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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花无百日红-第2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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冰洁把找好的一切证件都放到了桌面上,这时她忽然看到了摆放在桌子上的石头的照片,她的心里有一种说不出味道,爱恨情仇,自己也说不清楚。嗨,忘掉他吧,冰洁这么想着。可是两个人已经相处了十多年,况且以前自己总是把他看作是世界上最亲近的人之一,怎能说忘就忘呢?冰洁看着石头的照片一阵心酸,一阵埋怨。她不知不觉地掉了几滴眼泪。然后找出一个打火机,她慢慢地打着了,打火机吐着弱弱的火苗。冰洁叹着气把石头的照片放到了火苗上,照片很快变成了灰烬。

冰洁又坐回到凳子上,这时她又想起了霞子,一个人面兽心的狐狸精,她就像是一只蜇了人多次的马蜂,我踩死她也解不了心头之恨,要不是为了我儿子,我一定要抽她的筋,剥她的皮,喝她的血不可。现在我要不要起诉她呢?可是她害我儿子的事,只是我听霞子偷说的,这在法律上只不过是无用的证据。嗨!都怪我当时没有录音机,没有摄像机。否则,我岂能放过这个十恶不赦的坏女人。不过,以后我会慢慢查清的。起诉她和石头通奸吧,又怎能对得起我儿子呢!冰洁越想越觉得窝火,于是她从桌子上拿过自己的手机,给霞子发了条短信。短信的内容是:霞子,你现在成了一个远近闻名的新闻人物,从咱们中学到小学,从咱们亲戚到邻居,从咱们街南到街北,都知道你经常和石头去城里租的屋子里鬼混,他们一双双眼睛都向透视的仪器,穿透了你的外皮,看到了你骨髓里流动的液体,它不是血液,而是黑色的液体,看到了你的心肝肺,它不是人的心肝肺,而是狼心狗肺,看到了你的心,它不是充满慈悲的爱心,而是被邪恶塞满的歹毒之心。你为了得到石头,使出了狐狸精的本领,一方面用你的美人计引诱拉拢石头,一方面用你诡变、阴险的计谋害我们娘俩。说真的,剥你十层皮,我也不解心头之恨。现在我决定和石头离婚,但我也相信,你会有受到报应的那一天。对了,我还要提醒你一句,从此婊子的桂冠会牢牢地在你头上扣一辈子。

霞子看到冰洁的短信以后,内心既有一种喜悦,又有一种恐惧。我把冰洁惹急了,她会不会放过我?听她这口气,像是一个不要命的。不一会儿,霞子来短信了。短讯的内容是:你误会我了,其实我石头没有任何关系,我也没有做任何对不起你的事。

冰洁看完之后,随即又发过去一条:可笑!可笑!实在是可笑!一只狐狸精无论在自己的外皮上添加多少种绚丽色彩,都掩盖不了它的本性,人们照样能够识别出它是一只狡诈的狐狸精。

霞子虽然挨了一顿臭骂,但她的内心还是充满了喜悦之情,她高兴得一夜没有合眼。我的目的终于可以实现了,我终于可以过上幸福生活了。

第二天,石头和冰洁离婚的消息就传遍了整个学校。办公室门口站着几个人,有的人叹息:唉!冰洁太傻了!为什么这么快就给石头离婚了呢?说什么也要整整他们呀!有的人则说:石头和霞子还想收我们第二份结婚礼吗?还有人指着从远处走来的霞子说:你们看狐狸精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还有人说:他们会不会马上结婚呢?

五十七节、特殊的婚礼

五十七节、特殊的婚礼

大雨和狂风似乎憋足了劲,狂风发出愤怒的吼声,厮打着雨帘,雨帘变成一缕缕的水线,好不留情地冲洗着整个世界,它恨不得把整个世界上一切肮脏的东西都冲入到地下,让它永远从这个世界上消失。

新郎石头站在门口,看着雨势有增无减的、如此糟糕的天气,心里有一种烦乱的感觉。唉!老天爷真是老糊涂了,不该下雨的时候,竟然下起这么大的雨来。

新娘是何许人也?她就是霞子。她的心情好得就像得道成仙的仙姑,一脸的自豪,一脸的灿烂。这新娘没用人接,没用车娶,没用人主持婚礼,早已与新郎一起进入洞房了。霞子如同舞台上的小媒婆,扭着屁股在屋里摇来晃去地张罗着酒杯、茶壶。

新郎、新娘两个人亲自上阵操办他们这个特殊的婚礼,为的是向世人说明他们已经是夫妻了,他们从此不用再过那种像老鼠一样的地下生活了,所以他们特地举行这迟到的婚礼。

不远处有四五个人趟着路上没脚的积水,深一脚、浅一脚地向这边走着。忽然一阵大风,唰地把王强手里的伞顶刮得倒折过去,王强瞬间被浇成了落汤鸡,他被雨水和风儿咽得喘不过气来。

