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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4章

小妻大妾-第1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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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大夫,快!”

“是!”方孝耘立刻答应着疾步出去,大声吩咐人:“快——去请白三爷来,大小姐身子不舒服……”

门口又三四个小厮答应着,慌忙去马号牵了马去请白松音来。

自然,另有许多人都听见了方孝耘的这一嗓子。

柳雪涛身子不好的消息没一炷香的功夫便分别传到了方氏和柳皓波的耳朵里去。

方氏彼时正躺在床上生闷气,听见自己的贴身丫头悄声说了此事,立刻惊讶的瞪大了眼睛从床上坐起来,问道:“不是说昨晚大夫已经诊过脉了,说没事儿么?”

“这奴婢就说不好了,女人家怀孕这种事儿,当时没什么感觉,过一两天之后孩子不好也是常有的事情。昨儿那大夫不也说可以吃两剂安胎的药么?谁叫她自以为自家的马车是神车呢。”

方氏便轻轻地笑了,点点头,叹道:“哎!咱们家大小姐真是个多灾多难的命啊!一出生就克死了母亲,如今出嫁了又克死了婆婆。再往后……还不知道克谁呢。幸亏老爷没把我扶正,若是我扶正了,便是她的继母,说不定会被她克死了。”

那丫头点头应道:“夫人说的是。”

“这话是上房的人穿过来的?”

“是,这会子大夫还没到呢,听说老爷都要着急死了。”

“嗯,老爷自然着急,咱们家大小姐可是他的命呢。大少爷那边知道消息了么?”

“大少爷心思缜密,上房院里的事情哪件也瞒不过他。夫人放心就是了。”

方氏点头微笑:“是,大少爷心思之缜密比我尤甚。就说这事儿吧,我连想都不敢想。这一箭双雕的好法子,想想心里就觉得痛快!安氏那个贱人整天的装贤良,如今我看她还如何装得下去!”

……



柳皓波此时正坐在自己的书案上练字。他正襟危坐,手握紫毫,手腕悬空,眉头微皱,屏息凝神,手底下的上等雪浪纸上,便有一个个规规整整的柳体大字便落在地上,点画顺利挺秀,骨力道劲,结体严禁。方方正正的大字一个个规规矩矩的排下去,一丝不苟,正是柳家人世代引以为豪的唐朝最后的大书法家柳公权的名帖《神策军碑》。

柳皓波的字从三岁时初练,到今年已经练了十五年。此时从《神策军碑》的一笔一划都犹如柳公权亲笔,已经到了神似的地步。

书童冼玉悄然推开屋门,走到柳皓波的耳边,悄声回了几句话。

柳皓波握着毛笔的手腕便轻轻地顿了顿,手下的一个‘兵’字便因这一顿而断了中气,看上去像是个残兵。

“大夫来了么?”柳皓波因为这个字没写好,便抬手把毛笔放到书加上去,并把刚才写了一大半的雪浪纸一把团起来,丢进了火盆里。

“这会子刚来,正在上房给大小姐诊脉。”

“嗯,你下去吧。”柳皓波再无心练字,打发走了冼玉之后,便踱步到了窗前,透过敞开的窗户看着院子里的几竿翠竹,脸上的表情如一潭死水一样的平静。

上房院。

下人们都站在院门两侧的抄手游廊里窃窃私语。上房的屋门紧密的关着,连方孝耘都被赶了出来。里面之后柳裴元,卢峻熙和柳雪涛及她的贴身丫头紫燕在。

白松音在里间亲自给柳雪涛把脉,对屋子里有些诡异的气氛好像根本就没什么感觉。

仔仔细细的诊了脉之后,白松音又问了柳雪涛一些寻常的问题,比如,早晨吃了什么饭?昨晚回来后可曾喝过保胎的汤药?孩子动了没有?最近一次动有多久了?又叮嘱了柳雪涛一些日常需要注意的问题,比如,不可着凉,不可贪嘴吃凉东西,孩子越来越大了,大人的胃口会受影响,尽量的多餐少吃等等。最后又笑着对柳雪涛拱手道:“恭喜少奶奶,三个月后小少爷出世,在下必然到府上去讨杯喜酒喝。”

卢峻熙和柳裴元忙在一旁笑道:“这个是自然的,到时候一定要重重的谢谢白家三爷。你可是她们母子的大恩人呢。几次三番的化险为夷,都是靠着你的一双妙手呢。”

白松音忙客气了几句,便拱手告辞。柳裴元便拉着他去外边,又悄声的说了几句话。白松音连连点头,应了几个‘是’‘好’,方告辞出来,把手里的药箱交给随身的小厮,由方孝耘相送出了柳家的大门。

方孝耘送白松音出门,陪着笑脸问道:“白三爷,我们家大小姐没什么大碍吧?”

