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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9章

溺宠--至尊狂妃-第1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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澈的母后谢紫鸢与叶西之的母后谢青鸢是孪生姐妹,也是夹在四国之间的小国凌国的公主,为求国家平安,凌王将大女儿谢紫鸢作为和亲公主嫁往大夷,谁知大女儿心性固执,当下便离开了凌国,凌王怕触怒大夷先帝,便欲将二女儿谢青鸢嫁过去,谁知大夷先帝竟说非谢紫鸢莫娶,否则铁蹄踏平凌国,凌王又惊又恐,只好让谢青鸢去把谢紫鸢寻回来。

而谢紫鸢离开凌国之后竟是到了大夷,在大夷游晃的日子里,她结识了尚未出家的西云寺方丈林白书并心仪于他,林白书亦是与她情投意合,可后来却因谢青鸢的出现打乱了这一切,当林白书携着谢青鸢的手走到谢紫鸢的面前时,谢紫鸢愤然转身,回凌国找到了凌王,道是若要她嫁给大夷先帝,必须让谢青鸢也作为和亲公主嫁到炎国,否则就是国破家亡她也不会嫁到夷国。

凌王得罪不起夷国,答应了谢紫鸢的条件,派出所有暗卫搜寻到了谢青鸢并将她强行带回了凌国,在谢紫鸢坐上前往夷国的和亲轿子的同一日,谢青鸢也被绑着扔上了前往炎国和亲的轿子。

谢紫鸢因为谢青鸢抢走了她的心爱之人而恨极了她,而谢青鸢也因为谢紫鸢拆散了她与林白书而恨极了谢紫鸢,面对性情刚烈的谢紫鸢与温婉似水的谢青鸢,林白书觉得自己做了人生最错的件事,想要将谢青鸢夺回,却被打得遍体鳞伤,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心爱之人嫁给了别人。

心灰意冷之下,林白书走进了西云寺,谢青鸢因此而更恨谢紫鸢,借谢紫鸢怀了身子而要到夷国探望她为由,在她的膳食里下了六魂归之毒,她要让她们母子都为她的爱情陪葬,可谢青鸢不知,在她给谢紫鸢下毒的同时,谢紫鸢也在她的食物里下了同样的毒,同样祭奠她可悲的爱恋,只是谢青鸢不知,她中毒之时,她早已有了一个多月的身子。

当林白书得知谢紫鸢与谢青鸢都中了六魂归之毒时,在师父的禅房外跪了整整一个月才得到了一副保住女子性命的解药,便马不停蹄地送到了谢青鸢的面前。

与此同时,谢紫鸢生下冷澈之时大出血而亡,她本可以将腹中孩儿流掉而保住自己一条命,可她觉得自己活下来也无颜面对大夷先帝,毕竟他是真的爱她,而她心里装着的却是另一个根本不爱她的男人,她宁愿只让他们的骨肉留下来。

谢紫鸢死的当夜,大夷先帝由悲生怒,一夜之间斩杀了所有在场宫人,冷澈一天天长大,先帝才发现他竟是自娘胎出来便身中奇毒,才明白自己对谢紫鸢的爱不过笑话一场,以为是谢紫鸢自己为了报复他而自己吞服了六魂归,杀死了自己也让他们的骨肉一生痛苦,震怒之下禁止所有人说有关谢紫鸢的任何话,将谢紫鸢曾是大夷王后这个事实从史册上抹掉!

之后,先帝纳了无数的妃嫔,最后立了性格样貌与谢紫鸢最为相似的姜芙蓉为后。

而谢青鸢虽活了下来,叶西之却是自娘胎出来便如冷澈一般身中六魂归之毒,十五岁之前的叶西之是比冷澈幸运的,因为他有一个爱他的娘疼着他护着他,可最后却不得不受皇命只身前往大夷,隐姓埋名做他人的儿子,做他国的皇子。

每个人的背后,都会有一段不为人知的过往,如她,如澈,如叶西之。

他们都是一样的人,所以她也会怜惜他。

“再叫一次?”叶西之很高兴,盯着温柔,眼里跳跃着兴奋不已的光,“我想再听听。”

“叶西之”三个字从她嘴里吐出来,叶西之第一次觉得自己的名字这么好听,从来没有人这么连名带姓地叫过他,她是第一个。

“喜欢听就自己叫。”温柔没有理会叶西之,迈开步子往前走去,然叶西之眼底的兴奋让温柔收起了往日的冷面孔,可怜之人,她又何必如此。

从前的她不是这样的,即便面对可怜之人,她也可以毫不留情地斩杀,可自从来到这个世界,认识了澈,她便觉得自己变了,他给她的疼爱和温暖让她的心慢慢融化了。

“叶西之,明日便是你登基的日子了吧?”温柔昂头看了一眼湛蓝的苍穹,淡淡向与她并肩行走的叶西之。

“嗯。”叶西之没有再笑,眸光沉沉的,忽而道,“怎么?柔儿是想通了要做我的王后了么?”

