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调香,我调心-第44章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起身走到我面前来,在我旁边坐下,伸手搂过我……情不自禁的俯首贴近我脖子里,口内的温热萦绕在我脖子肌肤上,弄得我浑身一阵酥麻,却也没有立即拒绝他,任他的唇在我脖子上不断的游走……
“真真,”他忽然叫着我的名字抬起头来,眸子更加的清亮,他紧紧的凝视着我,声音低哑的问,“你知道我为什么想要不停的靠近你么?”
我睁大眼睛,说不出话来,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得更加厉害了,喉咙也被卡住般不能言语。
“因为,”他手指在我唇边轻抚着,在灯光下,他的眼神那么的迷离而深具诱惑力,像两口深潭要我整个的吞没~“你身上有一种很特别的、我唯一能嗅到的味道,”他动情的说出这句话,在我听来那么的不真实,也令我更加的恍惚眩晕,不知道他这句话是恭维、表白,还是在陈述一个客观的事实?
在我没反应过来时,他再一次俯在我胸前袒露的肌肤上,深深刻刻的嗅了一番,然后很粗重而悠长的叹了一口气,“就是这个味道,虽然我只能感知到很淡的一点影子,却是目前唯一还能嗅到的气味……每次靠近你,我就有种嗅觉恢复的错觉感,当你走了,这种期望也随之消失,很折磨人的,”他瞅着我,眼里的火焰更炽烈了。
我半晌的不能言语,直勾勾的瞪着他,“你……真会花言巧语。”
是啊,他确实会编故事,会说话,每次都能触动我灵魂深处,一步步摧毁我心底的防线,一步步跟着他沦陷……不得不说,他刚才‘编’的这句话更深的触动了我。但是,当我再次琢磨了这话的含义,忽然觉得很不舒服,怒火也不知不觉的燃烧起来~我甩开他的手立马站了起来,瞪着他有些气急败坏,“所以你的意思是,你这么不厌其烦的来纠缠我,只为了追逐我身上可以唤起你嗅觉的味道?”
说完,我转身欲走。
其实我心里还有一句话,“原来你和纪均泽一个德行,每次靠近我,都为了在我身上找调制香水的灵感,都是为了你的爱好、你的事业,有时热情如火,有时又是块北极的寒冰。”但我没把这句话说出来,手背擦了下眼角滚出的丁点儿热泪,缓缓的朝门口走去。、他抓住我,从后面抱住我,声音柔得要命,“别走,我要你。”
感受他胸口剧烈的起伏,我在他怀里转身抬头来,竟见到他眼里盛满了掩饰不住的哀恳。我心慌意乱、神魂不定,心中砰砰的跳着,微仰着头,不让眼眶里的雾气凝聚,只是那么混乱的跟他相互凝看着,感觉时间都快要停止了,也感觉,自己真的撑不下去了…
他的唇从我耳边滑过来,滑过了我的面颊,落柔软的唇上,我的手臂不由自主的绕了过来,紧紧的揽住了他的脖子~正沉浸在这份缱绻的情意里,他手机却不合时宜的响起来!我偏头一看,刚好看到来电显示的‘杨绿筠’几个字。
瞬间,和绿筠相关的所有回忆朝我涌过来,心里也生起一种万劫不复的痛苦,我不等他接电话,决绝的就推开他,结束这场剪不断理还乱的游戏,夺门而出!
099一生不会谅你
我在外面沙发坐下来,看电视平复心情。他却立即就跟了出来,也不知道有没有接电话,我反正也不关心了。
他问我,“怎么又生气了?”
我很冷静的回答,“没有生气,我们还是适可而止吧。”
“说清楚?”
“没必要说的那么清楚,”我提高声音,也出奇的冷静,“我就是不想再跟你这样,或许,你计划这么久,只是要跟我搞个一夜情,也或许,我刚才被你诱惑得认不清自己,但现在我‘醒悟’过来了,我不想混乱,我明天还得继续生活下去,请你也把心收回来。”
他的脸色立刻沉了下去,憋着气说,“你最好不要激怒我。”
“我压根就不具备激怒你的能力。”
“说吧,你根本的问题,是不是在于杨绿筠?”他闭了下眼睛,继续忍耐。
我顿了半晌,脑子里回放着这些年跟杨绿筠走过来的日子,一起住、一起上班、一起吃饭逛街,关系好到形影不离。她是我最交心的朋友,有痛苦和幸福都共同分享;有好几次生病啊痛经之类,都是她不辞辛苦的守护;有好吃的总是第一个想到我;知道我爸爸心脏不是很好,她帮我各种寻医问药;很多事情上,她宁愿得罪别人,也不会让我受委屈;偶尔闹点小矛盾,她都会主动和好……她是个善良好性格的姑娘,真的是在死心塌地的对我,也好几次说我是她迄今为止交过的关系最好的朋友,经常担心以后我们都结婚有家庭了就会彼此疏远……
然而我,却背着她,跟他最心爱的男人做着这些苟且之事,不是在往她心脏上插刀吗?
