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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溺宠--至尊狂妃-第6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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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他告诉她的,只是局势分析,那些人的真正身份,他并未打算告诉她,因为还不是时机让她知道。

“叩叩……”说话间,屋外响起了叩门声,继而响起了夙夜的声音,“爷,宫里李公公亲自来王府传话,道是太后想要见见王妃,请王妃明日进宫一趟。”

太后要见她?温柔微微皱起了眉。

“王妃可是要去?”冷澈微微笑道。

“太后之命,如何能不去?”温柔亦是笑着回答,虽然知道太后并非善茬,但是目前毕竟是太后掌权,她没有任何理由不去,况且就算她不是善茬,她也有的是法子应对。

“既然如此,夙夜,去回了李公公,明日我与王妃一道去面见太后。”冷澈向夙夜吩咐完,而后才看向微微怔住的温柔道,“王妃之身入宫,我有些不放心。”

太后招她进宫,绝无善意,他必须防着,况且太后并非容易对付之人,还是有他在为好,以免她应付不来。

冷澈自己不知为何心底会冒出这样的想法。

而温柔,心蓦地一颤,冷澈的话,让她觉得莫名的温柔。

077、突来之事

温柔没有想到,太后召见她不过是与她寒暄几句,问了问她与白王的相处情况,而后留她与白王在鸾凰宫里用了晚膳,便让他们离开了,亲和得就像是一个见了儿媳自然欢喜的婆婆,温柔在她脸上丝毫没有看到丝毫不善的表情。爱残颚疈

直觉告诉她,太后并非是与他们同一立场上的人,在这暗云涌动的皇宫之中,绝不会有永远的朋友,更何况太后并非朋友,而太后今日将她召来,绝非是仅仅与她用一餐饭这么简单,必然是想要对她做些什么,不过看来是白王的出现坏了她的计划。

太后,能将自己的心绪掩藏得这般令人看不透,绝非是个容易对付的人。

待温柔与冷澈离开之后,小李子躬身走到了太后身旁。

“太后,就这么让白王妃走了?”小李子想不明白,既然都能骗到了跟前来,如何还能让她走了?

“不让她走又能如何?她身边可是有白王跟着。”太后拨弄着自己长长的护甲,眼神忽然变得凶狠。

她已派人查实,青王之所以会一日之间倒台,正是因为那王如敏的突然出现,而那王如敏的出现,却又正是温柔之计!

冷浩诞辰那日她便看出温柔虽然顶着一身骂名,却绝不是个一般女子,若她成为冷澈一党之人,必要尽快除之,以防不必要的后患,如今青王一事,更让她觉得这个女子不可留。

本以为从不近女色的冷澈会对这样一个臭名远扬的女人不感兴趣,欲将其引诱入宫借故除掉她,就算冷澈知道温柔是她所害,想必他也绝不会为了一个女人而敢有什么行动,谁知他竟随她一道来见她,这让她不得不推翻自己之前的计划。

就算她觉得冷澈绝不会是她的对手,但是如今他是大夷丞相,手上更是执掌着夷国的最高的玺印,就算她再如何想将温柔处理掉,目下也不得不顾忌冷澈三分,所以此事她宁缓勿急。

“就算白王妃真的死在了这鸾凤宫里,白王怕也是屁也不敢放一个。”小李子不屑道,看着那个病怏怏的白王冷澈,他觉得他连一个太监都不如,何须顾忌什么。

“今时不同往日,以后说话注意些,如今的王上可不再是原来的王上。”虽然冷澈在她面前还是一如既往的表现卑微,但是王上却不再如从前一般事事依她,便是从这处置青王及冷澈为相这两件事来看,她便知王上绝非会再受她掌控,听任她处置朝政。

况且,她未曾察觉六年来王上居然都是在装的,这更让她日后必须加倍谨慎,必须让主上有所行动了。

“小李子。”太后望了一眼小李子,小李子会意,在太后面前躬下了身,等候吩咐。

“奴才在。”

太后附在小李子耳边低声吩咐了几句,小李子道声“奴才这就去办”,便躬身退了出去,稍时,一辆篷布车从鸾凰宫驶去,驶出了皇宫大门,往城中去了。

太后的眼底浮上了骇人的笑意,这次,她看他们要怎么办,夷国,不出两年,定然不复存在。

白王府。

冷澈第一次没有在一踏进王府大门便直接往瓦釜雷鸣而去,而是径直往正厅走去,温柔亦是跟着他一道到了正厅,待冷澈坐下,温柔看着他那难得有了些许血色的脸此刻又是变得苍白,心下一叹,问道:“王爷何苦同温柔走这一趟,不相信温柔能活着去再活着回?”

