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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重生之将门娇妻-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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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热闹闹欢庆了大半夜才散场。

五更天时,满身酒气的肖阳终于疲累不堪的回了他自己的小院;他径直从耳房绕去了屋后的温泉池;沐浴一番又吃喝了婉如让人准备的食物这才一身清爽的回到内室。

就着微弱的烛光走到床前;却发现妻子正缩成一团蜷在最角落里睡着;被褥裹得跟个蚕茧似的;肖阳一阵失笑,更是觉得婉如可怜兮兮的——怕被半夜骚扰居然恨不得把自己藏起来。

他赤胳膊躺下后伸手一拉,果断把娇妻裹成的蚕茧给捞过来搂在怀里,然后又盖了床被子睡了。

没到一刻钟,装睡装得真正熟睡的婉如开始迷迷糊糊做恶梦了。

梦魇中,她似乎又一时头晕私奔了,但途中后悔离开谢俊逸跑回娘家求收留求再嫁一次,结果肖家拒绝接受二手货,她则被继母张氏捆起来关在了柴房里,半夜,屋外却燃起了熊熊大火!

她扭动着甚至想要逃命,可偏偏手脚都没法动弹!火苗蔓延马上就要点燃了她裙角……

“啊——!”婉如惊呼一声后终于挣脱出了噩梦,只觉得自己浑身大汗淋漓的,极其不舒服。

“怎么了?”酒后兴奋还没真正深睡的肖阳一听到婉如的动静就醒了,赶紧抬眼瞅着她如此问道。

“做噩梦了。”婉如想要抬手擦擦汗,却发现自己被子的卷被肖阳双腿缠着,上面居然还盖了床厚棉被,难怪会做那样的梦!

肖阳很是温柔的用手背在她额头一抹,关切道:“梦到什么了?”

动弹不得的婉如深深看了他一眼,用带着满满委屈的语气掐头去尾简要回答道:“梦到被人捆着,还被火烧,好热还吓得够呛。”

“呃,这个……”肖阳顿时有些小尴尬,赶紧松手、松腿把婉如从棉被堆中解救出来,其实,没被子隔着他反而觉得更美好,妻子只穿着薄亵裤,上身仅有一件“抱腹”小衣兜着胸腹,敞开的后背仅仅只捆了根细带。

嗯,伸手一搂便直接裸胸贴裸背,肖阳啧啧嘴一副非常非常享受的表情,左手还极不老实的探进娇妻“抱腹”亵衣中捏了捏嫩滑而肉乎乎的小白兔。

“这,要不要人活啊?下午还没折腾够?!”婉如暗暗叹息小脸直接皱成一团,因为,她臀上已经感觉到那不听话的小阳阳开始变兴奋了。

提心吊胆等了许久,却没见他有别的动作,甚至不老实的手也停止了摩挲,不久之后,婉如耳畔传来了一阵阵鼾声,抑扬顿挫跌宕起伏,声音不算震耳却连绵一直没停歇。

“……”婉如简直快泪流满面了——这种事情也很折磨人的好不好,我想睡觉啊,真的很想了!

在肖阳的鼾声中她又下意识的回忆起了那个梦境,不由有些心绪不宁。原以为前世的事情都已经过去了,没想到它居然还在继续纠缠自己,难道,还得等着谢俊逸成家或者张氏得了不好才能真正结束?或者,是因为自己不确定未来的日子里能不能得到幸福这才忐忑?

婉如就这么一夜辗转反侧,直接导致她次日再一次睡到日上三竿,甚至,在起身之后都还觉得眼睛有些涩涩的,很想再躺下继续补眠。不过,肖阳一句话就像泼冰水似的让她瞬间清醒。

他坐在案几前一面呼噜噜喝面汤啃饼子,一面悠哉道:“今天就让肖忠把我私库的账簿带来,你们慢慢交接着,嗯,隔几日还有这次得的东西要入库,很丰厚。”

“哦?是什么?”婉如佯装淡定心里乐死了,她夜里还盘算着若肖阳真装醉不提这茬自己该怎么应对,没想到他说话挺算数,都不用人提醒就自己摆到了明处。

“他们本部落出产的只有马、羊和一些矿藏,这些我们得了也用不上,不过,”说着,肖阳停顿了一下后又得意洋洋的笑道,“他们控制着西域商道的其中一个关卡,胡商往来多有上供,所以……你猜猜是什么?”

“宝石?”婉如马上就想到了她从继母那里诈来的一匣子还没派上用场的嫁妆。

“嗯,有于阗的上等白玉,龟兹的葡萄酒、安息香,还有些寻常金银器皿。”肖阳这么对婉如介绍着,听得她暗暗咂舌——金银器皿都属于“寻常”玩意儿!

