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门吹雪纵横洪荒-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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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恭喜鹰少修为大进啊!以度劫中期的修为居然发出不下于二劫散魔的攻击,这要说出去,绝对会举世震惊!”尹正文上前道。
“嗯!短短几百年的时间,你已进步至斯。我若是不动用魔器的话,也不是你的对手啊!看来魔道的复兴重任,将要落到你的身上了!”燕不归叹道。
“你们不用夸奖我,虽然我很狂妄,但还是有些自知之明。一山更比一山高,强中自有强中手。我现在的实力,全都是西门前辈所赐。而且,即便是现在的我面对他时,也没有出手的勇气!”燕双鹰眼中一片迷茫。他清楚的知道,今后他的修为或许还会进步,但绝不会大进。西门吹雪就像一座山一样压在他的背上,西门吹雪就是他进步的一道坎。也许,不久的将来他会找上西门吹雪,与其一战。
“为什么?就算他是仙界下来的金仙又如何?你就那么怕他吗?你以后的修为还怎么进步?”燕不归吼道。
“对,狭路相逢,勇者胜!我们魔宗最不缺的就是勇气。”尹正文道。
“你们不懂!虽然我现在还只是度劫中期的修为。但是,面对一劫散仙或是散魔的高手,我能战胜他们,面对二劫的我若是拼命的话也可以击杀,面对三劫的虽不能战胜,却也可以全身而退,就算是四劫的我也有勇气拔刀。但唯独面对他,我却连拔刀的勇气都没有!”燕双鹰定定道。
“啪!”“你这个窝囊废!”燕不归反手抽了燕双鹰一巴掌。燕不归想要抽醒他唯一的儿子。他也知道,一个修真者如果怕极一个人的话,那么他心中的那个人便会是他的心魔,如果不战胜这个心魔的话,那么他的修为将不会再有寸进。而他们魔修最怕的便是心魔,因为他们魔修的心魔一旦爆发,那威力将是修仙者的心魔的几倍。而他们一旦被心魔吞噬,便会变成一个嗜血、暴戾、只知杀戮的怪物。
一丝鲜血从燕双鹰的嘴角流出,但他没有擦。良久,燕双鹰道:“我很清醒,但是你知道我说这么多是什么意思吗?”
燕不归举手又要打过去,尹正文忙一把拉住道:“魔主息怒,还是先听听鹰少的吧!”
“说!”燕不归恨恨道。
“我的实力来自与西门前辈,在他的身上我学会了很多,包括我的刀道也是西门前辈提点。他曾经饶恕过我两次罪过,即便是他知道我是魔道中人也没有为难与我,而且还无私的传我刀道。在我心中不仅仅有着惧怕,还有着尊敬。”燕双鹰道。
“这么说,你如今的实力是西门吹雪所授?”燕不归问道。
“可以这么说!”燕双鹰道。
“那你怎么不说清楚!虽然我们魔道,但也不会加害恩人啊”燕不归道。
“我没说清楚吗?就算我说清楚了,你能挡住神器的诱惑吗?”燕双鹰反问道。
燕不归脸色尴尬道:“不能!因为我是魔宗之主!”
“那不就完了吗?”燕双鹰道。
“唉!那你说说你为什么那么怕他!”燕不归道。
“我为什么怕他?我也不知道,反正不是因为他的实力”燕双鹰叹道。
“你……”
“你不用吼我,我确实不知道。因为当我面对他时,就好像在面对着一个高高在上的神——无情、冰冷的神。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燕双鹰道。
“就这?”燕不归疑惑。
“嗯!没有见过他的人,绝不知道他的可怕!”燕双鹰定定道。
“哦!那他到底是仙,还是魔?”尹正文忍不住道。
“仙?魔?不!在他那里没有仙魔,没有正邪,也没有善恶。在他的身上只有寂寞,在他眼中只有冰冷,在他的心中只有剑。他没有朋友,也没有敌人!没有人能做他的朋友,也没有人配做他的敌人!”
