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居一品,首席的专属恋人-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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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怜伊原本在为何瑾朔挑选其它的西装:“这件感觉怎么样?”
听不到他的回答,一回眸,便见到他早已走到了别处去接电话。
柔和的灯光下,他长身玉立,衣服质地上乘,一向都格外严谨的他,却忽视了还未扣上的那一个西装扣,就那般轻柔地讲着电话。
“不好了!怜伊晕倒了!”
导购一声惊呼,打断了何瑾朔的电话。
作为沈怜伊的粉丝,她第一时间发现了她的异样,在她扶着腹部倒下时,正好接住摇摇欲坠的她。
何瑾朔顾不得挂断电话,立刻便跑过去蹲下/身紧张道:“怎么了?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疼。”额上有着汗渍,沈怜伊只反反复复说这么一个字,手却下意识地护住腹部。
一瞬间的恍惚,何瑾朔仿佛再见当年,日本东北部里氏8。9级海啸来袭,不会游泳的他被卷入那阴冷不见天日的海底。
一个曼妙却瘦弱得不堪一击的女人却架着他整整游了三个小时才上岸。
精疲力尽,他意识混沌之际,只看到一直搂着他游了一路的女人的手苍白纤细,疼痛地抚在自己的腹部。
“她肺部重创,心前区疼痛,需要立刻准备手术。”
虚弱地被护士用担架抬走前,他的耳中只记得那飘到耳际的日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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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一下!”男装专柜内,突然便奔出一个拦腰环抱着女人的男人。
女人的整张脸被男人的胸膛遮住看不真切,不过瞧那身材,却是极其凹凸有致的。
男人的神色急切,稳健的步伐快速地奔走。
身后,是导购小姐的声音:“先生,你的手机……”
那一幕喧闹,对于大千世界形形色色的人而言,也不过是一瞬间。
大家看过,讨论了一番,也便散了。
唯有那靠在柱子后的女子,缓缓地蹲下了身子。
手,难受地抚触在腹部。
身旁走过一对男女,奇怪地瞥了一眼蹲在地上的倾玖。男人想要上前询问,却被身旁的女人拽着耳朵拉走:“又怜香惜玉了是不是?”
骂骂咧咧的吵闹远离,倾玖却疼得直不起腰。
这样的情况,又何止一次?
不同的是,三年前是因为肚子里的孩子闹腾。
而这一次,应该只是大姨妈来袭吧。
可笑,有朝一日,向来不会痛/经的她竟然也会被大姨妈困扰……
。。
☆、27、配合她蹲下
||医院。
手上是被牧晋重新塞回来的卡,倾玖瞥了一眼,大包小包,他倒是毫不客气,居然还真的坑了她许多钱。
“都疼到这地步了还心疼那点钱,就你,出息!”虽是如此说,牧晋还是仔细询问了医生状况。
明明前一刻还活蹦乱跳的女人突然就脸色惨白到连站都站不起来,他当时也懵了,将东西一股脑儿往陌陌手上一丢就抱起她送来医院。
小家伙倒是懂事得很,抱着一大堆东西亦步亦趋地跟在后头。
“根据症状初步判断是痛/经,不过谨慎起见,我建议再做个详细检查。”
女医生在纸上写着什么,停下笔:“以前没出现过这种情况?”
