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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奸妃戏妖皇-第2章

小说: 奸妃戏妖皇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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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美男忽然笑得诡异莫测,靠近她的耳畔暧昧地说道:“怎么咬?这样吗?”

说着他突然一口咬住了唐宁白嫩的脖颈。

唐宁瞬间打了个冷战,全身汗毛唰地起立,连头发根儿都竖起一截,尖声惊叫,“啊啊啊啊~你是吸血鬼吗?干嘛咬我脖子!”

“吸血鬼是什么东西?”美男听她这莫名其妙的名词,终于松开了她的脖子,眨了眨那双妖媚的桃花眼,表情疑惑地看着她。

唐宁一阵冷颤,连牙齿都在咯咯打颤,哪儿还顾得上回答,紧紧地缩起了脖子。

男人见她心有余悸,忽觉好笑,倒也没再暴力地把她丢下水,而是带着她一同步入了浴池。

温润的水流终于舒缓了唐宁的惊颤,在水里她感觉自己终于活过了一口气。

闲不住的她刚恢复一点精神就遁出了男人的怀抱,像只欢快的游鱼,在足有一个小型游泳池大的浴池里畅快地游动。

男人并没有阻止她,而是依靠在池壁上,静默地注视着眼前那个自娱自乐的女人。

只是他乌黑的瞳孔愈发地深邃,仿佛是两道深不可测的深渊,无论是谁都逃不过它的审视。

唐宁没心没肺地玩了好一阵,浑身僵硬的筋骨才彻底恢复了柔软和通畅,站在水中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这才想起打量所在的环境。

这里四面墙壁都悬挂着镜子,明亮的镜子里,一对男女泡在纯金打造的浴池中,金碧辉煌的色彩连清澈的水流也仿佛染上了淡金。

活动的水波缓缓荡漾,泛起丝缕的水雾,如微风中的轻纱,笼罩着远处那慵懒依在池边的男人。

氤氲迷濛的水汽眷恋着他的美貌,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洒下淡淡朦胧。

濡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为他平添一股不羁的野性,更将他的慵懒烘托到了极致。

不羁的凌厉

氤氲迷濛的水汽眷恋着他的美貌,在他如玉的肌肤上洒下淡淡朦胧。

濡湿的长发披散在肩头,为他平添一股不羁的野性,更将他的慵懒烘托到了极致。

只是他微垂的眸子里的视线却没有一丝懒怠,仿若实质般凝聚在她的身上,似乎能穿透她的眼睛,看进她的骨子,让她不由如芒刺在背,激灵灵打了个哆嗦。

她窘迫地想要避开他的视线,却又无从可避,只能硬着头皮找话题:“你到底是谁?而我又为什么会在这里?”

误打误撞地问起这个问题,唐宁也幡然醒觉,她快速地游回到男人身边,急切地拉起他的手臂又追问了一遍。

男人如春华般粲然的瞳眸瞥了眼身边的女子,淡薄的唇角泛着似有若无的笑意,清润的声音即便带着疑惑也处处透着优雅:“你真的不知道我是谁?”

唐宁如实地点了点头,态度绝对不带一丝虚假。

男人笑了,笑得风华绝代,笑得妖娆恬淡,笑得唐宁的眼神又情难自禁地着了迷。

直到他抚摸上她的脸颊,她才恍然回味,尴尬地别开眼。

小手捂上脸颊才蓦然发现双颊早已热成了烙铁。

“凤朝歌!”简短的三个字仿若闲散的烟云,徐徐从他口中飘出,云淡风轻,无形中化解了她的窘迫和不安。

“凤朝歌!”唐宁轻声重复,忽而朝他灿烂一笑,向他伸出手,大方有礼地回道:“我叫唐宁!”

凤朝歌扫了眼她伸来是手,并没有回应。

而唐宁也不忸怩,大方地拉起他的手,眨了眨乌黑的眼眸,顽皮道:“女人主动握手,男人不该拒绝,这是礼貌。”

“这是枭国的礼节吗?”凤朝歌眼眸微眯,狐媚眼底划过一丝精明,忽然,他蹙起了眉头,问道:“你说你叫什么名字?”

“唐宁呀!”

唐宁眨了眨清澈的眼,坦荡荡地回道。

而朝歌的眉头却是越锁越紧,终于意识到不对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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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示一下:男主叫朝歌,拼音读:zhaoge,朝阳的朝,不读chao。

彪悍的女人

眼前这个女人的气质与刚才的女人截然不同,性格更是南辕北辙。

之前他要说临幸她时,她竟然吓死过去。

而清醒后的她却变成了一匹彪悍的小野马,吃丁点的亏都会双倍的讨回去。

人可以伪装,但一个不足二十岁的少女也能装的这么无懈可击,那么连他也不得不佩服她的城府和演技。

看到朝歌的凝重,唐宁也终于意识到问题大条了,她急忙爬出浴池,站在镜子前打量自己。

容貌没变,还是那张鹅蛋脸,柳眉弯弯,乌黑大眼,小鼻子小嘴。身材嘛,还是那么浮凸有致,完美曲线……呃……等……等等……不对,她……她没有这么高!