第三十七章 高手寂寞
“他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尹正文迷茫。
“如果你没有见过他的人,就别推测他是怎样的人!因为他这个人不可推测!你之前所有的推测,在没见过他的人之前,全都当不得真。”燕双鹰道。
良久,燕不归道:“好吧!我们就不对付他了,就算他真的有神器。但,如果正道那群伪君子知道他有神器话,绝不会放过他的。”
“这你放心,跟西门前辈作对,便是自取灭亡。”燕双鹰道。
“哦?你好像对他很有信心!要知道,到时候他面对的可是正道四大门派,而他似乎只是一个人。”燕不归道。
“还是那句话,没见过他的人,绝不可能知道他的可怕!”燕双鹰道。
“我一定会去见见他的,看看是不是真有你说的那么可怕!”燕不归道。
“难道,鹰少以为西门吹雪一个人就能顶住正道四大门派的攻击?需不需要我们帮忙呢?”尹正文突然道。
“不知道!但我知道你想要帮他,好让他与正道两败俱伤,而我魔宗却可以坐收渔翁之利。对吧?”燕双鹰道。
“呃!我是有这样的想法!”尹正文道。
“这样不好吗?我们可以帮到西门吹雪,又可以一雪我魔道万年之辱。”燕不归道。
“他曾经说过一句话!”
“什么话?”
“我要做的事,没有我做不到的,只有我不想做的。我不想做的事,即便是我最好的朋友来求我,我也不做。”燕双鹰道。
“他很自负!”尹正文道。
“那不是自负,是自信!是孤傲!他相信自己,也相信自己的剑!”燕双鹰道。
“你相信?”燕不归盯着燕双鹰道。
“相信!”燕双鹰肯定道。
“为什么?”
“直觉!”
“那么,如果他与正道打起来,我们需要做什么?”燕不归问道。
“坐听风雨,什么也不干!不管结果如何,都于我魔道有利。不是吗?”燕双鹰道。
三人沉默了良久,燕不归突然道:“他现在在哪里?”
“你想见见他?”燕双鹰道。
“嗯!”
“或许,还在万里雪山的万梅山庄,或许在赶往问道大会的路上。”燕双鹰道。
“他去参加问道大会?听你说他应该是一个孤傲之人,而且很可能身怀神器,他又怎么会去参加盛会?”燕不归问道。
“因为问道大会上有高手!”燕双鹰道。
“高手?什么意思?”
“寂寞!他太寂寞了!他的剑太寂寞了!”燕双鹰道。
万里雪山,千丈高空。
西门吹雪,白衣如雪。
正如燕双鹰所说,他要去论道大会。但不是参加,而是……
西门吹雪在离地约千丈的虚空中漫步而行。
他走的很慢,但速度却很快。
他的一举一动都是最省力的动作,他的举手投足之间都借着风的力量。
出入江湖时,他的剑是缚在背上的,因为那样可以令他的速度发挥的极致。而现在他的剑却握在手里,因为那已影响不到他的速度,因为他的剑已融入到了心里。
在华夏时,他已站到了剑道的顶峰。但到了这里,他却发现他才刚刚踏入剑道的大门。他的路还很长!
现在的他已没有了感情的牵绊,或者说他已无情。无情岂非代表着已没有感情的寄托。没有感情岂不是如行尸走肉一般?他又怎么还能活在这个世上?
因为他的执着,疯狂的执着,痴迷的执着。对剑,对剑道的执念。他的一生都献给了剑,包括他的灵魂。
这段时间,西门吹雪想了很多。诸多的疑问环绕心间。这个修真的世界,彻底飞推翻了他以往的认知。
同时,他也很兴奋。因为在这里最不缺高手,何况还有传说中的仙界。他也感觉到了危机。
他的力量太弱了。虽然现在他还能以绝对的速度克敌,但也要他能近身才行。如果有人以绝对的力量施以远程攻击,他绝逃不过。虽然他的身法速度也很快,但修真者的攻击,特别是法修的攻击,往往是一个大范围的攻击。以他现在的速度绝躲不过。
现在他的速度已再难寸进,想要突破还要另辟蹊径。想要增加力量却也很难。他曾经击杀的几名修真者的储物戒子,他都收着。里面也有很多的修真功法。他都试过,但并不适合他。而他那自虚空得来的功法,他却看不懂,他也不知道在往下该怎么修炼。只能任它自行运转。
他现在需要一场战斗,一个机遇,突破的机遇。
紫阳剑宗!
紫阳剑宗一片繁忙景象,问道大会已临近,他们要抓紧时间布置会场以迎来客。
申永宜一脸的喜色,这是他当上掌门以来的第一个盛会。如果他做的好,那么他在门中的地位便会更稳固。
闵颜光拖着一脸怨毒的申千桦走到申永宜面前,躬身道:“宗主!”≮更多好书请访问。 ≯
“嗯?怎么回事?”申永宜看到一脸怨毒的申千桦问道。
“邬永鸿死了!”闵颜光道。
“邬永鸿死了?不是让你去请天音阁来参加问道大会的吗?他怎么会死的?”申永宜震惊道。
“被杀了!”
