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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7章

小妻大妾-第11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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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东西再贵,人家不喜欢,也是枉然的。”柳雪涛点点头,不过她不怕这个,民以食为天,就是皇帝太后,也是要一日三餐的。大冬天里如果能吃上新鲜的蔬菜,恐怕不管多少银子他们都要想办法弄到嘴巴里去的。

再说了,柳雪涛还是想走赵玉臻这条路,通过他把这些新鲜的蔬菜传到京城去,一个春节就能在京城掀起一阵蔬菜风暴了。赵玉臻这家伙还是有些办法的,至于他怎么弄柳雪涛不用多操心,但就像编织品一样,在他赚取利润的同时,也不会少了柳雪涛的好处。

“对了,你那干哥哥,庆王府的世子爷昨儿可是说了,再过两天他就要回京去了。这送他的东西,娘子还是要亲自打点的。庆王府的人眼睛可都是长在头顶上的,娘子千万要慎重,可别总弄那些不值钱的玩意儿送人家,叫人家说咱们穷酸。”

柳雪涛笑笑:“就因为那些人的眼睛都长在头顶上,我才送些他们没见过的俗世土物。纵然我送个金山银山,他们也不稀罕不是?”



卢峻熙点头,“那倒是。”

之后二人在花房里转了一圈,发现除了黄瓜刚开了花之外,只有小油菜,已经长得两三寸高了。还有那芦笋也长得筷子粗细,嫩生生的应该是最美味的时候。虽然现在就弄下来吃有些可惜,应该再过十来天,等它们个头儿再长足些,但想想错过了时机这东西也就不值钱了,柳雪涛便下了下狠心,决定给赵玉臻的送行宴上添上这几样新鲜的蔬菜。

于是乎,第二天柳雪涛亲自下厨指挥厨娘们为赵玉臻做下得一桌送行宴真是赚足了惊叹。

鲜黄的干炸南瓜花,寸许的香椿芽炒鸡蛋,清炒芦笋段,海米小油菜,鲜绿的生菜球沾甜酱,鲜笋鸡丝汤,韭菜虾仁的水晶蒸饺儿。。。。。。

一盘盘只能在春天里吃到的东西被端上了席面,和那些鱼肉搭配子啊一起,荤素适中,色泽鲜艳,把赵玉臻看得眼睛都直了。

后果可想而知。

赵玉臻在酒足饭饱之后,又在卢峻熙和柳雪涛的陪同下参观了卢家后花园的暖花房。最后,临走时他再次对卢峻熙感叹道:“峻熙啊,说实话,我真是妒忌你啊。有这么个聪慧的媳妇相伴,是你一生的福气啊。雪涛这丫头,真可谓出得厅堂入得厨房,是个难得的贤内助啊”

卢峻熙心里自然还是微微的泛酸,但嘴上却不好说什么,只看着柳雪涛笑了又笑,最后说了一句:“世子爷过奖了,我敢预言,世子爷将来娶得夫人,定然比雪涛还好。”

赵玉臻呵呵大笑,指着卢峻熙说道:“你这样说,恐怕是存了私心的吧?你是怕你家媳妇被人拐跑了,才会这样说的,对不对?”

二人都有了些酒意,开些玩笑无伤大雅。花房里笑声连连,连比外边开的茂盛的梅花还热闹。





第150章  夜半惊好梦

赵玉臻和柳明澈一起回京,过年时恐怕柳明澈也不得回来了。因此,柳雪涛更加珍惜他们临行前的两天时间。

只是送行宴的当晚,林谦之便差人送了信回来,说陈嬷嬷已经病故,他和黄氏等人在庄子上办完了她的后事才能回来,大概还要五六天的时间。

陈嬷嬷是卢峻熙外祖父家的家生丫头,父母早就死了,还有个哥哥如今也上了年纪,娘家那边虽然还有两个侄子,但都已经被放出去自立门户,一个在军中效命,一个开了间衣裳铺子。两个内侄听说姑母病逝,也都过去敲了两眼,但终究是从小到大都没有受过她的什么恩惠,亲情上淡漠的很。一切丧葬事宜他们皆不管,只凭着林谦之做主。

林谦之倒还算是个有情有义的人,想着她跟了王氏一场,大少爷又发了话,不必心疼钱财,临来时又给了二百两银子。索性他便把这丧事也办的有模样有样的。

纵然是陈嬷嬷是个下人,卢峻熙却从小受她的看护,所以无论如何卢峻熙都是要过去看一眼的。

柳雪涛也没什么话说,只得让碧莲打点了素服给他换上,又叮嘱了石砚好些话,又劝着卢峻熙瞧着那边下了葬就回来,莫要多耽搁工夫,叫人担心。

卢峻熙走后,柳雪涛便做什么都没了心思。

紫燕瞧着她不声不响的坐在窗前的榻上。便拿着自己绣的一个红绫子肚兜儿过来给她看,笑道:“主子瞧瞧,这小肚兜儿做的怎样?”

