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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1章

帝颜红-第15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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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君煜淡淡一笑,清淡开口:“我在落纱亭前等陛下!”

“嗯!”凤轻歌微微有些不自然地点头应声。

楼君煜看着她,嘴角淡淡勾起,转过身向落纱亭的方向走去。

傅秦翊看着楼君煜淡淡离开的背影,桃花眸中多了一丝复杂之色。

凤轻歌回过眸,看向傅秦翊却忽然道:“不是宁王的举动和都想不明白么?朕决定不日便与楼君煜成婚!”

“陛下方才说什么?”傅秦翊脸色微变。

“与其等着一切露出水面,倒不如引其出水面!若是北延国有意传播流言,令天凤国起内乱,朕与楼君煜大婚,恰恰可以堵了悠悠众口,安抚众心!而若真是宁王勾结敌国,朕与楼君煜大婚,也恰恰可以提前逼出一切!”

傅秦翊脸上一沉,直直地看着她,捏住她手腕的手微紧。面露复杂。目光灼灼:“那陛下自己呢?仅仅就因为这些?”

凤轻歌不避不闪地回视着傅秦翊,开口道:“楼君煜是朕心底唯一真正想封为王夫的人!”其实也不然,王夫这个位子,又太多人都顶过,她有些觉得不像是与她相伴一生的人。而仅仅是一个夹杂着很多东西的位子。可若真要选一个人当王夫,成为与她相伴一生的人。那么,便只有楼君煜了!是啊,便只有……楼君煜了,仅此而已!

“陛下心底唯一真正想封为王夫的人?呵呵~”傅秦翊嘴角一挑,笑得一脸邪魅之气,那笑却丝毫未达眼底,嘴角的邪气愈盛,“陛下说的可真委婉。也真是伤人的心啊!竟不给人遐想的!当初秦翊还想着做王夫来着,看来是做不成了!”半真半假的语气,让她不知该说些什么。

傅秦翊看了她一眼,眼底一暗,忽又嘴角一扬,微痞道:“哎呀呀!娘子要跟人跑了,我是不是得回去借酒消愁去?”说着已然松开了捏住她手腕的手。转过了身去,故作洒然转身的一瞬。那桃花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上扬的嘴角带着一抹自嘲。

“傅秦翊!”凤轻歌忍不住叫住他。

傅秦翊隐了嘴角的自嘲,挑唇邪邪道:“陛下可是知道秦翊的好,反悔了?”

凤轻歌抿了抿唇,上前伸出一只手:“帝王之谊永在!”傅秦翊的举止和表情,她再迟钝,也并非未看出丝毫。她向来不喜欢与人暧昧不清,喜欢就是喜欢,若拖泥带水。最终更伤人伤己!

傅秦翊定定地看着她,目光晦涩难明,半响嘴角一挑,伸出一只手,握住了她的。

凤轻歌眸光微动,微微一笑。

凤轻歌回栖凤殿,换了一身紫兰色的较为简单的衣裙,便来了落纱亭,看着亭前站着的那个颀长的声影,脚步一顿。

“来了?”

凤轻歌走上前。看着面容淡淡,黑曜石般的眸子却带了柔意的楼君煜,嘴角不由自主的扬起,这是她选的王夫呢!

走上前,冰凉的手被一双清凉的手包住,又在片刻热源从手心传入体内。凤轻歌抬起眸对上楼君煜清淡的眸子,忍不住唇角轻扬。

楼君煜唇角不由微勾:“作何事笑得这般开心?”

凤轻歌凝视着他的眸子,眉眼里满是笑意,眨了眨眼睛道:“朕在想,朕带着伱就好像随身带了个暖炉!而且是像太阳一样是能自动充电加热的!”

凤轻歌看着他微沾了尘土的衣襟,不由道:“这是怎么了?”

楼君煜淡淡地扫了一眼素白的衣袍上恶作剧般地沾了五个指头灰印,眉头微挑,唇角淡淡勾起:“没什么!不过是某人想解气罢了!”随即将她的一只手包裹在手心,掩藏在宽大的袖中,“走吧!”

凤轻歌想到什么,目中露出怪异之色,微微张大了嘴道:“傅秦翊那家伙,该不会找伱打架了吧?”

楼君煜微微一笑,紧了紧握住她的手,没有说什么。

凤轻歌睁大了眸子:“他真的找伱打架了?丫的!伱不会武功啊!他找伱打架……”

午后的温暖阳光下,一白一淡紫两种不同颜色,却极其的相协调,透着淡淡的暖意。

树丛后,一个修长而不羁的身影走出,看着相携而去的两人桃花眸中露出一丝复杂。低下头,拍了拍大掌上的灰尘,嘴角一扬,转身离去。

“楼君煜,朝中的大臣都在催促定下大婚的日子!”凤轻歌忽开口道。

“嗯!”

