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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8章

小妻大妾-第4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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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家母子自然满嘴里应承。柳雪涛的到来对老贺家算是翻天覆地的变化,他们一家子都感激大少奶奶的英明决断,不仅仅让村子里的众人看到了希望,还建立了互相监督的制度。大庄头负责村子里的日常事务。二庄头则专管生产。这样两个庄头分工既明确又互相监督,不像之前孙老虎一个人只手遮天,横行霸道,最终还是村民们得益。

赵嬷嬷自然看得出来柳雪涛中午饭没有吃好,趁着下午空闲,便带着黄氏悄悄地出去别家的农户家里去买菜蔬或者鸡鸭,恰好遇见一个农夫手里提着一只刚打回来的野兔从外边回来,便上前去问他卖不卖。

那农夫见是两个不认识的妇女,张口便要五百大钱。黄氏原本还要还价,赵嬷嬷哪里管得了那些,便从荷包里拿了一块碎银子不到一两的样子直接给了那人,说道:“这银子纵然没有一两也有八钱,把这野兔给我们洗剥干净了,皮毛任你去卖钱,我们只要肉,成不?”

农夫喜出望外,急忙收了银子,转身走到村口的小河边,从腰里取出一把锋利的刀子,把那只还活蹦乱跳的兔子一刀钉在一颗大树上,借着小河里的水边把那兔子皮剥下来,又挖出了内脏,把兔子肉洗的干干净净用树枝串起来交给了赵嬷嬷。

临了又笑嘻嘻的问道:“敢问大娘是不是跟着东家少奶奶来庄子里的人?若是少奶奶喜欢吃咱这野味儿,我这里是尽有的,我每天都出去打野兔,有时还能打到野山鸡,狍子之类的东西,样样都是新鲜的。”

赵嬷嬷笑道:“以后自然是还要的。有好的你尽管送来,只是一样。我每样都要活的东西,死了的不要。还有,以后的价钱都是我们说了算。决不能跟今天一样任凭你漫天要价。把我们当成什么都不懂得傻子么?这样的野兔在城里也不过四钱银子,你还要五百大钱。哼。”

“是是是,大娘说的是。要不小的再把这只山鸡收拾干净了给您老送去,算是谢您?”

“罢了,我都说了不要死了的东西。你那只山鸡已经断了气了。我们不要。你家住哪里?今天若是我们主子吃着这野兔肉好吃,明儿我叫人去你家里找你。”

“不敢麻烦您老,小的知道东家少奶奶住在庄头儿家,明儿便把野味儿给您进去。”

“那成。我们走了。”赵嬷嬷点点头,把洗干净的兔肉交给黄氏,二人转身回了村子。

回去后黄氏亲自动手,按照农家人的做法,把那野兔原汁原汤的炖了一小锅。天色还没黑的时候,那肉味儿顺着小北风吹得老远,不光院子里,连左邻右舍都能闻得见这里的肉香。

柳雪涛靠在床上小睡了一会儿便被这香味勾的肚子里咕咕直叫,于是睁眼问道:“外边她们炖的什么,这么香,很是馋人,让我这口水都流出来了。”

紫燕便把手中编了一半的一只小鸭子形状的针线簸箩放到一边笑道:“奴婢这就去问问,主子纵然不说,奴婢这口水也都流下来了呢。”

“紫姨,不用去问了。我刚刚出去瞧了,是我娘和赵奶奶出去买了一只野兔回来,已经炖了好久了。我娘说,还要一袋烟的功夫就好了。”虎妮抿了抿嘴,又舔了舔嘴唇,砸吧砸吧滋味,馋的不行。

“你这鬼精灵,早就馋了吧?放心,一会儿那野兔肉好了,少奶奶准赏你一大块,让你吃个够。”紫燕抬手弹了虎妮的脑门一下,笑嘻嘻的说道。

同样闻到肉香的还有东跨院的陈大富。这老家伙正窝在屋子里抽闷烟,忽然门缝儿里飘来一阵肉香,立刻来了精神,问到:“谁家他娘的炖的肉这么香?这不是勾老子的馋虫吗?”

草根儿一会儿便往正院瞧三趟,早就把黄氏等人炖野兔的事情打听清楚了,听见陈大富问,忙进来回话,:“大伯,是少奶奶带来的那个娘们儿,哦,就是孙老虎的女人,出去不知打哪儿弄了一只野兔回来,这会子快炖熟了,一院子的人都夸她手艺好炖的肉特别的香呢。”

“这小娘们儿,不是不喜欢吃肉吗?不是跟兔子一样专喜欢吃青菜吗?怎么这会子又炖起肉来?”陈大富瞪眼,拳头恨恨的锤到床边上,又骂了一句:“白他娘的浪费了老子一只鸡,一斤肉还有一瓦罐鲫鱼。白白的填了那些杂种们的肚子。”

