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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2章

超级七辣-第3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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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国院几次因为欠学费的问题要求秦亮退学,他母亲来到学校向校长下跪,痛哭求情,在场数人无不动容,最后校长自己掏腰包垫付了几千块。

得知这事之后,我对校长好感倍增,决定以后不说他长得像邱毅了,说他像邱泽。

我私下个人猜测,秦亮的性取向应该不是先天的,而是跟幼时的遭遇有关系,因为痛恨勾引父亲的狐狸精,所以对女人没有信任感。

那么,徐婉清到底拥有怎样的魔力,能使对女人没好感的秦亮只对她一人如痴如狂?

秦亮是典型桀骜不驯的小子,家庭没有良好的文化素质熏陶,也没能好好纠正思想,好在还顾念母亲的养育之恩,否则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就是他的未来。

我帮秦亮分析了一下四面树敌的现状以及徐婉清欣赏的男生类型,建议他最近几天低调一点时,他没说话,但点了点头。

我起身拍拍他的肩膀:“去玩吧,如果表现得好,我出差回来给你带礼物。”

他鄙视地看了看我,不屑回答,扭头走了,幸亏我没说回来给他带玩具,不然他肯定翻脸揍我……

嗯,除非是情趣玩具。

回家后收拾行李,左翻翻右看看没什么好带的,总不能只带着一包卫生棉出差吧?

我也基本上不用什么乱七八糟的化妆品,一般情况下冷水泼个脸就能出门,难道我要装一壶自来水到北京去?人家会以为我是从少林寺逃出来的……没有出差经验真是烦恼啊……

最后,我打电话给老爸征询一下,得到建议如下:衣服、鞋子、袜子、睡衣、帽子、墨镜、防晒乳、小镜子、证件、车票、机票︵这两样都在老朴那里︶、现金、信用卡、手机、相机、手机和相机的充电器、随身碟、记事本、笔、名片︵我刚刚转正,还没来得及印︶、便携的手提包。

我爸出差经验很丰富也很细心,还提醒我要多带一套参加特殊活动的裙装,以备不时之需,因为商业活动往往都会有酒会之类的行程。

依着老爸的指点,我收拾了一个小行李箱,总算有点出差的样子了。

从没出过差的我心情很激动,躺在床上休息了一下子,等到情绪慢慢平复下来,我考虑到自己的保镖职责,又爬起来往包里塞了几张OK绷和一盒活血止痛膏,板砖就不用带了,像我这样真正的高手从不自备武器,树枝花盆鞋底皆可伤人。

次日上午,我一身休闲装按时到了机场,在候机大厅跟朴承胤会合,他的装扮相当正式,整个人的气质风度又与衣饰十分贴合,不像某些男人,稍微穿得正式一点就像是个餐厅服务生,我都不好意思坐得离他太近,感觉有压力。

朴承胤跟我聊了两句天气,拿出一个盒子递给我,我接过来打开,里面赫然是一枚钻戒。

“这是……”

我疑惑地看着他。

“结婚戒指,麻烦你这几天戴上它。”

朴承胤简单介绍,示意我戴上,“从现在起,你的身分是我太太,不要被人识破。”

套在手指上试了试,这枚戒指戴在我左手无名指正合适,我笑嘻嘻地伸开五指举在眼前反复端详,银色细纹戒越发衬得手指修长,很好看,戒面上的钻石看起来挺大的,不知道是几克拉,而且色泽纯净明亮,闪闪发光,璀璨夺目……仿得可真不赖啊。

“这颗水钻挺漂亮的……多少钱买的?”

我随口问。

朴承胤笑了笑,避开我的问题:“喜欢吗?送给你了。”

我扬了扬眉,拢起手指,没说话。

这时候若是硬邦邦地拒绝,显然就是嫌弃不是真钻了,多让人家下不了台。

还有,这棒子该不会是借这个机会来向我求婚的吧?

哈哈,原谅我轻度YY一下,像他这种老谋深算的人不可能看上瑕疵品,除非想找个长期保镖,就算是,我也不会遂了这奸商的愿,老娘身价再低,也不至于让一颗水钻就把我给糊弄了。

起码也得两颗……

在飞机上,朴承胤把活动流程排表拿给我看,仔细看了一遍,我有些震惊,这个非政治活动居然是在巨蛋举办的。

还有,我老爸没料错,下午的活动结束之后,晚上果然有一场酒会,幸亏我带了裙装和高跟鞋,不然就得让商场小姐把购衣发票开成劳保办公用品,然后找朴承胤报销服装费了。

我低着头继续看时间安排,他在旁边不时轻声向我交代注意事项,尤其是一些礼仪细节,我也耐心听,跟他出去他就是老大,况且人家说了,活动开始时会有国内知名的新闻媒体到场摄影采访,一人言行不慎将会连累全企业形象。

不怪老朴罗嗦,他说的都是容易被忽视的,我以前公司年终酒会,有些人手里还拎着塑料袋,好像刚从菜市场赶过来,言行也是漫不经心,粗声豪笑拍桌拼酒,不一而足。

听了半天,我猛地想起一个重要问题,小心翼翼地问:“……我们得住同一间房吗?”