“我说让你穿雨衣,你非要拿雨伞,这下洗了个痛快澡儿。”李勇在王强旁边嬉闹道。

“一个多月都没下雨了,今天老天爷却突然下起这种狂狮一般的雨来,一定是霞子和石头的行为过分,而引起了上天的愤怒,就连我们这些参加他们婚礼的人也不放过。”王强一边使劲地折过自己的雨伞,一边带着埋怨的语气说。

“一会儿,让你抽上好烟,喝上好酒的时候,你就不说让你跟着受罪了。”李勇扭着头,用手擦了一下脸上的雨水,大声说。

“今天呀,再好的酒也喝不出好味来!因为到现在了,石头还瞒着冰洁呢!他嘱咐了又嘱咐,唯恐走漏了风声。”王强一手使劲地拽着伞托,一手使劲地抓住伞把,喘着气说。

“说真的,今天我压根儿就不想参加他们的这个什么婚礼,因为我觉得来这里为他们捧场很对不起冰洁。”老张费劲地说。

“我和你有一样的感觉。我觉得来参加他们这个婚礼,也很对不起冰洁。今天从冰洁家的大门口路过时,我唯恐遇见了冰洁,唯恐冰洁问我干啥去。”王强吐口雨水说。

“在同一个学校里,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们能做出这样的决定,脸皮儿都够厚的。”老张低着头,费劲地说。

“石头这家伙现在扭脸都是谎话。他和冰洁刚离婚以后,我故意给他开玩笑,说让他给霞子拉拉去,他还说,你看着她好呀,我看着她还不咋样呢!刚克死了赵刚,谁敢拿着自己的头向石头上撞呀!这话刚说出口,风儿还没刮远呢,他就又通知我们参加他们的婚礼了!”李勇吐了一口水说。

“石头这家伙刁滑、刁滑的,就连霞子也难得到他的实话。”王强大声地说。

“你们等着瞧,霞子和石头以后的日子才是猴玩猴呢!”李勇紧挨着王强说。

“前天我还看见石头给冰洁送了肉呢!其实石头也忘不了冰洁,他们前几年一直很好。”老张一边艰难地走着,一边说。

“如果不是霞子夹在其中,他们不可能走到今天这一步。”王强叹口气说。

“石头这家伙是转杼眼皮,谁的地位高了,马上对谁令眼相看,趋炎附势。现在冰洁有病了,他马上去讨好霞子,如果以后霞子有病了,他也会立马把霞子甩掉,甚至比甩冰洁甩得更利落!到那时没有一个人会同情霞子,相反,她会受到更多人的耻笑。”李勇背对着风,大声说。

“到了,别说了,被他们听见不好看。”老张说。

“王强好看,像刚洗过澡的公鸡,衣服都贴到身上去了。”李勇笑道。

“我怎么换身衣服去呀?”王强看着自己湿漉漉的衣服说。

“这天?到哪里换衣服去呀?一会儿就暖干了。”老张说。

这时,嗤嗤地过来一辆车,车轮把水甩出老远,差点溅到他们几个的身上。李勇赶紧推了王强一把,“咱们先靠边,让有钱人先进去。”

车停下啦,从车上下来两个人,一高一矮,他们一下车,马上打开了雨伞,看不见他们的模样。

今天霞子没有穿婚纱,她像平常一样打扮得时髦,又细又弯的眉毛,淡红的嘴唇,脸蛋抹得嫩白。她没有大多数新娘的那份娇羞,而是一脸的老练,一脸的大方,一脸的沉稳,她和石头站在门口满脸堆笑地迎接着刚到的客人。

“你们都来到了,快到里面喝茶去吧。”石头看着大家说着。

“真不好意思,赶上这么坏的天气。”霞子说着,大家已经进到屋里,他们脚上、身上、雨衣上、伞上的雨水,刹时使他们的脚下变得沼泽地一般。

车上的高个儿走在他们的最前面,他一定是第一次见霞子。你看他那眼神,上下打量着霞子,然后,嘻嘻地说道:“嫂子真够漂亮的,怪不得把石头迷得神魂颠倒的。”

霞子的脸一阵绯红,她朝高个儿笑笑,没有吭声,石头站在旁边倒是一脸的自豪。

王强、李勇、老张看也没看霞子,就从她身边走了过去,坐到里面去了。“哎,你们来贺喜的,怎么不对新郎、新娘说句祝词呢?”李勇嬉皮笑脸的看着王强和老张小声说。

“你这能说会道之人,你去说呗!”王强抖了抖肩膀说。

这时校长和主任也进来了,他们掏了红包,递给石头,好像也没有说什么祝福的话儿。不知内情的人看着这气氛,一定会认为是吊丧呢!

