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老婆,吃定你!-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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恼怒让她的话不经大脑思索就吼出,这一吼,强大的连风都为之停止流动,而穆以辰更是紧抿着薄唇阴鸷的看着怒气盛盛的她,眼睑微眯,转身,连带着将她抵在了天台筑起的雪白墙壁上,沉闷的撞击声静默的响起,伴随着她吃痛皱眉的惊呼,“安若夏,一直以来是不是我对你太好了?好的你都忘记了自己的身份?”
他森冷的勾唇,拨开浓厚的白雾,眸底染上零下十度的寒冷,“你也说了,你只把身体卖给我,我也管不了你的思想,那么,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为,我可以肆意玩|弄你的身体,而可以不顾的你的精神感受?”
冰冷的话语在耳边盘旋,安若夏怔住,看着邪恶如地狱修罗的他,心间某处的恐惧不安被逐渐放大,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开口,他的身体已经压了下来,宽大的西服隔在两人中间,摩搓着彼此的心跳,痛苦不堪。
“你的意思,是这样么?”
103 即使像块木头,我也乐意——玩你
他故意曲解着她的意思,伴随着话音的落下,厚重的白色西服轻易的被他脱下,左脚跨出,强硬的将她紧闭的双腿撑开,“不回答,那就是默认了,现在,你是不是该脱离思想随便让我玩了?即使呆的像块木头,我也乐意——玩你。”
她惊愕呆错的表情自动在他脑海里过滤,穆以辰笑得阴鸷,右手沿着她墨黑流泻的发丝向后滑动,指尖轻拉裙子背后的项链,“呼啦”一声,水蓝色精美的短裙应声滑落,瞬时露出她莹白如玉的少女酮|体。
胸贴掉落,两颗玉兔浑圆的跳脱出,轻颤的跳动,可口的莓果无不刺激挑|逗着他的视觉神经,安若夏惊的忙捂住自己毫无遮蔽的身体,这一切,似乎都跳脱出了她的预测范围,事情,是不该往这种不堪的方向发展的。
“穆以辰,我是你妹妹!”
安若夏捂胸羞红着气恼的瞪他,后者则是一脸的不以为意,“妹妹?我们从哪里来的血缘基因?惚”
“不要让我恨你!”
泛着怒气的眸子夹杂着三分惊慌七分怨恨,闻言,被她先前的话激的失了理智的穆以辰只是清淡的一笑,“恨我?好啊,总之是恨的,多一点少一点,无所谓。”
鼻尖弥漫着她甜美的少女气息,曜黑的眸底缓缓染上一抹情|欲,透着如狼般绿色的幽光,看的安若夏心下一惊,“这里是天台!穆以辰,你放开我!放开我啊!温”
“放了你?休想!”
右手沿着她精致的锁骨,细腰,完美的腿部曲线逐渐下滑至她的腿弯,蓦地,指节用力将她的腿抬高架在自己的腰上,突如其来的动作指使她身体轻微的往前,柔软的酥|胸状似逢迎的隔着轻薄的衣料贴上他同样温热跳动着的胸膛,片刻的时间,他已然解下了领带强势有力的绑住她的双手桎梏在头顶,“听过一句话么?既然反抗不了,那就乖乖享受着,身体,永远比思想诚实,喔,不对,我差点忘了,现在的你,只是一个被玩弄的木偶,是没有思想的……”
“穆以——嗯……”
她的身体冷不丁的颤栗,他埋首在她的胸前肆意啃啮着,指尖恶意逗|弄着那颗莓|果,激起她身体一阵又一阵的轻颤。
身下的欲|望早已苏醒,硕大的昂扬隔着底|裤正抵住她的花心,他邪魅一笑,转战阵地,坚硬的银牙毫不怜香惜玉的啃咬着她莹白细腻的肌肤,没有轻柔温和的吻,有的只是一次次残忍的啃噬,精致的小脸痛苦的扭曲起,胭脂红褪去,露出原始最苍白的唇色,却点点被唇上嫣红的鲜血濡湿侵染成血的色彩,透着点凄绝,透着点绝望。
熟稔的褪去她的底|裤,不再有任何的前戏,腰间一挺,忽略掉她所有的感受,就这么霸道强硬的进入了她干涸紧|涩的稚嫩身体!
她呼痛出声,即使唇瓣被咬的血肉模糊依旧阻止不了被强行进入的疼痛,身体随着他的律|动羞辱的起伏着,这一次,她没有卑微的求饶,只是紧咬着唇忍受着,既然是卖了,那她,就得尽职点,这样,他是不是就满意了?
九个月后,是不是就能轻易的放她离开?
