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映华年-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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禹翔一副相当自得的模样,我又补充道:“对了,你是不是真的逛遍了所有花楼,那有没有出国,呃,也就是到别的国家,也许那些塞外美女更能激发你的灵感呢!”说到这,我更是激动不已,好想去看看大草原,去碧蓝的大海里游泳,现在的环境没有工业污染,一定非常的美,可惜这个小小的愿望却从来没有实现过。
“你。。。。。。”禹翔对着我怒瞪起了眼,“真不知道宁相爷那么循规蹈矩的人怎么会生出你这样的女儿!”
“哈哈,你脸红了!”没想到能写出那么柔情的诗的他竟然还会为这么一句话脸红,真是太可爱了!
最后,禹翔终于受不了我的嘲弄,直接从大门逃了,待他一走,我就赶紧泡了杯上好的“玉湖峰”,托着盘子恭恭敬敬地找娘献殷勤去了。
“哟,真难得,雪儿今儿个怎么这么乖巧啦?以前可总是嫌我碍事,连人影都见不着的。”娘接过我奉上的茶抿了一小口,随即放回了桌上。
我赶紧讨好道:“哪里啊,我可是最爱和娘亲呆一块了,就是我这人比较好动,又不懂事,我是怕惹娘生气呢!”
“哦,是吗?”娘说着笑了起来:“行了,有什么事就说吧,在我这还拐这么多弯子做什么!”
“娘,这回你可是猜错了,我这次要说的可不是我自个的事。”我故意装作一本正经的样子说道。
“哦。。。。。。那我倒还真想知道到底是谁能劳动我们的宁三小姐来给我亲奉茶水。”
“是奶奶!”
“奶奶?”娘惊讶地叫到,我知道她吃惊的原因,我奶奶死了都十年了,她能不吃惊吗?
“是啊,虽然奶奶去世的时候我还很小,但奶奶对我的好我永远记得。最近几年,爹总是忙于政务,我们也都一直没时间回乡好好祭拜下她老人家,眼见着奶奶的六十阴辰就快到了,我想好好回去尽尽孝道。”本想努力挤出几滴眼泪,这样看着更真切点,可眼睛里硬是没东西掉下来,倒惹的娘泪眼汪汪的了。
“雪儿真的懂事了,这事竟然连我这个当儿媳的都疏忽了,真是太不孝了,亏得你今儿个提醒了我,这事不能不办,等你爹回来我和他商量下,看什么时候动身合适。”
娘这样的深闺妇人不知道宁江现在的状况才会答应的这么爽快,要是让爹知道了我还去的成吗?
“爹向来是最孝顺的了,他肯定是一万个同意的,我看这事就不用跟他商量了吧?再说这么大个宁府也不能没人打理啊,我看这事就交给我吧,现在就可以走,我一定给您办的妥妥贴贴的,让奶奶地下有知也会欣慰无比的。”我恳切地说道。
“可这事终究得是我这个当媳妇的来做,宁江虽是我们的老家,可都这么多年没回去了,我怎么放心让你一个人去。”
“这话就说的不对了,娘,我可是您亲女儿哎,我去了不就跟您去的一样吗?再说我还有青青呢,她可是练了一身的好武艺,我们扮成男装,没人会认的出我们的,娘,您就成全了我这一片孝心吧!”我拉着娘的袖子恳求道。
“这。。。。。。可我还是不放心你去。”
这时候,青青很不合时宜地跑了出来,嚷道:“小姐,您叫我啊!”
我给她使了个眼色,她立马禁声站到了一边。
娘还是犹豫着:“我看这事还是得先问问你爹,再让他多派几个护卫跟着,毕竟回趟宁江也是不小的路程。”
青青插嘴道:“小姐要回宁江吗?那是不是和三殿下一起去啊?”
“青青,别瞎说!”这时候她来捣什么乱。
娘闻言先是愣了一会,随即以手拍桌,笑道:“我还道怎么回事呢,雪儿今儿个非得求着去办这平日里从不沾手的苦差事,原来是这么回事啊!难怪今儿个一大早三皇子就在院子里等着你了。”说到这,娘又凑近我低声说道:“娘也不是个不通情理的人,想当年我和你爹就是我们自己相中的,那情分自然就不一样了。娘瞧着那瑞王对你也有情,你得好好把握着!”
我听了只嘿嘿傻笑,不予解释,要是娘这么认为能放心让我现在就回趟宁江的话也好,以后的事以后再说呗!