镜中的女人明显比原来的她高出半个头。

“天!”她突然一声惊呼,脚下急退两步,紧紧捂住嘴巴,惊慌地盯着镜中的“自己”。

“怎么了?”凤朝歌也已走出浴池,从架子上随手拿起浴袍穿上,也为唐宁披了一件。

唐宁兀自站在那儿惊魂不定,好半天才转过头,星眸蕴水地瞅着他,扁扁嘴呜咽着说:“我死了!我被那帮混蛋给害死了,呜呜~呜呜~”

凤朝歌听她这疯言疯语,神色一凛,可见她黑眸里涨满晶莹,泫然啜泣中带着楚楚风情,惹人怜爱,他的声音也不自觉地柔了下来,:“胡说八道,你这不是好端端的活着吗?”

“我没胡说!”唐宁越哭越凶,上气不接下气,可嘴上还是一点不让份儿。

凤朝歌一瞧,这脑袋还算清醒,也按捺下心绪,将她拉到一旁的软榻坐下,柔声道:“你别哭,说说到底怎么回事!”

他的声音平稳清润,仿如泉水罄石,悦耳动听又温柔如水,听在人耳中别有一番镇定人心的魔力。

唐宁渐渐镇静下来,抽了抽鼻子,抹了抹眼泪,如实地对他讲述了自己的遭遇。

她说的轻浅哀伤,可是对于凤朝歌而言不吝于一道惊天雷劈横空炸在他的思想上,将他固有的意识和思维瞬间打乱。

阴谋①

他沉默了好一阵才缓过劲来,他不知该如何说。相信?太荒谬!真有借尸还魂吗?!不相信?可她昏迷的时候他确实感觉到她的心跳停了片刻!

况且,这女人就像一匹脱缰的野马与那沉默死寂的女人简直天差地别,横看竖看也确实不是枭国送来的原装货。

但这……

看到凤朝歌陷入沉思,这一次唐宁倒也安静地坐在一旁。虽然惊惶失措,可脑子还清醒,也知道自己所说的事情对于别人而言是多么的震撼和难以接受。

忽然,她又开始担心,万一凤朝歌不相信她怎么办?或者把她当妖怪给烧死……

她狠狠地打了个哆嗦,一把抓住凤朝歌的手臂,惊惶地解释道:“我不是妖怪,你别烧死我!”

凤朝歌被她这没头没脑的话说得怔了怔,随口玩笑了她一句:“说什么傻话呢!”可话一出口,他的神色也正经起来:“你今天的话决不能对任何人说!否则真的会被烧死!”

唐宁听到他严肃的警告,赶紧乖巧地点头应承。这可是生死攸关的问题,她再鲁莽也不会拿小命开玩笑。

而凤朝歌担心的则是另外一件事,假如枭国知道了他们送来和亲的人被掉换了灵魂,必定会要掀起一场杀戮,到那时……

刹那,一道清明涌上混乱的思绪,他突然攥住唐宁的下颌,沉声命令道:“张开嘴!”

唐宁被他捏得吃痛,但瞧见他严肃又凌厉的神情也知道玩笑不得,很配合地张大嘴巴。

凤朝歌凌厉的视线扫过她的口腔,残留在她牙龈上的一些细碎的白沫顿时映入他的眼底。

他立即取来一杯清水,递给唐宁让她漱口,而后又取来一根银针插入水中。

温润的白银入水的瞬间骤然变成青黑色。

“原来如此!”凤朝歌眼眸微眯,俊美妖娆的脸霎时间淡出一抹狠戾。

而唐宁盯着变黑的银针,小嘴大张,惊讶道:“毒……毒药?我嘴里竟然有毒药!”话一出口,她便慌张地跑到一旁使劲地干呕,试图把肚子里的毒药都吐出去。

阴谋②

凤朝歌瞧她心肝肺都快呕出来也没倒出丁点的东西,他扯出一个玩味地笑容,慢悠悠,半真半假的说道:“别吐了,既然她都已经死了,这药也该没作用了。”

“真的假的?”唐宁随口问了句,不过看到他的淡定,她倒也安心多了。

凤朝歌向她招手,等她坐过来后,才认真地她说:“从今天起,你是唐唐郡主,枭国硕亲王的次女,我昭国的唐妃,记住了吗?”

“懂了!”唐宁很机灵地点了点头,虽然对这陌生的世界没多少了解,但从服毒事件和凤朝歌的凝重,她也能猜出这帮古人的花花肠子,无非是想借着一个死人上演一出挑起事端的戏码。

再说,她也绝对不会傻到自曝身份。

可是,万一遇到熟悉唐唐郡主的人怎么办?

