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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重生之将门娇妻-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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稍后婉如也不知道是吓着了还是衣衫穿得不够暖和,她总觉得四周有股阴风,身上一阵阵的发寒,只得央道:“回屋去了吧?你说要给我画‘毒箭木’的图呢。”

“好好,这就回去。”肖阳嘴里答应着却磨蹭片刻又射了几箭,这才领着婉如原路返回。

他觉得自己今日就跟箭神附体似的,拉弓之后盯着目标身上突然有一种从没体验过的清明感觉,仿佛不用瞄准凭着感觉就能百发百中。

射豹猫那一箭他原以为是意外中的成功,结果射丝帕也没问题,最后在婉如的催促中又连番尝试了几回,肖阳终于确认了自己射箭技艺确实不同于往常。

非常精准,准得让人不由寒颤。

因为他在考虑准头问题时,脑子里又冒出了仿佛不属于自己的记忆:【射击,既要考虑距离、风速、风向,又要考虑温度、湿度的影响】。

距离、风速、风向可以理解,但何为虑温度、湿度?我没考虑这些不知所谓的东西为什么也会如此精确?

【绝对的力量能够最稳、最狠地射箭,强弓、强力即可减少外界因素的干扰,迫使羽箭不偏离既定目标。】

原来如此……肖阳愣了愣神之后再想不起别的相关内容,他这才牵着婉如的手踱步往后宅小院走去。

肖家人少原本晚上都是一同用餐的,也就他们这对想要多些时间独处新婚夫妇,在肖侯爷允诺下爱去哪儿就去哪儿,爱干嘛就干嘛。

这不,肖阳在婉如的伺候下张嘴胡吃海塞,手里忙着挥毫给她展示什么叫做见血封喉的‘埋广’箭毒木。

“噢,就这样的啊?很寻常的样子嘛,”婉如有些失望的一笑,却也把箭毒木和解药两者叶片的形状牢牢记在了心里,然后立刻问起了一个她更感兴趣的话题。

“阿阳,先前你说起朝廷要开武科之事,能给我一份考核要领么?”她一脸期待的看向肖阳,甚至还拽着他袖子左右摇晃着撒娇,“回门的时候想带给哥哥瞅瞅,拜托了,行不?”

“行啊,”肖阳登徒子似的摸了一把她的嫩脸,说笑道,“美人有求怎能不应?我只盼你今夜热情些。”

“奴家何曾冷落你了?”婉如媚眼一挑,抿唇笑了笑,然后马上摊开右手问他要考试纲领,“先借我一观可好?”

“我这里资料不齐全,此事大哥更清楚,”肖阳吃喝完毕抹抹嘴就站起了身,一面向外走一面顺手轻轻拍了拍婉如的臀,“你且洗好卧床等着,我去问他要一份来。”

“也不急在今日啦。”婉如嘴里说着客气话,却倚门站着欢送他离开,此事确实不急在一时,但先两日瞅瞅她心里却能更舒坦。

肖阳却是背着婉如有急事想要问他大哥,不管是不是要去询问武举一事他都会找借口暂时离开,既是她有求自然理由更充分些。

“有事?”肖旭在自己的小书房里见了大弟,直白道,“有事快讲别吞吞吐吐的,无事就赶紧回去耕田犁地,我这儿正忙着。”

肖阳看着大哥铺了一桌子的地域图也知道对方不得闲,可他确实是有难以启齿的要紧事,迟疑片刻后不得不开了口:“我觉得,自己身体有些不对劲。时不时的脑子里会冒出一些似乎不属于自己的记忆,今天去射箭也很奇怪,特别准!”

“准?这不是好事么?”肖旭有些莫名其妙,居然还有人因为射箭太准而苦恼?

肖阳苦着脸回答道:“我是觉得不像我自己了啊,你是知道的,我百步之外射草垛能十中九就算是顶天了,今天一试,仿佛射铜钱都可以十拿九稳!”

“那你三岁的时候还在床上躺着,六岁之前走路都不稳,现在却能健步如飞!”肖旭嗤笑了一声,一巴掌扇向了弟弟的脑门,咬牙道,“人是会成长的,你不懂么?不知道成天在瞎琢磨些什么!要真闲得无聊就别陪弟妹了,赶紧来帮我做正事。”

“没有闲着,我在努力耕耘呐,”肖阳赶紧往后一退躲开大哥的铁砂掌,讪笑道,“我是来找你借武举纲要的,如娘想为她哥哥求一份。”

“崔文康么?他倒是有栽培的价值,此外别再外传了!”肖旭点头应诺,亲自从书架中取了一份递给弟弟,见他被狗撵似的想逃跑,又唤了一声,“三郎。”

“嗯?”肖阳回身站定听他吩咐。

“你的银锁还戴着么?”肖旭双目瞟向了弟弟的胸口,见他点头后又叮嘱道,“那里面装着阿娘特意为你求的护身符,必须片刻不离身,年满二十才能取下。”

“我已经二十了,戴了它有十五年了吧?”肖阳满脸无奈,“昨日才被如娘笑话呢,说我这把年纪了还戴个小娃娃的玩意儿。”

“虚岁二十而已还没真正到时候,八月才能取它,记住了,”肖旭瞪了弟弟一眼,放狠话道,“敢阳奉阴违我抽死你!”

