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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7章

帝颜红-第7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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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傅秦翊轻轻一笑:“我既与陛下结下帝王之谊,必然也应竭力帮助陛下,否则又如何谈得上与陛下之间的交谊?”傅秦翊眼波一转,唇角一勾,“再则,我家那个老头子,年纪却一大把了,一心又想着辅佐君王,为着担心,为那操心。我这个做孙子的,再怎么不孝,也不能再让他跟那些老狐狸斗!”

“很实际!”凤轻歌微微一笑,开口道,“但却合乎情理!”没有说什么为国效忠,誓死效劳,忠君不二的一些冠冕堂皇话,也很实际,但她却更喜欢这样的理由。

闻言傅秦翊勾唇一笑,桃花眸微闪,可还有一些理由是他未说出口,而且不会说出口的。他不会告诉她,真正让他做下这个决定的原因,是因为,他看见她五音不全唱着那首歌,眼神迷茫却倔强不肯露出半丝脆弱的模样。

他见过她弹琴,听过她生辰时在花满楼唱的歌,音律感应是极好的,可她却生生的将一首歌却唱得五音不全。若不是处于太过兴奋之下,便是处于心情极为不好的情况下了,况且那五音不全的歌声里还透着淡淡的落寞。

不知不觉夜已渐深,傅秦翊看着身边抱着空空的酒坛,已喝得酩酊大醉的凤轻歌,以及地上掉落了一只绣花鞋,抚了抚额,不由微微头疼。悠悠一叹,将凤轻歌扶了起来。

“一个人一个人不可能,不可能有两个灵魂,等待另一个人,爱的另一个人。。。。。。”怀中的醉意浓浓的女子,一站起身来,双手环住了他的脖子,兴奋地大声唱道。眸中却仍是朦胧,意识不清,身子歪歪扭扭。唱着唱着声音转为咕哝,“爱的另一个人。。。。。。”

傅秦翊微微无奈地拉下凤轻歌搂着他脖子的手,女子淡淡的馨香扑鼻,挠得心头微痒。傅秦翊不由哭笑不得,以往再风流不羁,如今温香软玉在怀,却也难以消受,因为他怀中的人,不像他往日可以招惹那些寻常女子,她是天凤国的女帝凤轻歌。。。。。。

桃花眸静静地看着怀中女子的面容,白皙的面颊,染着淡淡的绯红,恬静且不带设防,不像往日他所见到的那个凤轻歌,虽随和精怪,却对任何人都带着淡淡的疏离和防范。

桃花眼中闪过一丝笑意,唇角一勾,轻狂酒比起其他酒更多些烈性,还没弄清自己的酒力,就喝了小半坛子的酒。若不是他给她喝掉了些,还不知会醉成什么样!

傅秦翊背着凤轻歌静静地在夜幕下行走,周边亮着几盏宫灯,将夜路照亮。背着背上沉醉不醒的女子,忽觉得心里有种从未有过的宁静,仿若听了她说,一切结束后,就将他送出王宫之后,看着楼君煜将她抱着之后有些许失落的心,被填的满满的。

“你干嘛老是在朕眼前晃来晃去!”背上的女子迷迷糊糊地不安地挣扎,吵闹道。

“别动!再动就要掉下去了!”傅秦翊桃花眸微闪,手将凤轻歌往上托了托,俊美的面容满是无奈。这下更不像个皇帝了,反而像个不满的小孩。

“不许在朕面前晃来晃去!”凤轻歌眉头微皱,捶打着傅秦翊的背心,嘟囔道。

“好好好!不晃!不晃!”傅秦翊稳住背上的凤轻歌,眉头微挑,细声哄道。

“胡说!”凤轻歌一撑起身子,指着傅秦翊的后脑勺大声道。

傅秦翊连带着有些不稳,忙将凤轻歌按好,不让她乱动。心中无奈万分,脸上青筋直跳,有种彻底被她打败的感觉。刚才他怎么就觉得她恬静的!他虽风流,去过不少烟花之地,可曾几何时,他照顾过喝醉酒的女子!又哪里见过像凤轻歌这样喝醉酒这么不安分的女子!看来以后碰见喝醉酒的女人,得躲远点!

“朕这几天老是看到你,你还说没在朕面前晃来晃去!”背上的女子仍是不安分的吵闹道。

傅秦翊正欲再哄,却听见背上的女子趴倒在他背上,喃喃出声:“你骗人!楼君煜。。。。。。你明明就老在朕面前晃来晃去!”

傅秦翊背着凤轻歌的脚步一滞,桃花眸中闪过一丝黯然,唇角一挑。恐怕不是楼君煜老在你面前晃来晃去,而是你眼底只看得他。。。。。。这些天她看见楼君煜虽表面上淡定若常,目光中却总带着躲闪。明明众人都在眼前,却似乎只看到了他一个人。。。。。。

不远处白衣男子站在大树旁,清然而立,面容清淡无波。眼眸看着男子面容柔和地背着背上的女子静静走在轻视路上,黑眸渐深。。。。。。

“陛下这是要带秦翊去哪儿?”傅秦翊双手环胸,桃花眼看着凤轻歌,眉微挑,悠悠道。

“带你去见一个人!”凤轻歌转眸看着傅秦翊挑唇道,“你昨日不是说要做朕的军师吗?”