摇头,倾玖疼痛缓解了许多:“既然没什么要紧的,那您就给我开个常规药就行了,没必要那么麻烦再做其它检查了。”
“自己的身体还这么胡来不重视,得,医生你就给她开药。”牧晋自从知道倾玖只是寻常女人的妇科毛病脸色就绷不住红了,听得倾玖如此说,他是根本就不想在这儿多待,立刻就附和起来。
抱起站在旁边听得一本正经的陌陌,他提着那大包小包走出办公室:“那我和这小鬼去地下停车场等你,你自己去取药。”
又不是自己的女人,让他一个大男人去帮她取那种药,他还没到那种舍身成仁的地步。
“这孩子他爸也太不像话了吧?”女医生皱眉,不过毕竟是别人的家事,并没有多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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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玖拿着单子出来扫视了一眼周围,果然没有见到牧晋和陌陌的身影,她倒是完全不意外。
取药的窗口排着长队,她安安静静地等待。
其实药店里这类药多得是,不过相比药店,她这人更偏好医院的处方药。
倾老爹一直都就对她格外上心,尤其她母亲去世后,他更是既当爹来又当妈。一个头疼脑热就将她送医院。也因此,她有时候都不习惯外面的药店。
排了有一会儿,蓦地一个抬眼,倾玖便瞧见了人群里正排着队的那个修长身影。
长身玉立,他的手上拿着单子,对于向来日理万机的他而言,排队这种事,他却没有丝毫不耐。俊脸上,有的只有担忧。
想起在商场时他抱着昏迷的沈怜依飞奔而出时的焦虑,倾玖不由暗笑。
还真是不巧呢……
不知是不是她的眼神过于炽热,何瑾朔突地回眸。
几乎是下意识的举动,倾玖蹲下/身避开他的视线。
一步、两步、三步……
周围人声嘈杂,到处都是脚步声。
可她,却轻易就分辨出那一抹声音渐行渐近,瞬间,视线里出现一双手工订制的berluti名鞋,而它的主人,竟然为了配合她也蹲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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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我死不了,不劳费心!
||“某人这是蹲在地上画圈圈?诅咒谁呢?”
低沉戏谑的嗓音入耳,似带着丝丝浸润人心的力量,莞尔中别具磁性。
伴随着何瑾朔那张俊朗的面容入眼,倾玖竟有些不适应。
西装革履的男人,浑身上下穿戴得一丝不苟,唯有胸前的布料因着之前抱沈怜伊而产生了褶皱。
而他,居然不顾医院大厅内那么多人异样的眼光,配合地蹲在她面前。
“是啊,闲来无事来医院转转,夜观天象觉得此地必有大量金银,所以特来探探地质。”既然被发现了,倾玖索性便大大方方地朝着他一笑,然后若无其事地站起身。
与她一道起身,何瑾朔的视线焦灼在她脸上,倒是没计较她的浑话,而是极其自然地夺过她手里头的单子:“身体不舒服?”
会出现在医院取药,他不做第二设想。
瞧着单子上医生龙飞凤舞般的字体,他眯了眯眸:“给你放假旅行却反倒给自己落下病根可不合算。”
站在倾玖原先排队的位置,他示意她先去一旁休息。
身旁的人颀长,身姿悠远,那般自然的动作,令倾玖一怔:“我又不是像某些人一样那么弱不禁风,还没到排个队都需要男人代劳的地步。”
俊脸上眸光流转,潋滟风华:“怎么有股酸味?”
恰排在后头的老人埋怨了一句,何瑾朔忙解释道:“怀了孕的女人脾性大,您多担待。”眼底,似有波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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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等候椅上,倾玖静静地瞧着离自己不远的那道身影。
心里头已分辨不清那抹滋味。
前一刻,他可以那般在意另一个女人。
后一刻,他可以若无其事地和她说笑。
“既然旅行回来了就好好收收心,”走到倾玖旁边,何瑾朔将药递给她,“按照说明书服用,回头我再跟老爷子打声招呼,让他将芳姨送过来几天给你调养身子。”
接过药,倾玖视线却是凝在他另一只手上。
“那药给谁的?”
“明知故问。”何瑾朔不打算再多说,“今晚上我应该回不去,你自己一个人吃饭。记住,别再吃那些垃圾食品。”
怜伊需要留院观察一天,他自然不会不管。
撇了撇唇,倾玖倏忽间将手上的药一丢:“我死不了,不劳何公子费心了,您老继续去照顾咱们的沈大明星吧。”
抬步,欲走。
“倾玖!”
“倾小玖!”
一大一小两个高音,同时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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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当初我就不该再见你
||轩然,大波。
倾玖从未想过有朝一日何瑾朔见到陌陌之后会有那般大的反应。
短短时日,何氏集团总裁结婚且孕有一子的消息,迅速便席卷了各大媒体。
明明前段时间倾玖还在恼怒他故意批了她婚假让她从未婚沦为已婚,而现在,特意保持着黄金单身汉身份的他居然也在公众面前自爆其短,迅速降低自己的身价。
这于倾玖而言,完全便是不敢想象的。
“倾小玖,爹地这么好相处一个人,为什么你这些年来故意藏着掖着不让我见他?”
