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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憾婚-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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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的话太过直接……霍之汶呼出一口气,心脏不自觉地狂跳。
    她早该知道,如果他有备而来,她不是对手。
    她所有的冷漠都是易推倒的纸老虎。
    递减的数字慢慢变成1,电梯门打开的瞬间,霍之汶听到自己的声音:“随你。”
    她的身形很是僵硬,迈出去的步伐也是。
    席宴清在她即将走出电梯的时候,扯出一个弧度美妙的笑容:“那你做好准备。不是不爱我吗?”
    前次相见,她留下的最后一句话是:“我不爱你,我不是你的。”
    现在他说:“我现在来你身边,给你爱上我的理由和时间。”
    空气好似瞬间凝结。
    席宴清的话慢慢回放,响在霍之汶耳侧。
    等她收拾好表情,只看到男人脸上的势在必得。
    “我有很多时间,等着你。”
    她迎着他密无缝隙地盯视看过去,只见他的笑更加春风化雨般柔和:“边疆或者是其他什么人,我给你挑的机会。”

☆、第28章 败露

第二十八章:败露
    霍之汶约的人是二叔霍季青。
    搬到公寓的当晚,她便拜托霍季青继续帮忙调查一些人和事,结论来得很快。
    她近几年见霍季青的次数屈指可数,没想到霍季青不守时的习惯丝毫没变,依旧雷打不动的迟到。
    这几天睡眠质量明显下降,偶尔一次睡得少倒没什么,多了就显得精神不济。
    流沙认床,这一点癖性其实是随她。
    不像在部队里那几年,累了倒头就能熟睡。
    如今,她需要一些熟悉的气息,要在熟悉的环境内才能睡得安稳。
    等霍季青的那十几分钟,霍之汶旁观着餐厅窗外流动的车水马龙,这短短的一刻钟时间,竟然疲惫发困。
    席宴清云淡风轻地出场,扔下几句话给她,每个词都能在她的认知中掀起惊涛骇浪。
    她说要“教育”他两下,他说“我来你身边,给你爱上我的理由和时间”,直接而嚣张,甚至给她些许下战书的感觉。
    别人的恋爱和婚姻也许是缠绵、呵护,可对她和他而言——
    大概从一开始就有些势均力敌对战的意味。
    适才在停车场,见到他独自驾车离开,已经让她平稳的心绪再度大幅波动。
    **
    席宴清受眼盲所困,近些年从未做过开车这样的事情。
    霍之汶总觉得见他开车有种不真实感……更遑论提起他开车,她能想到的仅仅是认识他之前,他在美国出得那场一度断送他光明的严重车祸。
    车技烂成那样,还敢开?!
    已经几年没碰,还敢独自上路?!
    自知之明和自觉这两个词大概他从来没听说过。
    那晚就该把他的车窗玻璃都敲碎,让它进厂维修,就不用见到碍眼。
    思绪转至此,霍之汶已经把纸袋内的一块方糖生生捏碎。
    ***
    霍季青到的时候,就见霍之汶一脸肃杀,像要收拾什么人或者什么东西。
    霍之汶听到脚步声,一抬首,霍季青就已经顶着些许恶寒到她对面落座。
    霍之汶将面前的其中一杯咖啡推给他:“120c的水,12克粉。不多不少,一毫一厘都没误差。”
    霍季青的挑剔是出了名的,可以说吹毛求疵。
    爷爷老来得子,霍季青这个小叔叔没比她大几岁,相处起来没什么长辈和晚辈的讲究。
    霍季青盯着骨瓷杯看了两眼,抿了一口咖啡,最终没从味道下手挑剔,而是说:“颜色不对。”
    霍之汶眉一动,舌一缩,把想吐槽他的话从舌尖顶了回去,郑重地开口:“二叔,我爸那里,你别不小心说漏了告诉他。”
    “现在还记得维护你那位”霍季青掀了掀唇角,“你们婚前,你爸曾经想要去摸他的底细,但是最终放弃。你应该知道是为什么。”
    “你的性子一直刚强,宁折不弯,你爸自然了解,为了你妥协。”
    霍季青把带来的文件袋往霍之汶面前一推:“蚊子,男人不能太宠,更不能惯着他,时不时收拾两下还是很有必要的。”
