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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优女盛宴-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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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我成功的搬离了那家小旅社,住进了职工宿舍。

职工宿舍是浴场不远处一栋很旧的两层楼房,离马路有些距离,听说以前是一家办公楼,每层三个房间,每间房里放了两张上下铺。

一楼是给男人住的,里面住了一些保安和男技师,我住在二楼最里面紧挨着厕所的那一件,房间刚好还剩下最后一个床位。

我问跟我住一起的另一个女孩,如果再来人怎么办,她说,那就再加床呗,不过这里人来的快,走的也很快,好多人都干不了多久就走了,所以基本上床是够用的。

同样的上下铺让我想起了以前在学校的场景,那时候每天干什么都是大家一起,可是这里不同,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谁也不依赖谁。

我们做技师的分早八点和晚八点两个班次,每个班次工作时间是十二个小时,一个星期一轮,每个月两天休息,没有底薪,全靠提成。

捏脚时间为25分钟,提成是十块,生意好的话一个月干下来可以赚两三千块钱。

干完第四个月的时候,我打电话回家,说换了工作,现在在做技师,每个月三千块,妈妈很高兴,但更多的是要我多注意身体,她告诉我前几天郑威找到家里问我的消息,我告诉我妈以后都不会再跟他联系。

挂了电话,我感觉自己的心空了一大块,那个约定,自己再也没有资格去实现了。

我带着悲痛的心情回宿舍,刚上搂就听见有人在吵架,我跑上去看到跟我住在一起的江西妹和中间房间的女人在对骂,两种不同的方言幻化成两把利剑相互对攻。

我上去把江西妹往房间里拽,她还在踉跄着往前指着那边誓不罢休地大声嚷嚷,似乎在说什么“不要脸,卖肉的”之类的话。

好不容易将她拽进房间把门关上,她气的满脸通红,大口大口地喘着气。

我问她发生了什么事,她说那女人上厕所不冲,臭味顺着窗子飘过来,她进去冲了之后走廊上喊了句:“下次上完厕所记得冲啊”,那女人就跑出来骂她。。。

我安慰她消消气,别跟她一般见识,她气呼呼地又对外大喊了一句:“不要脸!”

虽然住在同一层,又是隔壁,算的上是邻居,但我们跟她们从来不说话。

而且我经常听见江西妹和另外一个女孩说她们的坏话,说的很难听。

☆☆☆☆

小云说到这里,我起身到了杯水给她。

她接过去,说:“谢谢你。”

我问她有没有谈过男朋友,她原本平静的表情立刻变得苦涩起来。

放下杯子,又跟我说了一个悲惨的爱情故事。

杜三是我在郑威之后谈的第一个男朋友,如果说郑威带给我的爱情是一颗未熟的青果,那杜七就是一颗已经熟烂了的菠萝,香甜的外皮下包裹了一颗腐烂的心。

有一回我发烧烧的厉害,可还有几个小时才能下班,不想因为请假而扣了两百元的满勤,只能趴在休息室里硬撑着。

那天沐浴中心的生意出奇的好,技师不够用,孟师傅已经帮我顶了一个活,可呼叫机依然不肯放过我,继续叫了下一个号。

经理走过来敲了敲桌子问我能不能干,不能干就请假回去,能干就立刻开工去,语气冷漠的没有一丝温度。

我选择立刻开工,端着木盆走在红色地摊上,就像踩在棉花上一样软软的,走着走着突然间眼前一片漆黑,身体不知道往那边倒了过去,只有耳朵还没有失灵,我听见身边有人在说“昏倒了昏倒了”。

醒来的时候我躺在医院里,手臂上正挂着水,一个男人坐在我的身边摆弄手机。

我感觉浑身像被泡在汗水里,但身体已经不再酸痛。

我张了张嘴轻声地喊了一句:“你好。。”

他放下手机看了看我笑眯眯地说:“哎呦妹子,你终于醒了,可愁死我了。”

我抱歉地对他笑了笑还没来得及回话,他开始自我介绍道:“我叫杜波,东北人,因为在家排行老三,朋友们都加我杜三,以后你要是乐意也就这么叫,我住你楼下在店里做保全呢。”

我说:“谢谢你啊三哥。”

他摆了摆手皱着眉头不乐意地说:“瞧你说地啥,叫我杜三儿就好了,又不是帮了啥大忙,啥谢不谢地,你躺着哈,我去叫护士给你换瓶水,这瓶快完啦。”说完乐呵呵地起身走了出去。