白松音便叹了口气,说道:“胎儿动作过大,与寻常孩子不怎么一样,先服两剂安胎的汤药再说。”

“哦?”方孝耘立刻紧张的问道:“听说昨晚有大夫给诊过脉了,说是无碍的呀……”

白松音笑笑,说道:“这种事儿,怎么好说的那么绝对。纵然不受颠簸之苦,这怀孕的女人也是最娇贵的,连平时走路都要小心翼翼的。你又不是毛头小子,这种事情还用问我?”

方孝耘忙点点头,叹道:“哎!希望老天保佑大小姐平平安安的生下这个孩子……”

白松音点点头:“是啊。老天保佑吧。”

……

因为柳雪涛的‘忽感不适’,卢峻熙便没敢再柳家多耽搁,匆匆忙忙的带着柳雪涛回家。柳家的众人在大小姐上车走的时候,很明显的感觉到了老爷的怒气。一个个儿都大气儿不敢喘的站在门口恭送大小姐。待那辆奢华的马车拐过门前的街口不见了踪影之后,方孝耘才带着众人回去。

这天,柳裴元饭都没好好吃,见谁骂谁,好像柳家的每个下人都是害他宝贝女儿的仇敌一样。安树材更是倒霉,明明都说明白了事情不与他相关,柳裴元依然叫人把他关进了柴房去,还说一天不许给他饭吃。

卢峻熙和柳雪涛回家后,第一件事情便是让林谦之把四狗送到了衙门里去,反正也查不出来背后下黑手的人是谁了,卢峻熙索性把这火气撒到了四狗的身上,让林谦之直接告他个谋财害命。让顾县太爷看着办。

之后,四狗被打了一顿送进了大牢,在大牢里呆了半个月就被释放了出来。

没办法,这混蛋虽然是谋财害命,但最终财没有谋到,命也没有害成,所以也不能问他个死罪。

四狗从牢里出来之后天气已经暖了起来。江南的二月已经是草长莺飞的季节。他出了牢房的门口,抬头看了看湛蓝的天空中灿烂的骄阳,深深地呼吸一口新鲜的空气,方一瘸一拐的离开。

当晚,绍云城叫花子们在城西关帝庙里相聚。

废旧的关帝庙大殿的顶上,青黑色的瓦砾中浮着一个墨色的身影,那人悄悄地掀开瓦片,透过鸡蛋大小的窟窿往下看去,四狗被七八个老少叫花子围在一起席地而坐,地上放着几个油纸包着的烤鸡,还有一坛子好酒,一群人便大吃大喝起来。

若不是他们衣衫褴褛又是常在县城里讨饭吃的,还当是一群豪侠聚会呢。

黑衣人耐心的趴在屋顶上听着下面的人胡侃了一顿,终于等到了这些人议论起了当日四狗被送去县衙的事情。一个叫花子一边喝酒一边大着舌头问道:“四哥,那天你不是都老实的招了么?怎么还被送去坐了这半月的大牢呢?”

四狗便嗨了一声,骂道:“要不说那个卢峻熙是个阴险狡诈的小人呢!他明明说只要老子说老实话就放过老子的,谁知道到头来还是把老子送去了县衙。到底是那位大恩人看事儿看的透彻。若不是他……恐怕老子这会儿还在县衙大牢里喂虫子呢。哪儿还能跟你们在这里喝酒?”

“哟!照您这么说……四个您还真是遇到了贵人!”

“那是当然!”四狗得意的笑笑,又愤愤的骂道:“当时我就说冻猫子不是个好东西。你们偏生还都怜惜他,怎么样?当时若不是那个小王八蛋贪图卢家的一天三顿饱饭,老子能受这么大的罪么?早就跟着恩人去京城混去了。”

“就是,那小子真不是个东西。卖了自己的兄弟,就图了个一天三顿的饱饭!如今他倒是有饭吃了,索性连咱们这些一起共患难的叔叔伯伯哥哥们都不要了。上次我从卢家大门口路过,还看见他穿了一身没有补丁的青布短衫,抱着个大扫帚在那儿扫地呢。见了我,声儿都不吭一声。娘的,老子当时也被他害的吹了一夜的冷风。若不是如今怕着卢家的势力,非上去抽他俩耳刮子不可。”

发牢骚的是胡三,当时也是四狗的同谋之一。

四狗越发的得意起来,拍了拍胡三的肩膀,叹道:“行啊,胡三叔!当初不是你特别护着那小兔崽子,咱们谁也不带他呀。你这也叫自作自受了!”