    霍之汶接过纸袋:“我懂。你也了解我,应该知道我不是会把在乎什么的挂在嘴边的人。另外,二叔,你别忘了你也是个男人。”
    霍季青表情极为无所谓:“所以我已经被人收拾过了,已经有人生来就为收拾我。”
    “有人……什么时候带回家?”霍之汶打开文件袋,听他话里有想要定下来的意思,顺其自然地一问。
    “还是你叔二十岁的时候遇到的那个女骗子。”霍季青说得不像真话。
    霍之汶摇头:“能不能严肃些和我谈论这个问题。”
    “不信我?真是个女骗子,一骗十几年,专业性毋庸置疑。”霍季青神色中透露些无可奈何,“不说这个。这里面是你要的那个机长的情况和他的遗孀的行踪。”
    “找这对夫妻的资料和行踪,你想帮席什么查空难?黑匣子都没捞出来,我觉得都是无用功。”
    最关键的证据沉落深海,霍之汶自然知道从其余角度寻找突破口有多艰难。
    可她旁观过席宴清和陆地数度拜访周程的遗属,愿意一试。
    霍之汶听着听着霍季青的话忍不住蹙眉打断他:“宴清。他叫席宴清,不是席什么。”
    “好,席宴清。至于连名字都这么宝贝?”霍季青额角一跳,“那个周机长的情况只能挖出这一些,只比被警方披露和网友科普的多了一个病例,是绝症。确诊时间在ce9602失事前三个周。他的遗孀的行踪更难找,没有出境记录,身份证登记的各种交通票务和宾馆登记日期都停在一个月之前,最后出没的地点在春港市。她可能蜗居的地点和在春港的各种人脉关系都在资料上面。这份内容n市没有第二家能做出来。既然你打算帮他,那我就帮你先他一步,让他知道你努力了多少。”
    霍之汶谢绝了霍季青的好意:“我做我的,不是用来给他看的。我还没打算放弃和他的关系,帮他就是我身为他的另一半应该做的事,至于他知不知道那是他的事,不会影响到我。我没想以此为手段来换取什么。人是群居动物,在一起能喘气总要付出。”
    这理论……霍季青有些头疼。
    霍之汶的手指已经开始往外抽文件袋里的纸张,忽而被霍季青一巴掌突然摁了下来制止了动作:“蚊子,我再问你最后一次,你确定他不是刻意接近你,也不会对霍家不利?”
    霍之汶深吸一口气,眼微弯:“不会。即便出现万一,我会主动清理门户,二叔你不用担心。”
    “我不担心别的,我担心你陷进去太深。”霍季青碰了下冷掉的咖啡杯,“你做的出人意料的事,有一件不是在认识他之后吗?”
    霍之汶蹙眉:“我都做什么了?”
    霍季青琢磨了下,眯起眼回忆:“闪婚、闪生……爬墙进宵禁的公园折玉兰花送人,还有——”
    “停”,霍之汶声音带着许许多多的嫌弃,“你确定你没把自己的人生经历嫁接到我身上?”
    **
    告别霍季青,霍之汶很快驱车回到沃刻的办公室。
    这几晚流沙睡着之后,她做了很多功课。
    对于那场席宴清心心念念的空难,她只是万千大众之一,仅仅旁观了媒体展现出来的那场空难的所有面貌。
    不曾在那场空难中痛失,自然无法感同身受那场空难给予他的打击。
    可她也曾因为意外事故失去了妹妹霍之零,知道手足的离世会带给人怎样的感受。
    昨夜失眠的时候,她在网路上检索空难的遇难者家属近况。
    搜到了一个从ce9602空难后便一直未曾停歇,不断更新的一个遇难者妻子的微博。
    仍旧未能从伤痛中走出来的女人,仍旧抱着不切实际的期望,更新着那些家长里短,微博里写得都是她想要告诉身在ce9602航班上的丈夫的话。
    这一坚持,已满五年。
    那样多的日夜,她在微博写下对丈夫的思念,执着地在等。
    人人都知道已经再没有希望,可劝这人走出去或者让她维持现状,都很残忍。
    没有亲身经历,可旁观已经让人觉得这场漫长的等待是如此的折磨。
    哪怕飞机机身被找到,哪怕飞机被定位家属能够知晓坠机的位置,知道自己牵挂的人到底在哪里。
    可都没有。
    霍之汶记得其中一条微博:“那年今日,上午你陪我去医院看望朋友,晚上的飞机去纽约。出发前,还拿着相机和我以及我们的狗夏商周合影。相机你装进了行李箱,我甚至没能看一眼那张时至今日依旧是我们两人之间最新的合影的那张照片一眼。我看着你下楼,看着你上车前冲站在阳台上的我挥手。那是截止到今天我脑海里最近的你。我们约好五天后再见,如今楼底的花开了又谢,花期过了几季,夏商周早就做了母亲,你什么时候回来?”