微仰着头,四十五的角度,最悲伤的距离,被汗水濡湿的睫毛下,灵动的眼眸染上一层灰暗,天空即使再蓝,也挡不住她心底的灰色,和对穆以辰深深的失落……
太高估了自己的能力,太低估了他的冷情。
天台的风微凉,沁入肌肤,却能化为尖锐的锥心冰柱刺得那颗跳动的心脏流血不已,扎进去拔出来,直到血肉模糊的分不清哪些属于哪些……
……
粗|暴缠绵过后的宁静,一方沉默,一方冷然。
她套在含有他气味的宽大白色西服下,眸底没有泪水,木然的样子真的像极了他口中所说的木偶。
他将沉默不言的她揽进怀来,屈腿坐在静谧空旷的天台上看着无垠的蓝天白云,侧头,垂眸盯着那张精致美丽的如同瓷娃娃般的童颜,薄唇冷淡的勾起,“你这个样子,一点都不讨人喜欢。”
“对于讨厌的人,何必要讨他喜欢。”
打破沉默,她冷言应对着,闻言,他身体亦是一僵,揽着她肩膀的手指紧了紧,“在你眼里,我到底算什么。”
“禽|兽。”
两字毫不犹豫的蹦出,他再次愕然,眸底掠过浅淡的忧伤,指尖轻揉着她的发丝,约是五秒沉默的时间,这一次,他没有生气,倒是出乎她意料的开口,“怎么不是色|狼?”
眸光没有焦距的望着天边,十指交缠无意识的轻绞着,“你不配,在我眼里,狼比较高级。”
“不都一样是兽类……”
“我不想跟你讲话。”莫名的,似乎又使起了小孩子脾气,安若夏有气无力的靠在他肩上,耳畔是他均匀的呼吸声,听着听着眼皮越来越重,听不清他在说什么,就这么闭上眼睛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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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天后,一切又有条不紊若无其事的进行着,唯一变化的是,她的毒瘾越来越严重,瘾发作的时间也越来越短。
这是不好的兆头,安若夏整天心情郁郁寡欢着,脾气也是越来越差,时常因为殴打同学的事被叫到办公室喝茶,如今的她,同学们是唯恐避之不及,只有林嫣然能和她亲近些。
这一天放学,平常的日子,校门口却是围着一堆的人,几乎造成了交通阻碍,安若夏丧气的垂头挎着背包擦过这群熙熙攘攘的人,却听得自己的名字被一声熟悉清朗的声音叫响,“若夏!”
闻声,却是从人堆里发出来的,透过缝隙看到那英朗的俊脸时,微愣过后,安若夏抱胸没好气的杵在原地,“祁少羽,你来干什么?”
“接你放学啊。”
眼神一扫,那些人自动让开一条道,祁少羽兴致冲冲的小跑到安若夏面前,见到她那无精打采的样子,配着浓重的熊猫眼,直觉告诉他,穆以辰又欺负他的小贱货了!
“你看上去很累?”“高三学习压力大。”她随便扯了个谎,“我好困,没事的话我回家了。”
“要不要去我那里睡?我保证不吵你。”
“白痴,你每天这么空喔。”
“小贱货,你是不是过的不好?看,都瘦成人干了,我很心疼的。”祁少羽宠溺又担忧的揉了揉她的长发,看的周边的女生是那个羡慕嫉妒恨,但又碍于安若夏的威力,被她的眼神无意一扫,都纷纷吓得忙匆匆离开。
“小杂种,你送我回家吧,我怕在公交车上站得睡着。”
……
副驾驶座上,她睡得香甜,他不忍心叫醒她,在离穆家百米距离外,他就这么专注的看着她睡觉,直至夕阳西下,夜幕降临,开始下起了窸窣的小雨。
背包里的手机无声的闪烁着,是林管家的来电。
夜晚八点,足足睡满了三个小时,安若夏才迷糊的睁眼,模糊的视线渐渐清晰,继而映进祁少羽帅气温和的脸庞,“小杂种,你怎么还在我眼前晃?”
“因为我一直陪着你啊,哈哈,你留口水的窘态都被我抓拍到了。”嬉皮笑脸的样子看的安若夏一阵无力,唇角暗挑,坐直身子看着黑乎乎的窗外,声音虚弱的响起,“晚上了?”
“嗯。”
“你怎么不叫醒我!”她恼怒。
“我看你睡的很香嘛……”祁少羽委屈。
“算了。”安若夏不耐烦的瞥了他一眼,“这里是哪里?”
“穆家别墅区前百米,我再开几步你就能到家了。”
“我自己走回去就好。”刚想伸手打开车门,他却先一步发动引擎,“外面在下雨,我得把你安全送到家。”
“……”
知道拗不过他,安若夏也懒得跟他呈口舌之争,百米的距离,一眨眼便到了,临下车前,他将一块刻着“夏”字的剔透玉佩塞到她手心里,“这个给你,别不要,不然我会觉得你很矫情。”
“嘁,什么理论,说,这玉是不是很便宜?你才那么好心送我?”
