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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1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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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如今她亦不再对男人过敏,这即是说,她的那种病亦是时好时坏,因为以前不曾真正的做过多方面的尝试,所以说,亦不能就认为着,只有与这位模样生的俊美还算养眼的傻王爷在一起就是个特例,说不准,自己自小便对美男情有独衷,对于那些歪瓜裂枣般的男人们过敏,是先天性的自然反应,犹如人在过激反应下会起鸡皮疙瘩一般。

一定是这样子的,朱珠这一刻感觉自己终是想透脱了,为着自己的聪明小小得意了一把。

可无论从哪个角度看,横着竖着,醒着睡着,站着爬着,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感觉与自己在一起的傻王爷是个人间极品。

比如方才这位朱绪朱大公子,生的也算是仪表堂堂了,那眼目清俊不羁骨子中透出的刚性与朱儒臣相比,确乎又是另一种气度,心里便在揣度,想必是个武者出身。

果不其然,就在朱珠依旧窝在傻王爷怀中暗自思忖着心事的时候,忽然听得傻王爷极斯文的问道:“岳父大人,之前听二皇兄说起过,朱绪大哥是前科的文武双状元,一直任闲职,并不真正出仕。先前的时候,二皇兄想着将朱绪大哥委以重任,却不成想他自打本王大婚之后就以娘亲病重为由,赋闲家中了,如此当不是可惜的很了?”

朱儒臣摇了摇头,一张扭曲成了干核桃皮的老脸揪成了一团,兀自叹息一声:“福康王爷有所不知,往事经年,人事了了。自打我们府上出了那般的事情之后,拙荆便一直身体欠佳,时好时坏,总不见真正好转。绪儿心性纯孝,不敢稍离左右,是以,方成如此局面,有愧于清康王爷的恩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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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门夫妻事

前边的几句话说的文绉绉的,朱珠感觉,自己家的傻王爷说的也颇为体面,也还会点知乎者也之类的套话,感觉这脸上也有了光,头也不自觉的略抬高了几分。

心里就在得意的想着:“在家犯点傻出点混事儿,这也就算了,出门的时候这副能够让人可餐的秀色,这副皮囊不会让自己丢份。如今又在朱大人也即是自己名义上的父亲面前,说起话来也能说到点子上去,说话得体大方,不失礼又不失风度,这样自己心里还算稍舟有点安慰。”

然而,接下来傻王爷的一番话又险些让朱珠颜面扫尽了,充分领会到了,这傻了吧终归是傻的,是个不争的事实,只听得傻王爷继续说着:“嗯,是呵。朱绪大哥这样做其实也没什么不对的,有道是一屋不扫何以扫天下呢?”

朱珠心里更加得意了,在自己这两天的精心调弄下,自己的傻相公也终天有所长进了,看来这朽木亦是可雕的嘛,接下来傻王爷却又说道:“比如本王家的珠珠一直身体欠安,本王怜她爱她,,就连朝也不上了,一直专心在家伺候着她,生怕那些下人们对她不好,还要亲自为她打扇驱蚊,端汤饮水,世无俱细的照顾着。”

听完这席话之后,朱珠此时连想死的心都有了。

什么叫因为我身体欠安而不去早朝呢?你才认识我几天啊?设若不是自己被强塞进了洞房,我认识你丫的是谁啊?

偶然碰到,顶多在大街上多剜你几眼,饱饱眼福,也断无可羡慕的理由。

谁会对这样一位除了有一副好皮相,除此之外更别无长处的傻子心生羡慕吗?

再者说了,难疲乏说我这一身的伤不是因你而起的吗?

如果你不是不顾场合的要吃什么包子饺子之类的混话,我当时能气的发抽吗?

如果当时我没发抽,如今的我还能成这样吗?

眼看着朱珠纠结的眉眼都抽搐到了一块,傻王爷却依是没事人一般,脸上带着约略有些兴奋的神彩,继续和朱儒臣说着闲话:“所以说,做为一家之长,这家里的事情首当其冲就得放在第一位,上至父母长辈,下至如衣服一样的妻子,哪一样都得挂在心上,不然的话。。。。。。”

在那样的时代,如季凯这般的言论,设若只是把父母长辈放于首位,那是极能符合时代和儒家思想的,只是,如果把显然还不能在王府中具有什么重要位置的朱珠置于首位,无论是出于是不是讨好岳父一家人,还是其它,终于有些不设礼法,倒似是在变相责怪朱家教女无方了。

显是朱儒臣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最后也是实在听不下去了,干咳了两声说道:“老臣惶恐,福王殿下如此宠溺小女,乃小女之幸,但若是因小女让王爷荒废了朝政之事,当是小女之大罪了,老臣委实担待不起!”

