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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8章

帝颜红-第15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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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什么意思?”

“宁王,你莫不是如传闻那般勾结了北延国人要谋反?”忽台下有臣子高声道。

此言一出。百官面露惊疑之色。皆惴惴不安。

宁王面色冷峻地扫向开口的那名大臣,那名大臣不由退后一步,面脸上露出一丝畏忌。

“谋反?勾结北延国人?勾结北延国的分明是当今的皇上!”忽一名宁王身边的长着络腮胡子的大将愤愤不平,激动地开口道,“我们在北境上阵杀敌。浴血奋战抵抗北延国军。可皇上却勾结北延国,还诬陷王爷,说是王爷勾结北延国!王爷在战场上,战胜战败攸关荣辱。攸关生死,王爷怎会勾结北延国故意战败!”

“陛下,陛下怎么会勾结北延国,你休要胡说!”闻言傅太师激动得白胡子一抖一抖。

宁王身边的另一名臣子不由扬声道:“怎么不会?陛下欲除去王爷。大家心照不宣。今日,皇宫防守严密,北延国军却暗自潜入皇宫,若没有陛下有意引狼入室,北延国军又怎会闯入?不是王爷拦截北延国军,诸位大人以为,还能这样安然无恙的站在这里?诸位大人要是不信,大可出去看看,在宫门与北延国军厮杀,是不是我们王爷的军队!”

闻言众臣脸上惊疑不定,北延国军闯入皇宫,他们聚在望宇台的时候,是已经看到了的!

“战败战胜攸关荣辱,攸关生死,宁王不会勾结北延国故意战败,难道朕就会引狼入室,将北延国军引入朕的王宫,放火烧了朕的宫殿?”忽一个清越的女声传来。

众人皆面露激动:“陛下!”

傅秦翊看着凤轻歌出现,嘴角一扬。眼眸落到她身后的楼君煜身上,桃花眸中闪过一丝光芒。乘着将刀架在他脖子上的那个侍卫闪神见,身子一仰,反手擒住了他的手腕,夺过了他手中的大刀,架在了他的脖颈上。

“天凤国王宫除御林军外,不需任何人携带兵器入宫,更是不得带兵入宫。”凤轻歌扫了一眼周围架在众臣脖子上的士兵,眸光微冷,“王爷今日兴师动众,率兵入宫,挟持众臣,是什么意思?”

“天凤国律法,不经皇帝允许携带大量兵器及士兵者视为谋反,当以谋反之罪处死!”一个清朗的声音响起,易苏带着昭明殿内的众臣,走了过来道。

易苏看着凤轻歌一跪下地,俯首道:“微臣愿誓死效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身后一干众臣亦是皆俯身叩首道:“臣等愿誓死效忠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开玩笑,解药才吃了一半,想死的才不跪!况且怎么说皇上也是名正言顺的皇帝!

宁王眸光一凛,架在台下众臣的脖子上的刀皆是一紧。

凤轻歌看着站在望宇台上居高临下看着众人的宁王,一步一步向着望宇台拾阶而上。

“陛下!”见此,易苏不由面露紧张,叫出了声。

楼君煜黑眸微闪,身形一动,跟在了她身后。

“报!回王爷,我们的人已攻占乾清殿,国库,掌控王宫,听凭王爷吩咐!”忽一个士兵跑了过来,跪着拱手禀报道。

此言一出,群臣皆惊,特别是易苏带来的那批大臣,不少脸色发白。

凤轻歌脚步一顿,黑眸微凝。

宁王站在望宇台上,看着凤轻歌,冷峻开口:“传令下去,逆本王者,杀!”

到了此时明显已绝不是谁勾结北延国的问题了,而是胜者为王,败者为寇!

“陛下!陛下……”远处紫苏忽捂着腹部,面色苍白地拖着身子急急地向望宇台上走来。

“紫儿!”易苏见此忙奔了过去,一把扶住紫苏的身子,清朗的脸上满是焦急之色,“紫儿,你怎么了?”

凤轻歌见此也面露诧异,走上望宇台的步子一顿,向望宇台下走去。

楼君煜看着紫苏,深黑如墨的眸子里掠过一丝光芒,眉头微皱。

“陛下!陛……下!”紫苏向凤轻歌伸出手,脸色苍白,紫色的衣服上满是鲜血。

“出了什么事?是谁伤了你?”凤轻歌眉头微皱。出声道,声音微急。

“陛下……外面……”

“你说什么?”凤轻歌有些听不清紫苏说的什么,不由将耳朵靠了过去。

紫苏靠近凤轻歌的耳边,张了张嘴。眸中却闪过一丝光芒。

忽手间一动。一把锋利的匕首插进她的胸口,鲜艳的血从胸口泊泊的流出。凤轻歌睁大了眸子,不可置信地看着紫苏,那鲜红的插进她胸口的匕首,在模糊间隐隐与那个梦中的匕首重叠。一样的冰冷。一样的锋利,一样的插进了她的胸口。

