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养之一家有断袖夫-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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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颦听着这些话,猛然就明白了商翎的意图;能将这些人记得如此清楚,可见这个女人老早就筹划着想要收拾周颜表哥吧!
想到此处,岳颦忙站出来,道:“皇上,臣妾虽然身处后宫,但也略有耳闻那国公府的世子爷是个荒唐的主子,是不是他惹了什么祸事,又被人不小心弄错了便说成了表哥的错;表哥刚从战场回来,恐怕连京城的街道有几条都不清楚,怎么会当街打了商公子呢?”
商翎一听这话,就急了:“端妃这话可真够护短的,你表哥打了我弟弟那叫弄错了,那我弟弟至今卧床不起,岂不是活该了?”
岳颦忙温顺和蔼道:“皇后娘娘莫要生气,颦儿并没有多说什么,更不敢说商公子是活该。”说到这里,岳颦聪明的看着昭光帝,娇滴滴的唤了声:“皇上~!”
这声含娇带嗔的呼唤着实要昭光帝软了心肠,立刻走上前半搂着岳颦,对着商翎,道:“皇后的性子也太急躁了点,颦儿不是没讲什么话嘛!至于商易和周颜之间究竟发生了什么事,咱们在这里说什么都是空谈,毕竟事情的始末都未曾知晓;再讲有国公府的那只祸害在,恐怕这事还真不干周颜的关系!”
讲到这里,昭光帝就低头看怀中的岳颦,逗她:“瞧瞧你这样,还没见你表哥一面就开始护短成这样!”
岳颦也不做言语,只是当着商翎的面娇羞一笑;纤纤十指轻轻揪着昭光帝的衣襟,那副模样真叫男人疼爱到心里。
商翎见自己一计未成,反倒是受了数落;心里也不甚高兴,只是眼看着昭光帝与岳颦逗笑几声,就也目送着这位年少英俊的帝王离开。
昭光帝刚一走,如今后宫风头真劲的两位主子可就水火不容了。
商翎斜睨着岳颦耳鬓处的芍药花,冷笑了声:“端妃的身份还真配这种满地乱开的芍药花,一物衬一物,简直是相得益彰!”
说着,商翎就抚摸着手边的一朵艳红色的牡丹花;牡丹国色天香,自然是要比芍药再美艳几分。
岳颦被商翎讽刺,也不生气;只是取下手边的芍药,淡淡道:“不管臣妾配什么花,只要是皇上亲手摘得,那就是天上的金花也比不上;至于这牡丹花嘛,臣妾却是不喜;总是觉得花开张狂,太过艳俗;姐姐是大家闺秀,自然不知道在京城的天井边上,那些个卖场的女伶都喜欢佩戴牡丹花!”
说完这句话,岳颦就含笑对着商翎微微福礼;然后在眼角轻挑一下之后,就直接转过身走出了御花园。
商翎没想到这岳颦现如今越来越胆大,居然敢将她比作是卖场的女伶?
跟在商翎身边的贴身宫女妙春看见这一幕,嫉恨的看着岳颦离开的背影:“娘娘,你看她嚣张的模样?不就是仗着自己有几分姿色又和楚襄王府攀得上亲戚,才敢这样欺负咱们嘛!”
商翎气恼,一把就揪下手边的那朵牡丹花,生生揉碎了娇艳欲滴的花瓣,愤恨道:“看她能张狂到几时,爹爹早就传来消息,纵然不会独看楚襄王府做大,等楚襄王府被爹爹扳倒之际,就是那小贱人入冷宫之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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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肥厚的一章,给想要看俩女人护掐戏码的亲们解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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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贱人就是矫情,只是带了一朵花,就以为自己戴上了后冠不成?
端妃:后宫沉浮,中宫易主那也是朝夕之间的事,不要以为顶着后冠就能顶住后宫的天;牢牢抓住皇上的心那才是长久之计!
【端妃岳颦也算是女三的角色,还有皇后娘娘;先把女人晾出来给大美妞们瞅瞅!都是些不好招惹的主子啊!】
011:窃听机密
秋日风光绮丽、暖阳当头;不似夏日般燥热难耐,清风一来,吹的浑身舒爽凉透。爱萋'
一大清早,花容月从被窝里一爬起来,匆匆洗漱,早点也只是随便尝了几口;草草了事之后,带着富豆便要出门。
刚走到后院的拱门处,就看见刚练完太极的老国公老当益壮、神经饱满的走过来。
花容月没想到大清早会在这里碰见爷爷,收起一身的浮躁,耐着性子躬身行礼:“容儿给爷爷请安。”
老国公轻抚着花白的胡须,看向疼爱的孙儿:“一大早这么风风火火,去什么地方?”
