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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优女盛宴-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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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文拿起红酒跟我轻轻碰了碰,幽默地说:“都说安音出美女,这句话一点也没说错。”

像这种客套话,我不知听过多少次,可从他嘴里说出来,我居然有些不好意思了。

他问我是安音哪里人,我说是一个小镇,很少有外地人听过那个地方。

他说,去安音之前,以对那里做了详细的了解,只要我说点特色,他一定可以猜出。

我说,那里的草莓很甜,那里的烧饼很香,那里的人很淳朴,那里有我的家。

他待我说完之后,准确地猜出了小镇的名字,并说有机会一定要去看一看。

饭吃完后,周鹏独自开车离去,我跟着许文上了车,临走时周鹏跟许文握手,意味深长地看了我一眼。

我坐进车里把门关上,许文突然从驾驶室那边把头伸了过来把我吓了一跳,还以为他是要吻我。

事实证明,我想多了,他的手绕过我的肩膀,将安全带拉了下来,直接扣在我的座椅上。

“一定要养成这个习惯”表情很认真。

许文的车子不豪华,就是一般档次的代步车,我知道像他这样的人完全可以开的起更好的车,这说明他的确是个低调的人。

许文带我回了他在海城的家,那是一个平常的三居室,房子不算新,家具和装潢一看就是十年前的风格,现在显然已经过时,但收拾的很干净,客厅的沙发和茶几都是黑色的,窗帘却是粉色的,电视柜是白色和大红混搭在一起的矮柜组合,整体色彩看起来杂乱又土气,完全是城乡结合部的感觉,跟他的风格很不搭。

他告诉我自从调去合城之后,这个家就很少回来了,房子旧了,也没有精力重新装修,偶尔姐姐帮忙过来弄下卫生,平时这里没有人住。

他不像其他男人一样,一进家门或是房间就开始动手动脚,他像招待一个朋友似的,为我泡了杯花茶,跟我聊了起来。

我说,您的名字让我想起了小时候看的一部连戏剧。

他笑了笑说“新白娘子传奇”是不是。

我点了点头笑眯眯地“嗯”了一声。

他说当年那部电视剧开播的时候,他还在读大学,食堂里有一部电视机,每天中午,都有很多女学生端着饭碗挤在前面看,他离得很远,只知道那是一部古装剧,而且里面的人会变法术,像这种片子,对他来说没有一点的吸引力,他从来不敢兴趣。

之后有女生开玩笑地把他的名字里加个了“汉”字,每次都叫他“许汉文”。

他问她什么意思,她像得了什么便宜似的,哈哈大笑,笑声像铜铃一般清脆好听。

后来,女孩成了他的老婆,他在很多年后买了一套碟片,陪着她看完了全集,他看睡着了好多次,女孩也哭了好多次。

那时,他们刚结婚,她问他“法海”为什么不能放过她们,他想了很久才说了句:“放过他们的话,这部戏就没法拍了。”

女人失望地白了他一眼,埋怨他的现实,他立刻上去哄。

“如果,有人要拆散我们怎么办?”女人抬起哭花的小脸,可怜兮兮地问他。

“我不会让这种事情发生,没有人能拆散我们。”他抱着她,赶紧安慰,他相信,他有能力保护她,将来还要保护他们的孩子。

可是,他的本事再大,也抵不过命运,一场意外将他们分开,白素贞压在雷锋塔下二十年之后全家团圆,可他们却永远不会再相见。

“对不起,我不知道。。。”我后悔聊了这么个话题,勾起他的伤心事。

“没关系,事情过去很久了。”他勉强地笑了笑,反过来安慰我。

他问我怎么来的海城。

我告诉他,起初是同学介绍过来当保姆的,只是后来没做多久就不干了。

他拿起我的茶杯又加了点热水过来,问我为什么。

我把心里埋藏了很久的委屈和秘密说了出来,这件事除了我和孔凡,许文成了第三个知**。

不知道为什么,我就是想告诉他。

因为我不想让他以为自己是自甘堕落的女人,我走到这一步,完全是命运的摆弄。

“你应该相信法律,像那种人就是抓住了你的心理,才敢那么猖狂。”许文听我说完之后,面色微怒地看着我。

“那时的我,真的太傻了,以为只要勤奋就能挣到钱。”我低下头,苦涩一笑。

他用手拍了下我的后背,像是在安抚。

聊了许久,他站起来说,时间不早了,我们休息吧。

72.暗夜花开

这时我才想起自己的身份,和来此的目的。

他起身指引我来到洗手间,从洗手台的矮柜里拿了条新的毛巾给我,指了指淋浴告诉我左边是热水,右边出冷水,然后把水打开,自言自语道:“要先放一会,水等下就热了。”

