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是个妻管严-第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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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人知道她当时地心情和感受,简直比剜心还痛…
可裴韵并不知,凤寒尘之所以选择裴月儿是出于对他皇位的不安感,往日裴韵为他出谋划策,撰写兵书国论时,那侃侃而谈的自信和信手拈来的从容让身为爱人的他都感觉不安。他深知从那种一生一世一双人的异世而来的裴韵根本不可能与别人共侍一夫,这让他强烈的感觉到自己根本不能拥有裴韵,一旦自己登上了皇位,如若自己三宫六院,那裴韵定然是不休不止的,甚至可能会像助他一样,在扶持别人对他进行报复。
所以他不能赌,他的后宫需要的是裴月儿这样胸无大志,以他为天,只知道争风吃醋的地女人,而不是想要纳个妾也要提心吊胆防备着地正妻。
她睁开双眼,明亮地双眸在黑夜中尤为出彩,就像是一潭池水在月光下潋滟生辉。她叹了口气,一安静下来她就静不下心,闭上眼就是前世地种种,不停的扰乱她的心神,若不然,哪怕半月,她就能将内功心法练到三层。
昏暗地烛光从窗外透进来,裴韵一惊,连忙翻身躺下,看着那烛光在门口停下,似乎要推门而入,她赶紧拉上被子盖上,闭上了双眼。
“小姐,你睡了吗?”迎春特意放轻放柔却依旧有些难听地声音从门外传来,带着不易察觉地试探。
裴韵没有出声,而是安静地望着门外那昏暗地烛光,眼里泛着点点泪光。迎春没有听到声音,抻着头往里面看了看,还是伸手轻轻推开了门,裴韵缓缓闭上眼,装作熟睡地样子,却忽略了眼角地泪水。
迎春打着烛火走进来,看着躺在床上“睡着”地裴韵,她松了口气地笑了笑,暗骂自己多心了。可烛火将裴韵眼角地泪水照的发亮地光芒却让她愣住了,她坐到床沿,伸手拭去裴韵地泪水,静静的看着她。
“小姐,迎春会保护你和夫人地,哪怕…哪怕是死,迎春也要护你们周全,不让赵氏伤你们分毫。我们的日子,一定会越来越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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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白天完全没有灵感,还要照顾孩子,绞尽脑汁也憋不出一段来有木有?以后更新时间就改到23:30吧,亲们要早点睡哦,第二天啥时候都能看了,嘿嘿…
☆、第十九章:敲打
听到迎春这话,裴韵忍不住地呜咽起来,吓了迎春一大跳,还以为她做噩梦了,连忙起身将手里地油灯放到桌子上,然后跑过去将她的上半身揽到自己腿上,弯着腰一手搂着裴韵纤细的肩膀,一手轻轻拍打着她的手臂。
迎春越是这般温柔贴心,裴韵心里就越是难过,她不由得想起前世迎春死去时那不甘和绝望的眼神,可是她什么都做不到,她为了凤寒尘那负心人彻夜撰写孙子兵法,当时她们就在一个院子里啊,她的迎春被人轮番玷污也不愿大声求救怕她反受其害,而她却在为罪魁祸首奋书疾笔,谋取前程。
起初轻声地呜咽变为痛哭,不论迎春如何喊叫安抚,裴韵始终不言语,只是一味的哭,沉浸在自责与痛苦之中。这半夜三更,裴韵的哭声在这寂静的院子里显得格外诡异和凄楚,不仅引来了秦晴,还把别院的裴昂给引了过来。
“小姐可能是做噩梦了。”迎春尴尬的看着秦晴和裴昂说,她半夜听到有动静就出来看看,也没来得及好好穿戴,只是把外衣披上就出来了,再加上裴韵抱着她的腰不得动弹,现在面对裴昂,即便是裴昂转过了头去,衣衫不整的她也难免有些尴尬。
裴韵在裴昂进门时就已经歇了声,小脸埋在迎春怀里不停的抽泣着,她只是突然感触,没想到一发不可收拾,哭声竟把裴昂都引了过来。竟然裴昂来了,她干脆就应了迎春说的噩梦,好好敲打敲打她这个渣爹。
“爹爹,爹爹,韵儿真的好想爹爹,为什么爹爹都不来看看韵儿,每每偷跑出去看着爹爹对大姐姐好的样子韵儿就好生羡慕,娘亲说爹爹是最疼韵儿的,为什么韵儿这么大了连见爹爹一面都这么难呢,呜呜呜…”
裴昂听着裴韵的“梦呓”,心中真是痛极了,也愧疚极了,当初本以为秦晴将孩子带到后院会好一些,毕竟当时他对秦晴还是存着私心,却没想到…
“娘亲总是对韵儿说爹爹是最疼爱韵儿的,可是从小到大韵儿都没有等到爹爹的呵护,那天大姐姐把我推到,流了好多血,韵儿真的好痛,以为自己就快死了,那个时候真的好想见爹爹一面,可是大姐姐却说韵儿是野种…
爹爹,韵儿不是野种,爹爹,娘亲那么爱你,又怎么会和别人私囊相授?娘亲总说爹爹是爱我们的母女俩的,我也一直深信着,可是当知道自己快要死的时候,才明白…
原来爱,也不是可以无条件信任对方的砝码,要不然…爹爹怎么会相信自己看到的而不是怀疑其中有猫腻呢?连我这个小孩子都懂的,爹爹你怎么不明白?难道你自认为…你不比那个人优秀俊美吗?爹爹在韵儿心中,一直那么高大英俊啊…”
裴昂听着裴韵在“梦中”对他地控诉,心痛,自责,怜惜和疑惑通通涌上心头,有一瞬间犹如醍醐灌顶,似乎有什么一闪而过,却来不及抓住,可心中却有了底。最让他生气的竟然是他那个疼爱的,看起来总是柔柔弱弱,善良大方的大女儿,听起裴韵说起来,想必她是常去那后院,还不时的发难这母女俩,而且知道秦晴是为何住在后院?难道赵金芸平时背着他就交给孩子这些吗?
