荡漾着。
周颜此刻已经换去了一身白天的青蟒暗纹贵衫,只穿着一件单薄软绵的白色里衫双袖挽起到肘部,手里拿着纯白洁净的帕子温柔的替坐在木桶中的花容月擦拭着脊背。
莹白如玉的肌肤,如天地间最美丽迷人的一块白玉,无暇到近乎心惊的地步;本就纤细的腰身此刻更是布上了一层薄薄的微红,被温水那么一蒸,脂肤玉润,更显得格外诱人、极为垂涎。
花容月从宫里回来到现在,才稍稍平复了些许受惊的心情;整整一天,周颜都紧紧地抱着他,看着他在她怀里后怕的发抖,看着他垂着长长的睫毛拉着她的手一遍又一遍的害怕的、求救般的喊着她的名字。
看见这一幕,周颜恨不得再跳进宫里将那个坐在龙椅上的人拖下来打一顿。
现如今她伺候着他沐浴洗漱,现在想想,该是多么难得可贵。
花容月是第一次被媳妇伺候着洗澡,整个人还有些不好意思,羞怯怯的模样,娇娇的发红的脸颊看上去十分惹人怜爱。
“颜郎,我洗好了,想出来!”又过了半晌之后,花容月这才顶着被水氲烫湿的眼睛小兔子般的看着身后在为他一点一点擦澡的爱人。
周颜听他这么说,忙放下手中干净的帕子,拿起屏风上搭着的干净里衫和干爽的绒巾走过来;花容月低着头,羞答答的从浴桶中站起来,湿淋淋的整个人就像美人鱼一样从里面夸出来,修长的双腿,莹白一片的胸口,还有那胸口最娇艳欲滴的红润香魂,着实引人遐想一片。
周颜看着他低着头不敢看自己一眼,只是羞煞的、不安的扣着自己的指甲;她笑着拿起绒巾仔仔细细的给他擦遍了全身,然后在花容月十分不自然、不知所措的时候凑到他耳边,悄声的说了句耳红的话:“以后,都让颜郎伺候花儿洗澡好不好?”
花容月微微张着粉艳的嘴唇瞬时抬起头,水漉漉的眼珠子当真是怜爱到了恨不得捏碎了吃进肚中:“颜郎,你怎么又开始乱讲!”
“谁乱讲了,我的花儿就是出水芙蓉,这等香艳无边的事情我以前居然错过了那么多次,想想都懊悔到不行;所以以后,花儿洗澡的时候,我一定要在身边!”说完,周颜就将手里干爽的里衣披在花容月身上,看着他恨不得找个洞钻起来的样子,笑的明朗而开心。
宽敞锦绣的床榻上,很快就滚上去两个人。
周颜拔掉了头上的玉簪,乌黑如瀑的长发与他的发丝痴缠的缠绕在一起;刚才好不容易才穿到身上的薄薄里衫此刻又被她亲手脱下,委顿在地;瞧着他沐浴在昏凉的灯光下的姣白身躯,仿佛最耀眼的宝石一般,周颜轻轻探出手,一下一下的抚摸着。
花容月乖觉的靠在她怀里,眼神透过她的里衣,看见她胸口那道从肩膀近乎攀爬到胸口的那道狰狞的伤口;凤倾城在缝合伤口的时候做得很粗糙,现在伤口已经基本愈合,红黑色的血痂像一只发怒的小兽趴在她本也应该的身躯上,此刻看上去,十分乍眼明显。
周颜注意到他的目光,看了一眼自己的胸口,沉了沉许久之后,才幽幽说着:“很丑吧!以后我尽量遮着,不吓着你!”
听见这句话,花容月心里一痛;抬眸看向周颜深邃的眼瞳时,只有满满的心疼和真情;修长莹白的手指,忍不住伸手去摸:“不丑的!只要是颜郎的一切,都不丑!”说完,花容月就凑上唇轻轻地碰了碰那里,有些粗糙的表面划过他柔软的嘴唇,苏苏麻麻的!