沁凉的触感袭进掌心,安若夏暗暗握紧,自然的将她塞进校裤兜里,见状,祁少羽好看的咧嘴笑着,“送人的东西怎么可以告诉你价钱,反正只要知道这个东西价值连城就是了。”
“你送我块玉,下次我送你一根羽毛,礼轻情意重。”她好笑的抓过后座的背包,开门下车,走出几步又折了回来,趴在车窗上明媚的笑开,“小杂种,你的礼物,谢拉~”
淋了雨丝,白色的围栏开启,立马有佣人上前打伞,方走到门口,便见林管家一脸着急的走上来,“哎呦,我的小姐你总算回来了,少爷正在书房里等你呢。”
104 穆以辰,你真可怜……
“他等我干什么?”
不解的询问,刚换下鞋便见佐景悠闲闲的坐在客厅里含着话梅看无聊的电视剧,当下脸色就有些不好,再看到趴在地毯上可怜兮兮的小帅时,易怒的情绪立马爆发了,秀眉一扬,上前几步无视某人友好的眼神径自抱起小帅,“哪里不好待偏待在这里,难怪看你越来越讨厌了!”
“若夏回来了,我去让人把饭菜热一下。”手中的话梅还没放回到矮几上,便听到安若夏冷冷的开口,“以后别喷这么呛人的香水,闻着恶心。”
“若夏——”温和的笑尴尬僵硬的凝固在唇角,佐景悠脸部表情较为扭曲的站起,顿时双手不知该放哪里好。
“小帅,跟姐姐上楼好不好?惚”
安若夏噙笑和纯白棉绒绒的小帅亲昵的碰了下头,肩上微湿的雨珠沾染上它的纯美无杂质的软毛,小帅轻叫了声,立即换得安若夏会心的笑,不再看向某人暗自阴郁的脸庞,眸底掠过一抹幽深的蓝光,踩上旋转楼梯时,斜眼冷睨,瞥见佐景悠垂在身侧的手暗自握成拳,唇角轻巧的上扬,收回目光极轻极淡的落在小帅清可见底的眼眸里,红唇微启,用口型跟它交流着,“坏女人好像很生气喔,跟禽|兽刚好可以配成一对呢。”
……
怀里的小帅温驯的躺着,安若夏温柔的顺着它柔软的鬃毛,推开书房的门,光线不强,透着灰暗的光,渲染的气氛格外压抑温。
没有噼里啪啦的键盘敲响声,黑色系的舒坦皮质转椅,穆以辰背门坐着,指间的钢笔无意识的转动着,偶尔碰撞到椅子扶手,发出寂静沉闷的响声。
“找我什么事?”
依旧抱着小帅,安若夏冷眸看着漆黑皮质的椅背,疏离淡漠的声音如他一般,不带任何情感的想起。
“怎么这么晚回来?”椅子转过一百八十度,穆以辰慵懒的靠着椅背,漆黑如墨的双眸罩在一片迷雾泛滥的屏障下,读不出喜与怒。
“早回来晚回来有区别吗,结果不都一样。”
“安若夏,你这是什么态度!”
剑眉一扬,手中的钢笔生生的被折成两断,响起清脆诡异的声响,安若夏则是清淡的看着他渐涨的怒气,红唇更是蹦出丝毫没有起伏的声线,“你什么态度我就什么态度。”
细微的声响划过,是他那折断的钢笔残骸砸在她身上的音律,划出一道凉薄的弧度,凄凌的滚落在她脚边,似像垂死挣扎了一番后,吐出最后一口气孤零零的将生命耗尽在这个夭折的青春里。
墨蓝的校服领口处,是内里白色衬衫的领子,星星点点的沾染着墨汁残留的余温,一分一秒,缓缓的晕染开,像副山水画,抽象的让人遐想。
疼么?
有什么可疼的……
唇角泛起无奈的苦笑,垂眸看了地上的钢笔一眼,蹲下,安若夏缓缓将怀中略显受惊的小帅放到木质地板上,起身,腰板挺的笔直,“如果没事的话我出去了。”
身子微侧,他凌厉的声音如雷般平地响起,“站住!”
突兀的声响将小帅吓得跑到墙角蹲着,敛眸,安若夏缓缓转身,下一秒,只觉得脸颊一痛,是纸张擦过脸畔的痛楚,继而,眼前是白花花的一片,夹杂着细碎的黑色印刷字体,很陌生,又很熟悉……
是考场上她交上去的空白试卷,除了一个名字,她连班级学号都懒的写。
“打架,斗殴,交白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