草根儿咧咧嘴,中午柳雪涛饭桌上撤下来的几样荤菜都被他们几个下人给分了。原本陈苏氏带着几个女人在柳雪涛跟前用饭都没敢动一筷子,深怕陈大富回头找茬,可谁知道那些东西端出来之后陈大富看了一眼便摆摆手,说道:“赏给小厮们吃去吧。别白白的扔了可惜。”

卷二 荼靡花间种相思  第83章 冷风恶

可这会子,他又骂起人家是杂种来!这叫什么事儿呢。

但草根儿却不敢多说半个字,只是笑呵呵的站在那里等着他的大伯庄头儿吩咐。

陈大富想了想,指着草根儿说道:“去,问问后村的陈大柱,是不是他今天又出去打猎了?是不是他卖给那败家的娘们野兔子的?如果是,你告诉他晚上我找他有事,叫他去村西的场院里等着我。”

“是。”草根儿自然不敢多问一个字,答应着便往外走,走到门口又听见陈大富追了一句,“你的嘴巴给我严实点,出去做什么找什么人一律不许说实话,谁问也不行,明白吗?!”

“是,侄儿知道了。”草根儿点点头,颠颠儿的出了陈大富的屋子,冷不丁的差点撞到了陈苏氏。吓了一跳,这小子忙稳住了心神,笑笑对着陈苏氏点点头,“大伯母,我出去了。”

苏氏不说话,只淡淡的看着草根儿从跨院的月洞门去了正院,嘴角浮现一个若有若无的微笑,转身进了屋门。

陈大富猜到村子里的陈大柱卖给了柳雪涛的人野味儿,便好像是看到了一线希望。心情渐渐地好转了许多。刚要出去走走,却见苏氏从外边进来,虽然还是淡着脸,却终究是抵抗不住她那娇好的容貌。

都说女人三十如狼四十如虎。其实男人四十也正是如狼似虎的年纪。再加上陈大富虽然富足,但所出只有一个女儿,还被选进了城里伺候姨奶奶去了。膝下荒凉无子,让他早就按耐不住心头的火气。见苏氏进门只是站在卧室的门口,不进不出也不说话,便把手中的烟斗一扔,上前狠狠地搂住,低头猛地亲下去。

苏氏嘤咛一声便要躲闪,可她身体娇弱哪里是陈大富的对手,那些许的挣扎在陈大富的怀里变成了欲迎还拒,更加激发了他的兽性。

天色虽然还没黑,但太阳已经沉落西山,屋子里的光线已经渐渐地暗了。苏氏辨不清陈大富的表情,可是周身的惫懒和全所未有的狠厉之气让她骤然慌张失措。她慌张的伸手抓住一侧的门帘,想躲开他满嘴的烟味,可陈大富突地把她压在门框上,坚硬的木质抵着她的后背,生生的疼。她看清他眼中那抹狰狞之色,脑中警铃大作准备呼救时,他已低头咬住她微张的嘴巴。

苏氏的双腿被陈大富腿紧紧的压制着,双手被他铁掌箍着腕处抵在门上,像是被钉上了耻辱架。她只能扭动脖子躲避,他却丝毫不给她开口出声的机会。如影随形一味含住她的唇瓣,毫无技巧可言,单纯的进攻与肆虐,舌头探入最底,翻搅着、纠缠着她的。

陈大富嘴里的烟臭味让苏氏恶心得想吐,呜呜地反抗着,身体每一次扭动都会被他反压回来,腰腹间灼热的触感更是让她恐惧,于是更加疯狂地挣扎。

暴力的攻击与苏氏的挣扎反抗把陈大富的冲动挑引至极限,他能感觉到小腹中一团烈火突突的往上冲,愉悦与兴奋于脊椎处沿神经一路而上,直至脑际。唇齿间她的香津只觉得如何索取都觉不够,女人僵硬身体下的柔软更是吸引着陈大富的兽欲,他放开一只手,从苏氏腰间滑上,狠狠地掐住她一侧的丰盈。

陈大富在感到巨大快乐的同时也尝到两唇相接处的血腥,苏氏狠狠地咬了他,咬破了他的舌头还有嘴唇。按捺不住汹汹欲望和急需纾解的愤懑让陈大富越发恼怒,一伸手把苏氏举起来扛在肩上。让她头脚倒置,双腿扑棱着,掉了一只鞋,手握成拳也只能撕扯在他坚实的臀部和大腿处的衣裳。

“你们不是人!陈大富,你是禽兽,你是畜生,你……你竟敢暗害人命,你……”苏氏喊叫着,咒骂着,然后一口咬上他的腰肉。

陈大富又惊又怒,反手把怀里的女人甩上床。

苏氏一被松开,手脚并用往前逃脱。他伸出手握住她脚踝,用力把她扭动的身体拖回原处。反剪了她双手一掌握着,一掌探进被褥与她前腰之间,撕下她腰里的衣带,把她的双手绑住,并扯了一块她的衣襟把苏氏的嘴巴堵住。