如果她知道了,该有多恶心,多痛苦?我怎么也会堕落到今天这种地步?变成我曾经最为鄙视的那类女人?
看到我愣了许久不说话,高子谕开口道,“既然你如此介意,我回去会找她好好聊下这个事,大家把误会解释清楚就行了,没必要搞得这样深沉。”
“你觉得有用吗?”我斜睨了他一眼。
“不管有没有用,先表明自己的立场。”
“然后你就可以把自己的责任撇得一干二净是吗?我冷冷的瞪视他,“现在不是爱不爱她的问题,而是她已经把所有感情都用在了你身上。”
他叹了气,表情有几分凝重,“坦白说,像杨绿筠这样的女人,我接触过太多,已经分不清她们对我说的做的那些,有几分真几分假?如果每个女人对我的感情,我都要细细的揣测一番,再有针对性的接受或拒绝,那我可能这一生都不用工作了,连吃饭睡觉都不用了是不是?”
我在心里冷笑,还是把脸别向另一边,“你不必在我面前炫耀你多有女人缘,我不关心这个,你也别想把这当做你理所当然伤害绿筠的理由。”
“那你要我怎么做?”他提高声音,额头青筋暴突,显然怒了,“你想用这件事,把我判个无期徒刑?”
“你言重了。”我盯着他说,“高子谕,我没法左右你的思想,甚至你要怎样处理跟杨绿筠之间的感情,都跟我无关,我也真心管不了。我最后还是要对你重复那天的话,我不会和你玩,也不会和你认真。”
“是吗,”他几乎是精疲力竭的回了句,“玩玩不行,认真也不行,你到底要和我怎样?还有没有第三种方式?”
“当然有。”我平心静气的说出口,“以后大家都自重点,回归正常的上下级关系即可。”
我刚说完,他就粗暴的抓住我的手腕,将我整个身子都从沙发上拖了起来,神色非常的阴狠,“你再给我说一遍?”
“放手!”我感觉手好像要被他折断,呻吟似得说,“高子谕你捏得我很痛,你放手!”
“痛你才记得住!”他狠狠的放开我,眼神黯然,“说吧,你到底还想我怎么做?是不是,我在你面前还不够低声下气?不够死心塌地?不够颜面扫地?”他吼,“要我做什么,你tm倒是说啊!要不要我跪下求你,求你这个‘高傲的女神’?”
我被他这怒吼吓得浑身一战,明知他现在已经是被激怒的狮子,但我为了彻底断了这种混乱的纠缠,为了杨绿筠,一狠心豁出去的对他说,“你无论怎么做都没用,因为……我已经是纪均泽的女人,我不可能再跟你——”
“啪!”话还没说完,我脸上火辣辣一片,抬头迎上他嗜血的眸子。
他居然敢甩我耳光?我活了26年,从来没有任何人这样打过我,而今天,面前这个口口声声说爱我欣赏我的男人,竟然第一次打了我……排山倒海的屈辱感袭上心头,我气得想跟他理论一番,可转念又想到自己也曾经打过他几巴掌,而且自己这也是咎由自取,干脆一句话不说就想回房休息。
“站住!”他吼住我。
我继续朝房间走去,但才走出去两步,就忽然感觉自己身子腾空了,我‘啊’的叫了一声,这次发现自己被他横着抱了起来!
“你干嘛?”我心里有几分紧张。
他只是冷着脸,一声不吭的把我抱到房里,扔到那张大床上,随后就压了上来~我这才意识到他的目的,瞬间就开始挣着试图掀开他,“高子谕你不要乱来,我没想过要和你这样,走开!”