“是,是,我不敢!”肖阳连连答应逃跑似的回了自己屋,给婉如看过纲要后,他三两下解了衣衫赤胳膊躺下,望了会儿床帐又捏住了颈项上挂着的小银锁。

“怎么了?”婉如见他今日没猴急着办事,有些疑惑。

“无事,”肖阳唇角挤出了一个笑容,而后他突然指着自己银锁上刻着的小字问道,“你们崔家存有不少古籍吧?有没有见过类似的铭文?”

“唔,我看看?”婉如挪了挪身子趴到了他胸前,就着昏暗的烛光细细瞧着,“有点像先秦石鼓文呐……啊……”

“怎么,你认得?”肖阳见她面色有异顿时一喜,却见婉如摇了摇头谎称她不曾见过,只觉得有些稀奇罢了。

“哦,不认识就罢了,我也只是随便问问而已。”他见状也不再追问,只灭了灯烛按部就班的开始与之卿卿我我。

没多久,却听得婉如在黑暗中突然问了一句:“在家时,我不曾注意你的八字,阿阳,你是中元节出生的?”

肖阳听到前半截时,原本还想笑她撒谎都不会,还不到一刻钟就按奈不住透了端倪,结果婉如后半句话一出口,他就笑不出来了。

道教中的中元节也是佛家的盂兰盆节,同时也是世人俗称的七月半鬼节。他只道自己是八月初一的生辰,给崔家的八字上也是这么写的,为何婉如会猜是中元节?

难道,和它上面的铭文有关?肖阳下意识的捏住了胸前的小银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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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要说:嗯嗯,圣诞节来一章,祝大家开开心心快快乐乐唷~~~!

PS:老公老婆的说法,源自唐朝哦,伦家文中木有穿越。

婉如眼中的小可怜萌猫:

肖阳眼中的凶悍大贼猫:

见血封喉

话说,伦家去西双版纳旅游的时候远观了箭毒木,完全看不出来有多毒啊,和周围的普通树木没什么区别,如果不是竖着介绍牌牌,谁知道它这么凶险啊。

12、镇魂银锁

“不是,我是八月初一的生辰,”肖阳心里狐疑着回答了,松开握着银锁的手轻轻抚着婉如的身子好奇道,“为何这么问?”

“只是,胡乱猜猜罢了。”她讪讪一笑想要敷衍过去,却见肖阳伏在她身上不动弹了,只让那小银锁晃悠悠的在她饱满的双峰上方轻轻挪移磨蹭,弄得人红珠挺立、炙热难耐。

“不告诉我,那就这么着了,”肖阳直接将他的小阳阳埋入花*径之中不进不退不挪移,然后坏笑着威胁道,“你说还是不说?”

婉如轻轻一叹,低声道:“或许你并不知道,前几日当你昏迷着无法拜堂时,我哥哥原想退亲却被大哥绑了去用以逼我就范。”

“什么?!怎会如此?”肖阳一惊面色剧变,当初他睁开眼后见着的妻子一直是温柔又可亲的,却不知她竟在家里受了这么大的委屈这会儿自己还欺负她,顿时很是尴尬,“如娘,我,我……”

“阿阳,我说这话并非是对家里有怨气,也不是找你诉苦,当初看你躺着时,我就,就”婉如微微侧脸有些羞涩的笑了笑,“就没有不满,只是你一定要问缘由,才需要说说前因后果。我是三伏天的生辰,一年中阳气最盛的时候,既然家里无论如何都希望我嫁你为妻,那么,我们的八字一定是非常合,所以我猜你若不是生在冬日就应当和我一样是既阴且阳。”

“娶你的头一日我原要行冠礼的,只因身体不适才耽误了,”肖阳突然说起了一个仿佛不搭界的话题,“但阿爹已经为我取好了字,‘子旿’,日当午而盛明为‘旿’。阿爹目前决定在我二十岁的生辰前举行冠礼,暂定的日子是七月十六或十八。”

此话一出口,夫妇两人都有种感觉,肖阳的八字多半是家里人说了谎,不然怎么会在七月行冠礼?

