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统之宠妃-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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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鉴于皇后礼佛两月;禁皇后凤印,为容妃与娴妃同掌,共持后宫事务;钦此。”
第二日始一清晨,这道圣旨翩然而至传遍后宫。
皇后接到圣旨淡然一笑:“皇上这是拿走凤印来表示不满呢;不必理会;只要本宫能怀上皇子;别说是凤印;就算……”
这皇位、这天下,也是自己的皇儿唾手可得的。
倘若在昨日之前她还对绍宣帝有那么几丝情意,可在绍宣帝说出那个名字之后;她心中的那几丝情意便随之湮灭。没想到,真是没想到!堂堂高狩的皇帝居然会喜欢一个来自大劼的女子,更可况这女子还只是一个小小的良仪。
宴良仪,对她这个皇后来说简直是天大的讽刺。
“主子,清晨露重,您还是回去歇着吧,估计过些时候药力就会发挥出来了。”金枝走出来为皇后披上一层薄薄的外衣。
皇后看着远处笑了笑,什么淑妃什么静妃什么宴良仪,也不过是如同她室内的花一样,即便是开得再娇嫩,也是她要其生便生,她要其亡便亡。
“金枝,把本宫平日里喜欢的那些花,和叫你们照养的花都一并扔了吧。从今以后本宫不再喜欢花花草草的,看着碍眼。”皇后扶着金枝的手,淡淡道。
“是。”
金枝低下头,猛然瞧见脚边一株野花正开的旺盛,她拿脚戳了戳,野花无力反抗,折了腰骨,软倒在一边的青石板上。
……
安德礼紧紧的跟在怒气冲冲的皇上身后,不明所以,他昨晚还听见皇上与皇后欢好的声音来着,怎么今儿个一起皇上的脸色就这么黑?
难道是皇后娘娘说错了什么话了?皇上居然气的连皇后的凤印都给夺了……
凤印都被夺,皇后恐怕得有一阵子郁闷。
安德礼却不知,自家皇帝的心里比他以为的皇后的郁闷少不了多少。
身为一个皇帝,高狩国君,天下之主,居然被自己的皇后给下了迷香!每月有两日他自当会去昭阳宫,皇后何必担心自己地位不保,可没想到皇后居然下做到这种地步……
当真是没有教养!
绍宣帝心里憋着气,眉目间更是充满冷意,既然皇后如此作为,那也不要怪他恶心到心存芥蒂、冷语相向了!
“有事起奏,无事退朝。”
安德礼昂首挺胸站在龙椅下首喊着千篇一律的口号,下面群臣面色肃然,只听得殿外一声通传,而后一个铁甲兵哥快步奔到殿上。
这兵哥摘下铁帽,手中呈上一封信函举过头顶:“皇上,苏将军率领的三万大军现已回到高狩,大劼土地已经全数收归高狩,请皇上过目。”
安德礼将拂尘甩到肩膀上,双手恭敬的接过信函,呈递给绍宣帝,绍宣帝拆了油封,一目十行的看过去,知道看完最后一句,忽然从龙椅上站起来,高声道:“众卿,咱们一起去迎接高狩有功之士如何?”
“臣等遵旨。”
群臣皆跪。
“咱们高狩打了胜仗,待五日后朕要亲率群臣前往西山狩猎,给咱们的勇士们接风洗尘,氖灯可不能落了咱们高狩朝堂的面子,回去都给朕好好练练箭术,当日猎多者,奖!”
这一个“奖”字成功的点醒了群臣的花样思维。
实则这是要奖金银或是要奖财宝都不怎么重要,最重要的是得奖能在皇上跟前混个脸熟啊!想想……某个大肚肥肠的官员看着多么笨拙,实则能射上一手好箭。明明身躯庞大看着像是走都走不动了,可这么的往马上一骑便能驼回一大串猎物,多么扎眼?皇上能不欣喜么?!
就在群臣想入非非中,并没有意识到一个严峻的问题……
问题是苏将军既然回来了,狩猎的榜首还会是其他人么?
显然不会啊!
当阳城门处,三万骑兵英姿飒爽的堆在城外,苏文歌一身铁甲泛着银光,铁帽下虎目冰冷:“全体听令,下马!”
三万骑兵“刷”的一声翻身下马,动作利落,城墙上的守卫看的眼冒火花,不愧是苏将军训练的兵,果然是军纪有素,看着上马下马无比的利落动作,恐怕过有训练过上千次不止了吧!
城门缓缓打开,守卫们忽然跪下,脸贴着青石地板,山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苏文歌定睛看过去,只见城门处果真有一身龙袍的皇上微笑的看着自己,他向前走了几步几步,抱拳行礼道:“微臣拜见皇上。”
“苏将军请起,可否将你的战绩全数报出!”
