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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6章

小妻大妾-第16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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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晚,卢峻熙在前面和赵玉臻柳明澈还有赵玉臻的两个世交好友一起也是把酒联句,详谈甚欢。直至三更时分方散。

柳雪涛和卢峻熙走的时候,泓宁已经在王妃的凤塌上睡着了,柳雪涛便又给王妃道了谢,留下丫头香葛照顾泓宁的起居,便只扶着丫头翠浓出了王妃的院子往前面去,会同卢峻熙一起回家。

卢峻熙喝得醉醺醺的,却瞧见灯影里只有柳雪涛一个人带着丫头翠浓出来,便问道:“修远呢?”

柳雪涛闻见他身上浓浓的酒气,便嗔怪道:“又喝了这许多酒。修远在王妃那里睡了,王妃非得留下他住两日,我说什么都没用。只好把香葛丫头也留下服侍他了。”

卢峻熙听了,并没多说什么,只把手臂搭在柳雪涛肩上,嘴里咕哝了一句后,便被石砚架着送到车上去。

柳明澈喝得大醉,便在王府里住下,其他两位世家公子已经离去,王府里的下人都在恭候着卢峻熙夫妇离去后方关府门各自安歇。

柳雪涛心知这些家人个个儿都累得要命,盼着自己早走呢,便同送出来的洛紫堇道了叨扰,又说改日一定请嫂子到自家小院里去坐坐。然后匆忙上了车,石砚便赶车出了王府的大门,跟门口送别的家人道别后,甩着马鞭,赶着马车疾驰而去。

29—5楼nancy0224

且说洛紫堇看着柳雪涛和卢峻熙一对夫妻上了马车绝尘而去,淡然一笑缓缓转身扶着自己的丫头彩霞的手慢慢的往自己住的院子走去。赵玉臻也是醉了八九分,洛紫堇回房的时候很意外的发现醉酒的世子爷没有去书房睡,而是回到了这新婚时的院子。

彩霞扶着洛紫堇的手臂,感觉到主子的身子陡然一僵,便侧脸轻声劝道:“夫人,世子爷醉了,要不要奴婢去端醒酒汤来?”

洛紫堇点点头,说道:“去吧。”

彩霞低头称是,然后放开她的手臂躬身退下。洛紫堇便觉得身子忽然一晃,似乎有些站立不稳的样子。于是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抬脚进了卧房的门。

这是世子爷成婚的新房,自然是银壁云栋,玉案晶床,罗帏琼帐,宝幔珠缨,锦墩文几,日用各物,无不毕具,光彩陆离,备极精丽,尽管华贵异常,却又不失富贵人家气象,于珠光宝气之中,现出古色古香,别有雍穆清雅之致。

洛紫堇走到紫檀木雕花大床边看着胡乱歪在大红蟒缎锦被上的赵玉臻,无奈的叹了口气,自从新婚至今半年多,他不过是第二回来这里。自从那次同房他发现自己并没有处子落红之后,二人便一直处于冷战状态,真正的相敬如冰。她洛紫堇在世子爷眼里,连个新买来的丫头都不如,更何况他嘴里心里念着的义妹?

然而,此时此刻,洛紫堇看着醉倒在自己床上的赵玉臻,皱着眉头想了想并没有更好的办法,便只好躬身下去,把他脚上的靴子褪下来,又把那白色的袜套也拉下来,然后抱着他的一双长腿往床里边一掀,赵玉臻便翻了个身躺进了里面。

她又坐在床上,伸手去解赵玉臻长衫的带子,不料手指刚摸索着寻找到他腋下的衣带,却忽然被一只火热的手掌握住。



“。。。。。。”赵玉臻醉梦中呢喃了一句什么,洛紫堇没听清,反正那不是自己的名字,也不是家里哪个丫头的名字,不知为何,她心中反而一阵轻松。不管他是在叫谁,反正叫的不是那两个字,不是那个女子的名字。

洛紫堇的手停在赵玉臻的腋下,忘了自己要做什么。眼前浮现出柳雪涛那张绚烂的笑脸,耳边响起她明媚的笑声。她是那么快乐的女子,丈夫年轻有才,儿子聪明乖巧,手中还有极赚钱的铺子,家里还有千顷良田。她真是个幸运的女人呢!

而自己呢。。。。。。

洛紫堇脸上淡淡的微笑骤然变得冷清起来。她陷入对自己往事的沉思之中却没有发现床上的男人已经睁开了眼睛,正迷茫的盯着她看。

“你在想谁?”赵玉臻沙哑的声音打断了洛紫堇的思绪,把她从自我的沉思中猛的拉回来。

洛紫堇侧脸,抬手摸了摸微热的脸颊,淡淡的说道:“没想谁。”

“没想谁?你都不知道你刚才笑的多么陶醉!”赵玉臻猛的坐起身来,抬手捏住了她的下巴,逼着她和他对视着,生气的问道:“你在想谁?我是你的丈夫,我有权力知道在你的心中是谁会让你展露这样的笑靥!”