好吧,葡萄酒对不爱喝酒的她来说似乎没多少吸引力,可听说那地界的葡萄酒是好得能做贡品的,上辈子一滴都不曾尝过呢!嗯嗯,有机会也得“葡萄美酒夜光杯”的享受一下。

午后,夫妇二人吃饱喝足去了小书房,肖阳坐在书桌前开始琢磨他脑子里的东西,时不时的提笔写写画画,婉如坐在他身边偶尔提袖帮他细细磨墨。

专属于三郎君的管事肖忠则被他闺女儿肖棠给引入了后院,在书房靠门处坐在小几上,并着另外一个管事肖仪,两人隔着薄薄的屏风向三娘子汇报各种交接事宜。

肖忠他主要负责管账簿和入库事宜,出库事宜是由另外一位管事肖仪负责。他两人各有一把钥匙,肖仪手上的仅能打开堆放普通物品的大间。

“小间必须同时使用才能开启,”肖阳扭头冲婉如补充了这么句话,又吩咐到,“今后就把你手上的给三娘子,肖仪那的也另配一把,你俩职责不变但每季一次的汇报别找我了啊,三娘子全权处理。嗯,今后的规矩也由她来定,先交接了再说。”

肖忠、肖仪点头称喏,婉如心里也算是松了一口气,上一次见仆人其实只是肖阳在崔家陪嫁的众人面前立了威,这一次才算真正给了她身为嫡妻应有的地位。

内宅后院的事情本就应该是妻子来处理,男人嘛,外出打仗、带兵就成。

婉如决定先看看账簿、出入库凭条等文件再去库房清点,反正战前才放了贵重东西进地窖,改日还得抬出来,不如到时再一并处理这两件事。

想着,她让那两位管事退下了,整个下午,这位新上任的管家婆都坐在小书房中琢磨着这堆东西,并且时不时的和咬着笔杆冥思苦想却挤不出多少东西的肖阳闲聊两句。

“这帐册也没有几本嘛,某还说很得意的说自己私产很丰富呢?”婉如一面快速翻看着,一面轻声嘀咕。她已经知道丈夫并非最初设想的是个憨厚老实人,那就还得再慢慢试探一下他脾性,看是不是真是个大度爱说笑的。

“你不是见过么?”肖阳抬头瞅着婉如,突然伸出食指在她脸上快速刮蹭了三下,调侃道,“当初不知道谁垂涎得咽唾沫?羞羞羞!”

“……”好吧,我确实是没见识过土豪库房的土包子!婉如默然,然后继续小声嘀咕,“我在家时只有月钱,一年不过几百钱,只能买一匹绢或者十来斗米——看着你的私库当然垂涎了。不过,说起来律法中有要求未分家的子女不得置私产,你这不算么?”

“不得私自置私产,我这是正大光明得的啊!”肖阳很是怜惜的轻轻啄了婉如的脸蛋一口,“那你家的孩子太惨了,我们肖家是有功便有赏,我们几弟兄是十四岁起就跟着上战场,只要有杀敌就能得东西,四郎马上就到年纪了,要他明年考不中举人就得回来和我们一样的搏命挣前程。”

“……必须十四岁中举?!”婉如直接呆了,“这不太可能吧?还有考到头发花白的呢!多两次机会不行么?”

“家里是这么跟他说的,有压力才有动力!”肖阳说着又竖起一根食指点到唇中,神秘兮兮的吩咐道,“你可别告诉四郎,其实阿爹决定至少得支持他考到而立之年——我们家难得出一个稍微有点希望考进士的,不能轻易放弃了。”

“要我哥哥能有这种压力,也不至于耽误到现在,”婉如长叹一声继续看账簿,突然又好奇道,“为什么几乎都是入帐,没有多少支出呢?”

听她这么一问肖阳很是惊讶,咂舌道:“一年只有几百钱零用的小娘子,你是怎么看懂账簿的呢?厉害啊!”

“……”合着你守着我看账簿就是一直在等看笑话?哼!婉如轻轻一下,抚了抚鬓角发丝,笑着“谦虚”道,“夫子教的,君子六艺‘礼、乐、射、御、书、数’,出了射、御其余几项均有草草涉猎。”

“哎唷,确实厉害,咱俩互补了吧?我就只擅长射、御,哈哈!”肖阳扶案大笑,而后才回答了婉如的问题,“我在自己亲爹手下就职没有上峰需要孝敬,没自己开府在亲戚往来时也不需要单独送礼。”

“朋友呢?”婉如倾身提壶给他倒了被热茶。

肖阳喝口水后又直接摊手道:“军中友人过寿、成亲、纳小等,我要不就跟着爹要不就跟着哥,不需要备礼啊,他们都替我准备着。”

婉如直接无语了,这家伙活脱脱就是个没有后*庭花的貔貅,只进不出!哪有这种道理,现在是阿娘当家大哥也没什么话好说,万一将来嫂嫂当家了还这样铁公鸡,那多招人恨。

“唉,不过这种日子也享受不了多久了,”肖阳说着也摆出了一张苦脸,“阿爹上了奏表为此役请功,顺便说了想让我调去别处历练,看天家怎么安排了,或许,咱们不久后就得另立门户。”

“啊?”会去哪儿啊?婉如微微蹙了眉,都还没在此地住习惯呢,又得搬了?

