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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3章

帝颜红-第5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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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柳言曦微微一惊,随即低下头,拱手道:“是!”接着转过身去。

楼亦煊微微一低头,向凤轻歌一拱手,仍是温文道:“是!”在转过时。晦暗的眸子微微闪过一丝阴霾,嘴角意味不明的勾起。

纪江见此也很识形势地一侧身,拉着仲黎转过身去。

凤轻歌不由有些哭笑不得,你们这两个毛头小子也算男人么?

仲黎背对着凤轻歌环抱着胸,黝黑的脸上微微露出郁闷之色,微微不满地小声叽咕道,“姐姐又没有变丑。干嘛不让人看啊!”

“你姐姐这是害臊了!”傅秦翊撑着伞走了过来,又递了一把伞给仲黎,悠悠道。忽瞥见楼亦煊眼里的阴霾,桃花眸不由微闪。

傅秦翊转过眸,踱步走了过去,看着凤轻歌。唇角一扬:“小姐叫人不要看你,可我不看你又怎么把这伞给小姐?”随即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无奈道,“唉,再说,我都已经看到了,这该怎么办呢?反正看一眼是看,看两眼也是看。小姐不妨让秦翊看个够好了,这样也显得小姐大方有气度些!”说着将伞一伸递给了凤轻歌。

凤轻歌一把拿过伞,打在头顶上,睨了一眼傅秦翊,开口道:“你可是在调戏本小姐?”

傅秦翊桃花眼流溢着波光。退了几步,撑着伞。朝着凤轻歌大大地作了个揖,悠悠道:“小生怎敢!”说完。亦是转过了身。

凤轻歌见他如此不由微微好笑,随即敛了笑,正色沉声道:“雨越下越大了,现在不是说废话的时候!留三个人在画舫上过夜,其他人和我一起,跟着纪江去纪江家!”

随即又转眸对着纪江道:“纪江,打扰府上实属迫不得已,你愿意留我们过夜,我自然是十分感激,自然我也会付给你一些银两当做我们几人的住宿费!”

纪江闻言不由急忙转过身道:“不用了……”

凤轻歌打断他的话道:“我知道你要说什么,可你若不收,我也会过意不去的!”随即抬头看了看天道,“时间不早了,不能再在雨里待下去,你不是还赶着回去给你娘煮鱼吃吗?”

闻言纪江猛地一惊,有些急道:“对,我娘……我娘还在等我,她……她还生着病呢!”

凤轻歌见此不由沉声道:“凌寒和仲黎跟我一起!”随即微微转过眸子,看着楼君煜一身素白亵衣已是湿透,那样清然地背对着她而立,心微微一直,微微垂眸道,“其他人……你们自己决定留下哪些人在船上,哪些人跟我一起,还有,把画舫上的鱼拿过来!”

“鱼在我这里~”傅秦翊微微挑眉,从身后将鱼从身后提出,递给纪江,只见那条大鱼被一根镶着金边的发带系着,张着嘴,如死了般动都不动。

凤轻歌不由微微无语,这家伙,那镶了金子的发带系鱼,真是有够败家,奢侈的!

凤轻歌微微转眸对纪江道,“就劳烦你带路了!”

纪江一点头,上前带路,有些微急地朝林子走去。

步凌寒抱着凤轻歌,清冷的眸微闪,跟着走上前去。仲黎撑着伞跟在凤轻歌开口道:“姐姐!楼哥哥会跟上来吗?”

闻言,凤轻歌眸子微闪:“我也……不知道!”

四个男人见凤轻歌离开皆转过身子,傅秦翊看着看着步凌寒抱着凤轻歌的背影,微微挑眉,唇角微挑:“呵呵~四个人选两个跟过去,倒还真不好选啊!陛下竟就这样把这个问题抛给我们自己解决了!”

楼君煜看着凤轻歌渐远的背影,面容淡淡无波:“我留在画舫!”随即转身向画舫走去。

傅秦翊看着楼君煜朝画舫走去的白色背影,桃花眸中不由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转眸看向柳亦煊和柳言曦,悠悠一笑道:“呵呵~看来这个问题没有必要纠结呢!我也留在画舫,就劳烦楼大公子和柳公子随侍陛下身边了!”说完向撑着伞,闲闲地朝画舫走去。

柳言曦见此不由朝楼亦煊一点头,拱手道:“楼兄,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去追陛下吧!”

闻言楼亦煊一拱手回礼道:“嗯!”眸子却是转向楼君煜素白的背影,晦暗的眸子闪过一道暗光,随即一转眸,看着已远去的凤轻歌的背影,跟了上去。(未完待续)

第八十三章 给朕出去!

凤轻歌换了纪江娘亲干净的布裙,重新绾好了长发,坐在里屋的床沿上看着面前低头跪在她面前,同样换了一身粗制布衫,面色清冷的男子,不,是……女子!