声音淡淡,似乎没什么表示,凤轻歌不由又道:“朕决明日早朝定下大婚的日子,不日举行大婚仪式!”

“嗯!”楼君煜应声,手牵着她,脚步未停,面容依旧淡淡。

凤轻歌不由顿足,转过身,倒走着,面向楼君煜。看着他,撇嘴道:“朕倒是怀疑,是不是朕一厢情愿了!”凤轻歌忽一笑道,“要不,朕换个王夫做好了!伱觉得怎样?”(未完待续)

第四十五章 妾拟将身嫁于一生休

闻言楼君煜脚步一停,握住她的手微紧,眉头微微皱起:“这个主意,不怎么样!”

凤轻歌看着他,声音淡淡,表情却带着一丝正经,不由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楼君煜伸出手,抚上她的嘴角,细细地摩拭:“陛下方才笑的比现在要更开心!”

“嗯?方才?”凤轻歌眸中露出不解,方才?

“嗯!”楼君煜面色淡淡地收回手,重新握住她的柔荑,牵着她向前走去,“走吧!”

凤轻歌脑中仍是有些迷糊,忽灵光一闪,不由侧过头目光熠熠地看向楼君煜,嘴角忍不住上挑:“楼君煜,伱该不会是吃醋了吧?”

闻言楼君煜黑曜石般眸子闪过一丝什么,对上她熠熠发光的眸子,楼君煜伸手覆在她的眼睛上,清醇的声音透着些无奈:“别这样看人!”

凤轻歌拿开他的大手,笑吟吟地看着他:“楼君煜,伱若是吃醋了,就说出来嘛!伱不说出来,我怎会知道伱在意呢!我不知道伱在意又怎会注意呢!我不注意,伱……”

话音未落,喋喋不休的唇已经被另一片湿热的唇堵住了,凤轻歌心“砰砰”地直跳,还未反应过来。唇上的温热已经离开。楼君煜看着她,清淡的眸子染上一层氤氲的雾气,声音微哑:“我竟不知,伱能如此多言!”

清丽的面颊上不由得染上一丝绯红,凤轻歌眨了眨眼睛,故作嗔怒道:“伱是想说我喋喋不休,话多聒噪?”

楼君煜薄唇淡淡一弯,拉着她,径直朝宫外走去。

“楼君煜,即便我喋喋不休。话多聒噪伱也得听着,忍着!谁叫伱惹上了我!这叫一遇轻歌终身误!”凤轻歌笑得肆意,反手握住了楼君煜的手。

这样没有君臣之别,没有身份之忌,没有隔阂,就似一对平凡的情侣一般。真好……

一遇轻歌终身误,那遇上了楼君煜的凤轻歌呢?

扶疏的枝干。花朵丰腴,粉色的花瓣中透着一丝微白,似少女的含羞的脸庞般,春风吹过,有的零零落落地飘曳在地,有的飘落在湖面上,让人心中似这花瓣般柔软。

“影遭碧水潜勾引,风妒红花却倒吹!”凤轻歌看着满林的粉红,忍不住叹道。“好漂亮的杏花啊!”

楼君煜闻言黑曜石般的眸子透着什么,却是未言,染上了笑意。

凤轻歌见他如此正觉得有些莫名,忽一旁的一个孩童稚嫩的声音响起:“娘!娘!那个姐姐念的什么我没听懂。可是这明明是桃花啊!她却说好漂亮的杏花,她是不是分不清桃花和杏花啊?”

“小孩子别乱讲话!”妇人微微责备的声音响起。

凤轻歌看着将一个扎着童子发髻的小男娃连忙牵走的妇人,不由转过身看向楼君煜,瞪眼道:“这是桃花?”

楼君煜眸中的笑意更甚,嘴角微挑:“是!”

“伱不是说带我看杏花吗?!”樱花、桃花、杏花、梨花,都长得极为相似,本来便不好分辨。好吧,她承认,她的确分不清。可若不是因为他误导,她也不至于被一小孩无心取笑!想到这。不由郁闷的撇了撇嘴角。

“泊罗河沿岸一带既有桃花。也有杏花,杏花林在后面!”顿了顿道。“云安大多人都知晓,我以为,伱是知道的!”

凤轻歌哑口无言,半响怒嗔道:“楼君煜原来伱就是一坛子里的木炭!”

“嗯?”黑色的眸子染上不解。

忿忿开口道:“焖烧!”闷骚!

虽不解何为闷骚,但看着她的表情,也能猜出不是什么好词。看着凤轻歌嗔怒的模样,楼君煜不由轻笑出声,出声解释道:“去杏花林要经过这里,这里虽也有桃花,但不若杏花林那般繁多。杏花林较之要远,游人要去看,也要走上不短的路程。因而那里去的人也较少!但若是观赏,去杏花林,更为尽兴些!”