    霍之汶看得胸口滞闷,关了页面再未刷新。
    **
    办公室寂静空荡,只有纸张翻过的声音。
    霍之汶刚把霍季青给得材料浏览一遍,中午才见过的霍季青竟然再度来电。
    “蚊子。”
    霍季青低低地咳了一声,霍之汶从里面听出心虚以及欲盖弥彰的意味。
    y敲门提醒她下午还有一个会议要开,霍之汶看了眼时间,催促:“二叔,你可以直入正题。”
    霍季青“哦”了一声,突然之间的良善乖巧态度让霍之汶觉得惊诧。
    “中午忘了一件事。你认识边家少爷?”
    “嗯,战友。”
    “昨天他找人搭线找到我……”
    霍季青这一顿,霍之汶眉间的弦一抖。
    “最后问起你最近有没有让我……”
    霍季青话里的后半部分,霍之汶双耳嗡声不断,再未听清。
    可她已经明了边疆问了霍季青什么。
    “你怎么说?”她能听到自己心脏震动的声音。
    霍季青有些尴尬:“一时嘴快,实话实说,没有。”
    托举到耳侧的手机突然千斤重,霍之汶还没挂电话,突然目光扫到升起的百叶窗外,透明玻璃之后,边疆正和winny谈笑,向她办公室这边走来。

☆、第29章 一更

第二十九章:针锋相对
    truth的事务他已经放手了有几天时间。
    温九和陆地这些人在,完全不影响运营。
    在幼儿园门外等了很久,席宴清才等到已经沟通过的流沙的老师牵着流沙将她送出来。
    距离放学时间还有三个小时,他会在三小时之内将流沙再度送回来。
    **
    和老师挥手告别,流沙直到被他抱起两人一起上车,也没出声。
    小姑娘的唇抿成一条直线,一向溢笑的眼睛也是一片平静。
    席宴清替她摘下双肩背包放到一旁,没有发动座驾启程。
    流沙眼神放空看着前方,他就耐心而安静地看着流沙。
    看着这个既像霍之汶,又像他自己的女儿,心头一片柔软。
    过了两分钟,席宴清看到流沙的眼中闪过一丝挣扎,他这才笑着去揉流沙的脑袋:“生爸爸的气了?”
    流沙小小的拳头攥起,忽得侧身看向他:“妈妈说你有事要忙,所以才没有和我们在一起住,是吗?”
    “开始我觉得这是真话,可是已经好几天了你都没有过来,我以为你和妈妈吵架了。”
    席宴清去握流沙的手:“没有。你妈妈说得都是对的,是爸爸不好。”
    “以后再不会了。”
    “每一天我们都会在一起?今天你就会来新房子吗?”流沙的大眼睛眨啊眨,诚恳期待的光闪在他眼前。
    席宴清看得心头一热:“今天不能,但是马上。妈妈在和爸爸玩游戏,只要你答应爸爸,随时会给爸爸开门,见到是爸爸打来的电话就会接,多和妈妈提到爸爸,爸爸一定很快和你们在一起。”
    流沙伸出拳头要和他拉钩才算数:“你答应我了,我不会忘的。”
    席宴清的手指勾过去:“一言为定。”
    流沙又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笑了下,而后蹙眉似乎在思考什么难题。
    她的眼睛微眯,像是霍之汶思考问题时眼睛有的小动作一样。
    忽然她的手就伸出去去碰席宴清的眼睛,碰了下他的眼窝,又改为在他眼前挥手,似乎才发现哪里不对:“爸爸,你能看得见了吗?”
    她的音调陡然拔高,惊喜外露,而后脑袋搭在席宴清肩头,蹭了蹭:“这几天你去治眼睛了?”
    她问得认真而小心:“疼吗?”
    最后两个字,流沙软软的甜甜的稚嫩声音入耳,席宴清几乎眼眶一湿。
    **
    年少便跟着远走异国的母亲席江月离开这座城市,对于父亲商寅,席宴清的了解更多是来源于时常碰面的商浔的转述,父子真正碰面的机会一年寥寥无几。
    可父亲这个角色,于每个人的重要程度,有时候和相处的时间长短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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