我抬头看看挂在上面的瓶子,已经空了一瓶,这第二小瓶也快没了,估计他陪了我不少时间了。

”三哥,那个。。。耽误你不少时间了,要不你先回去吧,我感觉已经好多了,有什么事我自己叫护士就可以了。”虽然楼上楼下的偶尔会见上几面,可毕竟不熟,实在不好意思再耽误人家时间。

“没事儿,我已经请假了,你就好好休息吧,其它的别想,好了,睡会再睡会。。嘘。。”不容置疑地安排好了一切,我只能感激地对他笑笑闭上眼继续睡了会。

他扶我出了医院时,天已经黑了,他将自己的外套脱了下来披在我的身上,嘴里念叨着:“可不能再受凉。。。”

他让我等她一下,不过一会儿,从车棚里骑了一辆摩托车回来,我坐在他的身后不好意思扶他,将手背在身后撑着后座的铁架子,他回头看了看说:“你得抱着我,你那样老不安全了,那条路地不好,别再把你颠下来咯。”

一路上他骑得挺慢,他把头盔给了我带,我掀开玻璃罩问他冷不冷,他说不冷,让我不要说话别再呛了风。

那一刻,我感受到了一种柔软与呵护还有一种莫名地舒服,在异乡的街头,他的体温让我觉得温暖无比。

到了宿舍,他把车停好,我站在旁边等他。

楼上下来一个人,对着他喊了声:“三儿。。”

他回过头干脆地答应着:“哎!啥事儿?”

那女的走过来瞅了瞅我问他:“新处哒?”

我赶忙说你别误会,我在店里晕倒了是三哥见义勇为帮我送到医院。。。

“好好好,妹子别着急,姐不误会。。我去店里了。”还没等我说完,那女的快步走了,留下了一片香味弥漫在空气中。

她正是那天和江西妹吵架的女人,之前我们从来没有说过话。

“你别理她,平时最喜欢瞎扯,她是我朋友老婆。”锁上摩托车转身向我走来,让我别介意。

我把帽子和外套还给他,他说:“赶紧上楼吧,进屋就躺床上休息,可得好好保重身体。”

我重重地点了点头,说了声谢谢转身跑了。

到了二楼,向下看了眼,昏黄的灯光下他正朝着我看呢,脸瞬间红成了一片赶紧打开房门躲了进去。

21.偏离

jx妹正在泡脚,看我一脸慌乱地进屋好奇地问:“怎么啦?被狗撵啦?”

我笑着白了她一眼,走到床边拉开叠的整齐被子,坐在床上没有理她。

脱外套的时候闻到了一股陌生的气味,是刚才他衣服上的味道。

jx妹去厕所倒洗脚水,我将衣服提起来悄悄地又闻了闻,那张憨厚又刚毅的脸突然闯入了我的脑海,那种久违了的心跳加速的感觉又一次出现了。

放下衣服把头蒙进被窝,死死闭着眼睛,心里不停地咒骂起自己,如今的我已经没有资格碰触爱情,余生的存在意义只有一个,就是多挣钱让家人过上好日子,再不能有其它想法。

第二天早上我听见有人敲门,以为是哪个室友没带钥匙,裹了件外套就去开门,门一开就看见杜三,手里还提着豆浆油条,他看我发愣,催促我赶紧拿个碗来。

被他一催,我有些手忙脚乱,也顾不得自己的形象,赶紧从柜子里翻出个大瓷碗。

他将豆浆连着塑料袋放进碗里,对我说:“快,趁热地赶紧喝吧,来,这是油条,吃完早点得吃药了。”

不知道是他的话有魔力还是我真的饿了,我尽然乖乖地拿起油条大口地啃了起来,吃饱喝足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还没有刷牙。

他从大衣口袋里掏出个水杯,又从口袋里摸出药盒扣了几片药来放在桌上告诉我,半个小时后把这些吃了。

我说:“太麻烦你了,早点加上昨天看病的钱一共多少我把钱给你。。”

他说:“嗨,又开始见外了,我还得上班呢,姑奶奶你赶紧把病治好了就算是对得起我了,走了。”

呆呆地望着已经关上的房门,忍不住又开始胡思乱想了。

晚上,jx妹下班回来问我昨天是不是晕倒了,我说:“嗯、”

她问我现在怎么样了,我点了点头说已经好了,她便没有再说话。

突然听见门外有人叫我,她跑去开门,一开门便不客气的来了句:“你来干什么!”