凤轻歌这才敛了佯怒之色,哼了哼声。

一阵风吹过,吹拂起额前的碎发,视线微微模糊间,粉色的桃瓣轻然地旋转飘落至他的肩头,素白的衣裳落着一片粉红的花瓣,似天工之作绣上去的一般。凤轻歌不由微微愣神。

楼君煜抬手拨开她额前的碎发:“走吧!”

凤轻歌任由他,拉着,嘴里不由喃喃出声:“桃花浅深处,似匀深浅妆。 春风助肠断,吹落白衣裳……”

见了先前见的那些桃花树,再观这深不见尽头的杏花林,凤轻歌才明白,什么叫小巫见大巫。也明白,桃花与杏花还是有区别的,桃花美在艳丽,而杏花则是艳中透着清雅,白中透粉。

林间胭脂万点,占尽了春风。花影妖娆,风吹过,似雪般纷纷而落。

道白非真白,言红不若红,请君红白外,别眼看天工。宋代的杨万里观杏可比她细致多了!

“古有梅花妆,后有女子做花钿装饰额前!”楼君煜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里,透着淡淡的亮光,声音温然,“可想一试?”

凤轻歌转过头,看向楼君煜,微微疑惑道:“梅花妆?可这是杏花啊!怎么做?”梅花妆她倒是听说过的,不过大多女子都是用金银制成的梅花状花钿来做装饰。杏花……难道要用胶水黏上去?

楼君煜清淡一笑:“杏花亦可!”说着便采撷了一株杏花,修长白皙的手指择出朵极为小巧而粉嫩、嫩白的杏花。

额前微微一凉,凤轻歌眨了眨眼睛,看着一脸专注,离她极近的楼君煜,有些不自在。

长长的睫毛刷过他白皙的手背,楼君煜手一顿,低哑的声音透着一丝无奈:“别动!”

楼君煜手中不知什么时候多了个小巧的青瓷瓶,从中倒出些药水,细细地印在她的额上。

难道真是胶水?凤轻歌不由怀疑。

“好了!”

“就这样?”凤轻歌忍不住好奇用手去摸,却被一只手抓住。

“这花要五个时辰不能碰,五个时辰后。等花中的色泽完全印制在额上,便能将花揭开了!”

一朵粉白的杏花印在她的额上,令原本姣好清丽的面容上更添了妖娆之色,显得妩媚动人。

楼君煜看着她,黑曜石般的眸子渐深,薄薄的唇角勾起:“很美!”

凤轻歌脸颊微烫。有些赧然,很想很霸气的挑眉来句“本姑娘美是当然的!”可脸皮终归没那么厚。于是乎,生生地憋了半天,没憋出一句可以应对的话。

眸中忽闪过一丝狡黠,拿过他手中的瓷瓶,挑唇道:“我也要给伱弄一个!”

闻言楼君煜见瓷瓶被她拿走,面上露出一丝无奈之色:“男子怎可上梅花妆!”

“怎么不可!!”凤轻歌瞪了一眼,认真地择出一朵。

楼君煜见她一脸认真,清淡的面容上无奈之色更甚,却是任凭她纤细的小手。在他额头上胡乱捣鼓。

“好了!”凤轻歌放开手,退后了几步,看着楼君煜的额头,有些愣神。

楼君煜原本清淡如薄雾的面容。因那一朵粉白的杏花,生出一股妖娆的意味,楼君煜眸光清淡,薄唇微抿,仿若跌落红尘的谪仙般。风乍起,满林的杏花纷纷扬扬而落,吹起他素白的衣袂,飘然似欲乘风而去,遥不可及,无法触碰。

凤轻歌不由心中微微空然。

只那愣神的一刻。手便被握紧。楼君煜看着她,清淡的眸光中透了一丝柔意。方才还恍若要乘风归去般的谪仙,却在这一刻,握紧了她的手,仿若永远堕入了尘世般。

“天色不早了,回去罢!”楼君煜执着她的手,唇角微勾。

原本空然的心因为这一握,因为这嘴角的一抹淡笑,而被填满。凤轻歌亦是握紧他的手,扬唇一笑:“好!”

“春日游,杏花开满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凤轻歌如莺歌般的声音一顿。

“还有呢?”‘

“还有就是,没有了啊!”凤轻歌俏皮一笑。两个身影渐渐没入这一片粉白深处。

春日游,杏花开门头,陌上谁家少年足风流,妾拟将身嫁于一生休……

走至宫门口,便见到易苏面色沉沉的站在宫门前,见到凤轻歌,不由走上前,看到她额前的花妆,微微讶异,随即拱手道:“陛下!”

楼君煜看着她,淡淡一笑:“我先回王府!”

凤轻歌见易苏面色微急,不由点了点头。

“陛下,当年楼亦煊陷害上州刺史于乾的证据丢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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