看着这样的花容月,周颜的心前所未有过的温柔;仿佛身上这道最痛最丑的伤疤也变得无足轻重,只要他……永远这样在她身边。
轻轻描绘在他身上的手指开始轻轻颤抖,然后,拖住他的下巴,看着他晶亮的眼睛,周颜用前所未有过的轻颤音调,动情地说着:“花儿,让我为你生一个孩子吧!”
花容月本来还在动情之时,突然听见这句话,猛地一怔,接着眼瞳里尽是狂喜:“颜郎——!”
周颜看着他的眼,看着他灿若夏花的脸颊,凑着头轻轻地压在他身上;两具没有任何衣履遮掩的身体用一种最惊心动魄的弧度紧紧地贴合着,天地间,从未有过的契合,几乎让空气都醉了。
“花儿,你喜欢儿子吗?爷爷他应该会很喜欢吧,一定会跪在祖宗灵牌前笑着说花家有后了,镇国公府有人继承了!”周颜说着,就在盛开的笑容中凑在他耳边轻轻的呵气;看着他羞红的脖颈肌肤,一下一下的蹭着,感受他的手臂从前面圈住她的腰,用很大很大的力气圈着。
花容月被周颜逗得浑身激动,恨不得永远都沉醉在这花瓣般美丽动人的瞬间,清亮的眼睛你带着羞意,也带着浓的化不开的情,声音糯糯的说:“不要男孩儿!”
周颜撑着手臂抬起头看他:“为什么?”
他羞涩一转头,避开她灼热的目光,羞怯道:“生男孩儿会被你这样的女孩儿欺负的!”
周颜听见这话,先是一怔,接着,哈哈大笑起来;周颜被她笑的更是羞涩,身体不规矩的在下面扭来扭曲想要挣脱,可周颜就是这么霸道,就是不让他动弹半分。
“不会!以后给咱们儿子找一个听话的媳妇,让他天天欺负他媳妇去!”周颜说完,就捏着他的小下巴,再一次印上动情的热吻。
激情的舌尖,厮磨着彼此的贝齿,吸食着对方的香蜜;花容月轻声的嘤咛,像个贪吃的孩子,一遍又一遍的要她再给他更多;慢慢的,身体开始不受控制的发热。
而就在这时,白天在御书房中遭遇到的那一幕,瞬时扩大般的朝他压来,惊得他本来已经柔成春水的娇躯猛地一紧。
周颜正伏在他胸口缠绵的厮磨着,突然觉察到他的僵硬和冷骇然,跟着也抬起头,在他眼底,看见了恐惧!可恶的天子!他家小松鼠果然有后遗症了!
暗暗咬咬牙,周颜完美的藏起脸上的不悦,带着欢快的笑颜轻咬着他的鼻尖,在那挺挺的鼻头上印下青青的、小小的牙印:“怎么了?”
“我怕!颜郎!”本来圈着她腰的手,又紧了几分。
周颜嗤嗤的笑,故意逗他:“怕什么?乖,专心点,要不然我很没有成就感的!嗯?”说完,周颜就又凑到他的脖颈处,在那已经印有几朵娇艳梅花的地方又是湿润的舔着,咬着,吞咽着。
终于再次被勾回神志的花容月再一次堕入这片曼妙的沼泽,刚眯着眼睛轻哼了几声时,突然察觉自己最敏感的地方被一处温暖湿润的地方包裹着。
花容月猛地睁开眼,抬头往下一看,顿时大惊出声,娇娇弱弱的拒绝着:“不……不要啊!”
周颜从那一片涨的鼓鼓的地方抬起头,眨着漂亮的眼睛看着他羞红的脸颊笑着:“谁说不要,你明明就很想要!”
说完,就再一次低下头;吞吐、慢咽,偶尔控制不好那东西的跳动而被呛得微微咳嗽,可是看着花容月绷紧了身子,痛苦的近乎快要哭出来的快意,她就更加努力一些,直到将那白稠腥涩的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