“陛下!”众人见此不由皆惊呼道,如此突变,是他们未曾想到的。

“紫儿。为什么?”一旁的易苏亦是不可置信地看着紫苏。

紫苏撇过眸子,没有看他。眼中写满了,冷然。眸光微闪,抽出刀来。从她胸口的衣襟中寻出一块被帕子包裹的东西,从中翻出玉玺。

忽被人一掌打倒在地,紫苏手中的玉玺,一下子滚落在地,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傅秦翊抱着凤轻歌,面上满是冷色。

紫苏抹去嘴角的鲜血,捡起一旁的玉玺,一步一步朝望宇台上的宁王走去。

“凤轻歌你不准死!不准死!听到没有!”傅秦翊抱着凤轻歌,手上满是鲜血,俊逸邪魅的脸上满是急色和无措。

凤轻歌却是缓缓地转过眸,看向身后一袭白衣,静然冷淡,深黑如渊的眸子没有丝毫波澜地看着她的楼君煜,脸上不由露出一丝苍白。她记得,之前在未央殿,她还问过他,会不会用刀插进她的胸膛。他回答,不会。他的确没有将刀插进她的胸膛,可他却眼睁睁地看着这一切,无动于衷!凤轻歌别过脸,将视线移向了望宇台上。眉头微皱,目光紧紧,眼中露出一抹担忧之色。

傅秦翊见她看向楼君煜,桃花眸中闪过一丝黯然之色。

楼君煜看向望宇台上,眉头微微皱起。

紫苏俯身跪在宁王跟前,双手捧着玉玺,声音冷然:“紫苏不辱使命!”

宁王看着紫苏手上的玉玺,冷眸一闪,开口道:“做得好!”说着伸手去拿。

紫苏抬起眸,眸中闪过一丝冷色,手腕一转,一道刺眼的白光闪过。眸中露出浓烈的恨意,袖中掩藏的刀直直地向宁王刺去。

宁王接过玉玺,眸光一闪,一掌打在紫苏的胸口。紫苏顿时若一只断了线的风筝从望宇台上摔落下来,背重重地磕在阶梯上,又从直直地滚落下来。

凤轻歌蓦地挣开傅秦翊,向阶梯上冲了过去:“紫苏!”一把抱住不停滚落下来的紫苏。

“紫儿!”易苏见此也不由面露紧张,冲了过来。

“你这个笨蛋!谁准你自作主张去杀宁王的!”凤轻歌抱着紫苏,嘶吼道。是的,紫苏刺进她胸口的那把刀根本就是假的!那根本是一把会出血的假刀!紫苏也根本没刺伤她!她竟然想着凭一己之力去杀宁王!

紫苏面色惨白,嘴角溢出鲜血,虚弱一笑:“紫苏,只是……只是想亲手报……报灭门之仇而已!也想……也想替陛下,做些事!可惜……紫苏无能,不仅杀不了宁……王,还将……还将陛下的玉玺都丢了!紫苏……紫苏原本就是宁王的人,紫苏……对不起陛下!”说着紫苏抬起手一顿,重重地落了下来。闭上了眸,一滴泪从她的眼角滑落。

“紫儿!!不,你不要死!为什么,为什么不肯看我一眼!”易苏一把抢过凤轻歌怀中的紫苏,清朗的脸上悲怆之色。

楼君煜黑眸微动,走上前,修长的手捏住紫苏的手腕,随即松开手,清声开口:“人还未死!”

闻言凤轻歌不由看向楼君煜,又看向紫苏,脸上露出复杂。

“救她!快救她!”易苏抱起紫苏,看着楼君煜,急声道。

楼君煜黑眸中掠过一丝什么,薄唇中吐出的事实却残忍:“我不是大夫,救不了她!”

“楼君煜!”闻言凤轻歌看着楼君煜也不由开口道。

楼君煜从袖中拿出一个瓷瓶,到处一颗药丸,放进紫苏嘴里:“她心脉被震碎,这药也只能,暂时护住她的心脉!”

闻言易苏脸色难看,看了一眼怀中的人,喃喃开口:“心脉被震碎?”

楼君煜看了他一眼,开口道:“她既想用这种方式刺杀宁王,便料想到了最坏的结果,这是她的选择!”看了一眼紫苏,淡淡开口,“带她去太医院吧!”

