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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另类穿越:痴王盗妃-第5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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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珠听的有些明白了,敢情这妇人是管家王福的母亲。

可这也不对啊,既然是管家王福的母亲,如何做住在福康王府的偏殿之中呢?

这里虽然环境清幽,人声不绵,却算得上是福康王府之中数得上的好房间。

按理说,这王福即使是再得王爷重爱,那也得有属于自己的家,怎么连老娘都带在了身边啊?

听这意思,王福还有个妹妹,这妹妹估计是与福康王爷有一腿,不然这话里话外,怎么又是嫁妆啊女是成亲啊,又是一家团圆啊等等。

只见屋子里的王福忽然不敢再看他的母亲,把脸别向一边,声音竟还有点哽咽,“娘,福康王府里光是绣娘就不下百十人,即使是妹妹回来了,要大婚,又如何用得着母亲费神呢?娘亲到时候只管动动嘴皮子,指挥着她们便是了!左右天色也不早了,儿请娘亲早点安歇吧!”

“那怎么能够呢?娘亲手做的与绣娘做成的又岂能相同?并且我感觉你这孩子最近好象有什么事情瞒着为娘似的,跟娘说实话,是不是有你妹妹的消息啦?”

对于娘亲的期盼,王福显然有些无可奈何,坐在妇人身边殷殷说道:“好啦,娘,咱不说我妹妹的事了,免得又惹你伤心。都是做儿子的不对,咱先休息成不?”

果然,妇人用袖角擦了擦眼晴,想是也怕儿子担心,声音里带着酸楚,“我就想着吧,趁我这把老骨头把干巴透,能做点儿什么就做点儿什么。只是,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你妹子!”

不知不觉间,朱珠感觉自己的眼底里充满了泪水,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哭,也不知道自己所哭因何,只知道她想哭,并且她还感觉这王福的娘亲似乎自己在某朝某月某日某时见过似的,那声音那话语,竟又好似是说给她听的。

屋子里的母子两个还是喁喁私语,妇人忽又将话题转移到了王福的婚事上边,娘俩个你一言我一语的,又福又在替妇人烫脚,突突直跳的油火倒影出母子两个的和谐身影。

这一刻的朱珠甚至是有些羡慕,有些羡慕王福还有娘亲可以伺候,可以一问一答的对话。

曾几何时,她也期盼过这样一份亲情,只是,好象自己从有着记忆时便是一个孤儿。

用袖子抹了一下眼睛,竟忘了身在何处,忽听得耳边传来一个人的声音,“偷听够了,是不是应该回屋休息了呢?”

☆、逃出王府之五

当朱珠被人脏俱获的季凯象提拎小鸡子似的揪回柳园的时候,朱珠感觉自己这一次当真是太大意了,不但让事主知道了,并且在事主知道后,还没反应过来,就被提溜回来了。

不自觉间,怀里抱着那个几乎能要她的命的包袱死死地,嘴里极夸张的尖叫着说道:“干什么?你弄痛我了!”

季凯脸色阴得几乎能够下一场可以让撒哈拉变成湿地的大雨,一把揪过那个包袱,“我家朱珠平时最懂得在家从父母,出嫁从丈夫了。更懂的,本王的便是朱珠的,朱珠的更是本王的这个道理,对不对啊?”

“那个,那个——”如果换做以前,朱珠会笑眯眯的纠正着,是王爷的东西属于朱珠,朱珠一贫二白也没有什么是可以属于王爷的了,王爷可得原谅朱珠哟。

那个时候,季凯便会笑的花枝乱颤的点头附合,可如今这境况果是不同了,朱珠已经决定了要逃离王府,并且朱珠也认为自己是个极有骨气的人,既然决定了要逃离王府,要与季凯划清界限,那就意味着,他们二人不再会有交集。

对于两个不再会有交集的人,再硬来这一套,似乎有点说不过去。

再者说了,眼前这是个神马情况?

貌似是对自己相当之不利,至于如何扭转眼前的诸多不利,朱珠的脑子里翻转过了一百八十个鬼主意。

比如,上前一把勾住季凯的脖子,向他撒娇示好。

软弱从来是女人的弱点,但同时,也是女人的一一把武器,用的好的话,比千军万马都管用。

只是,现如今看季凯这张象是死了亲爹的老脸,朱珠真怕自己这一个不小心会被驴踢了,自己如今身体尚未复元,如果真的再被驴踢伤了,那以后逃起来岂不就更大的不方便了吗?

不好,不好,这个主意是相当之不好!

