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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溺宠--至尊狂妃-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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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自然,不过相信王爷不会反对的,还劳大管事代为告知王爷了。”

“如此,夙夜先行告退。”

真是上天也助她,她正寻思着找些什么机会来让那些曾将她踩到泥地里的人尝些苦头,这皇宴来得真是时机。

镇国公府。

温心正让十名婢子举着十件款式颜色各异,且质地上乘的霓裙在她面前站着,她正微皱着眉在十名婢子身前慢慢移步,眼神落在婢子手上的霓裙上。

忽然,温心抽中一件石榴底纹的窄腰褶子裙,往身上一比,来到可人高的铜镜前,眼角眉梢兼唇角均挂了笑,朝垂手立在一旁的婢子珠儿问道:“如何?本公子穿这件如何?”

“小姐本就生得美貌,自然穿什么都美!”珠儿很是能说会道,此刻正是攀附道,“这件衣服衬着小姐,让小姐更是添了一分贵气!青爷届时瞧见了,定会被小姐吸引得移不开眼的!”

“你个小妮子!真是会说!”温心很是受用,“不过你说这话让本公子很是高兴,赏你五百钱!”

“奴婢谢过小姐!”珠儿连忙跪到地上谢赏,五百钱,抵得上她半个月的月银了!

温心正高兴地又拿过了另个婢子手中的霓裙在身上比划着,门外响起了婢子响亮的请安声,而后便是一屋子的婢子齐刷刷地请安声:“奴婢见过夫人,给夫人请安。”

只见一身珠光宝气的赵嫣儿在贴身婢子江儿的虚扶下款款而来,看着匍匐了一地的婢子,心底很是高兴,出口的声音便是高昂了几分:“都起来吧。”

“谢夫人。”

“都退下吧。”赵嫣儿冷冷吩咐道,婢子们便鱼贯而出。

温心瞧见了赵嫣儿,立刻上前挽起了赵嫣儿的胳膊,看着赵嫣儿依然缠了纱布的脸,亲昵地关心道:“娘,您脸上的伤还没好,怎的就随意走动了?娘您快坐下。”

“你爹已替娘请了最好的大夫来为娘治伤了,相信过不了多久便能痊愈了。”赵嫣儿却是没有再因为有人提到她脸上的伤而大恼,反倒轻执上了温心纤细白嫩的手,“倒是娘的心儿即将要嫁作人妇了,娘就是病得再重,也要来瞧瞧娘的心儿不是?”

“娘!”温心突然脸红地撒开手,背过身去,害羞到,“这,这都还是没影儿的事呢!”

“这怎么能说是没影儿的事呢?”赵嫣儿复又拉过了温心的手,宠溺地笑着,“青王昨儿个已与你爹说了,要在圣上加冠之年的诞辰皇宴上请圣上下旨赐婚,以让你嫁得风风光光的,怎么这会儿倒自己先害羞起来了呢?”

“娘……!”温心满面绯红地跺了跺脚,若不是知晓了她本性的,还当真以为她真是个腼腆温柔的闺阁女子。

“好了好了,娘也不打趣你了,反正啊,左右你与青王这门亲事是成了!娘与你爹不用再操心了!”

“娘,那温柔那个贱人那儿呢?”温心的眼神忽然变得阴毒,靠近了赵嫣儿,“女儿总觉得不能留着她。”

“温柔那个小贱人,本还想留着她让咱们娘儿俩多瞧瞧她生不如死的模样,不过——”赵嫣儿抬手捂上自己脸上的伤,眼神变得阴毒而狰狞,出口的话更是挤着牙缝出来,恨不得能喝其血寝其皮,“既然她自己活腻了,就让她去与她那贱人娘见面!”

------题外话------

今瞧见了一名姑娘的长评,十四在此为温柔澄清一下,两人皆还心中无爱,两人皆知对方是表面做戏,没有挑开而已,或许是十四没有表述好,让温柔的形象浪了些,在此悔过

048、放线钓鱼

冷澈接过夙夜递上的漆金边皇帖,却没有打开,便将其放到了一旁。爱残颚疈

“爷,两日后的皇宴一过,王上便步入了加冠之年,今岁的皇宴爷可否要前往?”若是爷仍旧不去,恐怕不仅会惹得太后不悦,而且更为他人添了话柄,而一向不放过任何把柄的青王,定又会以此事来参上爷一本。

“今岁圣上诞辰的皇宴不同以往,自然要去。”冷澈没有作任何疑虑,他也终是等到圣上加冠之年了,即便吃痛得不能下榻,便是抬着,他也会去参加此次皇宴。

“还有,王妃道是也要去此次皇宴,不知爷是否允准。”知道了冷澈一旦下了决定便绝不会改的脾性,夙夜也不劝说,只将温柔的话带到。

冷澈沉吟片刻,忽而想到了温柔的盈盈笑意,淡淡应道:“去应了她,随她的意,届时你陪同她一道去。”

“夙夜陪同王妃去?”夙夜险些以为自己听错了,不由得重复一遍,不解道,“那谁伺候着爷?”

