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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0章

帝颜红-第9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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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混迹江湖太久,不懂规矩,今日之事朕可以原谅。不过朕希望,你好好弄清楚君臣之别!”凤轻歌漠然道。

楼宇昂闻言怔怔地看着像变了个人似的一脸威严冷漠的凤轻歌,清朗的眸中露出复杂之色。随即抱着刀,站起身,自嘲一笑:“我以为,你和别的帝王不同,是可以做朋友的,原来是我没有自知之明,不分尊卑上下。草民多谢陛下,教会草民什么叫做尊卑!不过,草民与陛下可不是君臣之别,而是君民之别,差的。。。。。。是两个级别!”

闻言凤轻歌不由撇过眸子,呵!朋友,以往都是她想要交一个真正的朋友,而如今真正有人不拿她当帝王了,她却亲手将这个朋友毁掉。寡人,寡人,做皇帝的,果然是孤家寡人。。。。。。

“陛下不是说明日还要早朝吗?莫不是今晚不打算睡了?”忽身下的傅秦翊揽着她坐了起来,一脸慵懒,桃花眸中泛着春光。

楼宇昂看着坐起身来揽着她,敞着胸膛,头发散乱,双眸慵懒的傅秦翊,不由目露震惊,不可置信地看着亲密地相拥在一起两人。低头一笑,随即抬眸用陌生地眼光看着凤轻歌:“美男在怀,看来陛下果然不用见我二哥!”随即抱着刀,一转身推开窗户,跃身离去。

傅秦翊见此,桃花眸一闪,松开了揽着凤轻歌的手,整了整衣衫。随即伸出胳膊递到凤轻歌面前:“随陛下怎么掐吧!”

凤轻歌看着楼宇昂离去的地方,眸光微沉,瞥了一眼傅秦翊的胳膊,淡淡道:“你也走吧!”

傅秦翊不由挑了挑眉,目露诧异,桃花眸一敛,收回了手。随即看着凤轻歌微微挑唇:“我以为,陛下会想杀了我呢!”

凤轻歌不由转眸看向傅秦翊,淡淡道:“朕的确杀了你!所以在朕杀你之前,你最好赶快消失!”

傅秦翊闻言低低一笑,用黑色的丝带系好发丝,走下床,直接从殿门走了出去。

凤轻歌见他出去,微微起身,将窗户关好,掩住了满室的月光和秋寒,只留下一片黑暗。疲倦地躺在床榻上,手腕不由搭在了额前。

她知道傅秦翊这样的用意,所以虽然生气却也怪不了他。无论是楼君煜还楼宇昂,从他们是宁王的儿子开始,就注定她不能跟他们有太多牵扯。更是不能有友情更是也不能有其他感情!因为总有一天,她会摆脱傀儡皇帝的现状,摆脱宁王和柳相的控制,并且将他们一一铲除。这是她作为一个君王,所必须做的。只要宁王手上一日握有重权,威胁到她的统治,她与宁王便是对立的。所以与其以后她与宁王对立时,楼宇昂开始为难,倒不如从一开始就不要有任何牵扯。

而傅秦翊在楼宇昂面前这样做,除了是更加断了她与楼宇昂的牵扯,更是像她让宫中内侍婢子传出她选了易苏做面首一样,平衡和稳住宁王和柳相。越凌乱,便越表示,她没有偏于哪一方。而宁王和柳相之间才越平衡。只是傅秦翊深更半夜从她寝殿走出去,以皇宫没有不透风的墙来看,她好不容易建立起来的名声,恐怕是要坏了!

窗外一袭白色的身影,看着从栖凤殿走出来,衣衫满是褶皱的傅秦翊,又微微转眸看向紧闭的窗子,黑眸微闪,薄唇微抿。淡淡的面容更加淡如薄雾,整个人仿佛要蒸发了般。

随即微微转身,眼眸淡淡地看向不远处的负手而立,同样看着他,目露复杂的楼亦煊,薄唇轻勾:“大哥!”

楼亦煊看着楼君煜淡淡无波面容,晦暗的眸不由微深,随即唇角一勾,微微冷哼一声,转身离去。

楼君煜微微回过眸,看向紧闭的窗子。淡淡的面容在月光照映之下,透着一股清冷之意。 随即黑眸轻转,薄唇轻轻勾起,转身离去,不留下半点影子。

经过那夜之事后,楼宇昂依旧还是那个玩世不恭的楼宇昂,只是,看事多了一份透彻,处事也多了一丝分寸和认真。而对见到她却是恭恭敬敬地按照尊卑礼仪而来,不再玩笑言谈。

凤轻歌对于他这样的转变却是如百味混杂,说不出其中滋味。

凤轻歌听着穆风说着朝堂上的细微变化,眼眸微凝,随即微微一叹,转言道:“晚上在栖凤殿多派些人手守卫吧!”