“妾身在想卢夫人——你的义妹,柳雪涛。”

“胡说!”赵玉臻的手指猛的用力,把洛紫堇的下巴捏的死死的,另一只手已经搭在她的脖颈上,从她耳后掐过去,逼着她靠近他的怀里,死死地箍住她,仿佛两个人有着不共戴天之仇的样子,恨恨的低吼着,“说,那个男人是谁?!是谁!”

洛紫堇那双空恫的眼睛里忽然绽开了一抹苍白的微笑,她的下巴被赵玉臻捏着,说话有些含糊不清,但依然很认真的说道:“世子爷,你误会了。妾身只是在想——雪涛真是幸运,即使不嫁给她心爱的表兄,也可以有一个这样和睦的家。上天真是。。。。。。眷顾她。。。。。。”

赵玉臻生气的哼了一声,问道:“你说什么?什么表兄?”

洛紫堇平静的着着赵玉臻,不再多说。

赵玉臻刚要再问,忽听见外边彩霞的声音:“夫人,醒酒汤来了,现在要给世子爷用么?”

洛紫堇便看着赵玉臻,等着他自己回答。

赵玉臻抬手推开怀里的女人,同时松开对她的钳制,冷声说道:“端进来吧。”

彩霞掀起帘子进屋来,把手中的托盘放在大床旁边的桌子上,端着一碗汤送到了洛紫堇的面前,“夫人,给。”

洛紫堇默默地接过那碗汤后,淡淡的说道:“你下去吧。”

彩霞福了福身,端着托盘悄然退下。出门后把卧房的门轻轻地关好。

洛紫堇拿着汤匙轻轻地搅动着碗里的醒酒汤,不言不语。烛光下她略显苍白的脸色被蒙上一层淡黄的光晕,细细的,朦朦胧胧的,让她原本冷漠的表情忽然温和起来。赵玉臻靠在床上安静的看着她,忽然间脑子里一片空白,无意识的放空了思维,什么也不想。

洛紫堇待那汤不烫之后,便舀了一勺送到赵玉臻的唇边,轻声说道:“喝吧。”

赵玉臻便轻轻地张开了嘴巴,那一勺略带酸辣的汤便喂了进来。

“唔。。。。。。”赵玉臻皱眉,他从小不喜欢酸辣的口味,醒酒汤更是极少用。彩霞是洛紫堇从宫里带来的丫头,对他的习惯并不知情,而洛紫堇——自从进了王府的门后,赵玉臻和她在一走的时间一共加起来都没有几天。对他的口味习惯更是不知道。

“怎么了?”洛紫堇看着赵玉臻纠结的表情,不解的问道,“可是太烫了?”

她难得温柔的语气,让赵玉臻心中一动,恍惚中似乎有一种暖暖的暧昧在屋子里涌动,他一时也说不清道不明,只觉得眼前晕乎乎的,那张清丽的脸上些许关怀些许紧张让他觉得嘴里的酸辣便没那么难耐,一梗脖子,便咽了下去。

洛紫堇看着赵玉臻皱着眉头咽下那口汤之后,便又舀了一勺送了过去。

赵玉臻眯着眼睛细细的看着面前的女子,张开嘴巴,一口一口的,居然吃了半碗醒酒汤。

“唔。。。。。。”酸辣的汤水灌下去,胃里一阵翻腾。赵玉臻猛的推开床边坐着的洛紫堇,扭头俯到床沿上对着床前的痰盂猛的吐了起来。

“不能喝就少喝点吧,逞什么强?”洛紫堇被这冲天的酒气熏到,一点好心情被冲的烟消云散,叹了口气把手中的醒酒汤放到一边,出去叫了丫头端了热水进来,拧了手巾给赵玉臻擦脸。

赵玉臻吐完了身上便好受了许多,却更加酸软无力。便顺手抓着洛紫堇,迷迷糊糊的说道:“不许走。。。。。。”

洛紫堇叹道:“爷睡吧,妾身不走。”说着,便趁小丫头们收拾痰盂的功夫,给他解开了长袍的衣带,费力的褪下来交给丫头一并拿出去。

洛紫堇又把赵玉臻头上的玉簪拔掉,将那一顶世子玉冠摘下来放到床头,扶着他躺到枕头上,拉过被子刚要往他身上搭,却忽的被他捉住了手腕。“哎——呃。。。。。。”

来不及挣扎,她便被他一把拉进了怀里,一个翻身压倒在身下。赵玉臻低头吻她的唇,狠狠地吸允啃咬,仿佛是在发泄着某种仇恨一样。

吻够了,他拉着她的手缓缓向他小腹下滑落,洛紫堇便侧脸靠床衾蹭了蹭,他便不强她,探手入她小衣内贴身摸上来。他的掌心极烫,房里又生着白炉子,冷是不冷的,【。52dzs。】但洛紫堇就是一阵一阵的发抖。

