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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小妻大妾-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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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涛长叹一声,摇摇头,说道:“你也别谢我,我不过是怕父亲气坏了身子罢了。他做的那些事儿想必你也听说了。他几次三番的害我们母子,如今我且恨不得他死呢!只是又撇不开这骨肉亲情……”说着,柳雪涛率先转身进屋。

李氏看了安氏一眼,点点头疾步跟上。柳雪涛进门后便冲到柳裴元跟前,抱着他挥鞭子的胳膊慢慢的跪下来。

安氏和李氏皆跪在柳雪涛身后,三个女人一起用哀求的目光看着柳裴元,柳裴元看看女儿,再看看李氏,最后看看安氏。长叹一声,把鞭子一丢,说道:“罢了!想我柳裴元一生辛苦,这偌大的家业终究要败在这个逆子的手里,还有什么意趣!”说完,便颓然转身坐到太师椅上,转过头去摆了摆手。

方孝耘忙挥手叫家人上前来抬了早已昏迷的柳皓波下去。

李氏便跪行几步到了柳裴元跟前,重重地磕了三个头,哭道:“求父亲保重身体,儿媳不孝,不能劝解相公为父亲解忧,反而使他做出这些事情来让父亲生气。儿媳不求其他,只求父亲看在儿媳腹中胎儿的份上,珍重自己的身子,也好叫这孩子将来有祖父可以悉心教导可以行政途,走大道,安身立命,成可用之才。儿媳无才无德,只求父亲看在柳李两家世交的情分上,给儿媳留一条路可走……”说着,她又重重的磕头。

柳裴元喟然长叹道:“你是个好孩子,快起来吧。如今有孕在身,如何能悲泣啼哭?更不能如此糟践自己的身子,都是那逆子不好,是我柳裴元对不起亲家公,让你受委屈了。”

柳雪涛忙转身把李氏从地上拉起来,解劝道:“嫂子别哭了。父亲不过是被庞家的恶少气糊涂了。原本哥哥也是喝多了酒犯糊涂,偏生那些杂碎还在街上骂骂咧咧,对父亲出言不逊。偏生庞家的老爷子是内阁学士,他父亲也在礼部任职。父亲被他们羞辱,还不能明着怎么样,所以父亲才把这一肚子的火儿都发在哥哥身上。如今一家子都把希望放在你身上,你且保重了身子,为柳家开枝散叶,将来养育个可以顶门立户的男儿,我柳雪涛今生今世都会感激你的。”

李氏听了这话,心头又酸又热,忍不住泪如雨下,对着柳雪涛福了一福,只叫了声:“妹妹……”便哽咽住,再也说不出话来。柳雪涛心头悲戚,看着这个大家闺秀在此时此刻尚没有走了样,依然是这样的谦淑有礼,心里更是敬了她一层。

安氏又劝解了柳裴元几句,又宽慰着李氏,说道:“少奶奶别伤心了。如今还是赶紧的叫了大夫来,把那散瘀伤的药膏给大少爷抹上。如今天气越来越热,那伤口等闲忽视不得。”

柳裴元也叹道:“媳妇你先下去吧。雪涛也回去吧。今儿这事儿都是皓波一个人的错。你们都是好孩子,媳妇也好,雪涛也好,为父心中一样的对待,绝没有偏心私心。媳妇是个明事理的,以后皓波还要仰仗你多多的劝诫。我累了,让我静一会儿。”

柳雪涛暗想,一个人在事业上再成功,若是养育一个如此不孝无才私欲深重不思进取的儿子,真是人生一大失败。柳裴元这个人一生争强好胜,创下这么大的一片家业,到老了却要把希望寄托在尚未出世的孙子身上,真是悲哀中的悲哀啊。

不过还好,还有二哥在,相信二哥不会像柳皓波那样无耻自私,一心霸占柳家整个的家业的。而且,父亲也不过才五十岁的年纪,柳家的家业在他的手里再做个十几年也不成问题。十几年后,若是柳皓波不能指望,二哥不愿经商,而李氏也没有养育一个可塑之才的话,恐怕自己就不得轻松了。

于是她慢慢的退下来,和安氏李氏一起给柳裴元福了个万福,三人一起悄声的退了出去,给柳裴元留下一个安静的空间去细细的思索。

186  稚儿雅戏双亲

柳明澈奉了英宗皇帝之命要把这副皇上御笔所书的五言长诗转到柳雪涛手里去,便不得不把城外的军务往后推一推。毕竟和皇上的命令相比,兵部侍郎的命令又弱了一些。

反正也没什么大事儿,略耽误一会儿工夫也没什么。待完成了皇命再去城外视察军务也来得及。于是柳明流送皇上离开之后便吩咐手下人先行出城,说自己要去给陛下办件事儿之后再去。

随从们一听柳大人要去替皇上办事儿,哪个还敢多说,忙拱手领命而去。

柳明澈想着自怀的父亲和妹妹当街遇到这种事情,心里还不定怎么生气,这会子家里恐怕已经天翻地覆了。于是忙忙拉过马来飞身而上,双脚一踢马儿的腹部,催马疾行回家去。

柳雪涛带着儿子泓宁正在上车回家的时候,柳明澈急匆匆的进门,兄妹二人在二门处相遇,柳明澈从马上跳下来拉着雪涛问道:“父亲怎么样?”