“可是今天就走会不会太草率了点啊?怎么着我也得准备准备啊!要不还是再过几天吧?”
“不能等了,再等他们都走了!”我真想打自己嘴巴,我说的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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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回乡2
第二十九章 回乡2 娘含着热泪,非得坚持着送我一程,没办法,为了让娘安心,我只好在她眼皮子底下来到了禹翔他们一行人出发的地点。()
我和青青一人牵着匹马,背着个包袱,身后还跟着个泪眼婆娑的妇人和几个丫环。禹翔一脸疑惑地看着我们一行人,我忙拦在他开口前跑到他身边小声说道:“那是我娘,不管她说什么你都先应着,拜托了!”虽然刚才我有拿你开玩笑,但请您千万大人不记小人过,可别在这个时候和我翻脸啊!
禹翔笑着和娘打了个招呼,娘还千叮咛万嘱咐地要人家好好照顾我,我生怕她再说出什么惊人的话来,忙把禹翔拉开,微笑道:“娘,您还是赶紧回去吧,可别耽误了人家的行程了!”
娘方才恍然大悟地住了口,回头只见禹翔一脸诡异地盯着我笑。
在娘的目送下,我和青青跨上马背跟着禹翔一行人扬尘而去。幸好,幸好,这小子还算有点良心,没趁机报复我。自从上回在关键时刻出了那么大的丑后,我就下了决心苦练骑马,现下终于有用到的时候了。
其实我也有想过,人家禹翔本就是为办公务而去的,带着我多少有些不方便。可问题是,我和青青俩人都不认得去宁江的路啊,虽然说那是我老家,可毕竟我们搬出来都这么多年了,小时候家里看的又紧,我基本上没啥出门的机会,更不可能知道哪条路是通哪的了。所以既然跟上他们了,我也没理由再费事找别人带我去了。
禹翔总共带了五千人,一路上,行人纷纷退避开来,我坐在马背上,有种狐假虎威的感觉。
走远了,禹翔方笑着问道:“哎,宁夫人刚刚好像跟我说什么让我好好照顾你。。。。。。”
我忙打断道:“呃,我想你是理解错了,我娘的意思是,反正我们俩是去同个地方的,得相互照应着点!”说到这,我把头埋了下来,拜托,别再问了行不行啊?
他盯着我追问道:“可是她刚刚好像还说了让我别辜负了你的一番情谊,这话的意思。。。。。。”
青青忙插嘴道:“哎,我们小姐跟夫人说,她是为了找您才出来的,夫人以为王爷是小姐的心上人,当然得好好嘱咐几句了。。。。。。”
“青青。瞎说什么!”我忙喝止了她。这死丫头说话总是不分时候。
禹翔听后哈哈直笑。“我说呢。你娘地话怎么怪怪地。不过我喜欢听。呵呵。。。。。。”
我真想把头钻马背里去。早知道就不带青青这丫头了。
“其实那些诗只是我写着玩地。并没有别地意思。。。。。。”
“什么?你说大声点?马蹄声很吵。听不清哎。。。。。。”
“我说动作快点!驾。。。。。。”
呃,刚才好像不是这话的,这小子,怎么忽然变的神经兮兮的了?
我尽量不让自己拖累他们,可禹翔还是不动声色地放慢了脚程。一路上时有打闹,我也毫不理会他的那些个随从们向我投来莫名其妙的目光。半个月的路程下来,虽十分辛苦,却也是乐在其中。
在距离宁江还十里地的时候,禹翔把人马安顿了下来,只带了十来个贴身护卫,当然也包括我和青青,还有他从不离身的的小跟班小李子策马进城去了。我问他为什么不把那五千多人带去,人家看着也威风点,他拿扇子在我脑门上敲了一记响,笑道:“你傻啊,带着那么一帮子人不就明着告诉人家我是剿匪来了?既然敌人在暗处,我们就更不能把自己的实力先给显出来了!”我忙赔笑着答应,还好没问他干嘛把人护卫的衣服都给换成普通随从的装扮了,不然他又得说我笨了。
宁江依旧还是我幼年记忆中那山清水秀的宁江,家乡的人民依旧还是那么的和蔼可亲,没觉得他们有生活在水深火热里的迹象啊!
宁江知府只身立于门口,一见到我们,忙屈膝跪下,确切地说是向我前面这位同志行礼,禹翔轻喝一声:“快起来,大门口的,让人看了起疑!”知府忙满脸堆笑,卑躬屈膝地把我们给迎了进去,我看就是对他亲爹也没这份热呼劲吧!