画舫空间太小,又没有换的衣裳,一旦上了画舫,步凌寒便没有理由抱着她,很容易显露自己的女态。来纪江家即便没有可换的衣裳,也有缓冲的时间和地方来烘干身上的雨水,整理头发。这便是她选择来纪江家的原因。

“抬起头来!”

闻言步凌寒单膝跪地,清冷的眸子微闪,缓缓抬起头来,看向着她,眸却没有真正落到她身上。

凤轻歌细细地看着她的眉眼,眉不浓不淡,眉眼清冷,高挺的鼻子,坚硬的唇线,带着寻常女子没有的一股英气。喉间差点被楼亦煊发现,有些脱落的喉结已被重新弄了上去。凤轻歌起身,走到她面前,微微蹲下身,看着那一双清冷的眸子,那眼底藏着不易为人所察觉的冷傲和坚韧,却没有属于女子该露出的柔软。

凤轻歌站起身伸出手,掠过步凌寒的头顶,手中多出一根白玉簪。步凌寒原本用内力弄干,束得紧紧的黑发瞬间被释放般倾泻下来。发丝黑亮而浓密,却像她的性子一般,坚韧却不柔软。披散着长发的她,轮廓线条瞬时柔化下来,仍是那般清冷,却少了一份坚硬,多了一份女子的柔态。

凤轻歌转过身重新坐回床沿上,看着步凌寒,开口道:“为什么?”

步凌寒闻声垂着眸子不语。

“为什么要女扮男装?”凤轻歌不由目露复杂,“你要知道,你这可是欺君。仅凭这一点,朕就可以让你死!”

步凌寒微微抬眸,动了动唇角,最终开口道:“陛下不会,至少现在不会!”

“哦?”闻言凤轻歌不由眸光微闪,唇角一挑,“你怎知朕不会杀了你?”

步凌寒清冷的声音微低:“陛下若想杀臣,早在方才便会揭穿臣了。也没有必要替臣遮掩!”

“呵~你倒清楚!”凤轻歌嘴角一挑,把玩着手中的白玉发簪道。忽一抬眸,眸光一凛,一起身,抬手用白玉簪的尖端在她如玉般的脖子上轻轻划过,最后猛地抵在她的脖间,睨眼看她。唇角勾起一个弧度,“若朕说,朕改变主意了呢?”

步凌寒清冽的眸微闪,面色不变:“父亲曾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陛下若真要杀臣。臣也无话可说,但凭陛下处置!”

“还真是……固执!”凤轻歌不由无奈一叹,随即收回手将白玉簪丢在他面前,站起身。她自然是不会杀步凌寒的,虽现在她不知道步凌寒身为一个女子为何要扮作男儿身,但她女扮男装,成了天凤国将军,光凭这一点便是足以让她命丧黄泉的欺君的死罪!而步家是天凤国唯一还捏有些兵权的将门了。若是因揭穿此事而被宁王借机铲除了步家,对她也是极为不利的。

“朕听闻步老将军一家世代单传,而步将军也只曾娶了一位夫人,只是一直难有身孕。步老夫人担忧步家后继无人,便想为步将军再纳一名小妾。只是步将军一直不肯,但夹在母亲和爱妻之间也甚是为难。便将纳妾之事便一直拖着,直到后来夫人有了身孕。纳妾之事便没有再提,接着步将军的夫人早产生下了一子。却丝毫没有说有女儿!”凤轻歌定定地看着步凌寒,“你到底是谁?”

“步远将军之女,步凌寒!”步凌寒一抬眸道。

“照你的意思。。。。。。是说你母亲当初生下的并不是男孩,而是身为女孩的你,而你母亲为了不让老夫人步将军再次纳妾,故而令你自小便装作了男儿身?”凤轻歌不由挑眉道。

“是!”步凌寒冷声道。

“仅仅是这样?”凤轻歌眸淡淡一撇向他,“若第一胎生了个女娃,再接着生了一个男孩传宗接代便是,老夫人也不会只因第一胎没生个男孩便让步将军再纳妾,即是如此,为何步夫人和步将军还要将你自小便装作了男儿生养?”

傅秦翊双手枕着头,懒懒地斜倚在木椅上,看着对面身着一身亵衣,却丝毫不显狼狈,一脸淡淡从容,手执青花瓷杯,淡淡茗茶的楼君煜,桃花眸不由微闪,悠悠道:“我以为你会跟上去的!”

闻言,楼君煜伸手拿过桌上的茶壶,缓缓地再倒了一杯茶,抬眸看向傅秦翊,淡淡道:“为何我要跟上去?”

傅秦翊闻言挑了挑眉,坐正身子,从楼君煜手中接过茶壶,翻过一个空杯子倒满,移到唇边,轻嗅了一下,桃花眼睨向楼君煜,悠悠一笑道:“呵呵~不过是猜测而已,跟不跟上去自然是随你!”桃花眸微抬,唇角一挑,“只是你不怕陛下会失望?”