“糟糕,我家没有新的牙刷,你要是不介意的话就先用我的凑合一下。”他懊恼地看着我。

“好,我用您的。”我拿着毛巾傻傻地站着,水在身后哗哗地流淌,热气渐渐冒了出来。

“行,水热了,你洗吧,我出去了。”他往我的身后看了一眼,退了出去。

冬天的热水澡能让人的每根神经都得意解脱,热水温柔地抚摸着我的皮肤,像一双滚热的手掌。

他的牙刷在嘴里来回穿梭,这种感觉让我觉得很奇妙。

不过一面之缘,我发现这个男人像一抹神奇的良药,聊天那么久,我甚至没有想过钱的问题。

周鹏给我的感觉更像是高不可攀,触不可及的偶像,而许文却像是一股大自然的风,神秘又真实,跟他在一起让我很放松也很期待,可以暂时放下心中的世俗。

用毛巾将湿漉漉的头发包在头上,穿好衣服打开门,问他有没有吹风机。

他眨了眨眼睛,说:“这个真没有。”

我说,我洗好了,他看了眼我裸露的小腿皱了下眉头,从卧室里翻出了一套棉睡衣出来。

“你穿我的,睡衣大点没关系。”他把睡衣塞到我的怀里,离开了卧室。

穿上睡衣,我觉得很暖和,只是长长的袖子和松松的裤腰,要我觉得自己有点像“柯南”,吃了某种药之后,身体突然缩小了。

拎着裤腰,拖着长长的裤脚我走了出去,他看到我出来,忍不住笑了起来。

满脸疼惜地说:“你太小了。”

他蹲在我的面前,帮我的裤脚卷了个边,站起来点点头说:“这样好多了。”

我把手举起来,一脸无奈地将两截长长的袖子展示给他看,他又耐心地帮我卷了起来。

我说:“裤腰很松,我一走就会掉下来。”语气听起来有点像在撒娇。

“要不,你上床捂着吧。”他无奈地道。

他的床不算柔软,甚至比我自己睡的床还硬一些。

脱掉肥大的睡裤,放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拉过被子盖在身上,腿上传来一阵凉意。

好在,卧室的暖气已提前打开,倒也感觉不是太冷。

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睡衣,犹豫着是脱掉还是穿着,如果脱了,那只能整个人窝在被子里,他一上来就能看见一副光洁溜溜的身体。

最终,我还是没有脱掉它,靠在床上用毛巾仔细地擦拭着头发。

我听见他从洗手间出来的声音,歪着头看着门口等待他的出现。

他推开房门,朝我笑了笑,笑容很自然。

他掀开被子,钻了进来,轻轻地把我手里的毛巾拿过去,帮我擦了起来,动作十分轻柔。

这画面看起来很温馨,很和谐,没有人会想到我们只是两个刚见面的男女。

头发上的水已经被毛巾吸的差不多,我岔开手指梳了梳。

他问我要不要再拿条干毛巾给我,我说不用,很快就干了。

关灯之后,他轻轻地向我靠了过来,黑夜中他的手抚摸在我的脸上,用柔软的嘴唇吻住了我。

尽管所有的动作对我来说都是轻车熟路,可此刻,我我像个不经世事的女孩一样,木讷地被他引导着。

他的手将睡衣的纽扣一颗颗地解开,手指滑过我的肩膀将它褪去。

我的身体接触到他火热的皮肤,我听见他的呼吸加重了。

他的温柔填补了我对**的想象,在很多年之后,我终于找到了那种感觉。

我像一朵羞涩的花朵,盛开在暗夜。

那天夜里,我梦到自己站在一座桥上,正在呼喊桥头的男人,我看不见他的脸,的心很焦急,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不能跑过去,像是被什么东西附体了一样。