朴承胤正在细心叮咛,忽然被我截住了话,微微一怔,然后微笑着回答我:“不用紧张,没有人会干涉我们住的问题,我已经在酒店订好了两间房,你只要在活动会场和酒会上扮演我的夫人,其它时间,你随意就好。”

其实我不是紧张,我是怕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这事传开了会有损他的清誉,用他的话就说是影响企业形象。

至于我……嗯,我在流氓当中也算是比较有清誉的……吧?

出机场后,朴承胤领着我叫车直奔订好的酒店,十一点钟,距离会场活动开幕还有三个半小时,放好了行李可以再洗个澡,吃个饭,更个衣,小眯一下,休整一下旅途劳顿——好吧,我招了,其实我一点都不劳顿,头一次出差的我很兴奋,洗完澡之后裹着浴巾就在房间里虎虎生风地打了一套咏春拳……

刚打完,房间电话响了,朴承胤邀我一起去餐厅吃饭,挂掉电话,我到洗手间吹干了湿漉漉的头发,换衣服出门。

我带了三套衣服过来,一套合适长途行走的深灰色休闲运动装,一件不规则荷叶边素色印花裙,一件浅紫色斜式花边褶皱真丝裙,这件裙子同时也是老娘衣橱里最贵的衣服,当时咬牙狠心买下,决定今后在高档场所出没穿它,不过自从买回来之后,就没有出席过比家乐福更高档的场合。

鞋子两双,一双运动鞋,一双缎面高跟鞋,正是朴美炎替我挑的那双公主鞋,刚好跟今天的裙装颜色搭配。

换好印花裙,用发夹将半干的头发简单一夹,掩住刀疤,我踩着拖鞋摇曳生姿地下楼去餐厅。

朴承胤目露赞美之色:“你应该经常这样穿——当然我不是指拖鞋。”

我一边沿着长长的自助餐桌使劲往碟子里夹菜,一边轻轻淡淡地地发牢骚:“现在我既不用爬楼梯,也不用跑步追公交车,当然可以穿成这样,平时我的身分是警卫部主任,穿裙子太柔弱,根本唬不住人,要是法律允许,我恨不得穿囚服……”

朴承胤若有所思:“让你在警卫部工作,这个决定是不是太残忍了?”

“不不,千万不要这么说。”

我摇摇头,端着盘子跟他一起去餐桌,“我很感谢你给我这份工作,并且我也觉得警卫部很合适我。”

我叉起锦绣鳝丝,正要递进嘴里,又停在脸前,“其实穿不穿漂亮衣服我并不介意,符不符合我的爱好也无所谓,我所重视的只是自己是否能够胜任,对不对得起你每个月发的薪水。”

朴承胤颔首一笑,不再说话,我们进入食不语的积极掠食状态。

虽然自助餐只是量贩美食,但这间酒店的大厨手艺非常不错,味道很好,我捧着个大白瓷骨碟眼巴巴地站在锦绣鳝丝旁边,厨子每次都是在我的逼视中不情不愿地端上一个满盘子——他换了三次,朴承胤一吃饱就抹嘴跑了,表情灰溜溜的,只差举个牌子“我不认识她”其实我一直垂涎着北京的全聚德烤鸭,这几天一定要磨着老朴带我去吃一顿……

吃完饭快一点了,朴承胤订的酒店离大会堂挺近的,可以简单休息一下再出发。

我回到房间把手机、相机和钱包塞进包包里,换好鞋子,走进洗手间里面对像水晶棺似的超大镜子,用梳子挑起鬓角和头顶的头发扎成一束,颈上的散发垂在两肩,这样看起来更为柔美,我担保没有人能发现我的身分其实不是花瓶而是保镖,充分展现了当代高龄女青年就业形势的严峻。

事实证明,我不去考北影确实是全国人民的损失。

一下出租车,我就基本进入了状态,亲昵地挽着朴承胤的胳膊款款而行,笑容可掬,风度翩翩地与陌生人寒暄攀谈,虽然谈笑风生,神经可一直紧绷着,再happy我也不会忘了自己的历史使命,何况这活动本身不怎么happy,条幅上都是些专业术语,看着眼晕。