“她不会!”清醇的声音淡淡响起,楼君煜放下手中的茶杯,黑眸转向船外,河上激流勇气,微微拍打着河岸。身为天凤国女帝,以她那般理性自制的性子,又怎会连这点情绪都控制不了。。。。。。

傅秦翊轻啜了一口淡茶,桃花眸微闪,是么。。。。。。

贾文铭揣着怀里的鸟蛋,窝在椅子上,来回地看着两人,有些摸不着头脑,又不由一哼道:“你们两个在说些什么?陛下肯定最舍不得本公子的!可惜本公子是没过去,要过去了肯定能和陛下在一起!”

老船夫走了进来,为油灯新添了些油,接着道:“外面现在雨还没停呢,三位公子就在这船上将就一晚吧!”

楼君煜淡淡点头道:“嗯!”

傅秦翊转过头看着贾文铭那张多冒出些东西的脸,桃花眸闪过一丝促狭,悠悠道:“那是自然,贾公子如此英姿,陛下自然是最为舍不得贾公子的,贾公子明日不妨问一问陛下,有没有想念公子!”

闻言贾文铭得意地晃悠着脑袋道:“那是!本公子自然会问的!等明日本公子也不用抱着这什么杜鹃蛋了!”

步凌寒眸微闪,半响才抬起双眸道:“因为我母亲生下我时是早产,身体虚弱,大夫说,以她的身体不能再生育了,所以才忍痛将我装作男儿生养!”步凌寒顿了顿接着开口道,“父亲虽爱着母亲,但我知道他心中也是想要一个儿子,能够学武,能够和他一起上战场杀敌,能继承父业的。所以我便也从小把自己当成男儿一样习武,告诉自己,自己是个男儿,疼了不能哭,痛了不能喊。。。。。。”

凤轻歌眼中不由露出复杂之色,即便是男儿,又哪有疼了不哭,痛了不喊的时候,她这是太刚强了啊。。。。。。

步凌寒眸微凝,接着缓缓开口道:“久了父亲也忘了我是个女孩,将我当男儿一样严厉训导我,带我上喝着大碗的酒,吃着大口的牛肉,带我上战场杀敌,从我杀第一个敌人,到后来杀了多少人连自己都数不清了。。。。。。直至后来我立下赫赫战功,被封为了将军,父亲才猛然意识到,我是个女儿家,是不能当将军的。可是,已骑虎难下了!若陛下要凌寒的命,凌寒不会多说一句,只是。。。。。。”步凌寒一抬眸看向凤轻歌,“还望陛下不要怪罪于凌寒的家人!”

闻言,凤轻歌眸光微闪,从怀中拿出她生辰那天,步凌寒为她送的木雕的女贞花,眸光微凝:“女贞负霜葱翠,振柯凌风,耐寒耐荫,生命力顽强,韧性也十足。朕看见你的第一眼,便莫名的觉你就像那些女贞花般坚韧。当初为王夫候选人分配寝殿时,朕便想到要将那个栽满了女贞树的寝殿分与你,并令人改名清寒殿。”微微转身看向步凌寒,“如此看来朕没有为那些女贞树找错主人!朕不会杀你的!”

步凌寒闻言清冽的眸微动,凤轻歌正欲再说,步凌寒忽猛地一转眸,看着门边,眸中闪过一道寒光。一把拉住凤轻歌的胳膊,凤轻歌得到示意,看着步凌寒披散的长发,不由猛地一惊。不行,若被人看到步凌寒这幅摸样,定会看出步凌寒是个女子的!

凤轻歌眸光一转,一把拉起步凌寒将她抵在一边的大木柜上,压低了步凌寒的身子,紧紧地贴近他。双手拢起她的乌黑的长发,胡乱打了个结放在脑后。步凌寒见势也会意过来,双手从背后抱住了她。刚打完结,搂上步凌寒的脖子,门便被人一把推开。

“姐姐!纪江。。。。。。”

“不许进来!”凤轻歌忙朝着门外,大声吼道。

仲黎不由脚步一滞,满目震惊地看着凤轻歌紧紧地贴在步凌寒身上,步凌寒抱着凤轻歌,两颈相交,好不亲热的样子。仲黎便是再不谙世事,他却也见过自己的父亲抱过自己的娘亲,也曾无意中见到花满楼那些客人抱过姑娘。也有些明白这样的搂抱亲近是些什么意思。姐姐她。。。。。。她喜欢那个步凌寒吗?

仲黎压下心中的震惊和伤心,又开口道:“姐姐!纪江没见着他娘,跑出去找。。。。。。”

凤轻歌正欲说什么,忽瞥到正走过来楼亦煊和柳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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