“谁杀的?那个胆子那么大,敢杀我紫阳剑宗的人?”申永宜怒道。
虽然紫阳剑宗是一个超级门派,门中高手众多,但渡劫期的高手毕竟不是路边的大白菜,还是很稀有的人物。
“西门吹雪!”闵颜光道。
“是他?你们没事招惹他干嘛?”申永宜吼道。
闵颜光没有说话,只是用眼光看了一眼申千桦。
“你把前因后果给我说清楚。”申永宜脸色铁青道。他也猜的出是他的好儿子惹的事。毕竟闵颜光办事还是很沉稳的。
第三十八章 那月与七月
闵颜光逐渐把事情一点点的告诉申永宜。申永宜的脸色越来越难看,西门吹雪他虽然没见过,但他所作的每一件事申永宜都一清二楚。
申永宜虽然是紫阳剑宗的宗主,但打他宗主位子的人也不在少数。他一直兢兢业业千方百计的维护自己的地位。可不想他的儿子竟在外边打着他的旗号乱惹事端。
“他说的可是真的?”申永宜看向申千桦道。
“爹!你要为我做主啊。这个西门吹雪简直是不把我紫阳剑宗放在眼里啊!”申千桦抹了把眼泪道。
闵颜光看向申永宜的眼光有些悲哀。申永宜在修真界那可是响当当的人物,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人说虎父无犬子,而他的儿子申千桦却是连犬也算不上。充其量算是个虫吧,但却没有身为虫的觉悟,总是自以为自己是条龙。申永宜在修真界的名声地位,总有一天会被他的好儿子给败光。
“啪!”申永宜一把掌把申千桦抽的在地上滚了两圈。
“爹!你为什么打我?就因为死了一个邬永鸿吗?那又算什么?在说了,那也是西门吹雪杀的,你不去找他算账,打我干嘛?”申千桦晃了晃被抽晕的脑袋道。
申永宜的脸,由青转白,在由白转黑。一巴掌又把刚从地上站起身的申千桦给抽了回去。“你这个无知的畜生,老子养你养了这么多年,却养出来一个废物。你帮不上我就算了,还他妈竟给我惹事。你论道大会就不要参加了,省的出去给我丢人。”
“爹……”
“你马上给我滚回去,面壁十年。你要是敢偷跑出去,我打断你的腿。”申永宜怒吼道。
申千桦还想要说些什么,但看到脸色嘿嘿的老爹,没敢张开口。只得怨毒的看了一眼闵颜光,恨恨的离去。
“掌门!你看西门吹雪这事怎么办?”申千桦走后,闵颜光问道。
“嗯!这件事师弟做的不错。至于这件事毕竟是我们先惹的事,如果出手对付他的话于理于情我们都说不过去,那会图招同道耻笑。目前最重要的事是论道大会,至于西门吹雪,你先派人查查他的底细,然后在做定论。”申永宜压住怒火道。
“是!那我就先下去了。”闵颜光道。
“嗯!”
申永宜不是不想杀了西门吹雪,他紫阳剑宗想要杀一个人随便就可以找一个理由但是他却不敢。因为他到现在都还没查出西门吹雪的出身,来历与实力。对于一个未知而神秘的人,申永宜不敢贸然出手。
未知的,岂不是最危险的?
海!
博大、宽广、美丽、神秘!
海面很平静,平静的忧郁!
海面之上,一人静卧云端。
那人,白衣、白发,背缚一剑。手中一玉壶,壶中的是酒,白衣人一口一口的喝着壶中的酒。他喝的很慢,却从未停止。
但那些都不是他最吸引人的地方,令人为之叹服的是他的气质。那是一种难以名状的忧郁,就像蔚蓝的海一样的忧郁。还有他眼中的悲伤,沉迷与回忆中的悲伤,失去了至爱的悲伤。
他的眼神望向远方,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他到底在等什么?他在等一个值得他等待的人。
很远的天空中,逐渐出现一个白点。白点的速度很快,渐渐接近,逐渐变大。是一个人。
白衣人的眼中忽然出现了一抹不一样的色彩。那不一样的色彩一闪即逝,悲伤再次充斥在他的双眼。是什么?是期待!
人影愈来愈近,很快已到眼前。跟白衣人一样的白衣人,但却有着白衣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