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宠妃-第1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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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即便是皇上不同意大办选秀,太后娘娘也会同意。”言丞相微微一笑,“臣并不担心。”
不得不说,言初南对绍宣帝的后宫还是看的很透彻的,只要是有关于后宫的,这位慈福太后总会参和上一脚,似乎要彰显一下自己的身份,秀一下存在感,对于慈福太后的这种作为,绍宣帝恨得牙痒,却无计可施。
毕竟先帝的懿旨可还在呢!
绍宣帝眉目一冷,言丞相什么都好,可就是与俊秀外表分外不符的这张嘴巴讨厌的紧:“爱卿无事便回去吧,少在朕这里晃悠着碍眼。”
不是皇上把他叫来的么,这会儿子又闲他碍眼了?不过对于绍宣帝这等傲娇的性子,言初南早已习惯了。
“是,微臣告退。”言初南行了礼走出去。
言初南并不担心,只要慈福太后还健在,这次选秀自然会大办。至于……皇上先前所说的要将顾家第三女嫁给他的话,随便听一听便是,都不必往心里去。
三日后,群臣的提议果真被一字不落的传入慈福太后耳中,她老人家摸着尾指上的指套,慈眉善目的道:“哀家倒也想让这宫里热闹热闹,每年一次选秀是祖宗的规矩,今年虽说有事耽搁了,皇上也不能说撤就撤了,你们说,是吧?”
厅中众妃子面面相觑,脸上的笑容也不怎么真切了。
“太后所言极是。”近处突兀的一声传来,正是娴妃的声音,引得皇后都朝她隐晦的看了一眼。
娴妃掩着嘴低笑。
后宫来不来新人,与她根本无甚利益关系,她自然乐得看戏。
自从康王离世之后,她每日就在宫里这般看戏。
看来看去,都是一个男人和一群女人的故事,今日宫里新人来、旧人哭,明日旧人升、踩新人,每年每月每日这般复始。现在想来,也许是一开始被他俊秀的面容吸引,又或许是那日的太阳升的太高,照的他的侧脸恍若神邸。
她却只想要匍匐在地,即便在身边也不敢奢求一分。
慈福太后疑惑的看了看娴妃,心中倒是有些意外,这后宫中当真还有个“不争”的?她可不信,这娴妃赞成自己这事来看,想必也是有不少的打算。
其实无论有没有人应和慈福太后,这次选秀都会举行,不过现在有了娴妃的赞成,这件事也算是能站住理了,毕竟娴妃也是四妃之一,其话语的份量可想而知。
“皇上至今也只有三个皇子两个女儿,这在历朝历代来看也算得上是子息不丰的,你们身为皇上的女人,自当多为皇上考虑。皇上说哀家这次生日要大办,花费自然不菲,依爱家看啊,这选秀就在哀家生日前吧,到时候选出来的几个也叫哀家看看,给皇上长长眼。”
皇后僵着笑颜点点头:“母后说得有理。”
静妃在一旁连忙跟上皇后的节奏:“咱们都听太后您的,我看啊,这事儿交给皇后姐姐办最好不过了。”静妃自从去过昭阳宫后,心底的那份不踏实也越来越严重了,与皇后聊天的时候,看着那笑不打眼底的神色她就一阵恐慌。
虽然知道皇后若是不想让她生下孩子,自然不会在膳食上动手脚,可是把自己命根子纂到别人手里这种事还是让她一阵膈应。
可万一呢?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不论以前关系有多差,自己都要把皇后都要好好供起来,静妃现在就像是吃了一把黄连一样,满嘴的苦,还不能说出来。
现在送个人情给皇后,一来是让皇后承自己的情,而来就是将皇后当做靶子放在自己身前,以防身怀有孕的自己早早的就成为众矢之的。
皇后涂着丹蔻的指甲轻碰了碰茶杯的白瓷,抬眼似笑非笑的看了静妃一眼。这个女人真是不长脑子,她这次被皇上警告,连动手不能,放这般防着她又有什么用,徒劳而已。
静妃真正需要防着的……可不是她呢。
“也好,皇后掌管凤印,这选秀之事交给皇后,哀家也放心。不想某些人,以权谋私利,哀家想想都痛心。”慈福太后话音刚落,屋子里几乎过半的宫妃都转头看向静默坐在一旁的齐淑媛。
齐淑媛安静的坐着,即便是听见这话也没有半分反应,她脸庞隐蔽在一片阴影里,无端的显得有些阴沉。
……
秀玉宫的偏殿内,鹿儿手巧的给宴安筠簪起一支梨花发髻,又细细的给她在额上描了道花钿,平日里宴安筠不施粉黛,如今这一打扮起来倒是又能叫人眼前一亮。
“主子,听说今日齐淑媛被太后训斥了。”
小道消息明显都是夸张成分居多的,鹿儿从旁人口中听到的都像是说书的段子,不过自己撇除了里面的夸张成分,还是能听一听的。
“齐淑媛也是个安稳的,怎么会被太后训斥?”宴安筠觉得有些不可思议,像这种位分高的妃子,一般人不会将话说到脸上的。齐淑媛分明已经是个从二品的主子,怎么会在太后那里遇上这种尴尬事?