“迎春,迎春,好冷,娘亲,韵儿要挨着娘亲睡觉,风好大,雨又滴到韵儿身上了,娘亲,抱抱韵儿,韵儿好冷…”
裴韵突然转移话题,抱着迎春瑟瑟发抖的抽泣道,让裴昂不禁联想到后院那“风雨无阻”的茅草屋,心下更是愧疚不已。
“韵儿…”秦晴走上去,满含泪水的从迎春怀里接过裴韵将她抱在怀里,想着裴韵定是怕极了住在那茅草屋里的日子,她心疼而自责的流下了泪水。
都是她的错啊,如果她当时能防备警觉一点,就不会让她的韵儿跟着她受这么多苦,把裴韵带到后院也是怕赵金芸对她不利,她何曾没想过裴韵会因此失去父爱,可是当时裴昂已经对她死心,她怎么敢冒险将裴韵放在前院那样的虎狼窝…
烛火默默的燃烧着自己,外面偶尔吹起一阵风,刮地窗外的树刷刷的响,调皮地风从门缝间跑进来带着烛火一起舞蹈,险些让烛火忘记了自己的任务,好在风就是风,就如同它来一般匆匆,去也匆匆,带着烛火地只是一瞬间地快乐,快乐之后便只能独自流着蜡泪,谁在乎过它的喜怒哀乐?
房间里静得有些沉重,裴昂看着秦晴和裴韵,觉得自己离她们这么近,却感觉好远,明明只是两步之遥,他要走过去却像是千山万水。
这十年来,他一直让自己不要去想,不要去看,他要好好让秦晴感受一下背叛他的痛苦,起初他每每将要跨进后院,脑海里就不停的浮现那男人躺在她的身边,她衣衫凌乱的场景,跨进去的脚就像被蛇咬了一口,感受到疼痛就立马缩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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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改书名了,亲们觉得这个书名肿么样?
☆、第二十章:一步一步地推到
一夜无梦,裴韵坐在床上伸了个懒腰,想起昨晚裴昂带着若有所思的表情失望离开的情景她笑了笑,利落的翻身穿上衣服。
她身穿锻地绣花百蝶裙,外披桃花云雾烟罗衫,露出线条修长优美的颈项,裙摆轻泻于地,如水般轻滑美妙,一动一静都像是一幅画卷。三千青丝披在身后,半挽起一个发髻,头上简单的插上一支白玉蝴蝶钗,两缕青丝用珠花缠上垂在胸前,未施粉黛的她如花瓣般的娇嫩俏丽,原本偏黄的皮肤养了半月也白了少许,看起来有了一丝倾国倾城的美丽,稍加时日,定会把裴月儿皇都第一美人的称号再次夺过来。
她对着镜子一笑,稚嫩的小脸多了自信的光芒,哪怕眼睛有些红肿,依旧是美丽不可方物。
“小姐?”迎春端着洗脸盆,站在门口呆愣的叫道。
“迎春,我这身衣服好看吗?”裴韵侧过身子看着迎春,牵起裙摆转了一圈笑问。
“好看,小姐打扮起来真好看。”迎春点了点头,有些伤感的看着裴韵说。
这才该是小姐该有的样子,该有的生活…
“咯咯,这衣服真好看。”她故作喜欢的摸了摸袖子说,其实心里很是不屑,上一辈子她连凤袍都穿过了,还有什么觉得稀奇的,不过不是想让迎春和娘亲看出什么来而已。更何况这衣裙还是旧衣,也不是什么值钱的,她早就知道赵金芸是个心胸狭窄的女人,哪怕她装得在大方,对于敌人,她又怎么会真正拿出好的衣裙给她和娘亲穿?这不过是裴月儿穿过又赏给丫鬟穿得,现在又从丫鬟那里收过来翻新了拿给她穿的。
呵,埋汰她是吧?以为翻新了一下就能瞒天过海?那就看谁棋高一招吧。