来硬的吗?似乎是自己做的事情有违和谐,如果自己再强硬起来,这底气终归有点不足。

可巧不巧的这个时候,朱珠的肚子骨碌碌一阵乱叫,事情也便在季凯暴瞪着两眼大眼睛,不知如何发作的当口出现了戏剧性的一幕。

朱珠两手抱着肚子,伏在床/上,嘴里是“咦呀唉哟”的痛叫了起来。

季凯其实是当真气饱了,这一时的看不周全,就让朱珠钻了空子,较之于前世,朱珠是更会给人添麻烦了。

如果不是他发现的异常,还就当真让朱珠给逃了出去。

没有朱珠的日子,听不到她的声音,感觉不到她的呼吸,他当真不知道如何是好。

这个麻烦的小女人,自己又如何跟她解释的清楚呢?

难不成要向她说,其实在偌大的福康王府之中,唯有这柳园才是最安全的,你且在这里安心呆着,为夫的总会给你一个可以正大光明的生活在这里的日子?

朱珠对这里的以及对当前的形势不了解,再者说了,季凯不想让她心里替自己承受过多。

这些事情,从来都是男人的事情,女人只能是站在男人背后,舒舒服服的享受他们所带来的安逸与和谐,男人娶自己心爱的女人,要让她们有安全感,如何又能让她们感觉自己是生活在刀口上呢?

☆、逃出王府六

季凯的心思,朱珠不知,更或许说是,她现在也不想明白。

只是,在朱珠两手捂着肚子在那里哼唷唉哟的叫个不休的时候,季凯手里提着那一包朱珠从府里偷出来的东西,再也没办法向她追究什么了。

坐在她的身边,有些急躁地问着:“不是说好利索了吗?哪里又疼了?”

用手摁着朱珠的小腹,“这里还是这里?”

“唉哟哟,疼啊,都疼,都疼,我感觉这哪哪都疼!王爷啊,可怜我还这么年轻,不会早早的就去见了阎罗王了吧?”朱珠用手掩着小脸,声音也是期期艾艾的。

“不会,没有本王的旨意,只怕是你真的到了九霄阎罗殿,他也不敢收你!”听她又在说着死啊活啊的诸如此类的话,季凯就有些没好气。

看不清朱珠的脸色,只能听她叫唤的挺响的,也怕有万一发生,最后还是说道:“既然我家朱珠疼的这么厉害,本王现在就传胡太医进府来探病,如何?”

让那位貌似看病挺厉害的干巴老头儿来替自己看病,不用搭脉,只一眼估计就能看出自己现在是装病。

朱珠将脸埋进枕头里边,用手拉了拉季凯的袖子,“谢谢王爷,其实不用了,臣妾这病其实自己也知道由来的。”

“哦?你自己也知道应该如何治疗了吗?”季凯真是又气又好笑,真的不知道她接下来又要玩什么。

“嗯,久病成医嘛!病了这么些日子,臣妾也琢磨出来这病的因由了。”朱珠的声音里带着无比的坚定与诚恳。

“既是我们朱珠能够自治,不妨说来听听,也不必这深更半夜的把太医揪起来了。”倒是想听听朱珠这葫芦里到底卖的什么药了。

“其实臣妾这病是饿的,那个,那个王爷如果现在从厨房拎两只烧鸡来给臣妾吃吃,肯定会百病全消!”朱珠从枕头边露出半只眼睛来,偷偷观察着季凯的表情。

扑哧,扑哧,扑扑哧哧,季凯此时连笑的力气都没有了,当真是个不让人省心的女人。

将手探进她的怀里,朱珠猛然一惊,身子顺势向床里翻滚过去,嘴里叫道:“王爷,朱珠现在可还是个病人呢,你要干嘛?”

“我,本王还能干嘛?你病了这么些日子,身子又是如何的不爽,本王只不过想替你揉揉肚子!”这女人,估计是真的太闲了,这脑子里整天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哦,哦,哦。看来真是自己以女人之心度君子之腹了,是自己想歪了。

不过,肚子饿也是一个不争的事实啊,你听,你听,这肚子里的老肠老胃一个劲的在唱空城计呢!

一股暖流自打季凯的掌心发散而出,朱珠瞬时便感觉肚子里的老肠老胃舒服了许多,好似肚子也没那么饿了,身子也轻爽了不少,窝在季凯的怀里,神思也开始出现了涣散状态。

朦胧中,只听得季凯说道:“你在林子中中了奇毒,这种毒虽然在大夫的紧急治疗下已经好转,不过,接下来几日,依是要服食流食,才能巩固治疗!”