“听说先帝在世的时候,齐淑媛的姐姐齐妃娘娘曾害的慈福太后第一次怀孕就流产,从此不能生育,而这位齐淑媛又是齐妃娘娘当年走关系安置在皇上身边的,否则,像这样一个容貌绝不算是出色的女人,不可能到现在就已经是从二品的位分的。”鹿儿对这种宫闱秘事了解的不少,毕竟也是从小长在宫里的,听旁人一人一句嘴碎也当听故事给记住了,“所以太后从来都看齐淑媛不怎么顺眼。”
听了鹿儿的话宴安筠蓦然睁开眼,傻眼了:“那皇上是谁生的?”
“主子这话问的好奇怪,皇上自然是先帝的元后生的。”鹿儿疑惑道的挠挠头:“自元后去世,皇上便养在慈福太后膝下。”
难怪……皇上和太后相处的情景很奇怪,宴安筠想到那日自己去拜见太后时所见,心道皇上和太后关系一定很不好。
生母早丧,少年时期还不知被后母怎么折磨了。
皇上一定是颇为缺少母爱。
作者有话要说: …v…
☆、第二十三章
绍宣帝冷着脸看着眼前的圣旨,手中的笔画完最后一个字,皱着眉搁下。身为皇帝,自己写圣旨很爽,可是被人逼着写圣旨就没什么好高兴的了,尤其是这个逼迫自己的人还是慈福太后。
心情不好就难免想疏导一下。
只是后宫的女人又太糟心,绍宣帝把圣旨搁在桌上,揉了揉眉心,忽然想起猫儿似的那个女人,他语气有些飘忽:“安德礼,宴贵人在做什么。”
“呃……”
安公公第一次被问住了,原谅他没有宴贵人的备案,关键是宴贵人位分太低了,他以为皇上只是把她当做解语花,哪想到皇上会这么仔细的问宴贵人的去向。
“奴才不知,皇上,可否让奴才去询问一番。”好在宫里嫔妃多,宫女太监更多,他出门左转随便拉一个人跑去秀玉宫问问便能得知宴贵人的消息。
“不必了,朕自己去看看。”
绍宣帝是行动派,不知在什么时候,一旦他心情不好,总会不知不觉走到秀玉宫转一圈,他也不一定要非要进宴贵人的侧殿,就算只是在秀玉宫外站一会儿,心情也会平复不少。
或者是因为秀玉宫内外都比较清净,又或者是里面的人能有使人安心的魔力,总之绍宣帝没有想那么多,只是觉得应该顺从自己心意而已。相比起来,宴贵人算得上是嫔妃中数一数二贴心的了,更何况她还与高狩的朝中大臣没有什么联系,也没有关系到什么利益问题,这样一想,绍宣帝就更舒心了。
很显然,绍宣帝已经完全把秀玉宫的另一位住户给完全忘到脑后了。
绍宣帝只带了安公公一人随侍,进了秀玉宫侧殿,安德礼极有眼色眼观鼻鼻观心的守在门口,顺带还拦下了要送茶点进去的鹿儿。
“我说鹿儿姑娘,你要是这时候进去了,小心给皇上赶出来。”安德礼敦敦教诲。
“哦……啊?赶奴婢做什么?是主子让奴婢端茶点进去的呀……”鹿儿显然有些不明所以,手上还托着盘子,里面两杯茶浓香玉翠。
安公公抬了抬头叹了口气,今儿大中午头儿的,太阳怎么就这么大呢。
“听听里边什么声音,你哪儿还能进得去。”
鹿儿捧着托盘小心的凑近,隐隐约约听到些不寻常的动静,夸张的张大了嘴,这、这皇上他怎么、怎么就……
“皇上,您这可是白日宣淫~”娇俏女人被半抱在怀里,一口咬上绍宣帝的脖颈,软软蠕蠕的香舌似有若无,猫抓似的挠在人心里。
绍宣帝一把将宴安筠托到床上,动作间,梨花簪成一道箭矢状准确的射入妆奁台,一头青丝乌云般铺散开来,绍宣帝摸了摸这头长发,心道宴贵人虽是容貌上不如容妃等人,可这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不精致的。
