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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章

小妻大妾-第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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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雪涛恨恨的瞪了一眼,又用眼神示意屋子里还有别人在。便甩开了卢俊熙的手,悄悄地蹭到自己的哥哥身后。

只听赵玉臻正指着舆图上的一处河道对柳明澈说道:“江南为我朝财富之区,此地区一旦发生水灾,必然严重冲击朝廷的财政收入,北疆战乱,西疆安抚,河北直隶山东一带黄河年年灾荒,所有的粮草都指望江南这片土地。这里若是出事,朝廷可就真的是寸步难行了。”

这些柳雪涛都知道,这是最基本的地理和历史知识,在二十一世纪,小学和初中的课本上都有。

所以赵玉臻说这话的时候,她附和着点头。

柳明澈便接着说道:“可是,吴江中下游河道淤塞严重,浦江下游河道也遭淤积,以致每逢天降大雨,江南地区即成泽国。单单说邵云县的河流,虽然年年清淤,但真正畅通的也不过十之五六。还有很多河道根本就无人治理,就像这一段,这里的百姓都称这里为‘五月河’,意思是,到了来年五月这河里才会有水。冬天到春天,两个季节这里面都是干的,河底的草都会枯黄。”

柳雪涛有些脸红,悄悄地看了一眼卢俊熙。

卢俊熙却一副无所谓的样子,好像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根本就不在乎这些。

赵玉臻点点头,叹了口气,接着说道:“户部主事夏侯惇今年春天亲勘灾区,其认为吴江整条河道既淤塞严重,已失去疏泄河水功能,决议舍弃;因此为疏泄吴江上游的河水,则于其中段的北岸,开挑夏家浦,新准水等支河,引河水向北流,经柳家河入海。至于整治东江下游河道,则认为其河床已淤塞成平地,施工困难;另于范家湾另开新河道以取代之。你看这方案如何?”

柳雪涛闻言,立刻摆手说道:“这方案十分的不妥,绝不是百年大计!”

“哦?”赵玉臻转头惊讶的看着柳雪涛,认真的问道:“愿闻高见。”

柳雪涛便上前两步,款款的说道:“此一治水方案,虽能速息水患,但吴江原为疏泄洞湖水入海的最主要干河,一旦完全失去疏泄河水的功能,必然给江南地区带来无穷的水患……”柳雪涛面对这幅地形舆图,以邵云县为中心,连带着周围几个县把吴江,东江,秦水,淮水,荆溪,苕溪等连接江南几省的主要江河干线全部指点了一遍。

赵玉臻真是如遇知音,高兴地拉着柳雪涛的手,一时都忘了男女之别,一叠声的问她要更好的建议。

柳雪涛被卢俊熙暗暗地拉了一把,恍然间意识到自己说的有些多了,于是讪笑了两声,摇摇头说道:“民妇哪有什么好的建议。就这点事情也不过是这几天我冥思苦想的结果。不怕世子爷笑话,刚刚我二哥说的那个‘五月河’的事情,就是我们家庄子上的一个混账庄头儿祸害的。我已经把那人捆绑了送到县衙去听凭县台大人处置了。世子学贯古今,自然有更好的办法。民妇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此时已经是江郎才尽了。”

赵玉臻已经瞧见了卢俊熙脸上不悦的神色,也看见他的手在柳雪涛身后悄悄地拉她的衣襟。一时也意识到是自己有些过分了,虽然柳雪涛穿着男装,但她毕竟是个女人,是卢俊熙明媒正娶的妻子,自己纵然是皇室宗亲,也不能逾越了这男女之间的礼仪。

于是赵玉臻悄悄地放开了柳雪涛的手,干笑几声对柳明澈说道:“明澈呀,这个妹妹,我是认定了。回头我便叫人把见面礼补过来。如今妹妹是卢家的大少奶奶,这事儿除了你们家柳老爷子之外,还要卢大少爷点头才行。俊熙,你也别舍不得,我是爱惜你媳妇的才华才认她为妹妹,虽然我叫她妹妹,心里可是没把她当成女孩子家,却把她当成自家兄弟呢。”

卢俊熙听了这话,知道这位世子爷是拐着弯的给自己找个台阶下,于是也不好真的怎样,忙忍着心头的不快干笑道:“世子爷垂爱,是我们的福气。”

“呵呵,应该说认识你们,是我的福气。都说你卢大少爷娶了柳家大小姐是天作的姻缘,你媳妇如此博学,你肯定也差不到哪里去。你媳妇今儿出彩,你也别埋没了才华。有什么好的意见尽管说出来,今天我可是要虚纳天下英才,听取百家真言。不过,天大地大吃饭最大,你们赶了一天的路,必然饿了,”说着,赵玉臻便微微一笑,不等卢俊熙回话便转头向外边喊道:“来人,传饭,咱们边吃边谈。”