“皇上,臣不辱使命,已将大劼全数拿下。”
“好!”
绍宣帝拍拍苏文歌的肩膀,朗声道:“朕就需要像你这种的左右臂膀,志武,你就是朕手中的一把利剑!”
志武……
听到这个称呼,苏文歌难得的囧了一小下。
不过好在他人前的冷面将军的名头不是虚的,实话说当脸皮已经高到了一种境界,那就不能再叫脸了,那是叫板子。所以苏将军又俊又帅的板脸在绍宣帝的称呼下变黑变得虎虎生威。
绍宣帝的心情由于苏将军的回归而变得逐渐平稳,眉间也多了几分真正的笑意。
有什么能比一个帝王得到另一个国家的土地而更能使他欣喜的呢?苏文歌回到高狩不仅代表了高狩的胜利,还代表了高狩的国力再一步强盛。
这里不是诸侯争霸,也不是三国鼎立。
这块土地上,从来就是高狩和大劼两个大国相互对峙,已有上百年之久。只要高狩除去了大劼,接下来的几个小国也便不足为惧了,原先附属于大劼的那几个小国……
他们除了臣服,别无他法!
作者有话要说:【明天可能有剧情大突破,欧吼~或者是后天……】
…v…无良作者君拜上。。。。
☆、第三十五章
凤印从皇后手中转了个圈;易了主,由容妃和娴妃共同主掌。想来静妃刚刚小产、身子不爽利,淑妃的大皇子又被烧伤;这两个自然没工夫管理宫物,而娴妃平日里大门不出二门不迈明显也不是个能管事的,于是这整个宫务就落到了容妃头上。
一时间;容妃的风头无两。
天色未明,怡景宫前后几人匆匆忙忙的出了宫;半个时辰后;怡景宫已聚满了人,容妃拿到凤印的第一日竟能高调至此,这让宫中嫔妃惊叹不已也心生羡慕,只是;倘若皇上知道这件事,恐怕容妃就……
怡景宫主殿中有不少人落座,都是嫔位及以下的宫妃。
容妃娇笑着从内室走出,一身嫩绿色的宫纱覆体,眸光都仿佛充着水意,不愧是宠贯后宫的女人,一颦一笑都好像是从画里走出来一样。
“本宫知道,大家都有些不满,其实这么早把大家叫过来,一是告诉大家,皇后下旨令皇后姐姐礼佛两个月,因此这段时间是由本宫和娴妃妹妹共同掌管凤印。可是娴妃妹妹又是个清净的人,不愿管这些,所以以后各位妹妹再有什么琐事直接来怡景宫便是。”
容妃这话说的虽是事实,可就是这般直面的说出来却带着一股张扬,不少宫妃都皱起了眉头。实则倘若是皇后掌管凤印也罢,好在皇后行事颇为公正,不偏不倚,做皇后的位子需要的也是这种气度。
可如今凤印在一个宠妃手里,众人可要掂量掂量了。纷纷心道,以后没什么要事还是不要来怡景宫了,否则指不定一件小事能捅出什么篓子呢。
见底下面色各异,容妃也不说话,只是淡淡一笑,拍了拍手。
宫门外由四个侍卫带着的惊惶的沐容姬和宋小主走进来,沐容姬苍白着脸看着怡景宫中的众人,最终目光停驻在容妃脸上,眼中飞快的闪过一道恨意。
容妃,又是容妃!
沐容姬小巧的牙齿咬着下唇,自觉的在怡景宫中央跪下道:“容妃娘娘,不知您传唤奴婢所为何事?”
容妃轻笑一声,转身坐在主位上,抬手平稳的端起一杯茶,翘着带着金色雕花指套的尾指扣住盖子拨了拨茶叶,小口抿了一口,“这是皇上最喜欢的君心茶,本宫才艺虽多,可只有泡的这一手茶皇上最喜欢。”
“娘娘的茶艺自是极好的。”苏德嫔跟着奉承道。
“本宫并非是自夸。”容妃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叹息道:“本宫啊,只是想告诉一些人。别以为有点才有点貌,就能在宫里上蹿下跳的闹腾。皇上要的可不是什么多才多艺,而是一份清净而已。在本宫看来,再美的女人,若是不安生,这宫里也容不下你!”
话音未落,容妃手中的茶杯便剁在桌子上,冷声道:“沐容姬,你前些日子可是送给静妃一块面锻?!”
沐容姬听了这话,原本苍白的脸色却突然变得稍显平缓,眉头连皱都没皱,她淡淡的回答:“奴婢日前的确是送给静妃娘娘一块面锻。”
容妃紧盯着她的神态,看着并无惊慌之感,不禁有点疑惑了,难道这事当真不是沐容姬做的?