穆风不由微微一诧,随即低头拱手,声音冷硬道:“是!”

不久后,从北方靖地传来的一个消息,朝中大臣,皆惊疑不定。令凤轻歌亦是措手不及,疑惑万分。宁王和柳相亦是开始蠢蠢欲动,派出暗探前去北方靖地查探。

“有人在北方靖地见到一个约莫十四来岁的少年拿着一块龙形的红色玉佩,这有什么奇怪吗?陛下为什么听说了这个消息后,脸色就一直沉沉的?”宁蓝看着身边的紫苏,微微不解地小声道。(未完待续)

第一百三十五章 都不是好奴婢。。。。。。

闻言紫苏眼眸微微闪烁,收拾着桌案上的折子,顿了顿顿开口道:“红色的龙形玉佩是不敢私自造的,这个若是真的红色龙形玉佩便应该。。。。。。是皇宫内的东西。而。。。。。。”紫苏眼眸微凝,“陛下用来统领皇家御林军的玉佩,也是。。。。。。一个红色的龙形玉佩!”说着微微朝宁蓝一笑,“这些事,我们做宫女还是莫要多问,安分守己便好!”随即端着茶盘走了出去。

闻言宁蓝看着紫苏走出殿门的背影,面上微微露出诧异之色。若是说,那个红色的龙形玉佩是假的,那为何陛下会这么脸色会这么差,若那个红色的龙形玉佩是真的,那不是表示陛下用来调遣御林军的玉佩。。。。。。在别人手里??

“母后,儿臣许久没来看母后了,不知母后近来可好?”凤轻歌微微拢了拢袖子,坐在了太后身旁。

“哀家很好!”太后看着她蔼然一笑,微微捧住她的双手,微微一叹,抚向凤轻歌的面颊,“只是难为皇上你了!”

“儿臣不觉得难为的!”凤轻歌微微一笑,伸手握住太后抚着她的脸颊的微凉的手,不由微微皱眉,捧住太后的手,“天已入寒,母后手如此冰凉,该多添些衣服才是。”

“哀家知道了!”太后轻轻拍了拍凤轻歌的手背,忽眼眸一闪,微微一叹开口道,“哀家虽知道陛下长大了,有了自己的主张和分寸。宫中那些传言,哀家也是不信的。可是,哀家仍然有一件事想问陛下!”

凤轻歌不由眼眸微闪,随即淡淡一笑:“母后有何事要问便问吧!”

“这几个月哀家看你与秦翊这孩子走得甚近。虽然有时喜欢逗闹,但哀家能感觉得到,你和他在一起是除了最没个顾虑和拘束。前些天哀家还听闻秦翊这孩子半夜从你寝殿出来。。。。。。”

“母后,不是的。。。。。。”凤轻歌不由满脸惊讶,面上微微露出窘色,微急道,“这件事不像母后所想的那样!”

这事居然传到太后这里来了!她这要怎么解释?难不成说,傅秦翊半夜三更来她寝殿是来和她谈心说话的?怎么样也说不过去嘛!现在这个样子。她算不算是百口莫辩?该死的傅秦翊!凤轻歌不由微微急躁。

太后轻轻拍了拍她的手背,制止她解释,微微一笑:“哀家真正想问的不是这件事!陛下是天凤国的女帝,无论做什么,都不用解释!

“母后。。。。。。”凤轻歌不由看着太后欲言又止。

“哀家知道,你选步家的小将军步凌寒做王夫时因为有意拉拢步家,亦是为了平衡宁王和柳相。可是哀家包括陛下的亲生母亲杳妃。还有先皇最想看到的,也一定还是陛下能幸福!”

闻言凤轻歌不由微微垂下眸,唇角轻挑。幸福么?她都快忘了那是种什么滋味了。。。。。。

太后微微一叹,接着开口道:“秦翊那孩子虽然进宫前有不少风流韵事,名声不大好,可心还是好的。傅太师是哀家的义父。也是陛下的辅弼之臣,天凤国两代君王的老师,所以秦翊这孩子与陛下并没有利益冲突的。陛下若真喜欢秦翊那孩子,自可选了他做王夫,即便不能拉拢步家,也是没有关系的,收回皇权的事,咱们可以慢慢来。但是千万莫要耽误了自己的终身幸福。做勉强自己的事!”

凤轻歌不由眼眸微闪:“儿臣知道!”轻轻抬眸看向太后,微微挑起唇角,“母后误会了,儿臣和傅秦翊并不像母后所想的那样!儿臣对傅秦翊也并无男女之情。对于儿臣来说,儿臣现在就很幸福。儿臣知道。儿臣想要的是什么!儿臣现在一心想做的便是摆脱宁王和柳相的钳制,做天凤国真正的帝王。步凌寒是最好的选择。而且,他人也很好!”