苏氏愤怒的瞪着陈大富,粗重的呼吸缠绕在她耳侧,如同咻咻喷吐着鼻息准备择食而噬的兽类。肩膀被他紧箍着近似麻木,双手被绑在身后,嘴巴也被堵得死死地发不出任何有效地声音,只有双腿徒劳地踢打他,而他却只是狰狞的笑着,粗糙的手掌探入她衣襟,游走着,她一声声的呜咽渐愈破碎。

他的停顿只有数秒,然后手掌仍旧寻隙而下,指尖微触到她的柔软处。苏氏拼命地摇头,被堵住嘴巴的喉咙里发出呜呜的声音。



第84章 尘满衣

他们像是展开一场激烈的肉搏,只是力量太过悬殊。

当陈大富剥掉苏氏身上最后一件时,她弓起腿用尽最后的力气蹬过去。突如其来被蹬在胸口,陈大富仰面倒下,摔在地上。苏氏借机向门口冲去,却被地上的衣物绊倒,打了个趔趄也重重摔下去。再想起来时陈大富已经贴过来,全身灼热得犹如火烧般的身躯把冰冷的她压在青灰色的地砖上。

他轻轻抚摸她一侧微肿的脸庞,狰狞的笑着,压抑着欲望而沙哑的声音说:“臭娘们儿,知道什么叫禽兽?这样才算。”说完脸上已经被她吐了一口唾沫,他似笑非笑地,恶意地抵住她缓缓研磨臀部,“清高?骄傲?装?再给老子装……你他妈的不过是个奴才秧子,偏生跟老子装什么大小姐的款儿?在老子看来女人就是女人。女人天生就该被男人压在身下……取悦男人……服侍男人!”

苏氏真的后悔了,也终于明白,单凭自己这样一个弱女子的力量,是无论如何也逃不过这个魔鬼的手掌心的。她干涸的眼睛已经流不出泪,死命咬着下唇,喉咙里只有一声模糊而破碎的声音,几不可闻。到了这一刻,已经没有了恐惧,没有了求生的渴望,只有静静地忍耐着,等待着死神的降临。

草根儿从正院里经过,搭讪着和院子里同账房老赵说话的林谦之说了几句话,便无所事事的样子,嘴巴里叼着一根枯黄的稻草,悠闲地出了远门。

刚走出黑漆大门的草根儿往北一拐弯儿还没走两步,便看见两匹骏马疾驰而来,嘚嘚的马蹄声扬起一路尘土,进了村子也不放慢速度,把村子里外出觅食回来的鸡鸭给惊得呱呱的乱叫着四散逃窜,真是放肆到了极致。

“他妈的,哪儿来的猴崽子如此猖狂?”草根儿把嘴里的稻草往——边狠狠地吐掉,刚想伸手指责打马而来的二人,不想那两个人却急收马缰长喝一声:“吁——”

那枣红马和黑马便长嘶着在他面前站住。红马上的青袍少年手中马鞭一扬,指着草根问道:“喂,陈大富家在哪儿?”

“哟,你是什么人呢?陈大富又是你什么人呢?小爷我又是你什么人呢?你呼来喝去的成什么样子?你娘没教给你怎么说话就把你放出来了?不懂事儿的小屁孩子,赶紧的滚回家去吃饱了奶再来。爷还有事儿呢,懒得搭理你……”草根儿嘟嘟囔囔的说着,不屑的甩了甩头,最后那句脏话还没骂出来,并听见“啪!”的一声脆响,自己的脸蛋子上便火辣辣的一道生疼。

“操你妈的!你竟敢抽老子的脸……老子今儿跟你没完……”草根儿哪里吃过这种亏,立刻跳脚大骂。

虽然草根儿也只是个平民百姓,但仗着陈大富的势力在村子里也算是一大恶霸,平日里偷鸡摸狗的谁也不去跟他计较。只看着陈大富的面子上不理他就是。

总归陈大富这个人虽然为人阴狠,但面子上的事儿还是说得过去的。村子里谁家有红白喜事他都是足足的份子,村子里的春耕秋种他也都很上心,还带着村民们搞副业赚钱。每逢年景不好,他还做主减免地租,所以村子里的人都多少看着陈大富的面子,不跟着草根儿一般计较。是以让这小子养成了骄纵的性子,平日里也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瘪三。

“混账东西!”卢俊熙早就暴怒,草根儿再骄纵也比不上卢俊熙从小娇生惯养,他堂堂大少爷从小就被家人呵护备至,祖宗一样的供着,哪里听过这种粗话受过这种辱骂?于是手中马鞭一抖,劈里啪啦的把马前这混账家伙打了个够。

“姑爷,切莫动怒。跟这样的混账动真气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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