这件事,自然是静妃小产之事。
且不论宫里面四妃之一的静妃可不是其他宫妃能比得了的,更可况静妃的娘家势力在朝中也算得上是强势,这些世家大族通常都把筹码放在宫妃身上。静妃倘若真的产下皇子,说得好听点那是皇子,说白了那就是静妃娘家进一步渗透朝堂的契机。
所以绍宣帝不愿静妃生下孩子。
只是在对外方面,还需要给静妃一个解释,因此自然是说要在宫内严查此事。
凤印转手,这项重任自然就递交到容妃手中,容妃是个聪明人,宫斗也有十年了,能从一个当年小小的位分晋升到现在的四妃之一,足可见其心智手段皆是上上之选。这件事,从调查到沐容姬开始,她就有种感觉,一定是沐容姬动的手!
没有任何理由,只是一种直觉。只是这个直觉显然很没有说服力。
容妃抿了抿唇,挥手将大宫女芳怡唤来,她手中捧着一只深木色的托盘,上面放着一块绣技夺目的面锻。容妃将互握的双手笼进袖中,一双眸子沉淀着沉沉的色泽,她抬了抬下吧:”看看这盘子里的东西,可是你送的那一块?”
“没错,这块面锻是奴婢送的那一块,分毫不差。”沐容姬摆弄了一下面锻,颜色依然鲜艳,只看着都觉得精致非常。
一旁的宋小主头垂得更低了。
“当日在昭阳宫,皇后便已查出容妃用的锦帕上含有罂粟粉这种东西,可致使有孕的人坐胎不稳甚至小产。而这条锦帕曾与之前你送的这块面锻放在一处过。于是在本宫命人稍一调查,便发现了这块面锻的问题——里面居然有大量的罂粟粉……沐容姬,你可否给咱们姐妹讲讲,为何这面锻里面会有罂粟粉的存在呢?”容妃冷哼一声道。
“奴婢不知,在面锻上放置罂粟粉,并非奴婢所为。”沐容姬闭上眼,“倘若容妃娘娘要将这么莫须有的罪名扣在奴婢头上,奴婢便只能说一句话,奴婢不服!”
还是个倔骨头?
“并非是本宫冤枉你,而是事实具在眼前,你即便狡辩也不能!”
“容妃娘娘,可否让奴婢辩驳几句?”沐容姬眯起眼,余光瞥到了一个身旁正在瑟瑟发抖的人影,唇边勾起一抹笑意。
“哦?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容妃抚平衣角,漫不经心的再次端起茶杯,这次却没有放下,而是一小口一小口的品起茶水来。
“容妃娘娘莫非以为这面锻是奴婢绣成的?”
宴安筠挤在人堆里,见沐容姬说完这番话,她身旁跪着的宋钰儿身子抖得更加厉害,甚至连跪都跪不住了。
身旁有人扑哧一声笑出来,“恐怕这要害人的根本就不像是沐容姬,而是她像身边那个一同跪着的……这女人看着面生,我都不知道怎么称呼,看她浑身抖的这么厉害,这事□不离十就是她做的,你说是吧,宴良仪?”
“桃贵姬所言自然都是是真知灼见。”宴安筠随意那么说了一句,她没想到自己身边的就是桃贵姬,今日果真是运气不好。桃贵姬这女人说话句句都带刺,宴安筠见她一面就委实不想再见她第二面。
“得遇静妃娘娘之前,是宋小主将面锻交给奴婢的,所以奴婢和这块面锻半点关系都没有。”
沐容姬微微一笑,稍直了直跪下的身子:“若是娘娘不信,自可以派人去查探一番,这面锻上的绣法风格是否与宋小主平日的绣法风格相同。”
容妃似信非信的点点头,还真的派遣了人去将宋钰儿平日里额绣品都拿来。事实证明,宋小主刺绣一个比一个追求繁琐华丽,与面锻上的风格果然颇为相似。
“是、是奴婢绣的,可是、奴婢并没有放过什么罂粟粉,这个东西奴婢连听都没听过啊,求容妃娘娘明察……”宋钰儿的脸色比身上雪白的宫纱还要苍白。
宴安筠在心中摇了摇头,这个宋钰儿根本不像是敢以卵击石的人,虽说在沐容姬身边颇为嚣张,可到底心底还有一份对皇权的惧怕,她不像沐容姬那种心气儿高的人,谁都不服,什么都敢争。
只怕这宋钰儿也是被人算计了。
“既然如此,沐妹妹便先起吧。”容妃转变的倒也快,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