易苏身形一个不稳,脸色惨白,也顾不得其他。紧了紧怀中的人,向太医院冲去。(未完待续)

第五十五章 对决之战

宁王扬起剑,面色冷峻:“违逆者,杀!”说完从望宇台走了下来,一挥刀傻杀掉了之前质疑宁王勾结北延国谋反的官员。

此举一出,周围宁王的人即刻将望宇台附近包围起来。在场不少被刀架着脖子的官员,面露惊惧,腿一颤,对着宁王跪了下来。

凤轻歌面色微冷。

“擒贼先擒王,末将这就给王爷先擒住女皇帝再说!”忽宁王身边的那个长着络腮胡子大将朝手掌啐了一口唾沫星子,摩拳擦掌,眼中露出嗜杀的兴奋,提刀就向凤轻歌砍了过来。

凤轻歌见此不由退后一步,楼君煜快速地拉过她,将她一揽,避过刀锋。

傅秦翊眉头一挑,就拦过那络腮胡子大将,就与其缠斗起来。

宁王见此,面容越发冷峻,看着楼君煜,声音冷沉:“你要与本王作对?”

楼君煜抬起眸子,看着宁王,眸光淡淡,声音清淡:“不是要与你作对,而是本来就为仇敌!叫了二十多年父亲,早已经叫够了!连着二十多年前的仇,今日正好做个了结!”

宁王眸光一冷:“这是你的意思,还是你母亲的意思?”

楼君煜闻言眸光微闪。

忽一阵打斗声传来,一个身穿藏蓝色锦袍,头戴金冠的男子,带着大批士兵走了过来,一路铺着和尸体。

还未屈服的大臣看清为首那名头戴金冠的男子,不由皆面露绝望之色。

凤轻歌看着来人,殷红的唇不由微微一扬。

楼君煜见此。幽深的眸中掠过一丝光芒,转而变为复杂之色。

四周厮杀声一片,楼亦煊带来的人与宁王的人顿时拉开了战线。

楼亦煊晦暗的眸看了一眼凤轻歌旁边的楼君煜,朝着凤轻歌一跪下来。拱手道:“十二营的人已到。微臣救驾来迟,还望陛下恕罪!”

凤轻歌一抬手道:“无妨!”

众臣闻言皆面露惊疑,方才听王夫和宁王对话说王夫与宁王作对,说什么二十多年的仇就已经令人奇怪。现在宁王的长子,楼大公子。如今的文宣侯带兵进宫却说救驾。还与宁王的人厮杀在一起。不由令人更加如蒙上了一头的雾水,丝毫弄不清状况。

凤轻歌看着十二营的众兵,扬声道:“十二营听命,宁王宁王公然谋反。其罪无可赦。捉拿宁王,赏银千两,论功加官,不论生死!平叛者皆论功行赏!”十二营的人本是驻守西平关的士兵。如今情况紧急,她不得不暂时让楼亦煊将十二营调过来应急。十二营的人常年守在西平关,艰苦万分,她如今将人马不停蹄地调到云安,十二营中的人或多或少都会又怨言。而对成年守在西平关没有出头之日的十二营兵来说,论功封赏,无疑是有巨大诱引力的。

“吼!冲啊!”果然,此言一出,顿时士气大涨,宫中的侍卫及十二营的士兵皆眼中露出猩红,脸上透着一股兴奋和激动之意,士气昂然。

楼亦煊晦暗的眸中微闪,看着宁王,嘴角一扬道:“父亲,自小你便只宠爱三弟一人,心里也只有映月夫人和三弟,无论我做什么,有多出色,父亲眼中都从来没有我这个长子。与其处处受父亲所制,看您的眼色,倒不如孩儿自己做主!”况且他散播流言,暗地拉拢父亲那边的人已被父亲知晓,父亲对他生了戒心和嫌隙。即便父亲逆谋成功,做了皇帝,恐怕不会传皇位给他不说,还绝不会放过他!

宁王冷眸掠过楼亦煊,冷峻的脸上凝结了一层寒气:“好!好得很!一个一个的,都好得很!”剑一划,指着楼君煜的颈间,目光冷冽,“二十几年的仇,是什么意思?给本王说清楚!”

楼君煜唇角一挑:“是我的意思,也是我母亲的意思。今日便是你的丧命之日!”楼君煜淡淡地扫了一眼颈间的重剑,清淡的脸上透着一股意味不明之色,没有顾虑颈间的剑,面色无波地缓步走近宁王。

宁王面色冷然,手腕一转,更紧地贴近了楼君煜的颈间。

楼君煜脚步未停,锋利的剑擦着他的脖子而过,划出一道血痕。凤轻歌见此眸光一紧。

楼君煜握住宁王的剑锋,薄唇淡淡轻启。不知是隔得有些远,还是楼君煜有意放低了声音,总之,他对宁王说的什么,她没有听到。

话音一落,楼君煜十指松开剑刃,退了开来。宁王脸色骤变,冷眸如冰刃一般向楼君煜,面色微白。

“哈哈哈哈!荒谬!世界岂有这般巧合的事!你敢骗本王?!”宁王仰头长笑,面色却冷得可怕,声音阴鸷。宁王怒急,手突然一挥,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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