“自有黑衣伴我。”

“可是——”夙夜顿了顿,还是将胸中的疑问问出了口,“爷不疑王妃是青王或者是其他人的人吗?”

“若她真是青王或谁的人,你认为,昨夜她还走得出这瓦釜雷鸣吗?”他从来不做无把握的事,他既然敢放她离开,便是定准了她并非谁的人。

“那,王妃说的要替爷治病,是真的?”爷既然认准,他便是相信,那这么说来,王妃岂不是知晓爷身上的是毒而非病?

“夙夜何时这般多话?”倒不是他不知夙夜是出于关心,只是他不想多说罢了,“夙夜,那所谓的药引,可是极阴之女的血?”

“正是。”夙夜回答道,心下琢磨着这从不过问自己身体的爷怎的突然会问起了药引的事,“所以毒衣仙子才会说可遇不可求,夙夜与黑衣亦是明里暗里寻了十几年亦未能有缘遇着,爷,难道说——”

“难道说王妃是——?”夙夜幡然醒悟,若真是这样,爷岂不是有救了!?

“兴许是,今日我便觉身子轻爽了些,不似往日心口总生疼。”说着,冷澈的嘴角不自觉地勾起一抹浅笑,“你且派人去查查,王妃可是阴年阴月阴时出生之人。”

“是!夙夜这便去!”寻到了!终是寻到了!夙夜心下很是激动得难以抑制,连出口的话都因激动而微微颤抖,就算王妃不是同道之人甚或是敌人,他也要好生地伺候着了!

“两日之后,夙夜随王妃进宫!爷放心!”夙夜激动地说完,告了退,转身走了。

望着夙夜突然变得风风火火的背影,冷澈微微一笑,复又低下头审阅着面前的折子。

温柔万没有想到冷澈不仅允了她去参加皇宴,竟还让夙夜陪着她一道去,她有些不明白,如何一个上一刻还怀疑她是否是细作的人,这一刻就能派出自己的心腹来随身伺候她?是出自关心?还是监视?

只是夙夜给她的答复是,白王也会去,不过不同她一道,她只是笑笑,没再多问。

在得到了夙夜的答复之后,温柔立刻让尹儿吩咐厨子备了一桌家常菜,而后再让尹儿去请来温颜,自己则亲自在门廊下候着。

即将入夜的时候起了风,吹得刚燃上的风灯摇曳不止,也吹得温柔的鬓发有些散乱,温颜随着尹儿前来的时候,一瞧见温柔竟亲自在门廊下等着,不由得惶恐,连忙福了身,道:“大姐姐请妹妹来一同用膳,妹妹已是受宠若惊,怎还敢让大姐姐亲到门前等候,妹妹担不起姐姐这么对待……”

她正还为着自己与李安音共谋一事是否被温柔知晓而战战兢兢,前两日更是得到了温柔到镇国公府闹了一顿,把爹气疯了,把大娘打伤了的消息,更是担忧,就怕自己再走错一步便也被温柔拿捏了。

而她却猜不透温柔今夜请她一同用膳是何意,是发现了事实要拿捏了她?还是她还当真什么也不知道,如婢子尹儿所说的只是想与她吃顿饭这么简单?

“瞧三妹妹说的这是什么话,姐姐不过是想着这入了白王府以来还没能通三妹妹好好地吃过一餐饭,特意让三妹妹来同姐姐吃顿饭而已。”温柔佯装有好的搀住了战战兢兢的温颜,温和地笑道,“况且三妹妹是自家人,有什么担起担不起的说法。”

温柔一边说着,一边让尹儿搀着温颜进了屋,而后又冲温颜笑道:“三妹妹瞧,姐姐特意吩咐厨子做了些家常菜,好与三妹妹坐着一道吃,念想一下家的味道,三妹妹快快坐下。”

“妹妹谢姐姐抬爱。”温颜瞧着温柔亲和的模样,不像是看出了什么的样子,便也宽了心,含着笑坐到了温柔身旁的椅子上。

待二人吃过晚膳,尹儿端上了净口的清茶,温柔才又捧着茶轻轻笑道:“不知三妹妹可还喜欢这饭菜?”

“饭菜很是可口,且再与大姐姐一道,妹妹吃着更是香甜。”温颜很是会拍马屁,任何能取得温柔信任的机会她都不会放过。

“哎,只可惜,姐姐想要留三妹妹日后每日都与姐姐一道用膳都是不能了。”温柔微微叹息,作出一副很是惋惜的模样。

温颜则惊得跪到了地上,惶恐伤心道:“大姐姐是要赶妹妹走么?是不是妹妹哪里做得不好惹恼了大姐姐,大姐姐要将妹妹赶走!?”