温柔没有说话,只是停下了脚步,定定地望着叶西之。

“呵呵,柔儿不用说什么,我也知道答案。”本以为时间会让他得到她,可是他却发现不过是他痴人说梦而已,凝视着温柔的眼眸,嘴角勾起一记苍凉的笑,“柔儿不是想要我的血为大哥解毒么?不如你我用条件交换如何?”

不等温柔说话,叶西之又接着道:“三年,你留在我身边三年,三年之后,我亲自将我的血奉上给你。”

三年,他不求多,只求她留在他身边三年就好,他生命最后的三年。

许久许久,温柔迎着他的目光,坚决道:“好,我答应你。”

温柔答应了叶西之,没有任何理由,也不需要任何理由,因为从叶西之嘴角的笑,她似乎看见了一世的苍凉与他生命的尽头。

这样与澈极其相似的男子,她拒绝不了。

这世上,坏与好本就没有基准线,只是立场不同,他站到了你的对立面,他就成了你眼中的坏人与敌人,叶西之对于大夷而言虽是敌人,可她却心疼这个可怜的敌人。

叶西之想要握住温柔垂在身侧的双手,可是看着那双素白的柔荑,他始终没有勇气去执起,因为他知道,能执起她手的人,天下间只有大哥。

他时常会想,若当时娶了她的人是他而不是大哥,那是否她爱上的人就会是自己,可是这世上从没有倘若可言,时间不会回淌,一切都已经注定。

他注定,不能与她坐看江山。

总有一天,大哥会带着千军万马来将她接回身边,或许,就会是在三年后。

**

时光如淌过指间的流水,缓缓流淌,去而不复返。

三年,流逝。

只是在这三年之内,风之大陆的格局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自三国联盟解散之后的第一年,海国与漠国竟越过大夷,觊觎起了炎国,两国结为盟国,不断出兵攻打炎国,如此更是给了大夷恢复国力的大好时机,大夷也借海国出兵炎国的良机,奇袭了海国的墨阳铁山,而海国一向小觑其他国家,更是不将大夷放在眼里,出兵攻打炎国的时候竟是将原本监守墨阳铁山的士兵也调去了大半,只留两千人马留守墨阳铁山,正此之时,大夷已是整训了三万新军,加之原本还剩余的五万兵力,总共八万,冷澈看好这个千载难逢的时间,让紫王率一万人马奇袭墨阳铁山,出其不意地将其夺了下来。

当此之时,海国的大批人马正在炎国境内酣战,正打得炎国割地求和,呼闻产铁宝地墨阳铁山被大夷所夺,接道王命后立刻调兵回国驰援,谁知在回国借道凌国的途中,漠国撕毁了盟约,联结了凌国在凌国境内埋了伏兵袭击海国军队,海国原本十万兵马最后只剩下三万仓皇逃回国,不仅夺不回墨阳铁山,甚至连炎国的割地都被漠国强占了去,导致其在风之大陆的霸主地位消亡。

因为这一系列的事情,海国执掌国政的三位将军相互推脱责任,最后竟是内讧,相互算计,相互攻讦,相互暗杀,将海国搅得如一团乱麻,最后是老世族们动用了所有私家兵,将三位将军全部暗杀在各自府邸里,而后将先帝的小子推上了帝位,可是这位新帝却是个不学无术却又志比天高的昏聩之徒,经过这一系列动荡之后,不仅不惦念着百姓疾苦与国家经济,反而大肆征兵,将整个海国几乎所有的精壮都征召入军,扬言要整出一支所向披靡的铁蹄之军,以恢复海国的霸主之位,不仅如此,一年之内竟征收了五次赋税,在精壮全部都被征召入军的情况下,甚至还要百姓服徭役,无疑是将海国推向灭亡。

终于,世族元老们再次叛乱,斩杀了这个昏聩的新帝,让海国的庙堂搅得更乱了,海国,真个几乎称霸了风之大陆百年之久的国家,在第二年的年末,消亡在大夷的兵戈之下。

整个风之大陆震惊,漠国更是后悔莫及,漠国本是也想攻占海国,奈何顾忌太多,不由将目标转向了炎国,可是漠国万万没有想到,一向弱小任人欺的夷国竟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攻陷了曾经的霸主之国海国,并将其毫无阻力地划入了夷国的管辖之内。

天下哗然,四国称霸风之大陆的格局瞬时变成了三国交锋,让那些夹缝中的小国更是胆战心惊,可却也无法逃脱大势所趋,不断地被炎漠夷三国吞并。

第三年初,整个风之大陆便只剩下了炎漠夷三个国家,而大夷就像一头沉睡中的雄狮,似乎随时都会醒过来反扑一口,让炎国与漠国不敢小觑,即便其不再有任何大的出兵举动,便是派出的斥候也打探不到其兵力究竟几多,战力究竟如何。

在此情况下,漠国破天荒地主动与夷国结好,夷国欣然接受,两国结好的条件是,以吞灭炎国为目标!