如今,她与凤朝歌是拴在一根绳上的蚂蚱,有难题她决不会自己冥思苦想,自然毫不客气地把烦恼抛给了他。

而她的担忧也正是朝歌头疼的问题。

唐唐郡主嫁入昭国已经一月有余,这期间枭国就没断过窥视,时不时地有人潜入皇宫。

他们以为神不知鬼不觉,却不知这世上没什么能逃过他凤朝歌的法眼。

今晚,本想借着临幸唐唐,诱她招出枭国的阴谋,怎料,事情竟发展成这戏剧的一幕。

而更匪夷所思的是,这死了一个,又立马借尸还魂来了一个。

呵呵!这种“天意”怕是枭皇也始料不及吧。他这回可是打了一辈子鸟,反倒被鸟啄瞎了眼。

唐宁眼瞅着朝歌那张风华绝代的脸上渐渐浮现出一抹冷笑,阴险又狠戾,不由地一阵毛骨悚然。

可就正在这时候,凤朝歌忽然转过头望向她,如狐媚般妖娆的凤眼霎时泛起炫目的光彩,嘴角更是扬起了一弯勾魂摄魄的媚笑。

唐宁盯着他愈发魅惑的表情,心里徒然升起一股警觉,像只受惊的小猫,坐在软榻边上的身子连连向后蹭。

呀!一不留神,她又差点从塌上掉在地上。

蛊惑

好在凤朝歌手疾眼快,一把将她捞了回来。

唐宁躲在朝歌的怀里惊悸地喘了口气,可她只顾安抚受惊的小心肝,却没留意自己一不小心入了狼怀。这口气还没喘匀乎,身体又立马绷直。

凤朝歌那只不安分的手掌竟然伸进她的衣袍,明目张胆地在她身上揩油。

唐宁眼一瞪,“你……”

然而,她只吐出一个话音,残留在嘴里的质问便连同空气一同被凤朝歌的吻吞了去。

他挑逗的舌,比游鱼还要灵活,轻而易举地打开了她的防守,在她口中攻城略地,狠狠掠夺,即便一个吻也透着他王者的霸道和不容违抗的气势。

唐宁哪儿经过这种阵势,没个三两下就败下阵来。

可是一想到刚才碾碎般的剧痛,她的心就没来由地一阵哆嗦,强保持冷静,将他推开一丝缝隙。

抬眼,她清澈的眼底瞬间倒映出凤朝歌妖冶迷醉的脸庞,连他那双灿如秋华的媚眼也仿佛氤氲了一团色彩绚烂的妖气,流转着几近暗红的情愫。

这股子媚态横生叫他展现地淋漓尽致,仿佛他天生就是为了引诱女人与他一同下地狱的妖孽。

唐宁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女人又怎么经受得住他销魂蚀骨的魅惑。

一个眼神,唐宁就举旗投降了,浑身软绵绵地依靠在他的怀里,任由他恣意妄为。

……

这一夜无度的折腾,唐宁全身的骨头差点被那妖孽般的男人一块块拆开。

终于不堪“折磨”,像死狗似的趴在凤朝歌的怀里打死不动。

好不容易可以踏实睡会,可这浑身还没睡过劲,就感觉到有人在她脸上不停地瘙着痒。

“走开啦!”痒痒麻麻的感觉令人很烦躁,她毫不客气地打掉了那只扰人清梦的手,拉起被子蒙上头就想继续与周公探讨棋技。

忽然,一只手伸进了被子,在她滑溜地身体上流连着。

迷糊中的唐宁脑筋咯噔一下打了个结,突然翻身坐起。

爱妃真让人爱不释手

当凤朝歌那张妖媚横生的脸映入眼底时,她浓浓的睡意也立马烟消云散,如惊弓之鸟,猛地拉起被角挡在胸前,戒备道:“你又想干嘛?”

凤朝歌见她一脸的防备,好像他是一只随时会把她吃干抹净的大灰狼,他笑得好纯洁,音调柔软又无辜地说道:“爱妃真是让人爱不释手。”

这暧昧的情话叫唐宁激灵灵打了个颤,也终于注意到他那放肆的手掌还抚摸在她滑不留手的肌肤上。

“色狼!”唐宁恨恨地嗔骂他一句,逃似地扯着被子跳下床,躲开他远远的。

“哈哈哈~”凤朝歌突然爆出一阵促狭的得意。

听到他张狂的大笑,唐宁也幡然清醒自己被那坏家伙捉弄了,她忿忿地瞪着他,瞅着他直磨牙,恨不得把他咬碎嚼烂。

凤朝歌开怀地笑了一阵,才敛起笑容,朝外扬声道:“来人,服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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