☆、逃出王府七

迷迷糊糊间,朱珠嗯了一声,靠在季凯的身边,心里似是得到了些许安慰和满足,也不想再扼杀脑细胞琢磨他的那些个即将引进门的正牌王妃,只是忽然想起先前妇人提及的她的女儿,是不是也算是季凯的青梅竹马了呢?

含浑不清地问道:“那处幽静的偏殿里所住着的是不是王管家的娘亲?”

“嗯,看来你在那房顶上,真的是偷听的时间不短呢!”

“算是吧!那妇人似是一块磁石一般,给朱珠一没来由的亲和感。另外,听说她还有个女儿,说是准备要与王爷成亲的,老实交待,是不是王爷的青梅竹马呢?”朱珠闭着眼睛,意识还是有些涣散,似乎问出这些话,凭的原本便是一种直觉,一种做为女人,甚至是做为人妻的本能。

“呵呵,本王可以不可理解为,是我家朱珠开始吃别的女人的醋啦?”话虽如此一问,黑暗中,季凯的嘴角扯出一抹若有若无的苦涩。

“我吃哪门子的干醋啊?若是真的有醋可吃,那也是你即将过门儿的正妻,哼,懒得理你,睡觉,睡觉!”嘴上说不生气,朱珠猛然翻了个身,跟季凯来了个背对姿式。

只是,离开了季凯大手的热源,似乎这肚子还真的有点不好受。

为了让自己的身体能够安然进入甜睡状态,朱珠闭着眼睛,似是无意识般,翻转了身体,重新将身体窝进季凯怀里。

夜,一如既往的静,一如既往的气氛让人感到和谐。

也是这个女人,在五百多年前,也是这样的一个夜晚,问着与此类似的话,只是那个时候自己尚不懂得珍惜,一直到将要失去之时,才恍然明白,原本自己已经爱她这般的深,即使是失了片刻的音讯,都会痛断肝肠。

听到她有丝毫的闪失,都不能够原谅自己。

错误,从来只能犯一次,尤其是事关性命的错误,其实连一次都不应该犯。

皎洁的月光,疏碎的打在朱珠的覆了一重面具的熟睡的脸上,耳后边的那颗红痣,发散着荧荧淡淡的红光,季凯不自觉间脸上露出一抹柔和的笑,心里却在想着:“离开吗?如果说前一世有误会掺杂其中,这一世自己是无论如何也不会放任她离开自己的身边了。不管你变幻成如何模样,不管你将自己改换成哪般情节,凭着心底里的殷殷爱意,都不会错认的!”

朱珠在季凯的怀里,睡的当真极熟,不知做了什么好梦,嘴角甚至还泛起了一抹甜笑。

嘟囔了几下从来让季凯摆脱不掉诱/惑的红唇,在他怀里蹭了几蹭。

诱/惑,致命的诱/惑,当年也是这张熟悉的红唇,令得自己无法自拨,而如今,却又是如此恬然的摆放在自己的面前,如何能不加以珍惜?

善弹的蟋蟀,在窗外弹出千篇一律的曲子,与月光融在一起,却也不再感觉到乏味与单调。

季凯在朱珠的额心印上轻轻一吻,将朱珠的身子在怀里拉了拉,轻轻合上了眼睛。

☆、逃出王府八

兴许朱珠的身子还是有点弱,她记不得季凯是不是一晚上都陪在她的身边,更记不得他是何时离去的。

只是第二天自己是被骨碌碌直叫的肚子扰醒的,抱着自己可怜小肚皮,有气无力的靠在被子上发呆间,忽便听得有敲门之声,朱珠头没梳,脸没洗,身子慵懒的靠在床/上,声音惫懈地唤了一声,“进来吧!”

进门来的是一个自己从未见过的年纪约有十八九岁的少女,这个时代的人大都喜欢雇佣童工,比如先前伺候着自己的小环和柳儿,都是年纪不满十六周岁的,充其量不过十五岁的样子,看到一个年纪稍大些的女孩子,反倒拉近了朱珠与她的距离,起码没有了隔膜与代沟。

少女手里端着一个水盆,放置一旁。

轻步盈盈地走近前来,朝向着她福了福身子,算是行了礼了,自始至终却没有说一句话。

朱珠挑眉问道:“你是来伺候姑奶奶我梳妆打扮的吗?”

少女依是没有说话,甚至连说话的欲/望都无有,因为自始至终,她的嘴唇都是紧抿着的。

朱珠叹了一口气,也算是自己自做孽不可为,昨天晚上,那个该死的季凯已经把她勉强能够值得上几两银子的首饰搜罗走了,仅剩下的也是一些破烂玩艺儿,好在是自己平素也懒得把自己这可爱的小脑袋瓜插的跟个扎毛的鸡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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