闻言傅秦翊桃花眼微闪,纠正道:“是谋士!”随即挑了挑眉:“陛下还记得昨日的事?”(未完待续)

第一百一十七章 不是一个人

闻言傅秦翊桃花眼微闪,纠正道:“是谋士!”随即挑了挑眉:“陛下还记得昨日的事?”

“昨日的事?”凤轻歌眸光微转,微微一笑,“当然记得,你不是说朕一个人的虽然可以,但力量太过微薄,要做朕的谋士吗?”

傅秦翊勾唇一笑,桃花眸闪过一道光波:“只记得这些吗?”

闻言凤轻歌不由蹙眉细细想了想,随即一挑眉:“自然只有这些,不然还有什么?”

“呵呵~没什么,当然只有这些!”傅秦翊眸中闪过一丝复杂之色,随即轻轻一笑,环抱着胸,悠悠地跟在凤轻歌身后。

庭院中,花草繁盛,青竹挺立,郁郁葱葱,在炙热的阳光下留有一处阴凉。一阵的微风轻轻吹过,掀起青竹淡淡的竹香。青竹下,三人围坐于石桌椅上。

傅秦翊看着面前灰衫长袖,轻摇蒲扇,束发随意,姿态从容,清逸懒散的男子,桃花眸流溢过一丝光波,手执起面前用竹制的茶杯,微微噙了一口。放下竹杯,朝对面的男子作了一揖,唇角轻勾:“久闻光禄大夫仲繇以一篇《治国论》冠盖京城,满腹韬略,有治国之才,今日得幸见之,实属傅某之幸!”

仲繇轻摇着蒲扇的手微微一顿,同样朝傅秦翊作了一揖,清逸一笑:“哪里!哪里!不过是些过誉之词!”随即清扬地淡淡一笑,“傅太师为两代君王之师,学富五车,学识渊博,想来傅公子也是青出于蓝的!”

“呵呵~”闻言傅秦翊悠悠一笑。“想来仲大夫也听过这样一句话,‘傅家有个纨绔子,又爱嫖来又爱赌,左温香;右软玉,赌品差得人人气。’”说着桃花眼轻轻睨向身旁的凤轻歌,似笑非笑,目含促狭,随即转眸。扬唇道,“傅某只要能安分点,我家那个老头子就谢天谢地了,哪里谈得上青出于蓝!”

凤轻歌听着傅秦翊把当初第一次见面,她在赌坊门前说的话,说出来了,不由面色微微露出窘色。朝傅秦翊瞪了瞪眼。

“傅公子直言不讳,真性爽直,如此性子倒是难得!”闻言仲繇轻轻一笑,眼眸看着傅秦翊,轻轻摇动着蒲扇,散逸道。“陛下既能引我两人相见,傅公子必定也是有一定的过人之才!”

闻言傅秦翊眸中露出诧异之色,转眸看向凤轻歌,挑了挑眉。

凤轻歌微微一笑,拍了拍手掌,一个黑衣男子应声落地,跪在凤轻歌身前,声音冷硬:“陛下!”

傅秦翊看着跪在凤轻歌跟前的穆风。桃花眸闪过一丝诧异,随即转为了然,桃花眸定定看着凤轻歌,嘴角不由划起一个弧度。

他还是低估了眼前这个女子,她比自己想象的要想的更为聪慧。想的也长远,她竟一直掩藏着自己的势力。让人错以为只有她一个人螳臂当车。之前,柳相为防着仲繇。便暗自架空了仲繇少府监的权力。凤轻歌却在默认仲黎为弟弟后,在将贾寅徙为太府寺的同时让仲繇替补贾寅光禄大夫的职位,原来是为将仲繇从柳相的视线转开,掩人耳目,更好的掩藏势力。

她还有多少,是他所不知的!如今她已拿出了一个帝王的诚意,他是不是骑虎难下,连反悔都来不及了?傅秦翊手指扣着竹制的茶杯,俊美的容颜闪过一丝淡淡无奈,勾唇轻轻一笑。

凤轻歌转眸看着傅秦翊,扬唇道:“你既已答应成为朕的谋士,该让你知道的,朕自然应该让你知道,不会所隐瞒。你说朕是一个人,朕其实也并不算是!仲大夫是朕身边的人,穆风也是朕的心腹!他们二人,如今还包括你,都是朕可信之人!”疑人不用,用人不疑,况且傅太师本就忠君不二,傅秦翊与她没有什么利益冲突。至于她在朝中其他隐藏的势力,若有需要的时候,她再告诉他。

不过关于瞳鹰这份势力,除了她自己、太后和小咕咚,她未曾再告诉任何人,至于傅秦翊,她也还不打算告诉他。毕竟这是她保留的底牌。

仲繇向凤轻歌微微拱手:“勉尔遁思,陛下知遇之恩,臣自当忠心竭力。”

“仲大夫成为陛下的人是陛下将贾寅徙为太府寺的那个时候?”傅秦翊闻言,桃花眸一闪,挑了挑眉道。

闻言仲繇摇着蒲扇的手微微一顿,看着傅秦翊,眼眸闪过一道光芒。

凤轻歌轻轻一笑,黑眸如水,唇角微扬:“你倒猜得不错!”