门外的人说:“我是来找潘红梅的,红梅在不在?”

我一听赶紧下床,跑了过去。

她把东西递给我说:“杜三让我给你的,嘱咐你赶紧吃,行了,我走了。”

说完一溜烟地回了房,砰一声关上了门。

jx妹气呼呼地坐回床上质问我怎么跟她沾上了边儿。

我说我不认识她,昨天是住楼下的保安帮我送回来的,她是那人朋友的老婆。

jx妹没有好气地说:“总之他们都不是好人,最好不要跟他们走太近。。。到时候吃亏了,可别怨我没告诉你。”

我打开盒饭,食欲再次被勾起,嗯嗯地回答着。

吃完盒饭,看到塑料袋里还有个纸包,里面装着几粒药片,心头顿时又暖了起来。

从那之后,我和杜三就渐渐熟了起来,他追了我三个月,我终于点头和他处对象,他比我大三岁,但看起来显得很成熟。

那个和jx妹吵架的女人叫小从,是杜三哥们的老婆。

我问杜三他朋友难道不介意自己老婆做这行吗,他哈哈一笑说:“这介意啥啊,还不都是为了让家里过的好点呗,他心疼都来不及呢。”

这个观点彻底颠覆了我的人生观,但我还是觉得如果自己是男人肯定是受不了。

杜三跟店里的老板很熟,用他的话来说就是这个场子是他们罩的,虽然听起来像是在吹牛。

自从我跟杜三好上以后我就搬去了一楼跟他一起住了,他一个人住一间屋子,有电视,还有一部破旧的窗式空调,条件比二楼好多了。

快过年的时候哥哥结婚,杜三拎了大包小包的跟我一块儿回去了,路过郑威家小店的时候我低下头加快了步伐,一路小跑地回了家,根本没敢往里瞅。

爸妈看见我带了杜三回来很高兴,说我在外地有个人照应他们也总算放心。

我哥正在布置新房,杜三上去给他散香烟,哥哥腼腆地摇了摇手说:“我不会抽烟。。”

在家待了一个星期,哥哥婚礼结束后的第二天,我们就回去了。

我跟我妈说,只能请假一个星期,把过年的假提前休了。

我妈拉着我的手舍不得我走,我爸站在边上叮嘱杜三多照顾照顾我,杜三拍着胸脯保证:“叔,婶儿你们放心,就是饿着我也不能饿着梅梅!”。

在回去的路上,我吐了好几次,杜三拍了拍我的背小声的问了句:“该不是有了吧?”

我抬起头傻傻地看着他说,我不知道啊。

下了车他直接带我去了一家诊所,医生帮我做了检查告诉我确实已经怀孕。

我拉着杜三的手,快要哭了,我问他怎么办。

他狠狠吸了口烟,说:“回家再说!”

回到宿舍,他脱掉我的外套帮我盖好被子,然后横躺在床尾,把手伸进被窝搓了搓我冰凉的脚。

他盯了我好一会说:“梅梅,你要想要孩子那就跟我回老家,咱们把孩子生了安安分分地当个农民,咱家有田。”

我没有说话,摇了摇头,虽然我还没有想好该怎么做,但他说的生活绝不是我要的未来。

我觉得心里很乱,这个孩子来的太突然,打破了我一切的计划。

他说:“要不,就得先委屈你,这个孩子跟咱们没缘,咱两好好地在sh干几年,等存够了钱按揭套房子咱们再要一个,这样孩子生下来就是城里人,咱不能委屈了他,你说呢?”

机械地点了点头,我只能选择后者。

我说我怕疼,杜三搂着我说,咱做那种不疼的。

杜三没有骗我,从手术室出来我躺在病床上吊水,从头到尾没有感受到一点疼痛。

我虚弱地问他:“结束了?”

他点了点头,表情很难过。

我摸了摸他的脸安慰他,说“没事儿,以后再要。”

他轻轻趴在我的身上,像个孩子。

手术之后那几天杜三天天给我炖汤,还一口一口地喂我喝。

他的温柔抚平了我心口的创伤和愧疚,我只有一个信念,好好挣钱,孩子以后还会有的。

过年的气氛越来越浓,宿舍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年二十九的早上我起来上厕所看见jx妹拎着行礼往外走。

她看见我,犹豫了一下还是走了过来问我“身体好些没。”

我点了点头说:“好多了,回家过年?”

她说:“嗯,年初七再回来,你好久没去店里了,刘总问我你还要不要干了。”

我说:“干啊,开过年就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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