柳雪涛摇摇头,叹了口气说道:“把老大抽了一顿鞭子,这会儿自己在书房里坐着呢。”

“哎!”柳明澈长叹一声,把手中一只竹筒举到柳雪涛面前,抿嘴笑道:“你今儿真是一战成名了,连皇上都瞧见了你的飒爽英姿,还特特的写了一首长诗送你。皇恩浩荡,你还不跪下磕头谢恩?”

柳雪涛登时愣住,看着自家二哥似笑非笑的英俊邪气的凤目,不知他的话到底是真是假。

柳明澈抬手用手里的竹管敲了一下她的额头,笑道:“怎么,吓傻了?刚才在大街上揍人的那股莽劲儿哪里去了?”

柳雪涛眨巴着眼睛迟疑的问道:“哥,你莫不是哄我玩儿呢吧?”

柳明澈把竹管打开,从里面拿出那幅卷的仔仔细细的雪浪宣纸,说道:“你自己瞧瞧吧,哥别的事儿可以逗你玩儿,这事儿能逗你玩儿么?这‘昊元主人’可是皇上的私人印章,此乃真正的御笔亲书,你可瞧仔细了。有了这幅字,恐怕你们卢家将来的子孙后代都得跟着沾光儿呢。卢峻熙这小子几辈子修来的福气,娶了我的宝贝妹妹为妻,竟给他们家争脸了。”

柳雪涛心中一阵狂喜。御笔亲书,御笔亲书啊!

她在这个万恶的封建社会生活了四年多,体会最深刻的一点就是‘男尊女卑’四个字。在这样的年代里,一个男人想要出人头地不是件容易的事情,而一个女人想要绽放自己的光彩更是难上加难,稍有不慎便会遭到社会的谴责。就像自己今天在大街上的莽撞行为,善良的人会说她为了父亲的尊严体面而奋勇反抗,而多数人都会暗地里笑话她泼辣凶悍有失妇德吧!

一个男人再怎么爱一个女人,纵然把她宠到天上去也不愿意让她在大庭广众之下抛头露面,何况自己还跟那姓庞的混蛋打了一架。柳雪涛正担心此事被卢峻熙知道了还不知这死小子会怎么闹脾气呢,没想到这会儿自己倒是先来了个撑腰的。

柳明澈看着依然发愣的妹妹,再次提醒:“谢恩,谢恩,赶快点儿谢主隆恩,接了这皇上的赏赐赶紧家去给卢峻熙搂着高兴去吧,哥哥我还有正事儿呢。”

柳雪涛脸上羞得比三春之桃还红,忙向北三叩九拜行了大礼,口称:民妇柳雪涛谢皇上隆恩,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之后,方缓缓站起身来,从柳明澈的手里接过了那幅字,展开来细细的读了一遍。心想,嗯,这英宗皇帝的文采还是不错的,这措辞也十分的巧妙,只是怎么老觉得这赞美之词里以自己的容貌居多,英雄事迹却没怎么提呢?难道这皇帝也是个好色之徒?

柳明澈拍拍妹子的肩膀,说道:“慢慢看,我进去瞧瞧父亲去了。”

柳雪涛点点头,将那张三尺白宣轻轻地卷起来放回竹筒里,说道:“去吧,好好地劝劝父亲,二哥的婚事在即,再烦心的事情也要往后放放,等将来二嫂子进了门就好了。”

柳明澈点点头,又把泓宁抱起来亲了亲,送到车上去,叮嘱柳雪涛道:“今儿这事儿峻熙若是知道了肯定发火儿。哥哥我原本还担心怎么跟他解释呢,如今有了皇上的这首御赐的长诗,我也不担心你了。回去吧,这几天你还有的忙呢。哥哥的婚事还要仰仗你过来调停,哥哥我衙门里还有些事情忙,西边如今有些不安定,兵部的事情更是繁杂起来,就算是成亲,这会儿也是勉强得空儿。而父亲的身体如今也不如以前了,再加上这些烂事儿,索性更是拿起这个忘了那个。你得时常的过来走一走。对了——皇上准了你们回乡祭祖,你们总要在清明节之前赶回去,时间也很紧张了,需要准备的东西也要提前安排。”