那些个随行的侍卫立于院子中央,禹翔端坐于客厅正中,我和青青分别扮作随从模样立于身后,只把小李子一个人挤到了边上。那知府接过丫环端来的茶水,恭恭敬敬地奉至禹翔面前,堂堂一方府尹竟屈身来干这种干端茶递水的活,果真是官大一级压死人啊,不,是大好多级呢,那得压死多少回了?
禹翔把茶杯往桌上一放,开口说道:“史大人,你也坐吧!”
“王爷在这,卑职哪敢入坐,站着便是了,您就唤卑职贱名‘久光’吧,‘大人’二字卑职实不敢当!”说着把腰弯的更低了。
“大人客气了,再怎么说您也朝廷命官,这点礼数本王还是懂的,让你坐你就坐吧!”禹翔的话虽然说的客气,却给人一种不怒自威之感,那史知府闻言忙毕恭毕敬地在下首位置坐下了。
“本王来这的消息你没透露出去吧?”
史知府闻言忙从座位上站起来,又欲跪下去行礼。禹翔忙挥手拦住,“在外面就免了这些个虚礼了。”
史知府受宠若惊地忙道了谢,小心翼翼地回道:“卑职谨遵王爷信里的吩咐,不敢传出去半分,就是对内人也只说是京城来的故人之子。。。。。。”说到这他惊觉失言忙伸手打自己嘴巴。
禹翔却是笑着赞赏道:“史大人快住手,这事你做的对,非常时候,不必顾忌这么多。我看我在这还得呆上一段时间,以后要是是有人问起我的身份,你就这么说,本王恕你无罪!”
史大人闻言忙松了口气,惊魂未定地伸手作揖,嘴里还不忘念叨着:“卑职惶恐。。。。。。”
“都说了让你别拘礼了,坐下,给我好好说说‘慕雪帮’的情况吧!”禹翔严肃地说道。
原来这是一个相当庞大的黑帮组织,短短半年时间足迹已然遍布了大江南北。常有富商官旅命丧其势力之下,且身家财产皆被洗劫一空,别处只是偶尔有一两次这样的案子发生,想必当地官府也是怕皇上责其无用,皆是报喜不报忧。唯有这宁江却是半年来从未间断,最近两个月尤甚,所以当地官员忧心不已,不知何时慕雪帮的刀子就会架到他们的脖子上,才不得不上报了朝廷。还有一点他没说的是,据我们这些天来的调查显示,慕雪帮虽是四处犯案,却从不向平头百姓伸手,也未听说哪个清正廉名的官吏遭其杀戮的,瞧这史大人战战兢兢的样儿,我看八成也不是什么好货色,才会如此害怕慕雪帮的迫害降临到自己头上。
禹翔翻看着史大人递上来的册,那上面详细记录了宁江这半年来所发生的大大小小案子,当然罪魁祸首就是那“慕雪帮”,可即便知道凶手是谁,这些案子却还是成了破不了的“悬”案,此“悬”非是“悬疑”的悬,而是“悬而未决”的“悬”。
我挺直身子,站在禹翔身后,看不清那册子上具体写了什么,只能从侧面依稀看到几句,但就这么几句已是让我惊恐不已。
一时紧张,脱口而出问道:“我。。。。。。那个宁相爷家的旧屋也出过案子?”话一问出口我就后悔了,哪有王爷身边的随从这么多嘴的,要是被他看出什么就不好了。
“回。。。。。。大人的话,三个月前是有过那么一次。”幸好他也算是个知趣的,虽不知我是什么身份,但宰相家奴七品官,更何况是当朝王爷的随从呢,就干脆以“大人”称呼了。
我忙客气地回道:“大人笑话了,我不过是王爷的随从,怎敢担‘大人’二字。”
史大人笑着回敬了一番后,又跟我们讲了那次案子的大概。三个月前,有个外地商旅欲在宁江置处房产,而他所看中的那块地皮恰好是我老家旧屋的所在,那房子一直闲置着,想必也是没人料到有一天我们竟然还会回来,那商人自然也是很放心的想拆了重建的。可刚把门口的树给砍倒,还没来的及拆墙,就见他的随从来报案,说是被商人派去拆迁的几个伙计失踪了,再后来就发现那商人也已横死在客栈。第二天人们再次经过那的时候,竟发现门口的大树又回来了,而大门口刚被卸下的几块砖头也都完好无缺地补了回去,一切就好似从未发生过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