她正想仔细问问,却突然觉得下腹处传来一阵坠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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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五更天:从3点到5点。于阗:和田。龟兹:最盛时辖境相当于今新疆轮台、库车、沙雅、拜城、阿克苏 、新和6县市。

《兰陵王入阵曲》源于北齐盛于唐代。是为歌颂兰陵王高长恭的战功和美德而做的男子独舞。舞者表现兰陵王“指麾击刺”的英姿。高长恭因貌柔美,为阵前震慑敌人做凶恶面具戴之,战无不胜。因战功显赫功高盖主,公元573年被赐鸩而死……【表,三郎绝不会落得这样的下场!】

该舞蹈被李隆基【禁播】后失传,因东传日本现属日本雅乐,但是已经和史书中记载的原作差别很大了。

“抱腹”其实是汉代的内衣款式,不过,我想,在唐代的无肩带内衣发明之前,这种应该还是能存在的。

谢谢so的地雷!

PS,太晚了,墨鱼要睡觉觉去了,大家的撒花我都看到了呢,明天再来回复,求继续多多的撒花掩埋我吧!

30、月事……

婉如这腹痛来得快去得也快,还没等肖阳察觉就已经没了踪影;她虽然已经料到自己不会那么快就有身子;可真来了月事,心里却依旧隐隐感到有些遗憾。

少顷;她便借着肖棠进屋送茶点的机会悄悄对其耳语几句;让这代理贴身婢女把自己所需的东西备好。

一晃就十年,婉如根本就不记得自己随身的嫁妆里有没有备月事带或草木灰之类的物件;此刻管着贴身杂物的金珠、银珠也不在身边,她原准备就这一两日自己做两条的;没曾想日子居然提前了;也只能让个不熟悉的外人去跑腿处理。

不多久;肖棠端了一盏桂圆红枣热茶来;轻声回话道:“已经吩咐针线上的赶制了;娘子若急着,还可问问旁人。”

“不急,夜里能备上就好。”婉如可不想去借别人东西用,哪怕新的也不成,反正约莫还得有个两三时辰,不用太赶。

她俩在一旁低语原本与肖阳没任何相干,好奇心不少的三郎却对婉如这遮遮掩掩的模样上了心,本就双耳灵敏坐得也相近,他仔细听了一耳朵马上关注到几个要点——“身子”、“针线”、“夜里”。

肖阳还乐滋滋的以为婉如要给自己展示什么惊喜呢,比如新款的诃子、轻薄裙子?结果一入夜他却被娇妻撵去睡书房!

“这几日我身子有些不舒坦,你且忍忍?”面对肖阳的一脸抗拒,婉如委婉的请求着,又试探性的提议道,“你身边似乎也没个侍姬,要不等金珠、银珠回来挑一个?”

“你在瞎扯什么?”肖阳听得一头雾水,堵在房门口不乐意走,一步步的向婉如逼近,“你怎么了,哪里不舒坦?我有你,有十二、十三伺候着,还要侍姬干嘛?”

肖三郎这是自幼都没在女人堆里混过,京里有个庶出妹妹却连长什么样都快忘了,月事这东西距离他太遥远,太含蓄的话根本就听不懂,上一次拿这玩意儿来说嘴其实也是因为一知半解反而没顾虑。

但婉如并不知道这些缘由,还以为肖阳在故意逗她非得把大白话透出来,最终不得不面红耳赤的用几乎难以听清的声音说:“我那个,月事啦!这几日别往我跟前凑。”

“啊?这是为何?”肖阳不明所以的一摊手,搞不明白为嘛他不能抱着老婆睡热炕头,非得去书房躺那个翻身都困难的窄榻。

至于挑侍姬这个话茬肖阳根本就不再讨论——不需要,要想有这种玩意儿点缀生活的话,他也不至于等到新婚夜才破了童子身,成天都在忙着没工夫应付多余的人。

“你不知道那句话?”婉如见他表情不像是在装样,便回答道,“常言道‘妇人入月恶液腥秽,君子远之,恐损阳生病’,我是担心你沾上不洁之物。”

“无稽之谈,”肖阳满不在乎的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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