“小姐洗漱吧,今早老爷要过来和夫人小姐一起吃呢。”迎春说,想到这里她不由得心情敞亮一些,夫人小姐总算熬过来了…
“爹爹要和我们一起吃饭?”本就猜到的裴韵惊讶的说,一副受宠若惊的模样。
“是呢,小姐,你和夫人…总算是熬出头了,只希望老爷还夫人清白,好让小姐夫人不再蒙冤。”迎春点了点头,鼻尖有些酸涩。
“那就再好不过了,可是,事情已经过了十年,还能查清吗?”裴韵接过迎春递过来的帕子低落的说。
“一定可以的,看我,大清早的就惹小姐不高兴,迎春真是该打。”迎春突然笑道,接过裴韵手里的帕子替她擦起脸来。
“谁敢打迎春我就打谁,谁也不能欺负我的人。”她皱了皱鼻子仇视的说。
迎春笑了笑,美丽的脸庞尤为出彩。裴韵伸手摸了摸她的喉咙上的那块疤痕,“迎春,我一定会治好你的嗓子的。”
迎春的手一颤,看着裴韵有些不可思议,随即她失落的笑了笑,“迎春的嗓子是从小就这样的,小姐别为迎春费心了。”
裴韵摇了摇头,漱口。
迎春的嗓子究竟是怎么坏的,裴韵也是在上一世,无意间知道的。
迎春八岁时,她爹娘就把她卖给了裴府,当时裴家还没有分家,因为迎春长得好,嗓子又好,唱地小曲儿优美动听,十岁那年,裴家大爷看上了她,裴大夫人又是个嫉妒心极强的女人,不敢明目张胆地毁了迎春的脸,她便毁了迎春的嗓子,生生的让迎春咽下了一颗火碳,使得迎春险些被烫穿了喉咙丧命。
裴家地女人,真是一个比一个狠毒…
总有一天,她会把他们欠她娘亲和迎春的,通通讨回来…
裴韵一步一步走向前厅,那锻地绣花百蝶裙上的蝴蝶随着她的动作仿佛活了一般,翩翩起舞,美轮美奂。裴昂看到她时,瞬间惊艳了一番,她悄悄一打扮,除了皮肤黄点,那简直就是秦晴当年面的翻版,而她走路姿态优雅从容,比受过嬷嬷训练过的裴月儿还高贵大方。
只是,裴韵这身衣服怎么有些眼熟?
“女儿见过爹爹,娘亲。”见到裴昂,裴韵端庄地福了福身,有些羞涩地说道。
秦晴见到裴韵这番也是惊讶了一番,不是惊讶裴韵如此打扮,裴韵从小就漂亮她是知道的,可是她这一套地礼仪,比她做得还好,她不由得有些疑惑了。
“韵儿如此知礼爹爹真是倍感欣慰。”裴昂笑着扶起她来说。
“都是娘亲教的好。”裴韵羞涩地低下头笑道。
裴昂赞赏而欣慰地看了一眼秦晴,搞得秦晴也是羞涩不已,娇嗔地看了一眼裴韵。
“娘亲~韵儿表现地好吗?昨晚回了屋韵儿可是练了好一会呢。”裴韵对着她咧嘴一笑,朝她走了过去,她亲昵地挽住秦晴地胳膊,轻声地说。
秦晴一愣,想起昨晚裴韵房里地灯的确是亮了好一会才熄,她心疼的看着裴韵,摸了摸她的脑袋“你还在长身体,下次别这样熬夜了,白天娘也可以指导你。”
“是的娘亲。”
裴昂看着母女俩人,心中腾起一股这才是一家人的感觉,他不免对自己接她们回来地决定点三十二个赞。
“娘亲,你看我今天这身好不好看,上次看到大姐姐身边的玉桃姐姐穿,就觉得很好看呢,韵儿现在也可以穿这么好看地衣服了呢。”裴韵在秦晴面前转了个圈说,假装没有看到裴昂瞬间沉下去地脸。
他就说裴韵身上的衣裙怎么看起来这么眼熟,他记得前两年裴月儿还穿着给他跳过舞,后来旧了就赏给了身边的丫鬟。
如今这衣服翻新了一下,却又到了裴韵身上,这赵金芸怎么会如此做事?枉他对她的一番信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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