朱儒臣的话说的也很客观,无论你是不是有智利残缺,关起房门来,那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

☆、意外中的意外

朱儒臣的话说的也很客观,无论你是不是有智利残缺,关起房门来,那是你们夫妻二人的事情。(朱儒臣虽然不工于心计,但此话亦是好意,岂料在以后的数日内,事情果如他忧虑的那般,因为季凯对朱珠的过份宠爱,又为她招致了意想不到的灾难。)

至于谁让谁一步,更是外人不可干涉的,如果这样张扬出去,势必会有不可收拾的下场。

就是嘛,还是自己这位名义上的父亲大人这话说的对,若是这话真的传了出去,那么自己这罪当真还就不小了,幸好这位傻王爷不是个傻皇帝,不然自己还不就真成了媚惑君王不早朝的妲己类的狐狸精了吗?

朱珠心里这样想着,心里就带了几许恨意,出奇不意的用手指狠狠的掐了傻王爷的手肘一下,意料之外的状况,傻王爷吃痛,手一松,一个不察,便将怀里的朱珠直接摔了下去。

这一次朱珠真个尝到了什么叫做咎由自取,什么叫做罪有应得了,什么叫搬起砖来砸自己的脚了。

原来并没好利索的小屁屁和可怜的后背,经由如此一摔,新伤碰了旧痛,重叠在一起,直疼得她脸上的汗刷就冒了出来。

在福康王府的时候,朱珠一直是趴在□□接受治疗的,后背和屁屁从无真正着过面,更不用说点了。

去厕所的时候,也多是傻王爷抱着她,从未让她真正下过地。

你说这人傻吧,长的美是他的一大长处,还有一点儿便是,别看人长的没有赘肉,还真有把子笨力气,抱起朱珠来,如同提一团棉花般,轻轻松松的,从来没喊过一声累,叫过一声苦,任劳任怨的,从这一点儿上来看,还算让朱珠比较满意。

经过了出奇不意的一下痛摔,如此时候,朱珠身体后背处已经结痂的地方,经由与地面的亲密碰撞,兴许是力度真的太大了,重重叠叠的血水涌出,渗出的血渍不经意间便染透了单薄的衣衫。

望着被四仰八叉的摔翻在地上,额头不停冒着冷汗,有气无力的连话都说不出半句来的朱珠,傻王爷手足无措的哭丧着一张纯美如婴孩的俊脸,“都是本王没用,连我家珠珠也抱不动了,这可怎么办?这可怎么办?”

朱珠心里是又气又恨,心里便恨恨地想着:“甭管怎么说,再不济,这个时候,你怎么的也要把我从地上捞起来吧!”

原本想痛骂他一顿的,可转眼望着他一脸的无辜,心里不禁又在暗自想着:“看来有些事情并不似表面现角那般容易让人相信,从对下人们来看,他亦是个有脾气的男人,设若不然,府里大大小小的人众如何人声惧他更甚呢?这般的时候,说不定是他怨怪我他傻有意而为之的呢!”

傻王爷似乎从来没有过这种心思,紧张的眼里差点儿掉下泪来,嘴里还一直念叨着:“珠珠,怎么办?怎么办?你不会生气又要打我吧?如果你打本王几下就不再感觉疼痛了,那便听任你打你骂都是可以的,只要你不生本王的气便罢了!”

正待这两人焦急万分时刻,忽听门口传来一个蠕甜好听的女声。

☆、徐娘半老

正待这两人一个急的摊开着两只手,惶然不知所措,一个满脸羞愤的想要找个地缝直接遁化的,直接站于一旁的朱儒臣本便被两个人的异常诡/异搞的不知道如何是好,此时更是站不是坐不上,起身相搀似乎更为不妥。

恰在些时,忽听门口传来一个蠕甜中带着淡哑,淡哑中浸着花香味儿的好听女声:“福康王爷,这是哪里的话?身为女人从来都是出嫁从夫的,夫为天,凡事以夫为尊,珠珠做为新出现阁的女儿家,又如何能够动王爷动蛮呢?珠珠若动蛮,不守夫纲,此事若是传将到宫里,他人姑且不论,皇太后岂不要治我朱府满门之罪?”