“不过是不希望王妃受不必要的危险而已。”冷澈轻轻咳嗽了一声,夙夜已端上了热茶放到了他的手边。

“王爷如何不往瓦釜雷鸣去了?”他将自己藏在那遍布机关的瓦釜雷鸣深处,不过是怕自己的生命受到伤害,如今这又是进宫又是随她回镇国公府,现下又是堂而皇之地坐在这正厅,难道如今就不怕自己的命有危险了?虽然她不知他防的究竟是何人,却又有那么一丁点想要知道。

“我如今已是大夷丞相,日后需要处理的公事定然繁多,若是再如从前一般居于瓦釜雷鸣,岂非要耽搁了政事?”冷澈呷了一口茶,淡淡解释道,“虽王上允准我于王府行公务,瓦釜雷鸣却不宜处事,故,日后,我的居所定于西苑。”

西苑是白王府最大的一所院子,除了日日打扫的家丁能日内之外,其余人等一概不能入内。

西苑?突然间将住所移到了西苑,难道就不怕日后有人对他不利吗?比如,太后。

“如此一来,王妃为我诊治也方便些。”冷澈又补充了一句,温柔没有说话,当做不置可否。

“王爷今日受寒,需用温柔交予王爷的药泡一热水澡为好。”温柔无法阻止他为国操劳,只能提前叮嘱道,“日后王爷若有身感不适,须第一时间知会温柔。”

看来最需要她忙的事,竟是照顾他。

接下来的两日,白王府前院可谓是人来人往,递交的公文可谓是络绎不绝,温柔往西苑去过一回,看见那几乎堆成小山状的公文,她真该怀疑青王为相之时是否有处理过一件公事,否则如何会有这么多的积压公文。

温柔看着埋首于公文中头也未抬的冷澈,唤来夙夜,叮嘱了两句,便离开了。

前院虽忙,后院却是一如既往的清闲,温柔思忖着暂时无用到她的地方,便带着尹儿往镇国公府去了,暂且将镇国公府交由三姨娘顾晚晴打理,在顾晚晴的感恩戴德中离开了,继而到青王府去看看温颜将青王府打理得如何了。

果然温颜没有让她失望,不过短短三日,温颜竟然将青王府打理得井井有条,那些侍妾们各个服服帖帖,下人们更是恭恭敬敬。

“三妹妹,可知这世界从来都不是女人的天下?”至少在这古时候是如此。

“妹妹知道。”温颜低眉顺眼,她虽不知温柔问这话为何意,她却知她只需听就好。

“青王爷如今身处牢狱,而青王爷又无子嗣,纵然现下青王府为三妹妹所管,也保不准日后会有人以此事做文章,夺了三妹妹的权。”

“请大姐姐教我。”一语惊醒梦中人,没有子嗣,女人的任何低位都不会长久。

“这有何难,此事姐姐来帮你。”温柔微微一笑,她那儿,可是有个极好利用的孩子,当做皇族支脉过继给青王府,便可保青王府永远为自己所用。

将近日落时分,温柔回到白王府,想着这突然闲下的日子该如何打发才好,两世为人,她还真没过过闲日子。

忽而她又觉得自己欠抽,当初想要处置了温心等人之后便去过过悠闲日子,如今她的眼前干净了,她又觉得这闲日子难熬,真是自我矛盾。

“王妃,请留步。”温柔正要踏入烟水阁,身后便响起了夙夜的声音。

“大管事,何事?”温柔转过身,在夙夜的眸子里看到了“紧急”二字。

“王爷请王妃到西苑去一趟。”

“好,我这便随你去。”发生了什么事?

到了西苑,只见西苑第一进大厅里正有官员在将公文归类放好,第二进为典籍库,亦是有官员在整理,夙夜将温柔直接引到第四进最靠右一间屋子,轻叩了紧闭的房门两声,便推门而入。

一进门,温柔便看到了一名黑衣人躺在床榻上,床沿上坐着的是一脸沉冷的冷澈,看到温柔进来,冷澈立刻站起身,向温柔微微颔首,轻言道:“特请王妃来,是需要王妃替我看看,他患的究竟是何病,为何会突然发热倒下?”