我紧紧跟着保护对象,脸上微笑,同时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留意会场内的一切异动,直到与业内人士都交谈了一遍,朴承胤才拉着我一起坐在预订位置。

他的笔电有无线上网功能,一边了解活动内容,一边与公司人员进行交流,等于是个远程的网络会议。

我既无聊又警惕,不住地扭头东张西望,坐在我侧后方的秃胖子以为我对他有意思,腼腆地冲我摆了摆手,大概意思是:表酱紫嘛,伦家已经有老婆了……

晦气!我暗啐了一口,转回脸盯着朴承胤,还是看干净清爽的男人比较舒服。

其实是我神经过敏,这次活动凭邀请函入场,在座的都是业界精英,未必通晓打架,基本可以排除与会人员作案的可能性。

如果那条威胁简讯属实,“外地朋友将有粗鲁行为”也应该是在朴承胤离开会场之后到上前之前的短暂时间内动手,因为他们不可能事先弄清楚他下榻的酒店,只可能埋伏在会场附近。

好不容易捱到五点四十,拖泥带水的开幕仪式结束了,晚上有酒会,明天则进入活动第二天。

我挽着朴承胤夹杂在人流之中走出会场,会堂位置很好,是一座相对独立的建筑,周围是空旷的广场,没有什么视野死角,藏不住坏人。

朴承胤见我神色严峻,笑着宽慰我:“一切正常,那条简讯可能只是恐吓而已。”

我挽着他的手,神经也慢慢松弛下来,但还是嘴硬,努力彰显自己存在的意义:“活动还有三天,警觉性高一点总没有错,我把你完整无缺地带过来,也要完整无缺地带回去。”

活动行程我几乎背下来了,晚上的酒会要求十九时到达,十九时三十分开始,我们沿着长安街往右走,快要拐进巷口时,突然听见了尖利的煞车声,我吃了一惊,心脏立即砰砰跳动,还以为传说中的“外地朋友”出现了。

朴承胤和和我同时紧张地回头,定睛一看,发现原来是一辆私家车差点撞上了我们身后的一对行人,车上坐着一男一女,驾车的年轻男人一手扶方向盘,另一手拿着手机在讲电话,显然是开车的男人顾着讲电话而闯了红灯。

行人是一对六十多岁的老年夫妇,看起来文质彬彬,妻子吓得直拍胸口,丈夫皱起眉头高声提醒:“小夥子,开车注意点!”

开车的男人一听这话就怒了,推开车门跳下来,满脸凶恶地骂:“操你妈的B,你们有没有长眼睛?这么宽的一条大马路你们不走,硬要朝我车头上撞,找死啊?”

这年头,谁横谁凶谁就有理,听说长安街经常有骑价值二十多多万警用摩托的值勤警察巡逻,这会儿倒没看见,否则一个擒拿就把这垃圾捉到去回炉重造了。

无端挨骂,而且骂人的还是闯红灯差点撞人的,老年男子自然十分生气,不停地出言分辩,试图与他们讲道理,结果没多久车里女人也推门跳了下来,手里握着个汽车水杯当武器,跃跃欲试地往老先生的头上扬了扬作砸烂状,说出的脏话不亚于男人,老妇人气得浑身瑟瑟发抖。

我忍不住出声劝他们:“别太过分,做人要给自己留后路,你们让老人家走吧。”

男的瞥了我一眼,见我也是个文弱女子,盛气凌人地指着我骂:“你个呆B,少管老子的闲事!信不信我连你一起揍?”

我不再说话,上去撩起裙子就是一脚往他下体踹,我没敢使大力,鞋跟尖,容易出事。

他龇牙咧嘴地骂了一句,想还手揍我,我轻松架住,又是一个中位鞭腿踢向他肚子,裙底走不走光已经顾不上了,可惜抬手时肩伤挣痛,动作不够快,踢中之后脚居然被他抓住了。

看来他也有些道行,万一被他摔倒打地面战我肯定输得惨。

如果我右手还能用,完全可以在第一时间屈起膝盖靠近他,伸出右臂正面锁颈,用力扳紧他的脑袋往我膝头使劲一磕,战斗就结束了,可此刻右臂着实不方便,急中生智,我左脚发力蹬地跃起,凌空屈起膝盖撞在他胸口,整个人的重量都压在他上半身,他重心不稳,惊叫一声双手乱舞仰天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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