“如今步小将军的事才甫平息,陛下这次没有当众出面,虽可以免去与宁王和柳相正面发生冲突,将火烧到自己身上,将事情更复杂化。但是以陛下先前对步小将军的态度,在步小将军出事入狱后,没有一丝袒护,却也难免不会引起宁王和柳相的疑心。”仲繇摇着蒲扇,微微沉吟转言道。

“这一点,朕也知道!”闻言凤轻歌眸中微沉,“宁王设局未得逞,与柳相之间的矛盾也越演越烈,不知仲大夫以为,朕接下来该如何做?”

“帝王之术向来讲究一个制衡!”仲繇摇了摇蒲扇道,“臣以为,陛下应当让引导宁王和柳相之间相互制衡,不宜轻举妄动,切忌急躁。”

闻言凤轻歌眸光微闪:“可是还有三个多月朕便守孝期满了,到那时,朕便要选出王夫,难不成真的要从宁王和柳相的儿子中选出王夫?”

傅秦翊正端起竹制的茶杯,噙了一口茶,闻及此,手间不由一滞,桃花眸看向凤轻歌,眸中闪过复杂。

仲繇清逸的面容亦是一沉,思虑了片刻开口道:“仅仅只有三个多月,若陛下要脱离宁王和柳相的掌控,恐怕时日不够。”随即犹豫开口,“其实届时陛下若迫不得已要从宁王或是柳相的儿子中选出王夫,只要不怀上皇嗣。对陛下也不会有多大威胁。”

“不怀上皇嗣么?”凤轻歌眼眸微垂,轻笑出声,“朕若选了楼亦煊、柳言曦,或是。。。。。。楼君煜做王夫,宁王或是柳相又怎会不想尽办法让朕怀上皇嗣?

一直沉默未言的傅秦翊忽悠悠一笑,桃花眸睨向凤轻歌,嘴角一挑:“三个多月内摆脱宁王和柳相的控制也并非不可能!”

“哦?”凤轻歌和仲繇闻言不由目露诧异,转向傅秦翊。

“还有半个月便是秋闱。届时便会进行科举,陛下可莫要忘了科举是做什么用的?”傅秦翊桃花眸流溢着光波,噙了一口茶,看着凤轻歌,唇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

闻言凤轻歌眸中闪过一丝光彩。

“傅公子是说,以科举为朝堂中换新的血液,将那些新人纳为陛下的势力。来改变宁王和柳相当前控制了整个朝堂的局面?”仲繇眼眸一转道。

“不错!”

“可那样触动了宁王和柳相的势力,势必也要冒极大的风险!”仲繇微微一思虑,面露担忧道。

傅秦翊眸光定定,勾唇道:“却也是可契机,不是吗?”

仲繇闻言手中的蒲扇一顿,微微迟疑道:“科举的事向来由柳相一手操办。最后选定的前三甲大多都是柳相定出来的人,而且那些人大多都是柳相的门生。要将那些新人纳为陛下的人,恐怕有些困难!”

“这个,朕倒是有应对之策!”凤轻歌眸光微凝,勾唇一笑道。

是夜,凤轻歌刚沐浴完,头发还有些微湿,便披散着头发。坐在栖凤殿后院大树下,想吹吹风,让发丝吹干。脑中想着白日与仲繇和傅秦翊商谈的话,微微出神。

“姐姐!姐姐!我带你去一个地方!”忽仲黎的声音带着兴奋的急切传来。

凤轻歌看着运着轻功飞跑过来的仲黎,目中微微露出诧异之色。心中却又忽暖。她的确不算是一个人,她还有仲黎。这小子虽然帮不上什么忙,但却是她最不用心存防范的一个人。让她在这清冷的宫中还能感觉到丝丝的温暖。

随即挑了挑眉,好笑道:“你再急也不用用轻功飞跑过来啊!”这小子跟着楼君煜学了轻功,就连走路都不会了,到哪儿都用轻功的。

“楼哥哥说了,学习轻功就要时常练习,我又要跟着那个姓傅的学其他武功,又要打扫花草,忙不过来啊。所以楼哥哥就说,练习轻功不一定要专门挑出时间练习,在平时走路的时候就练习更容易提高轻功,而且楼哥哥还说,学其他武功也是一个道理!”仲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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