过了一会,客人逐渐多起来,大家的话儿也就多了起来,整个屋里的气氛也就热闹起来。

一会儿,上菜了。大家好像就是为了这顿饭菜来的,他们又说又笑地毫不客气地大口大口吃了起来。

“来,咱们几个先碰个。”

“来,干了!”

新郎、新娘来劝酒了。霞子微笑着,双手捧着酒杯递给了校长,校长笑了笑,一饮而尽。石头又倒了一杯,霞子接着又敬给王强。王强转了转眼珠,呵呵地笑着说:“霞子,以前你总是喊我哥哥,所以我没和你开过玩笑。现在,从石头这里论起,我该喊你嫂子了。”

霞子的脸突然像被掴了一巴掌似的,变得通红。霞子和石头又去其他餐桌上敬酒去了,这个桌上又热闹起来。

“领导,今天我借花献佛,敬你一杯。”李勇站起身看着校长说。

“校长,我也敬你一个。”王强说。

“谁也别说敬谁了,咱们都是同事,一起干一个吧。”校长谦虚地说。

“干了!”其他餐桌上也传来同样热闹的杯盏碰击声。

看来他们的酒菜的确不错,宾客们一个个喝得醉醺醺的。

五十八节、倒霉透顶

五十八节、倒霉透顶

霞子和石头结婚后的第二天,风平浪静,阳光灿烂,霞子如同当上了太子妃,有一种荣耀、和胜利的感觉。她骑着自行车,美滋滋、轻飘飘地去集市上买菜去了。

京京和宽宽、广广、普普四个堂兄弟口里嚼着泡泡糖儿、手里拿着刚买的作业本从新华书店里出来,京京突然从人缝里看见了在拥挤的人群中推着自行车向前冲的霞子,他的心里马上产生一种愤恨和厌恶的感觉。他如同一条滑不溜秋的小泥鳅,一会儿从人缝里挤到了霞子的身边。宽宽、广广、普普像是一条小尾巴,紧紧紧地跟随在京京身后,摇摆着。

“这是个坏女人,我们学校里的。”京京小声对紧靠在自己身边的宽宽说。

京京说完,就把泡泡糖儿吐到了霞子的头发上。宽宽、广广、普普三个小捣蛋鬼儿,挤眉弄眼地也学着京京的样儿,把泡泡糖儿吐到了霞子的身上。在拥挤的人群中拼搏的霞子,毫无察觉。可是京京心里还不解恨,他一边走着,一边歪歪扭扭地在刚买的作业本上写下三个字:坏女人。京京从本子上撕下纸条来,悄悄跟在霞子身后,趁其不注意用泡泡糖儿粘到了霞子长长的头发上。宽宽、广广、普普也觉得好玩似的,向京京要了纸条儿,然后粘到了霞子后背上,头发上。

霞子推着自行车,在人群中微笑着,她头发上的纸条儿像是一面白旗,又像是一个标签,随着她长长的披肩发飘飘荡荡的。她衣服上的纸条儿也随着她的走动,一荡一荡的。

京京、宽宽、广广、普普四个捣蛋鬼儿,看着他们的“杰作”,笑作一团,宽宽推推普普,广广笑弯了腰,京京则在霞子身后跳着老高笑。霞子走在熙熙攘攘、叫卖声阵阵、讨价还价、熟人热烈地打招呼等一系列的噪杂声中,她丝毫也没有注意到自己身后的几个毛头小子,更不知道有人在恶搞她这个聪明绝顶的人儿,更没有发觉自己的头发上的标签。

一会儿,有人许多人看见了霞子头发上白纸条儿,有的人看后投来了白眼,有好管闲事的人则议论纷纷。一定不是什么好鸟儿;说不定干什么坏事了;人长得不错,知人知面不知心呢!·······

霞子觉得自己身后好像有人在议论什么似的,她疑虑地回过头来,看了看自己后面的人儿,她没有看出什么端倪。霞子推着自行车大方地穿过拥挤的人群,来到一个菜摊旁,她发现有很多人注视着她自己。她忽然想到《陌上桑》里的诗句,行者见罗敷,下担捋髭须。少年见罗敷,脱帽着帩头。耕者望其犁,锄着忘其锄。来归相怨怒,但坐观罗敷。我霞子虽不如罗敷女那么出众,但也是一位能够吸引众多人眼球的女人,不然,在我这一声当中,不会有好几位男人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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