柳雪涛点头答应着扶着柳明澈的手臂上了马车,又叮嘱他快些进去劝一劝父亲,方不舍得离去。



卢峻熙从翰林院回来的时候已经是黄昏时候,彼时柳雪涛正站在书房的书案前,端详着英宗陛下赏赐的那幅字。不得不说,英宗陛下的御笔很是讲究,想必他从三两岁时便开始练字,练了三十来年,也算是小有所成。柳雪涛看他的字里融入了儒家的坚毅、果敢和进取,也蕴涵了老庄的虚淡,散远和沉静闲适,还往往以一种不求丰富变化,在运笔中省去尘世浮华以求空远真味的意味。

嗯,单看这笔字,英宗陛下也应该是一代明君。自己的丈夫伴在一个明君身边,柳雪涛的心里也多少欣慰一点。明君一心想要名垂千古,有一番大的作为,那么他身边势必藏不下庸庸碌碌之辈,而卢峻熙则正好是一个表面上看去锋芒毕露实际上却是深藏不露的家伙。

柳雪涛同他一起生活了四年都没觉得自己已经完全读懂了他,这个少年的成长经历太过曲折,他的心思也是叫人捉摸不定的。所以柳雪涛认为,卢峻熙之于现状定然是不满足的,而他的雄心壮志在这次科考中也不过是冰山一角而已。

雄鹰总在展翅于苍穹,柳雪涛认为她自己则必须时刻做好与他一起飞翔的准备。

否则,将势必被他淘汰掉,成为一个深闺怨妇,独自在深宅大院里哀怨伤怀。

卢峻熙进书房时看见柳雪涛站在书案前对着一幅字沉思,便悄悄地走到她身边,笑问:“这谁的字呀,值得我娘子如此驻足沉思细细观摩?”

柳雪涛转身轻轻地靠近他的怀里,微笑道:“自己看看,你如今可是翰林院的侍读大学士,整日家陪王伴驾的人,对这样的字应该是极熟悉的吧?”

卢峻熙抬手搂住自己媳妇的腰身之时,目光已经落在那幅字上,只看了一眼他便微微一震,转头贴着柳雪涛的耳边问道:“这是哪儿来的?”

柳雪涛笑道:“自然是皇上赏的。”

卢峻熙忙放开柳雪涛端正了身子细细的品读了一遍,又扭头看着身边妩媚的小女人,说道:“皇上今儿见到你了?发生了什么事儿?为什么他会写这样的长诗给你?”

她看他紧张的样子,忍不住笑道:“你放心,你家娘子我可没那个本事去面圣。只不过是我跟父亲今日从安王府皆修远回来路过云华巷的时候,出了点意外,被在九霄阁里寻欢儿乐的皇上给瞧见了罢了。至于皇上他老人家长得如何,妾身可没看见一眼。”说着,柳雪涛把街上发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卢峻熙,丝毫没有隐瞒也没有夸大,只是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

卢峻熙便已经气得脸色煞白,一言不发只是抬手抓起一支毛笔用力一捏,便把那笔管捏得碎成两半。

柳雪涛见状,忙抓了他的手细细的看,却只见那捏断了笔管的手指充血微红,并没有伤着,方才放了心,叹道:“我知道你会很生气,觉得我有失检点,不该在大街上撒泼耍横,跟那些下流痞子一般见识。可是那种情形下,若是让二哥出手教训他们,少不得要被他们告一个公报私仇的罪名。二哥这几年一个人在上京为官,只依仗着庆王府这一座靠山,背地里不知得罪了多少人。那些人恨不得寻个机会把二哥给挤兑下去呢。我怎么能眼看着他因小失大,白费了这几年的苦心经营?”

卢峻熙一咬牙抬手把柳雪涛搂进怀里,狠狠地箍着她低声吼道:“你这个妄自尊大自以为是的可恶女人!你满心里想的都是家人、亲人、别人!何时也正经的想一下你自己!这种事……你居然也要冲上去,若是你有个好歹……”

卢峻熙喟然长叹,说到这里似乎哽住,再也说不下去。沉默片刻后又长出了一口气,转过头抬起手捧着柳雪涛的脸颊,注视着她墨色的瞳眸,轻叹一声:“若是你有个好歹,可叫我怎么办呢?”

柳雪涛顿时觉得鼻子一酸,眼睛里便又一股热流激情而出,顺着脸颊倏地滑落下来,滴在他胸前的衣实用上,霎时间便隐入其中再也无处找寻。

她在他抬手为自己擦泪之前伸出手臂,匆忙地圈住他的脖子,踮起脚尖吻住了他性感美好的薄唇。他的唇很软,虽然曾经几经品尝,但当他触上的那一刻,如同有道电光,将柳雪涛从头麻醉到脚。

他身体轻颤,依旧睁着眼,眼底流出微微的吃惊,继而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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