可是,这三年里,冷浩的身体不仅未见好转,反倒是每况愈下,这便使得冷澈迟迟不能抛开国政前往炎国的原因,即便他每一日都恨不得冲到炎国去。

**

第三年末,深秋。

大夷气候温润,便是到了冬日,也还能看到青葱之色,所以深秋的味道在大夷并不显得浓烈,偶尔飘飞下几片枯黄的叶子,才有了些许萧瑟的味道。

日光有些暖,御花园里,冷浩躺在一张软榻上,头微斜,双眼闭着,似乎在沉睡。

冷浩才是二十四岁,可是被病魔折磨了三年的他,如今一副模样一点生机活力也无,眼眶深陷,颧骨高突,面色苍白,整个人瘦削不堪。

小安子守在一旁,看到冷浩的手伸出了薄衾之外,躬下了身轻轻拿起了他的手,正要放回薄衾下,冷浩却在此时睁开了眼。

“奴才该死,扰醒了王上。”小安子连忙跪到地上。

“咳咳咳咳——!”冷浩想要说什么,可一张口便是猛烈的咳嗽,小安子连忙轻轻抚着他的心口为他顺气。

许久,冷浩才缓过气来,连忙有宫人递上了热茶,小安子接过,扶着冷浩坐起喂他喝下。

“小安子,大哥……来了没有?”润过喉,冷浩虚弱的问道,每说几个字,他都喘息得厉害,他似乎,已经是病入膏肓。

“奴才这就去瞧瞧。”小安子在冷浩身后垫好了几个软垫,让他能够靠得舒适,应了声,抬脚正要离开,便见到一袭白色的颀长身影向冷浩走来,连忙躬身行礼,“奴才见过白王爷。”

冷澈微微颔首以示免礼,冷浩屏退了左右,冷澈在他身旁的椅子上坐下。

“王上今日可有觉得身子好些?”三年时间,冷浩模样没有丝毫改变,只是眼角多出了皱纹,眼里的肃杀与冷冽比从前更甚,说出的话,比以前更没有温度。

“大哥,每次见我,你都这一句,不嫌烦么?”冷浩有些无奈地笑笑,他这个大哥,还是一如既往地不苟言笑,大哥,该是恨他的吧。

“王上当需多休息才是。”冷澈淡淡说道,仿佛对冷浩嘴角的笑视而不见,抬起手将冷浩身上有些滑落的薄衾往上提了提。

“大哥,我知道你恨我。”冷浩握住了冷澈的手,盯着他,“恨我将你绑在了国政之上。”

他这个夷王,不过是个躯壳罢了,所有的一切,都是大哥在撑着,可大哥却始终没有想过要将他的帝位夺去,他不知道自己是该喜,还是该悲。

“王上,您许是累了。”冷澈面无表情地看了冷浩一眼,“王上若是无事,臣下先行离开了。”

“大哥!”冷浩紧紧握住了冷澈的手不让他离开,因为激动,又开始剧烈地咳嗽起来,冷澈抬起另一只手轻轻拍着他的背,待冷浩稍稍平稳了气息,看着自己近乎枯槁的双手,再抬眸看着冷澈,“大哥,我这身子,快是撑不了多久了。”

见冷澈想要说话,冷浩抬手止住了他,“大哥不必说些安慰我的话,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入秋以来,我睡的时间越来越久,只怕没多久,我便会一直睡去,再也不会醒来……”

“在此之前,我必须与大哥把事情说完,趁我……还没有睡去的时候……”冷浩说着,望着冷澈,眸子里是哀凉的乞求,与他帝王的身份完全不符合。

“王上有话只管说便是,臣下定当遵从。”冷澈拍了拍冷浩的手背,第一次有些不忍心看他的眼神,他早已从太医口中得知,王上的病,撑不过这个深秋……

大夷究竟是命运多桀还是什么,他们兄弟几人,竟几乎全都走了……

“我不在了之后,不求大哥能替我好好爱绿儿,只求大哥能善待绿儿……”全天之下,他最不能割舍的,只有她,即便他知道,她的心里,至始至终装的都不是他。

“王上,事到如今,你还要护着她么?觉得她害你还不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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