这好听的甚至有几分熟悉的声音,让朱珠暂时忘记了身上的痛,以及后背和屁/屁上渗出的丝丝血迹,看季凯向她伸出了援手,顺手拉了一把,顿感身体如同撕裂般疼痛,一时吃痛不敢强用力,依是坐在地上,只是用手扶着傻王爷的肩头,半是期待的,向声音的来源地望去。

一位身穿淡紫色素装衣裙,袖口裙摆绣疏淡碎花,脚穿一双绣工极美的绣花鞋,因其走路缓缓,姿态优雅,所露出的仅是一个脚尖儿,便是一个脚尖便能看出那双绣鞋做工的极/致与完美。

年纪约有四十左右的中年妇人,除了面色苍白之外,给人的整体印象就是徐娘半老,扶着朱绪的手正缓步入得庭堂,不怪乎当初朱儒臣说夫人体弱,看来所言不虚,朱夫人不仅脸色不好,便是每行走一步,似乎都要喘息半天,方能够继续行走。

若然不是朱绪亲手相扶,只怕是她自己都走不出自己的卧室,更不要说是前厅了。

但也仅只是一眼,朱珠便呆住了:似乎遥远的梦中有过相遇,这女人的眉目好生眼熟啊!

这好听绵软的声音又似乎是在哪里听到过,敲了敲自己的头,朱珠一时之间却又想不起来了。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近傻者亦同。

许是这个道理,朱珠感觉自从自己和这位傻王爷入过洞房之后,兴许是被他传染上了傻症了,自己的脑子也越发的不灵光起来了,好些事情都是似曾相识,却无从找寻记忆的痕迹。

情不自禁用手挖了挖耳朵,似乎是想将这好听的声音听得更清楚些。

妇人走至朱珠的跟前,向着傻王爷与她分别道了个万福:“妾身见过福康王爷,王爷万福,王妃娘娘万福!”

此时的傻王爷正一脸沮丧的蹲在地上,分明望到了她后边渗出来的血迹已经渐渐染红着的大片素净的衣衫,那扶着朱珠的手却又不敢用力,心里更是懊悔不迭着。

哪里还顾得及正在向他道着万福的朱夫人?

因为这朱夫人行路的动作轻柔如同踏在云朵上一般,行路时除了裙裾摇摆,竟再听不得半点声音,季凯又将心思凝在朱珠身上,此时,许是连她进门来的声音都不曾注意到。

朱珠扶着傻王爷的手强行站直身子,让自己那可怜的小屁屁暂时从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中解脱出来。

☆、醋意顿生

朱珠扶着傻王爷的手强行站直身子,让自己那苦难的小屁屁暂时从与地面的亲密接触中解脱出来。

朱珠用手指用力一捏依旧在那发着呆的傻王爷的手:“愣着干什么?还不见过岳母大人?”

朱珠的意思其实也挺简单的,季凯贵为福康王爷,自然无需向朱夫人行礼的,即使如此也得问个安,让朱夫人借机直起弱不禁风的小身板来吧!

“哦,哦,岳母大人免礼平身!”

傻王爷这注意力也太专注了,一直在那里心情懊丧的盯着朱珠沾了血的衣服后背。

此时,或许是感觉朱夫人已经在那里福了半天了,跨前一步,伸手就以礼相搀,而此时朱珠的大半个身子正斜靠在他的身上,他这一步跨出去,朱珠的身子猛然一空,整个人又险些要来个倒栽空。

幸好一直站在距离朱珠不远处的朱绪手疾眼快,抬手扶住了朱珠,方才让她免于更多的恶运。

朱珠现在是真的知道了什么叫做有气无力了,靠在朱绪的怀中,伤口牵扯神经线,感觉整个的身子都似要开裂了,甚至还能感觉到腥红的血正在一点儿点的往外渗出着,为免更多的疼痛,竟是动也不敢再动一下。

岂知,朱绪这原本无意识的善举,竟似乎是真的惹恼了傻王爷了。

抽回搀向朱夫人的手,回转身便把朱珠捞在了怀中,那张朱珠从未见他发过怒的俊脸此时更象是煮熟了的虾子般,涨的通红,两只眼睛里竟似还冒着电光火花。

咬牙将比自己矮了近半个头的朱珠收入怀中,打横抱起,急匆匆地只说了一声:“岳父岳母,我家朱珠身体不好,本王就此别过,先行告辞了!”

其实有时候季凯的思维方式还是比较独特的,比如这一次,许是害怕触了朱珠后背上的伤处,傻王爷让朱珠脸朝下抱起来就往外走。

好不容易来一趟朱府,本想着和朱夫人说上几句话的朱珠,感觉自己此次带着傻王爷前来,真的是件极不明智,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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