江南的姑娘个个儿都是刺绣的好手,紫燕原本就手巧,那大红绫子上绣着的“福寿连绵”竟是五彩绚烂,很是叫人喜欢。

柳雪涛便笑道:“你这儿还没成婚呢,就忙着给孩子做衣服了?叫我说你还是把自己的嫁衣正经的绣一绣吧?这婚期眼看着也近了,可别到时候又白白的着急。”

紫燕便羞红了脸说道:“主子说话儿就拿人家打趣儿。我这是给小主子做的,瞧您还不领情。”

“哟!这是我的不是了。”柳雪涛忙笑着赔不是,“难为你了,想的比我还周到。这些事儿原该是我要做的,只是我如今事儿多,总静不下心来做这些。想想也该给孩子准备些小衣裳了。”

“主子平时那些大事都忙不完,哪里顾得上这些小事儿?前儿奴婢见了安姨娘,看见她正在用百家布裁小衣裳呢,可不是给咱们小主子做的么?”

“真的?”柳雪涛欣喜的问道,“我怎么没瞧见?”

“主子那会儿跟安姨娘说话儿呢,奴婢悄悄地看见姨娘的针线筐儿里的针线,愿想说给主子的,后来二爷叫人来请主子,就混忘了。”

“明儿送哥哥回京,我倒是要好好地瞧瞧。我还没见过百家布做的衣裳呢。”柳雪涛一边说一边笑,手又不自觉的摸到了圆滚滚的肚子上。嗯,快六个月了呢,这肚子长得可是真快。

当晚,卢峻熙没能从庄子上赶回来。想来那边事儿多他一时走不开,柳雪涛等到了二更之后便撑不住了,靠在床上不停地打哈欠。紫燕便劝着她躺下睡了,自己只和衣坐在床前的脚踏上靠着床边闭目养神。

过了三更,夜深人静,柳雪涛也睡得沉了。紫燕方觉得双腿压得酸麻,手臂也酸痛的撑不住了,于是慢慢地扶着床沿起来,轻着脚步出了卧室,到外边拿了一件自己的披风开了房门悄悄地走了出去。

不想刚走到院子里便听见外面有隐约的吵嚷声,像是有人在喝斥谁,还有人反驳,竟是吵架的样子。于是暗暗思衬:这个时候了,谁还不睡觉在那里吵架?可不是活腻歪了?

于是她把廊檐下裹着毯子打瞌睡的婆子推醒,悄声问道:“妈妈,你可听见前面有人吵架?”

“嗯……好像是有……”那婆子睡眼惺忪,揉着眼睛回话,“刚才就有人吵,这三更半夜的不知闹的什么,姑娘别理他,这天冷得跟冰窖似的,快些进去睡吧。”

紫燕便裹着披风往院子西南角上的竹林后面走去,不多时又匆匆的回来,却对那值夜的婆子说道:“不行,你听这会子吵得越发厉害了。少奶奶刚刚熟睡了,万不能吵醒了她。你带几个人去前面瞧瞧,看是什么事儿,若有什么大事,赶紧的叫人去吧卢之孝叫起来。大少爷不在家,眼看着年关到了,家里可别招了贼!”

那婆子听紫燕说的严重,不敢怠慢,忙点了灯笼有悄悄地叫起了两个婆子,三个人做着伴儿往前面去了。

紫燕回身进了屋,却听见柳雪涛在床上问了一句:“外边谁在吵?”

“没什么事儿,主子莫要担心,奴婢已经叫婆子去唤管家去了。外边冷得很,主子好生睡吧。”

“睡不着了,现在什么时辰。”

“还不到四更。外面黑着呢。您盖好了被子,万不可着凉。”紫燕说着,把身上的披风放到一旁,又往熏笼里加了几块红罗炭。

碧莲听见声音也端着灯笼进来伺候,见柳雪涛醒着,便说道:“前面不知发生了什么事儿,这会子吵得厉害,刚我听见紫燕打发人去瞧了,怎么还没回来?”

柳雪涛便拥着被子坐了起来,叹道:“给我穿上衣服吧,听着这动静,怕不是小事呢。”

碧莲忙过来拿了衣裳给柳雪涛披上,蚕丝小袄上的蝴蝶盘扣还没扣完,便听见外边婆子的脚步噔噔噔的赶来,在门口停下来,轻声叫了一声:“紫燕姑娘。”

紫燕便说道:“少奶奶已经醒了,你们进来回话。”

婆子依言进了门,在卧室门口隔着帘子回道:“回少奶奶,大少爷,晨少爷,还有林管家他们都回来了。大少爷不知因为何事和晨少爷打了起来,刚刚是晨少爷在吵嚷,这会子被大少爷打了一顿,已经没什么力气喊了。”

“什么?!”柳雪涛闻言大惊,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他们两个居然打了起来,卢峻熙这小屁孩居然把比他还大三岁的卢峻晨给打得连叫唤的力气也没有了?