当晚,就在这片几十亩的橘子林里,赵玉臻,柳明澈,卢俊熙,柳雪涛四人,相对而坐,抛开官民之分,男女之别,只以治水之策倾心相谈。晚饭后便上了茶水点心和橘子,四个人居然谈了整整一夜未眠。

待到东方第一抹曙光破晓而出时,一篇完整的治水策略已经在赵玉臻的心里有了雏形,只待他回去之后,稍加措辞,通篇完整的写出来,再略加修改,便可以给他的父王直接呈给皇上御览了。

这晚,虽然卢俊熙没能如愿以偿的好好收拾自己的媳妇柳雪涛,但他却为自己将来的政途铺下了第一块坚实的垫脚石。橘子林的这个不眠之夜在他之后几十年的政坛生涯中,成了一颗耀眼的启明星。

第93章 窝里反



第二日,卢俊熙和柳雪涛继续赶回城里,而赵玉臻和柳明澈也因为将近年底时间不多并且治水方略已经粗成,所以也放弃了勘察,和柳雪涛他们一起回城。

有了世子爷和二舅哥一路,卢俊熙自然不好再耍小孩子脾气。他又换回了那副少年老成的样子,一路上都板着个脸看上去比三人中年纪最大的柳明澈还严肃。而赵玉臻则因为从小在王府娇生惯养的缘故,本来就生的娇弱,和柳明澈这个武生还有装深沉的卢俊熙比起来,反而多了几分俊美的阴柔之气来。

那边三个男人都骑马,真是便宜了柳雪涛这个唯一的女人。让她这次真的睡了个安安稳稳的觉。

回城之后,又是第二天了。

算算日子,柳雪涛这一趟出门虽然只查看了三个庄子,都足足离开了家中半月有余。

进门第一件事自然是洗澡。连日颠簸劳累,已经把她折腾的筋疲力尽,幸好柳明澈早就看出自己妹妹一脸的疲倦,当晚便随着赵玉臻去了驿馆,只把江上风留给卢俊熙,说是他多年在外行走,适合跑腿送信,让他留下来听候柳雪涛吩咐。卢俊熙虽然客气的邀请,只是赵玉臻碍于身份,不好蹬卢家的门,只说将来他若进京赶考,自己定然在京城设宴,好好地与他喝几杯。

卢俊熙自然是十分的感谢。卢家虽然富足,但只是祖上做过几年小官,至卢俊熙祖父到他本人三代之中无入仕为官。身为皇室子弟的赵玉臻能这样和卢俊熙说两句话,已经是天大的面子了。

卢俊熙和赵玉臻柳明澈分别后,打马回府。

柳雪涛把自己泡在温热的水里,靠在木桶上闭着眼睛任由小丫头秀儿一边给她捏肩,一边悄声回话。秀儿一张巧嘴把柳雪涛出门之后家里发生的里里外外的事情丝毫不爽的说给了柳雪涛听。

柳雪涛一边听一边笑,时而插嘴问上一两句,这个澡足足泡了半个时辰,方从浴桶里出来。

秀儿又忙唤进另外两个丫头进来服侍着柳雪涛换了衣裳,把她的长发拿手巾拧的半干,松松的绾了个髻用一根碧玉簪子别住,又拿了女孩子们自己陶制的玉兰香脂来给柳雪涛拍了脸,方扶着她慢慢的出了浴室。

恰好卢俊熙刚刚进门,他一边把自己的外袍解开扔到一边去一边嚷嚷着身上脏死了,浑身腻歪的难受。柳雪涛便笑道:“早就叫人预备了热水给你沐浴,怎么你这会子才回来?”

“我也想早些回来呀,可是和你那两个好哥哥道别后,又在前院遇见了俊晨。恰好花泥鳅那个混蛋被江上风带着跟在我身边,娘子是没瞧见,当时俊晨看见花泥鳅时那脸色难看的跟锅底一样。啧啧……一向沉稳如水的晨少爷呀!居然也有沉不住气的时候。哼!”卢俊熙得意的笑笑,接过紫燕送过来的一整套换洗的衣服便往后院走。

“哎——大少爷,您一向不是在书房沐浴的吗……”碧莲从后门的屏风之后转过来,见卢俊熙抱着衣服往后走,奇怪的问着,“伺候您沐浴的那几个小厮已经在书房那边候着呢!”