他指掌所及,控住她胸前酥软,环绕悠悠,令她渐热渐燥。拉拉扯扯间衣衫褪了大半,赵玉臻的手心划过洛紫堇的小腿曲线,轻柔但又不容拒绝地握住她脚踝,叫她为他张开身体。

洛紫堇微微喘息,眼角看他扯开腰里松花色的汗巾子,也分不清是快是慢,他狠狠占据她。

“唔。。。。。。”她一上来就没忍住,发出一声唤。

他当然不肯放过,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如此发狠,又怕人听见动静,所以她不敢放声,只得咬唇强忍。但忍不了多久,她就开始捶他,他一把攥住她手腕压下,几次挺腰,急进更深。

洛紫堇怨怒交加,关键时刻却心生一股听之任之的情绪,因最大限度分开双腿,由他索取,暗想着至苦一关熬过,便没什么大不了。

趁着浓浓的醉意,赵玉臻把那些不痛快尽数忘掉,只一味的沉浸在无边的春色中,肆意驰骋。

社前新燕子,帘幕效双飞。

已结同心约,蹁跹入翠帏。

解语花枝头欲并,美满琼浆持玉柄。

风光此会不胜春,也知不久裈儿褪。

在这个早春的夜晚,同样因醉沉迷的不仅仅是安庆王府里的世子爷同夫人,还有城北那座新宅子里的探花郎夫妇。

卢峻熙这晚因为刻意的少饮,醉的倒是比赵玉臻轻了许多,只是今日他探花及第,入宫面圣,又在王府对酒吟诗,多年来沉闷在胸口的那股浊气终于在今日一吐而净,只留下意气风发,豪情壮志。可谓是人生最快意之时,又怎么能够少了人生最甘美的欢爱情浓?

柳雪涛一说儿子泓宁被王妃留在府中小住几日,他的心头便痒了起来,想着自从有了这个小家伙,每每夜晚他总要哭着闹着找娘亲,后来大点了,更是猴儿精的了不得。害的他们夫妻每每寻欢总像是偷情一般的速战速决。所以卢峻熙对自己儿子今晚的决定甚是感激。

初时,柳雪涛还以为他不乐意,想着如何跟他解释一下,一来是王妃执意想留,而来时那臭小子也太不听话了,居然很是乐意的留在人家王府。柳雪涛的意思是,等哪天把那小子弄回来要好好地教训一顿了。不想卢峻熙却搂着她叹了一声,说道:“儿子终于知道孝顺他爹了。”

当时柳雪涛便是一楞。若不是想着卢峻熙中午时分进宫面圣回来时天色已晚,根本没有时间和泓宁独处.她都要怀疑今晚那臭小子自愿留在王府是跟他爹卢峻熙早早就串通好了的呢。

一路上在车里已经是十分的放肆,马车到了家门口的时候,卢峻熙还握着柳雪涛的手放在他关键的部位上不放。柳雪涛也明显感觉到某物生龙活虎一般的张扬,正想再逗逗他时,马车却已经停下来,于是她悄声劝道:“相公,且先家去吧。”

卢峻熙咧着嘴巴叹道:“娘子,这般模样,为夫如何下车?”

柳雪涛一想也是,他这副样子一下车,那小帐篷一定是撑起来的,虽然是晚上,可外边丫头们都提着灯笼伺候着呢,生怕这位刚中了探花的爷一不小心磕着碰着不是?可他这会子正在兴头上,腻腻歪歪的不肯下车也不是个事儿啊。于是便拿车上的一条薄毯拿过来推进卢峻熙的怀里,悄声叮嘱:“好生抱着。”

卢峻熙便把那薄毯子搭在手臂上,随着柳雪涛缓缓地出了马车,跟在她身后慢慢的踩着梯凳走下去,看了看门口迎接的众人,咳嗽了两声,吩咐道:“都累了一天了,石砚把马和车都归置好了,你们也都回房歇息去吧。”

众人忙福身称是,却依然挑着灯笼照着二人送他们到后院的卧房,柳雪涛的卧房收拾的也是与众不同。外间屋子用屏风隔断,外间放着铺着软褥的贵妃椅,并没有那些寻常的桌椅。对过墙上挂着一幅仕女图,图下放置了一个香案,格窗间隙的透光斜斜撒在其上,缕出光影暗纹,博山窑烧制的斗彩香炉里燃着熏香,整间屋子都弥漫着一股靡靡的香味,绕过屏风,里面才是一张悬起帷幕的雕花紫檀大床。

丫头翠浓进来为二位主子收拾好床铺,柳雪涛便已经拿着热手巾给卢峻熙擦了脸,又把他怀里的毯子拿出来丢到一旁,拉过他的手来细细的擦着。卢峻熙靠在贵妃椅上哼哼唧唧的不配合,好不容易等着翠浓把床铺好了,便心急火燎的吩咐道:“下去吧。”

翠浓给二位主子福了福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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