冷澈侧开身让温柔看到躺在床上的黑衣人,这是自漕城来的黑冰楼密员,非极其重要之事不会亲自由漕城赶来,平日里上报漕城情况皆由阴符发出,可他才刚刚见到密员,他竟莫名昏厥了,这让他更是担忧漕城是否是出了什么大事,故才急急将温柔找来。

温柔闻言,坐到了床沿上,抬手搭上了黑衣人的手腕,触手极是滚烫,脉象让温柔眉头一皱,而后立刻翻其耳背观之,只见其耳背红肿结核如瘰疬,听闻他呼吸急促,蓦然心惊,立刻离开了床榻。

“王爷,大管事,请速速离开此屋!”温柔用命令的口吻严肃道,再多留在此处势必要将自己的命搭进去!

“王妃,脉象如何?何故紧张?”温柔的神情让冷澈心下隐隐不安,在他的印象里,她可是处事不惊之人,如何在把过脉之后反应这般突然?密员的病,究竟是何病会使得她这般紧张!?

“请王爷先尽快离开,稍后温柔再向你解释!”现在可不是解释的时候,温柔说完,不由分说地将冷澈拖了出来,出了屋之后才发现自己居然拉着冷澈的手,便猛地甩开手,在冷澈微寒的眼神中,朝夙夜吩咐道,“大管事,请尽快去备一盆热水,往里放些硫磺末,快,越快越好!”

温柔声音里的急切让夙夜不敢有丝毫耽搁,立刻离开照温柔的话去做了。

温柔的眸子里亦是重生以来第一次浮上了紧张,希望他与夙夜皆无事才好!

078、骇人疫病

第三进屋舍,无甚摆设,简单得仍旧是书架,书桌,床榻,想来这当是冷澈的起居室。爱残颚疈

稍倾,夙夜断了盛着热水的铜盆来,放到了架子上。

“王爷,请净手,在水里多泡些时候再把手拿出来,而后换身干净衣裳。”温柔向冷澈说完,又冲夙夜道,“大管事,你也照如此快去净手,也须换身衣裳。”

夙夜欲离开,温柔又补充道:“劳大管事将尹儿找来,要快。”

夙夜应声离开,连爷都乖乖地听话了,他岂敢不从,虽然他不知道这究竟是发生了什么事,让王妃这么紧张。

冷澈没有多问什么,照着温柔所说将手浸到了热水中,片刻之后,尹儿的行礼声在屋外响起。

“尹儿。”

“奴婢在。”不知王妃急着将她找来是何事,从前这西苑不是她能进的地方,如今这西苑几近官署,更不是她一个小小婢子能进的。

“王爷,借笔墨一用。”温柔向已经走到屋子里处的曳地纱帐前的冷澈说一声,便坐到书桌前,展开一张素净的宣纸,拿起毛笔在纸上飞快地书写着,待墨迹干透,便将宣纸折好递给尹儿,“此为药方,快去府外药铺按此方子抓药,速去速回。”

“令外,再向大夫取百粒苏合香丸。”

“奴婢这就去办。”尹儿将药方收好,告退离开。

待向尹儿交代清楚之后,温柔站起了身,在燃着炭火的燎炉旁慢慢踱步,眼神微敛,似在沉思。

她不愿往那一方面想,而且如此寒日时节,亦不是会发生那样事情的节气,可是,照来人的脉象与气色及他耳后形成的淋巴结来看,却又不得不让她往那方面联想。

若事实真是她想的那样,又当如何?

“王妃,来人可是身患了什么重病?”冷澈的声音沉沉响起,只见他已然换了一身绣云纹白袍,正掀了最里处的曳地纱帐走出来。

密员还没有说到底漕城出了何事,如此他的心里很是隐隐不安,又基于隐秘不能向外请大夫,否则定然不须劳她。

“他得的,或许不是病也说不定。”温柔走到铜盆旁,也将手浸入了水里,还好,还是热的,“温柔目前还是猜测,还未敢下定论,待尹儿取回药材,温柔再为他好好把把脉,再做定论。”

他这般关心来人的病情,怕是来人身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如此她是必要救他的。

“王妃的话,如何解?”冷澈眸光沉沉,若不是病,又能是什么,“王妃的猜测,可否让我知道?”

若不是病,有会是什么让她不许他在那间屋子里多做停留?这是黑冰阁的人,身上绝不会带着什么会危及的东西。

“温柔的猜测,是他感染了疫病。”温柔的声音亦是冷冷的,因为她亦在思考,若真是疫病,病源在哪里,又该如何防治?

疫病在任何时候都是最可怕的杀手,能让人猝不及防措手不及,说带有毁灭性的力量也不为过,更何况是在这没有任何防疫设备的古代,如何能不令她加倍小心,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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