卢俊熙立刻止住脚步,回过头来淡淡的看了碧莲一眼。

碧莲立刻意识到自己这句话说得很不是时候,于是吓得赶忙低下了头。

柳雪涛斜着眼看着卢俊熙微笑,淡淡的吩咐:“碧莲,去书房传红袖过来,服侍你们大少爷沐浴。”

“不必了。”卢俊熙立刻摆手,转身走到柳雪涛跟前,伸手拉住她的手腕,凑在她耳边悄声说道,“娘子,这次还要有劳你帮帮为夫,为夫一个人——可搓不得背。”

柳雪涛脸色一沉,猛然挣脱开卢俊熙的钳制:“对不起,妾身是相公八抬大轿抬进来的妻子,不是您几两银子买回来的侍妾。”说完,转身进了卧室。

卢俊熙摸摸鼻子,眼神从几个丫头的身上扫过。

紫燕和碧莲都是跟着柳雪涛出门的,两个人自然没什么,心里坦荡所以没什么好怕的。秀儿早一溜烟儿跟着柳雪涛进了卧室,剩下的几个小丫头一个个都低着头,哪里敢看大少爷半眼?

卢俊熙看了一圈没看出什么端倪来,便哼了一声,指着两个未成年的小丫头说道:“你,你——你们两个进来伺候本少爷沐浴。”

俩小丫头原本是屋子里洒扫的,属于粗使的丫头,别说伺候洗澡,就是传话跑腿的事情也没干过。一时间不知如何是好,只得求救般的看着碧莲。

碧莲无奈的摇摇头,示意自己也没办法,大家各求多福吧。

两个小丫头哭丧着脸跟着卢俊熙从后门里出去,碧莲和紫燕对视一眼,挥手把屋子里的人都遣散了,赶忙进卧室去服侍柳雪涛。

……

却说卢俊晨忽然看见花泥鳅跟着卢俊熙一起进门,登时愣住。当时,他的直觉就是花泥鳅背叛了自己,出卖了自己,转向了卢俊熙。所以就算他心里一万个想要不露声色的走过去,但那份气愤又实在难以掩饰。

待卢俊熙淡淡的笑着同他点点头径自进了上房院,江上风拉着花泥鳅跟了进去时,卢俊晨恨不得立刻就出去把花泥鳅的妹妹从绿玉馆的清倌人的院子里拉出来,直接丢到前楼去接客。

不过,卢俊晨的忍功练了十五年,终究是到了炉火纯青的地步,他不但没有立刻出去找花泥鳅的妹妹算账,索性连门也不出了。待卢俊熙等人都进了正房院,他却只是稍作沉思便又转身回了张姨娘的院子里去。

张氏见儿子去而复返,很是奇怪,跟着卢俊晨进了他的厢房,问道:“你怎么又回来了?不是说要去顾大公子的别院吃酒么?”

“吃什么酒?!我们打得如意算盘,谁知道那算盘珠儿却差点儿蹦了眼!”卢俊晨说着,气呼呼的坐在了椅子上,对张氏身后的金蝶儿冷声笑道:“你爹给你找的好女婿!真是令人刮目相看呢!你快些去正房院与他见面吧,说不定他那里还有你爹托他给你带来的好东西呢!”

金蝶儿被卢俊晨气势汹汹的样子吓了一跳,心里却好生奇怪,忙陪笑道:“晨少爷的话,奴婢如何听不懂呢?他姓花的纵然真的给奴婢捎了什么东西过来,自然是悄悄地给了少爷,再由姨奶奶的手转到奴婢这里。何时亲自送来过?再说,他是什么人,去正房院做什么?”

“哼!你有句话说得好,他是什么人?我倒是要问问你,他到底是什么人呢!这会子卢家的大少爷回来了,他和大少爷的亲随一起随着大少爷进了上房,我请问金蝶儿姑娘,你倒是告诉我,你那好夫婿他如今是什么人?!”

金蝶闻言立刻紫涨了脸,心里又气又急,却不知如何是好。

张氏也吓了一大跳,又捂着胸口狠狠地骂道:“这下流种子!扶不上墙的烂泥!居然做出这种没天良的事情来!今天他肯卖了咱们,明儿还不得去卖爹卖娘卖老婆妹妹?”

金蝶儿早就没了主意,扑通一声跪在卢俊晨面前,抱着他的腿失声哭道:“求少爷明察——他姓花的变了心叛了主子,奴婢却毫不知情。奴婢和奴婢的父亲一直都是少爷和姨奶奶的人,这么多年来从无二心。之前那些事情也不是一件两件,若是大少爷他们纠缠起来,哪里就那么容易饶过去了?所以,奴婢的心里是只有姨奶奶和少爷的,不但奴婢,奴婢的父亲奴婢也敢保证……如果他姓花的背叛了主子,奴婢情愿一生青灯古佛,也绝不嫁给他。求少爷姨奶奶明察……”

卢俊晨肚子里原本是一股邪火,此时被金蝶跪在地上哭诉一番之后,又觉得事情有些蹊跷。

花泥鳅的为人卢俊晨也算是熟悉,正因为这家伙心眼儿活泛,有眼力见儿,察言观色不点就通,所以卢俊晨用他办过不少的事情,之前的事情也都算妥帖。再加上他唯一的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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