“三妹妹快快起来,这是作甚?”温柔很是惊讶地伸手去扶温颜,“姐姐不过是想为三妹妹寻门好亲事,怎说的是要赶三妹妹走呢?”

温颜很是惊愕,她还以为温柔是发现了她与李安音合谋的事了,“好亲事?姐姐说的什么,妹妹不懂?”

“那三妹妹就快快起来,听姐姐把话说完。”

温颜站起了身,温柔则握着她的手,拍着她的手背笑道:“这过两日啊,就是当今圣上的诞辰,届时宫中便会大摆筵席,自也会有皇亲贵族与文武百官入宴,便不乏会有不曾有妻室的年轻公子入宴,姐姐是想,届时三妹妹同了姐姐一道进宫,还借此机会为三妹妹寻了一门好亲事。”

温颜千想万想都想不到温柔所说的好亲事,竟然真的是好亲事,能进宫参加皇宴的不是皇亲国戚便是文武百官,而无论是嫁与皇家子弟,还是嫁与士家子弟,于她来说,都绝对称得上是一门好亲事,如此温颜竟是怔忡住了,一时竟反应不过来。

“怎么?三妹妹不愿意么?”

“不,不是!”温颜这才醒过神来,连忙又跪下了身,“大姐姐如此关心妹妹的终身大事,妹妹受宠若惊,只不知要如何报答大姐姐才好!”

“自家姐妹,谈何报答,为三妹妹寻一门好亲事,原也是我这个做姐姐的该做的。”这次,温柔没有再俯身搀起温颜,嘴角绽开一记满意的笑。

“妹妹谢过大姐姐!谢过大姐姐!”温颜叩了一记响头才站起身。

“明日姐姐便让尹儿送些衣衫给妹妹挑选。”温柔摆出一副很是关心地模样,“还有,那日姐姐送给妹妹的玉指环,也一定要记得带上,千万别忘了。”

“妹妹知晓了。”

很好,第一条鱼儿上钩了!

049、冤家路窄

第三日巳时,夙夜已备好了马车,在王府门外等着温柔,当温柔带着温颜一同出现的时候,夙夜很是不解,待温柔等人稳稳地坐上了马车后,夙夜亲自当了驭手,驾着车马稳稳当当朝皇宫驶去。爱残颚疈

将到宫门的时候,温柔稍稍掀了车帘子往外望去,只见各式华丽的马车接二连三地往皇宫的方向驶去,心下不禁感慨,不愧是帝王诞辰,单是看这车马的阵容,就知道筵席场面的宏大了。

然而,在温柔正将帘子放下的时候,夙夜突然一个急勒马,马车里的温柔反应迅速地立刻抓住了窗棂,尹儿和温颜却没她这般快速的反应力,都重心不稳地往前倾去,跌下了矮凳。

“这是谁人的马车,竟然敢与青王爷的车驾抢道!?”还不等温柔询问夙夜是发生了何事,便听到了马车外传来了尖声刺耳的指责声,听那语气,明显的高人一等。

夙夜本是以最平缓的速度驾着马车,突然旁处出现了一辆疾驰的马车与他抢道,夙夜不想生事,拽了缰绳往另侧驶去以让开道,谁料那马车竟偏像与他杠上了一般,他让道了,对方再挤过来,最后对方的马车竟驱车斜挡到了前面的道上,让夙夜不得不勒马停车。

夙夜原本还在思忖着到底是谁人的车马这般强势,不想他还未开口,对方竟先说起了他的不是,原来,是青王,这便不奇怪了。

然而,夙夜心中却是一千一万个恼怒,想这青王定是知晓这是白王府的车驾,才特意这般,真是想要将爷踩到泥地里了,然夙夜虽然心有怒意有不甘,恨不得上去好好教训青王一顿,奈何上头有爷的叮嘱,只能心不甘情不愿地下了马车,朝着青王的马车拱手行礼道:“白王府夙夜见过青王爷,不知青王爷车驾在此,夙夜所驾的车马冒犯了青王爷,还望青王爷勿怪。”

“呵……!”华丽马车里传来青王冷泓不屑的笑声,“原来是大哥府里的车驾,只不知大哥平日里是如何教训奴才的,竟由得你们这些个奴才在主子面前还称名称姓的。”

“爷一向待下人和善,这些许个称呼,爷从不辖制。”夙夜很是愤怒,垂在身侧的手已经紧握成拳,尽量压制住胸中的怒火。

“大哥再这般下去,只怕白王府都要乱了套了。”青王笑得更是不屑,还想再说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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