花容月嘿嘿一笑,挠着后脑勺道:“去找高威,昨儿约好的,今天出去遛着玩。”
老国公眉心一蹙,但目光中的疼爱依旧有增无减:“你这孩子,长这么大了还不知道收收性子,成天拽着高家的儿子到处混!”
花容月心里记挂着事,生怕老国公又拉着他说教,忙做恭顺状,抱着爷爷的臂弯甩来甩去的撒娇:“爷爷,容儿只是出去走走,不会乱惹事的;您放心,半晌准回来!”
老国公疼爱孙子,眼下也是心软了:“行了,早去早回;别跟城里的那帮纨绔子弟混在一起打架闹事!”
花容月一听爷爷答应,立马满口应是;随便又应付了几声后,就提留着富豆脚底抹油离开。
京城东面的吏部尚书府邸
花容月在下人的引领下,很快就找到正在后院逗鸟的高威;瞧那小子穿金戴银,面如冠玉,一手拿着一根狗尾巴草一手扶着金丝笼,笼中的金丝雀一身金黄闪烁的羽毛,叽叽喳喳的叫的甚是好听。
见花容月亲自来府里寻他,高威一怔:“什么风把你给吹来了?”
花容月摆摆手,道:“快走,有急事!”
高威放下手边的狗尾巴草:“咋了?你又闯祸了?”
花容月摇头:“不是!”
听见这个答案,高威赫然睁大眼,“你不会是偷你爷爷钱了吧!”
花容月真恨不得跳起来敲死这只臭狐狸,忍着怒气,咬着牙根:“去你妈的偷钱,你才偷钱呢!快跟我走,找商易那混蛋算账去!”
高威有点闹不明白了:“找商易做什么?你不怕那狗东西再缠着你,嚷着要睡你!”
花容月忿恨道:“他敢!”说到这里,他也不再隐瞒高威,继续道:“实不相瞒,咱们上次在酒楼的那一闹腾,传到天子耳中了!”
“什么?哪个王八蛋告的密!”
“还不是商易那王八蛋!”花容月揪着高威,私语道:“商易那姐姐,就是咱们的皇后娘娘前两天跑皇上面前说,自家弟弟在外面玩的时候被颜郎暴打了一顿;这事孰是孰非只有咱们几个最清楚,颜郎充其量只能算个帮凶,我这主谋还没说什么话呢,那龟儿子就想到用裙带关系打压咱们;本想着他们欺负我也就算了,可是岂能容他们污蔑颜郎!”
说到这里,花容月简直就是怒发冲冠、怒不可遏。
高威听他这么说,总算是明白过来;感情是想要替情郎出头!瞧这小性子使的,着实护短的紧。
花容月被高威那双冒着骚光的狐狸眼看的心里发毛,捶了他一拳头,道:“是兄弟的一句话,要不要一道去收拾人!”
“去!当然去!最好是将那狗东西打的满地找牙,以后再不敢乱告状!”
花容月就喜欢高威这幅助纣为虐的狐狸样。
两人一合计,就狼狈为奸的出了府,一路上畅通无阻,直接杀到商府的后门。
也不知是不是老天爷也偏爱这俩混蛋,看后门的一个奴才曾经在赌场中欠过高威的银子;眼下看见这两位主子要硬闯商府,那奴才也是吓得战战兢兢,直到花容月提出要高威免了他欠下的钱,这才犹豫着装作没看见,直接放了他俩进府。
京城商府,自然是富丽堂皇、贵不可攀;花容月走在前面打头阵,一路左躲右闪,逛了有一炷香的时间,可还是没找到在家养伤的商易。
就在这俩人犹豫着要不要先回去,等商易的伤大好之后在街上兑上那孙子再暴揍一顿的时候;忽然看见一处隐秘的歇脚处,商太傅那老东西似乎正在与朝堂上的几位大人热络的说着什么。
花容月也是一时兴起,嘴角捏着笑,不顾高威的反对,弓着腰偷偷靠近。
隐约间,便听见商太傅粗哑的嗓音:“也不知是楚襄王府命好还是大周的命好,眼看着咱们就能独霸朝堂,半路却跳出一个周颜!”
听见他们聊起周颜,花容月更是乍起耳朵,躲在开的正好的花丛里,一动不动!
翰林院修撰杜风接过商太傅的话,道:“大人您德高望重,几十年为大周矜矜业业;那楚襄王仗着自己是皇亲国戚将咱们看不到眼里,他算什么东西,要不是家里出了个这么长出息的儿子,恐怕这时候的天下,就是太傅您说了算的!”