胡三无奈的点点头,叹道:“我是自作自受,我这不是没长前后眼么!我没有你四兄弟这未卜先知的本事,哪儿知道二十几天之后你会有这大富贵呀!”

此言一出,众人又纷纷附和,都赞着四狗有眼光,虽然坐了几日的牢,但能赚回百十两银子,那也是十分划算的事情。

四狗本来就洋洋自得,此时又喝了些酒,更是自以为一步登天,从此便永远脱离的贫困,又端起酒碗来对着众人说道:“哎!其实百十两银子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谁也别瞧不起乞丐,自古以来,乞丐出身的将军数不胜数,乞丐做皇帝的也不是没有,你们说是不是!”

“是,是……”

“说的没错!”

“这话儿听着,真给咱们要饭的长脸……”

“不过呢,话又说回来了,这世上的任何事情都需要一个机会,你们说是不是?”四狗说着,自顾喝了口酒,又跟边上的胡三一碰,叹道:“今儿这顿酒呢,一来是庆祝我四狗子没缺胳膊少腿儿的从大牢里出来,心里高兴。二来呢,也算是我跟大家的告别酒。从此以后,咱们可就难以相见了。”

“哟,四哥,这话怎么说的?”

“四狗兄弟,我们知道你有了银子以后肯定不用讨饭了。你要做正经生意,要不要伙计,你看咱们几个要力气有力气,又是你患难与共的。不如让我们跟着你吧,我们不要工钱,管饭就行。”

四狗笑笑,摇头说道:“我哪里是做生意的料子?实话跟大家说吧。我明儿就去京城了。大恩人要带我走!所以,今儿我特意的把几个要好的都叫来,咱们痛痛快快的喝一场。等将来你们谁有机会到了京城,一定去找我,啊!”

“哎哟!真是……啧啧……”有人竖起了大拇指,然后端起酒碗来跟四狗碰了一下,豪气冲天的说道:“四哥!你就是咱叫花子的楷模!兄弟们以后都得跟你看齐!我敬你!”

“说的是!咱们啥时候也能遇见这样一位能人?别说打一顿子板子坐几天牢,就是要我一条胳膊一条腿,我也愿意!”另有人感慨。

胡三却拍拍四狗的肩膀,点头赞道:“四狗啊!行!三叔我真是佩服你!”

“呵呵,三叔——你也别损我了,我知道你大起早就瞧不起我……不过呢,我也没打算跟你计较。将来有事儿到了京城,记得来找我呀。”

“行!等哪天绍云县要不到饭了,咱们就去京城讨饭去!哎——可咱到了京城去哪儿找你呢?”

“这个……”四狗此时才想起来,大话说多了,自己连大恩人在京城住哪儿都不知道嗯,如今又怎么跟这些人说呢?只是,男子汉大丈夫,可以输钱输银子,就是不能输了面子。于是他一拍胸脯,高声说道:“我四狗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将来到了京城也还叫四狗。你们到了京城去,打听打听,准能找到我!”

“那是那是!咱四哥在绍云县要饭都能出人头地,将来跟着贵人到了京城,肯定能发达……”

“来,干……”

“干了!”

……

关帝庙里,昏黄的油灯左摇右晃,终于被一阵风扑灭。此时月初,月亮还没有一半儿大。但今晚晴空万里,一弯明月也把这夜色照得朦朦胧胧。

七八个叫花子终于酒足饭饱,一个挨着一个的倒在草堆里睡了。

四狗靠在墙角的稻草上,却越来越清醒。

微醺的春风一吹,他晃了晃发晕得脑袋,忽然间觉得天地小了,自己慢慢的伟大起来。看看外边的月亮,暗暗地掐算着时间应该差不多了。于是便一摁身边睡得死沉死沉的胡三,从草堆里站了起来,歪歪斜斜的往外边走去。

出了关帝庙,他走到一个角落里解开裤腰撒了泡尿,然后便一路哼着风俗小曲儿往关帝庙北面的一片紫竹林走去。

关帝庙顶上一直都在的那个黑衣人悄悄地跳下了屋顶,轻着脚步跟在四狗身后,悄然进了那片竹林。





163    弃车保主帅

四狗进了紫竹林后,沿着一茶狭窄的小径左转右转终于走到了一间茅庐跟前。

他在外边站了一会儿,细心地听了听,确定身后没有人跟着之后,方走到那茅庐的木板门跟前,悄声叫道:“主子?”

屋内没有人应声,但却有缕缕烛光透过门缝儿照出来。四狗略等了一会儿又拍手敲了敲门板,抬高了点儿声音,叫道:“主子?您在不在?”

茅屋里便有人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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