出生在鬼节不吉利不外道挺正常,他的名字或许也有深意,肖家兄弟这一辈名里带“日”,给他用的却不是晧、晱、晁等字,偏偏选了“阳”,连取字也用的是“子旿”这种不论含义和谐音都意味深长的词汇。

七月十五是炎热夏季里的极阴日子,而子旿、子午,子时是最阴的午夜、午时则是阳气最盛的正午,既阴且阳。要说取这字是巧合,婉如和肖阳都不可能相信。

“关于银锁,你真不知道?”肖阳沉吟片刻后还是问了这问题。

当他向哥哥述说自己身体不对劲时,对方的反应明显有异,肖旭怎么可能对这么重大的事情毫不在意反而劝他放宽心接受事实?大哥他为什么又要特别叮嘱不能取下银锁?

肖阳脑中完全没有几时戴上它的记忆,只知道打小家里人就不断叮嘱不能取下来,哪怕是去温泉沐浴都不可以,这银锁就算是被泉水腐蚀得发黑了都不能离身,多古怪的吩咐。

至于上面的铭文,他更是看不懂,婉如仿佛知道却不愿意讲只摇头,不过,逼问一个小姑娘总比撬开父兄的嘴更容易。肖阳暗暗咬了咬牙,赌气似的翻开被褥离了娇妻的身子,就裸着坐在床沿发愣。

被褥一掀,只着肚兜亵裤的婉如被冷风一吹顿时有些发愣:这家伙,是在跟我赌气了?新婚燕尔就搞这一套,真是小孩子脾气!好吧,万幸他还没抱着被子去睡书房。

“你生气啦?”婉如侧躺在床纤臂一伸,柔柔腻腻的从背后环住了肖阳的腰,然后披着一头青丝仰脸轻轻磨蹭他后背,委委屈屈的呢喃,“奴家又不是故意逗你不肯说,是有苦衷的……你不信我?”

肖阳抿着唇没吭声,只清楚的察觉出爱妻正用她面颊和头发在自己身上东蹭西蹭,骚挠得他脊背一阵阵的发痒、发麻。

“你真不信?真就这么厌上我了?阿阳……?”婉如用唇抵着他后背低低的询问出声,一句句的直接把带哭腔的热气呼进了肖阳心坎里,让他五脏六腑瞬间软得一塌糊涂,小阳阳却慢慢开始□竖立。

当他正想举白旗妥协时,却听得婉如叹息一声开了口:“你银锁上的是石鼓文,这是先秦时一种刻在鼓上的石刻文字,上承金文下启小篆现已基本失传,相传它只用在祭祀等特殊场合。”

肖阳真窃喜自己的坚持做戏没白费劲儿,婉如又补充了下半截话:“别的我不能再说,总之带着它没坏处,都是为你好却不领情,哼。”

说罢,她就松开搂着肖阳腰腹的手,沉着脸裹起被子转身缩到床脚睡去了,你赌气不兴我也赌气么?你不稀罕我,那有本事就别腻歪着求欢呀。

“如,如娘……”肖阳扭头看着那已经裹成蚕茧的被筒顿时傻眼,迟疑着伸手隔被子摸摸蹭蹭了两下不见她有任何反应。

“我错了,我不问了可好?你别捂坏了自己!”话音一落只见被筒中段鼓得最高的那部位左右晃了晃,仿佛是婉如在扭臀说“不”。

看着婉如这既让人发愁又让人好笑的动作,威武强壮的肖三郎顿时想起了前一日她在温泉池水中撅臀的模样,顿时觉得身上燥热不堪,想要掀开被子和爱妻亲昵一番又不敢硬来,只得服软,说尽好话才得以一亲芳泽。

云收雨歇之后,不爱往心中藏事的肖阳就算有满肚子疑惑也舒舒坦坦的睡了,却害得婉如仰望着床帐发愣。

那银锁上的铭文确实在崔家的古籍中有记载,但她真正亲眼所见却是在谢俊逸的嫡子三周岁之时,由大姑谢崔氏给那孩子戴上的。

谢俊逸是大姑膝下的独苗苗原指望他开枝散叶,可偏偏这草包前院不成器后宅又太乱,男孩通通养不活,好不容易得个嫡子大姑宝贝得像自己眼珠子,就这样,那孩子还七灾八难一直病怏怏的。

婉如清楚的记得谢俊逸曾显摆这是他娘求了得道高人做的“镇魂锁”,有了它八字轻的小孩子就不怕丢魂,据说,带锁的本人是不能知道这事情的,以免被“惊魂”。肖阳会是这种情况么?

想到这里婉如又不禁冷笑,她当年可是找了不少机会偷偷观察那银锁,指望等自己有了儿子再偷偷调包或直接惊一惊那小家伙,可惜……

说起来,就算自己豁达得这辈子不去叨念谢俊逸骗人害人,可这剥夺当母亲权力的仇,将来若能顺手一报该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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