商太傅听见这话,眉开眼笑:“楚襄王的确算不得个什么东西,只要铲除了周颜,他那座王府也只是个空架子!十年前,大周以老国公、楚襄王和本太傅三分天下,现如今老国公不问朝政,楚襄王还想当那个独大的蚂蚱?简直是欺人太甚!”
殿前御史萧赋道:“依照太傅的意思,是要如何解决周颜?”
“现如今周颜风头正劲,咱们不可明做什么;宫里传出消息,圣上想在中秋佳节带着王公贵族一起去围场狩猎;届时天高地阔,丛林密集,咱们的大周英雄不小心马失前蹄失了性命,那也是有可能发生的事!”
杜风一听这点子,顿时欢颜:“太傅妙计,属下这就去安排!”
萧赋也跟着点头称赞:“大人算无遗策,属下立刻告诉张阁老,让他老人家不必在为周颜的出现劳心费神!”
商太傅看着得力的两个手下,满意的点了点头;一张老脸,笑的诡诈阴狠。
而此时,在花丛中的花容月正气的浑身发抖,刚要冲出去找这几个害人性命的混蛋拼命时,身后高威一把就将他按倒在地,伸手捂着他的嘴,附耳说道:“你找死啊!这时候跳出去让他们看见咱俩,你我就等着被杀人灭口吧!”
花容月挣扎,推开高威的手,低骂:“那我该怎么办?他们要害颜郎,难不成你想看着我守寡!”
高威一巴掌拍在花容月的脑门上,“笨!快跟我走,本公子自有妙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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断袖攥拳:我要救颜郎!
狐狸:不怕死?
断袖表决心:更怕守寡!
看断袖猛追伪爷们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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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2:高威你也断了吧!
一路上高威强拉硬拽,硬是将这不省心的家伙拉出商府,上了来时的马车!
车轮滚滚,青帘微晃;马夫扬起马鞭,驾起马车匆匆离去。爱萋'
马车内,花容月正一脸气愤,总是腾着氤氲挑逗之气的眼睛里此时却多了几分锐利:“那混蛋的老不休,吃着皇家的俸禄居然还图谋着造反害人?咱们这就进宫,给皇上告状去!”
高威自上了马车后就沉默着不语,手中的折扇一下一下的扇着,带起的扇风吹着胸口的鸦发:“你要去告状,可有什么证据?”
花容月昂然道:“还要证据吗?爷就是证据,我可是听得一清二楚、明明白白!”
高威轻笑一声看向花容月:“就因为是你去告状,才需要证据!淫威如雷贯耳的断袖状告当朝一品太傅谋害贤臣,你认为天子会信谁?”
花容月蔫耳耷脑:“那该怎么办?总不能眼瞅着他们害了颜郎吧!”
高威微微一笑,道:“放心,身为好兄弟的我自然是不会看你还没过门就守了寡!”
先才花容月说自己会守寡那也是一时情急口不择言,但眼下见高威旧话重提,还用这么让人乍毛的语气,着实要他气得翻白眼,心里暗骂一声死狐狸。
马车很快就到了他们常聚的地方——醉芳居。
两人皆是各怀心事的下了马车,脚步匆忙的上了二楼雅间,关上房门,叫富豆在外面守着,就开始密谋起来。
高威依然摇晃着折扇,眼睛一眯,看着花容月问:“你先告诉我,你是从哪里得知皇后娘娘向皇上告状,诬陷周颜之事?”
花容月瘪嘴,似有不愿意讲的意思:“你就当我宫里有人好了!”
见他这样,高威也不逼问,只言说道:“大周天下,外臣权大由来已久,也难怪商量想要独霸朝政,想要当个土皇帝;只是让他没想到的是,机关算计、棋差一招,半路跳出来个得民心、得圣宠的周颜,这着实要他慌了手脚!”
花容月一手托腮,道:“我不管谁想独霸朝政,只是谁若想欺负我的颜郎,老子就算命不要,也要跟他拼一拼!”
高威欣赏般的看了一眼花容月:“没想到你这断袖还挺忠贞的么!”
花容月轻哼一声,冷瞥他一眼!
“商家势力颇大,女儿是正宫皇后,长子商槐是淮南军主将,算是握有天下三分之一的兵权;但是,这最重要的兵权却分别落在能征善战的定北大将军周颜手里和禁军统领周勇身上,本来商槐就对楚襄王有几分忌惮,现在可好,更如芒刺在背,拔之而后快!”
听高威说到这里,花容月拍桌而起:“去他个狗娘养的,商量嫉恨楚襄王就让他收拾楚襄王去,何苦要为难我的颜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