不过说到容貌——几日未见,宴贵人倒是又美艳了几分。
绍宣帝亲了亲美人红润润的小嘴,自从当日被吻袭之后,绍宣帝就爱上了这项运动,吻上去的触觉和抚摸的感觉全然不同,这又是一种全新的体验。
“朕就是白日宣淫了,谁敢来管朕。”绍宣帝咬着宴安筠胸口的软肉不松口,还一路舔舐吸戳,果真是冰肌玉骨,也只有宴贵人的皮肤能给他带来这种冲动,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进腹中。
“呃,自然是没有人敢管皇上,婢妾知错了。”宴安筠趁着空隙滚进里侧,可怜巴巴的拿大眼睛瞅着他,委屈道:“皇上,好痒。”
绍宣帝看她一眼,忽然直接闭上眼平躺在床上。
宴安筠疑惑的看着他的动作,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悠悠的爬回来,皇上这是生气了?和小孩子似的,怎么生气的样子也这么可爱啊。
宴贵人猫儿一样在绍宣帝身旁爬来爬去,不动声色的皇帝终于忍不住,狠狠的将人揉进怀里,“不好好取悦朕,还总想着逃走,恩?”
“婢妾实在是太纯洁了……”宴安筠缩着手怯生生道:“不懂什么叫取悦。”
“既然爱妃不懂,那朕就勉为其难教教你,什么叫做取悦。”
绍宣帝一哂,直接脱衣上纲。
宴安筠心里狂喷一口血,皇上今天是不是受什么刺激了,怎么大中午头的就开始发情?虽然现在是“午休”的正常时间,可不是做“运动”的正常时间啊!
罢了……随他吧。
绍宣帝学富五车、身经百战,实为公鸡中的战斗鸡,这番亲力亲为的教导自然少了许多弯路。
“皇上身上的味道真好闻,用的什么香料啊?”
“喜欢?”对于外物,绍宣帝是半点也不吝啬,尤其是对自己较为喜欢的女人,更是能大把赏赐拿得出手,“朕叫安德礼给你送些来。”
“好啊。”宴安筠高兴的点点头,胳膊攀上皇帝的脖颈大大的给了一个吻,绍宣帝眸色一暗。
仅有一个吻……可不够。
他把陷入床榻的女人压得更深,唇部在她柔软的面部腾挪,不时地发出噫叹,合性情的人本就少之又少,而这个合性情的人同时也对了床上的胃口,可是难逢一人,不论是容妃还是淑妃,亦或是皇后,都不如怀中这个娇软可人儿。
纱帐缓缓落帷,门外的安公公和鹿儿坐在回廊前吃起了糕点,鹿儿听着内室里传出来的声音,心道皇上每次到自家主子这里来,竟是都想吃了□似的。
“这样做,明白么。”两人面对面绍宣帝将宴安筠的一条细长均匀的腿勾到肩上,他抚摸着大腿根部的细腻,示意她将另一条腿攀上来,宴安筠乖乖照做,这般柔软度给了皇帝大人无比愉悦的享受。
皇帝一个俯身便将腿间的巨物冲刺进去,来回动了几番。
“唔……”你还敢不敢再折腾点?
“很好,换一个动作。”绍宣帝奖励性的舔了舔粉嫩的耳垂,“朕的学生果真乖巧,理解能力不错。”
“啊……听说言丞相也曾做过皇上的太傅……”宴安筠晕乎乎的不知道自己说了什么。
总之……
气压瞬间降低到零点。
“你说什么?”绍宣帝眯起眼危险的逼近,一个顶身直捣内穴,大床微微颤动,就如宴安筠体内之物蠢蠢欲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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