他丝毫不理会我的挣扎抗拒,只是蹙着眉头,一脸冰寒的把我的手压过头顶,开始在我身上不断的进攻索取……他掀开我的裙子,肆无忌惮的侵占……我又急又气的,不停的挣扎大喊,“你这个混蛋,还是不是人?”
他被我弄得怒了,更紧的压着我,令我丝毫没有还击之力,嘴里还说,“差不多就行了,不要搞的像我在强j你!”说完,他膝盖把我腿抵得更开,同时也脱自己裤子……
我气急败坏的吼,“你现在不是在强j我?”
他更为愤怒,目眦尽裂的说,“你把这种词用在我身上……?”
“你放开我,放开!”我全力抗拒着,面部表情也很扭曲,越来越着急,面红耳赤的叫着,“高子谕,我们的关系,什么时候已经到了这一步了?你放开我!”
“放开你,放你去哪里?”他满面酒气的继续脱着我的衣服,模模糊糊的说,“你现在没穿衣服,你要我放你到哪里去,去纪均泽那里吗?”
“疯子!”我咬牙切齿的骂着他,躲着他,心里愤怒到极致。
当他最后想要进入我时,我重重的甩了他一个巴掌,死死瞪着他,“高子谕,如果你想通过这种方式得到我,我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你!!一生一世永不原谅你!!滚!”
他似乎一下被我这话镇住了,跟我对视了半晌,忽然就从我身上起来,一边穿自己的衣服,一边寒气逼人的警告,“许蔚真,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在我面前脱下衣服。”说完转身就走了,重重的关上房门,那声音仿佛要震得整栋楼都塌掉,也震碎了我的心。
他走后,我立即扑在床上泪如泉涌~
我忽然觉得自己又装、又作、又矫情,不爱他,却跟他搞暧昧,不愿意跟他上床,又要来跟他开房,典型的当了表子又立牌坊……我很奇怪,自己到底是怎么走到今天这一步的?
***
第二天上午,我和高子谕坐飞机回到了公司。经过三天的出差,又进入了正常的工作。
当天晚上到家,杨绿筠进门就问我,“出差回来了?有没有给我带什么礼物回来啊?”
“额,”我挺不好意思的笑笑,“太忙了,杭州那边好像也没看到什么特别值得带的特产之类的,明天请你吃饭补偿啊。”
“杭州?”杨绿筠很是吃惊的问,“你不是跟我说去北京的吗?”
我脑子里轰的一声,知道自己露馅了,只得圆场说道,“是去北京,第一天去的北京,后来转到杭州去的。”
“哦,好巧啊,高子谕也是出差今天回来的,听郑秋微说,也是去的杭州。”她没有发怒,但是那种冷冷质问的语气,足以令人从头凉到脚。
“是吗?我都没听说呢。”我还试着狡辩,心想能瞒点是一点吧、。
杨绿筠见我表现得这么淡定,估计是被我唬弄过去了,她突然展开笑颜的对我说,“他给我带了礼物回来~”
“啊?”我惊愣,“什么礼物?”
“就一条项链而已,tiffany的,”说完,她就走了,不知道她说这个谎言,想表达什么意思……只是觉得她‘可怜’的,但一想到这种可怜,都是因为我这个贱人引起的,我忽然就有了辞职离开蕙兰,彻底离开高子谕的冲动。
我回到房间的时候,又看到手机上有纪均泽发来的一条短信,“真真,出差回来了吧?明天上班咱们见一面,我有很重要的话对你说。”
心头一震,搞得这么神秘,他想说什么啊?
第二天下班的时候,我直接就去他实验室找了他,结果他并没有跟我谈工作,反而开车载着我去一个高级私人会所,说是陪他应酬。他本是个一天到晚待实验室闻香的人,很少见客应酬,今天还真是奇了怪了。
更让我觉得诡异的是,他下车就一直牵着我的手,时时处处表现的跟我特亲密的样子,让旁人一看就知道我俩是一对……这些本是他以前从未做过的,今天突然表现得如此殷勤,让我很不习惯,跟他在一起这么久,终于可以出来见人了。
进入会所预定好的包厢,等在里面的有三四个人,其中有个男的,长得白净帅气,风度不凡,挺眼熟的,经纪均泽一介绍,才知道他原来就是冯绩宽,梵薇的总裁,也是我开头参加婚礼见过的那位新郎。
100突然提到了结婚
坐下来后,纪均泽对那几个人介绍,“这是我女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