再后来,我又梦到一个很大很大的废弃工厂,我在里面绕啊绕地转不出去。

零碎的梦一直持续到我醒来,睁开眼,再没有一丝的睡意。

好像整个夜里我都没有真正的睡着,脑袋一直很清醒。

轻轻地转过头看了一眼,许文睡在床的另一边,狠狠靠着床畔,像是快要掉下去。

回忆昨夜的情形,我突然有些伤感。

良宵已过,美梦逝然,天亮了,现实又回来了。

轻轻地翻了个身,竟将他弄醒。

他将身体转到了我这一边,眯着眼拱了过来,伸出手揽上我的腰,将脸贴在我的胳膊上。

从不知道,40岁的男人也有这么可爱的时候,我翻个身把他后背的被子掖好,听见他说了声:“早上好。”声音有些迷糊,像是梦中的呢喃。

我轻轻地拍了拍他的后背说“还早,再睡一会。”

不知道是不是我的话起了作用,他真的又睡着了。

我想,等下他会怎样把钱给我,给钱的时候他会说怎样的话。

没有想过逃跑,我知道该面对的总是要面对,我相信许文应该不会让我难堪。

许文醒的时候看我眼睁的老大,问我是不是早就醒了。

我摇了摇头说,刚刚醒。

73.我想你

他起身套上睡衣,光着腿跑了出去,我听见客厅的空调“叮”的一声被打开。

进来的时候,他手里抱着我的衣服说:“我把你衣服拿进来了。”

他钻进被子里,我向他靠过去,他的腿凉冰冰的,我把腿放在他的腿上,帮他取暖。

“这几天你有没有事?”他突然问道。

“我没事啊。”我抱着他,摇了摇头。

“那明天我带你出去玩几天。”

“好”

许文送我回家换衣服,我问豆豆有没有运动服。

她想了想,跑到阳台翻了一套出来给我,说,这个应该合适。

果然,衣服穿在身上,大小合适,料质舒服,我问她多少钱,她说等我回来再算吧。

我趴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跑回屋又收拾了几件**放进大包里,有些兴奋。

豆豆问我是不是要出去旅行,我说是的,但还不知道要去哪里。

大年初三,天气晴朗,阳光普照,早上六点,许文将我从梦中唤醒,说饺子下好了,随便吃点,就出发吧。

从海城一路向北,我问他要去哪里,他问我有没有去过“牯牛降”,我摇了摇头,他满意地笑了笑,说,就去那里。

一路上,我们都在听郭德纲的相声,这还是我第一次坐在车里听相声。

没有咚次大次的音乐,只有两个人时不时的传来的笑声,我剥了片橘子放进他的嘴里,他假装要咬我的手,我本能地往回一缩,他哈哈地笑起来。

几个小时候之后,我回到了安音。

车子快速又平稳地向前行驶着,我渐渐被眼前的景色所吸引。

环山围绕着一些黑瓦白墙的矮房,炊烟升起,烟雾迷茫,恍如仙境。

他在停车场将车停下,拉着我走进旅客接待大厅。

旅游鞋彻底解放了我的双脚,走起路来十分的舒服,许文说,高跟鞋是个很不仁道的产物,他不希望我多穿。

还没走到大厅,已有好几个人来询问是否需要导游,她们都是当地的居民,对这里的文化和路线都十分的熟悉。

许文找了一个看起来年龄稍大一些的妇女,给了她50块钱。

妇女的腰上别了个盒子,领子上挂了一个很小的话筒。

她热情地带着我们往里走,坐上了一辆观光车。

过年期间,游客不是很多,车上除了我们三个人就只有一个司机。

几分钟后,车子停下来,我说,这么近啊。

司机笑了笑说,步行估计要半小时。

下车之后,走几步便是一座长桥,桥的对面是层叠的群山。

穿过长桥,看到一个小小的石墩,上面写着“严家古村”四个大字。

顺着小路一路走,没多远有一座吊桥。

导游走上去,桥明显晃了起来。

我拉着许文的手,不敢迈步。

许文,说,没事儿,走吧,拉起我大步走了过去。

每走一步都感觉,桥身在剧烈的晃动,我紧张地捏着他的手,小心翼翼地往前挪着步。

有几个游客模样从对面走来,有人兴奋地在上面蹦了起来。

我吓的“啊”地大叫,许文也被颠的一晃一晃的,可他一点儿也不害怕,心情特好,似乎特别享受。

好不容易过了桥,我的手心已出了很多汗。

导游跟我们介绍“严家祠堂”带我们去了“**谷”。

**谷是两个连在一起的山谷,中间隔着碧绿的潭水。

左边山谷是严家村,右边的山谷是唐家村。

多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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