“既然你已经做出决定。母后也不便再说什么了!”闻言太后雍容雅然的脸上露出些无奈之色。

凤轻歌轻轻一笑,握住了太后的手,俯下身子将头枕在她的腿上,轻轻蹭了蹭,微微闭眸,开口喃喃道:“儿臣会幸福的!”

太后不由轻轻摸着凤轻歌的头。

凤轻歌轻嗅着太后身上的味道,轻轻勾起唇角。淡淡的玫瑰花熏香,虽和她现在的妈妈的味道有些不一样,却仍旧像极了久违的母亲的味道。或许只有这个时候,她才能像个还没长大的小女孩一样,依偎在母亲的怀中,撒撒娇。

其实她和真正凤轻歌也有相似之处,那就是她们都缺乏母爱,都在自己的父亲身边长大。只是不同的是,凤轻歌从生下来开始,就没了母亲,没有享受过母爱。而她还享受过六年的母爱,如今她又有了对她来说像母亲一样的太后。凤轻歌被骄纵惯了,任性得长不大,而她从小就开始成熟起来,和父亲一起担起整个家。

或许她就像一只蜗牛,做秋寞的时候,背起的,是一个家;而现在做天凤国的女帝凤轻歌,背起的,便是整个国家。。。。。。

太后摸着她的头忽想起什么,不由眼眸一闪,开口道:“北方靖地的那个红色龙形玉佩是怎么回事?”

闻言凤轻歌直起身,眸中闪过一丝复杂:“据说是一个约莫十四来岁的衣衫褴褛,有些邋遢形似乞丐的少年拿着这个红色龙形玉佩去当铺当银两。当铺老板是个见多识广的人,对皇家的东西也有所了解,对红色龙形玉佩也略有所闻。见持这个玉佩的是个衣衫褴褛的邋遢少年,因而怀疑这个红色龙形玉佩的来历,便去当地官府报官。只是没想到那个少年觉察到老板有些古怪,心生警惕,便早已暗自离开了。”

“那可有找个画师将那个少年的模样画下来?”太后不由开口问道,温雅的眸中闪过一丝紧张。

凤轻歌见此不由微微诧异,淡淡开口道:“那少年当时满脸污垢,因而画师未能将他的面容看清,所以如今也难以找到那个拿着龙形玉佩的少年!”随即看向太后,“朕调遣皇宫御林军的玉佩真的遗失了吗?”

“嗯!”太后点了点头,面色微沉,“先皇还在世的时候就遗失了,大约是在你真正的母后,也就是杳妃逝世几个月后。”太后微微一顿,轻轻一叹,“当时,哀家还是你母后身边的宫女,先皇遗失了调遣御林军玉佩的事,并没有传开,不过这几年陛下没有一次拿出过玉佩,宁王和柳相恐怕也是怀疑这玉佩丢失了的事了。。。。。。”说着轻轻端起茶杯,放在红唇便噙了一口。

凤轻歌闻言不由眸光微闪。

忽太后想到什么,拿着杯子的手一顿,杯中的茶微微泼洒出来。

凤轻歌不由拿出帕子将太后的手擦拭干净,看着太后,眉头微蹙,目露疑惑:“怎么了?”

太后放下茶杯,脸色微沉,摇了摇头:“哀家只是想到了一个人,却不确定是不是她,若真是她,那事情就麻烦了!”

凤轻歌闻言目露诧异:“母后说的是谁?”

太后接过凤轻歌的帕子,擦拭着手,淡淡地一撇眸子,微微开口道:“当初和哀家一样,同在陛下母后身边的贴身宫女——芸心!”

凤轻歌看着太后,静静地等着她的下文,

太后一脸愧疚地看着凤轻歌,轻轻地摸上了她的脸颊:“你和你母后长得很像!她是个好主子,可我和芸心都不是好奴婢。。。。。。”

太后当年背叛杳妃在杳妃死后爬上她父皇的床最后成为荣妃,再接着她的父皇临天帝临死前将荣妃封为太后,将她托付给太后的事,她也略有所闻。太后说的不是好奴婢应该是指的这件事,只是她始终都觉得,这件事应该另有隐情。毕竟,以她的直觉来看,太后不像是那种卖出求荣的女子。至于太后所说的芸心。。。。。。难不成亦是做了背叛了她的母后,也就是杳妃的事?

“这件事哀家一直没有同你说过,是因为你对哀家一直。。。。。。”太后轻轻地拨开凤轻歌的头发似有些难以开口,“如今你也真正长大了,是时候告诉你了!当年关于哀家的事。。。。。。陛下或许略有所闻,因而当初陛下对哀家有所怨恨,也是理所当然的。”

“现在,朕已经没有怨恨了!”凤轻歌眼眸一闪,不由微微开口道。

“嗯,哀家知道!”太后闻言不由微微欣然一笑,三十多岁的年纪,脸上已留下些岁月的痕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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