“这是怎么说的?什么是没力气叫喊了?”紫燕也是十分着急,想着若是大少爷真的把晨少爷给打得有个好歹,今年这年也别好生的过了。

“峻晨好歹也是有功名有官职的人了,大少爷怎么能如此待他?!”柳雪涛自然更是着急,若是出了人命,卢峻熙将来可怎么办呢?!

“奴才们只是在外边打听了一下,并没有进正房屋里去问。跟大少爷的人还叮嘱奴才们不许乱说,还说……若是奴才乱说被大少爷知道了,定然活活打死。”那婆子慌慌张张的跑了一圈,又冷又怕,这会子说话嘴都打哆嗦了。

柳雪涛闻言便猜着此事定然关系重大,于是便叮嘱那婆子道:“大少爷的话,自然是没有假的。你们且小心些,都下去吧。这事儿回了我是应当的,切不可再去胡说八道。”

那婆子忙应了几声是,便哆哆嗦嗦的退了下去。

柳雪涛叫碧莲和紫燕立刻给自己穿好了衣服,又裹上白狐斗篷,戴上了昭君帽,便命碧莲和紫燕也都穿上了厚厚的冬衣,叫小丫头提着灯笼扶着自己往前面的正房院里去。

此时的正房院里,十几个小厮守在门口,里面亮着十几盏灯笼。

吵闹声已经止住了,院子里有刚打架的痕迹,梅树下有一只花盆被摔得粉碎,地上还有撕裂的衣裳角儿。

西厢房里灯火通明,有人影来回的晃动。柳雪涛进院门的时候,恰好有两个小丫头端着脸盆从里面出来,经过柳雪涛面前时忙忙的福身行礼,柳雪涛无意间侧脸瞧见那脸盆里的水翻着红色,且带着血腥的气味,未来得及说话便只觉得胸口一阵翻滚,转身“呕”的一声吐了起来。

里面卢峻熙听见动静,便呵斥了一声:“谁在外边?!”接着门帘一晃,卢峻熙便已经从屋里走了出来。

瞧见廊檐下弯腰呕吐的柳雪涛先是一愣,又立刻冲到她的近前,挽住她的胳膊,帮她捶打着后背,着急的说道:“这个时候,你不好生在屋里睡觉,跑来做什么?”

柳雪涛接过紫燕递过来的帕子擦了擦嘴角,生气的说道:“你这边鸡飞狗跳的,我如何能睡得着?到底是因为何事打人?纵然要打也该看看时候。这深更半夜的弄得大呼小叫,怕左邻右舍听不见动静么?”

说着话,柳雪涛转过头来看卢峻熙时,却见他神色憔悴,脸色苍白,嘴角上还有一块淤青,显然是被人打了一拳的缘故。再看他衣领上的刺绣也有撕裂的痕迹,可见刚才这兄弟两个的对打很是激烈。一时间心疼,又气的红了眼圈儿,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说不出话来。

“好了,你也别生气。这事儿我回头慢慢的跟你说,外边冷,怎么能先进屋去。”卢峻熙说着,便又搀又搂的,把柳雪涛给哄进了屋子里去。

屋子里面燃着火盆,一旁的榻上歪着卢峻晨,这一位更惨,身上的衣服全然没有一出干净完好的地方,不是撕裂了就是沾满了泥土,左眼成了熊猫眼,嘴角上的血迹硬是被丫头擦去了,但还留着一大块淤紫,一条胳臂在那里搭拉着,似是没了知觉,小腿的裤子上还带着一片血迹,像是被钝器所伤。

旁边有个四十多岁的人看上去是个大夫正在给卢峻晨疗伤,每动一下他的腿,卢峻晨便狠狠的咬一下下唇,却死都不肯哼一声,只拿着杀人的目光盯着卢峻熙夫妇二人。

柳雪涛心想,卢峻熙这死小孩揍起人来还真是狠啊,纵然他和卢峻晨两个从小不对付,但好歹也是同父异母的兄弟,竟然把人给打得这么厉害。

话又说回来了,卢峻晨这家伙到底是揭了卢峻熙的哪片逆鳞?让他下手这么重,这条腿看上去若每个三五个月,恐怕是走不得路的了。

柳雪涛被卢峻熙扶到椅子跟前,慢慢的坐了下来。

卢峻熙不说,她也不问,一屋子人都沉默的看着大夫给卢峻晨把伤口包扎好。之后,卢峻熙便叫小厮抬了藤屉子来,把卢峻晨送回他自己房里好生养伤,又吩咐卢之孝道:“赶明儿去衙门里替晨少爷告假,就说他在庄子上监督河工受了伤,恐怕要养到明年开春才能下地。”

卢之孝忙答应着,叫人送卢峻晨回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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