倾玖不得不再一次纠正:“继父,或者干爹。”
“切,你就继续瞒着吧,真把我当三岁小孩?”陌陌玩着掌上游戏机,被何瑾朔承认身份后,他便屁颠屁颠地留在了H市,懒得回纽约继续接受牧晋的白眼。
电话座机响起时,倾玖瞧了瞧墙上的挂钟,晚上十点。
何瑾朔依旧未归。
“倾玖?”何老爷子的声音传来,带着一丝探究。
“……爸。”
何老爷子算得上老来得子,如今快七十岁,对于小辈的事情却是一点都不含糊。
“这几年你和瑾朔一直都低调行事,怎么最近他突然就愿意对外承认已经结婚了?还有那个孩子是怎么回事?”
陌陌的事情闹得沸沸扬扬,何瑾朔对外高调宣称他是自己儿子,早就成为媒体界议论的焦点。老爷子会看到,也并不稀奇。
倾玖有些不知该如何解释:“我……”
“你们明晚到我这儿来用晚餐,带上那个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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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皇传媒给旗下的艺人准备的住房条件优渥,可沈怜伊却屈居于普通的小区。
一室一厅的房子,对于如今身价的她而言,实在是简陋得很。
沙发上,沈怜伊一头扎在何瑾朔怀里头:“这是我主演的第一部电影。从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小角色到主演,虽然仅仅只是女三号,戏里的角色却是那么鲜明,故事的结局她得不到她爱慕的那个男子,可她在太阳升起于地平线后便悄然离开的那一幕却刻在了观众心底。”
“很出色的演技,人物塑造得很成功。”
何瑾朔陪着她将片子看完,手安抚地放在她背上。
沈怜伊却根本不满足于他这般的避重就轻:“你明明知道我想说的是什么,孩子的事倾玖的事,既然你承认的只有他们,那你根本就不该来招惹我!当初我就不该再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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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哼,我可没你那么抠门
||沙发上,沈怜伊已经睡着,眼角却依旧有止不住的泪意。
何瑾朔静静地看着这张与倾玖有着两分相似的脸。
其实,早在见到她第一眼时,他便调查了她的身世,得知她是倾光宗的私/生女,却一度跟着贫穷的母亲靠夜市摆摊为生。
有时候,太过于高不可攀的,太过于荆棘丛生的,对于男人而言,便更具有挑战性。
无疑,饶是再平凡的身份,沈怜伊那不屑于向任何人低头的傲气,曾经一度让他颇有好感,甚至是多了几分欣赏。
而那会儿,他已经“勉为其难”地顺势将倾玖纳入自己的羽翼。
倾玖属于磨人型,看准了的就势必要下手,且不允许自己失败。
就好比她为了他放弃占有绝对优势的商英,转学一窍不通的法学。
其实他一直都知道,埋头做一件事时,她执着到能对自己都下得了狠手。
他犹记得那一次学生会组织山区义务支教活动,名额有限,她腆着脸抱他的大腿:“何学长,你就权当做件好事吧,如果我期末总成绩拿不到学院前十,我家老头子就要打发我退学嫁人了。”
转系之后,她面对的挑战便更大。原本她可以轻轻松松在外语系的同届学生中保持第一,可在法学院,她便得重头再来。
参加义务支教活动,能够加量化分,算入期末总成绩。所以她为了总成绩排名前十也是蛮拼的了。
“退学嫁人”几字,让刚打开矿泉水瓶正打算喝水的何瑾朔猛然咳嗽了起来。
“你究竟是有多恨嫁?”
“那是我老爹老糊涂了。”
就这样,他终究心软,将她给提名了上去。
再然后……
“你作为组织者为什么没有参加支教!?”隔着电波,她打电话质问。
敢情她那么积极地去参加支教活动,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他被她问得一愣,唇角却微扬:“我暑假得着手学着管理公司,没时间去。”
可第二天,他却破天荒地连自己都诧异般,出现在了山里那幢年久失修的旧教学楼。
“追男人勇气可嘉,暂时将我未来一年内的女友权交到你手上了。”
“才一年!”她跳脚,脸上却是洋溢着笑,“那我未来两年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