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雪映华年-第5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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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似乎有点明白这其中的玄机了。。。。。。
九皇子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好一会才倍感遗憾地说道:“那我以后是不是就看不到舞衣跳舞了?”说到这,他的脸上随即流露出一副相当失望的表情,到底还是个孩子,喜欢那个叫舞衣的姑娘不过就是喜欢看她跳舞罢了。
禹翔郑重地点了点头,“所以,以后别再问我要人了,现在我府上只剩一个叫。。。。。。叫素素的姑娘,她。。。。。。还没遇到合适的人。”
我问道:“就是在院子里弹琴的那姑娘吗?”
“应该是吧!”
“可是,你为什么要让那些姑娘先进瑞王府再让他们嫁人?”我还是不太明白。
“我说了,一是为了她们,再是为了我自己。从瑞王府出去,她们能有一个清清白白的出身,而有她们在,在外人看来,瑞王就会是一个沉迷于酒色的闲散王爷,对他们自然造不成威胁!”
我知道他所说的“他们”是指皇后一党,不禁哑然!原来是这样!没有生母,在那样一个充满机关算计的皇宫内想要生存下来是多么的困难,他那么骄傲的一个人肯定不会去装傻充愣,所以他选择了用这个方式来掩藏自己。我忽然能够想像他这些年来的艰辛!不知不觉手竟然抚上了他的脸颊,低喃道:“我不该怀疑你的!”他呆愣了片刻,脸上随即浮现出欣喜的表情,握紧了我的手,“你明白就好,我就知道你一定会明白我的!”
“那。。。。。。三皇兄,我不打搅你们了。。。。。。”九皇子嬉笑着倒退出了房间。
我猛然惊醒,忙把手抽出来,“你回来!等等我,我也要走!”说着就欲往门口跑去,禹翔一把就把我给拉进了怀里,嘴巴凑在我耳边低呼道:“现在终于只剩我们俩了。。。。。。”
我感觉到自己的心跳加快的声音,在他的身子还未低下来前,我踮起脚尖,在他脸上亲了一口,然后猛地跑开,角色的突然转换让他有点始料不及。最后,我在门外再往里探头的时候,只见他还摸着刚才那被我亲过的脸颊发呆,嘴角还带着傻笑。
我悄悄地回了府,青青被我支出去了,我要求她寸步不离地给我把燕窝粥温火熬上两个时辰,这丫头老实的紧,想必现在还蹲在厨房紧盯着炉灶呢!刚进屋换好衣服,就见大哥急匆匆地跑过来敲门。
“大哥,这么晚了,有事吗?”我装作刚起床的样子,打开房门,揉了揉惺忪的睡眼。
大哥拿眼在我屋里扫了个遍,犹豫着问道:“小妹,你。。。。。。今天有看到我的那个随从吗?”他的脸上是我从未见过的担忧。
“随从?哪个随从?”
“就是,就是那天和我一起回来的那个!”他的言辞似有闪烁之意。
我仔细回想着今天的点滴,然后摇了摇头,“没见过,他不是一直都和大哥在一起吗?”
大哥失望地摇了摇头,“没见过就算了。”说着转身走了出去,只依稀听见他身边的士兵低声说道:“将军,咱们今天都找遍整个京城了,还是没有公主的消息,接下去该怎么办?”
只见大哥一挥手,“等会再说!”那人立马恭敬地闭上了嘴。就算隔着黑夜,我也能明显感觉到大哥的背影透露出的焦虑。如果我没听错,刚才那士兵说到了“公主”两个字。我朝除皇上的几个姐妹外,并无其他公主,而且她们有的都已经当上祖母了,大哥应该不会是去找她们的。那难道是她?那个跟着大哥回来,面容白皙的随从,也就是大哥刚才问我有没有见到的人?那她又是哪国的公主?
我随便查看了下,原来府里的很多家丁护卫都被大哥派出去找人了,我原还以为是自己的爬墙技术有所提高了呢,一趟来回都没人发现我,原来根本就没人看着,亏的我还总是轻手轻脚地,生怕惊动了巡夜的护卫。
据福伯说,大哥彻夜未归,真不知道他找的到底是什么要紧的人,值得他如此兴师动众。
三天之后,有关于禹翔的桃色新闻又开始传播开来了,我说过要彻底相信他的,所以我决定漠视这些无谓的传闻。可是,这回的情况好像比上回葛氏母女那次要严重的多,因为我偷听到二哥和他的同僚在讨论此次事件的时候谈到了祖制和谋逆之罪的问题。
第七十九章 淮陵公主2
第七十九章 淮陵公主2 我匆匆跑至瑞王府,却见其府邸门口聚满了官兵,我软硬皆施,那些看守的禁军却只回复我一句:“没有圣旨,任何人不得擅入!”
原来事态已然如此严重了!我只好换了行装进宫面见太后,现在大概也只有她老人家能帮的上忙了。()刚进宫门,就看到有两个太监从天牢方向匆匆走来,经过我身边的时候,我听到有人叹道:“真没想到,竟然连天牢都有人敢闯!”
另外一个示意他噤声,“别说了,咱们赶紧回复太子去吧!”然后二人加快了脚步往前面走去。
我无心理会他们的谈话,只想着呆会见到太后该说些什么,事情的来龙去脉我一点都没搞清楚,只知道禹翔被控和淮陵国公主私通。大兴祖训,与淮陵国人私通者,以谋逆罪论处!再加上前次葛氏母子事件风波余存,这消息似乎走的飞快,在我进宫的途中就听见街上有不少人在议论此事,说的好像跟自己亲眼所见似的,都快把禹翔给说成是卖国贼了!想到这,我干脆提起裙子小跑起来,这皇宫,没事建那么大做什么?又不准坐马车,从宫门口到慈宁宫最少也地走上一个时辰,这还算是近的了。
“这么匆匆忙忙的是要往哪去呢?”当听到这个声音的时候,我下意思地就想跑,可没走两步,就见身后传来太监尖细的喝斥声:“大胆,太子问话,竟敢不作回答?”
我只好再次放弃了逃跑的想法,停住脚步,回过身去,恭恭敬敬地行了个大礼:“回太子话,奴婢这是要进宫向太后问安!”
“问安?恐怕你问的不是太后的安吧?”他直言点破了我的意图,那我也就没必要再这么藏着掖着了,亦直视着他回道:“殿下似乎也没闲着!”
他颇有深意地看了我一眼,忽然冒出一句让我摸不着头脑的话:“女人太聪明了有时候未必是好事!”
“这是在夸我吗?”我自作聪明地问道。
“你觉得呢?”他眼含笑意地看着我。
我厚着脸皮回道:“谢太子殿下夸奖,殿下慢走,奴婢不耽误您了!”正想着如果他不肯先走我是不是可以先开溜的时候,却见他忽然把头给凑了过来,小声问道:“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本王要去哪吗?”
“奴婢不敢过问太子爷行踪!”我很干脆地拒绝了他这种略带暧昧地套近乎方式。
太子轻笑道:“那如果我说我要去天牢审问那个被抓地淮陵公主呢?你也一点兴趣都没有吗?”
“淮陵公主?”听到这个名字地时候。我地第一反应是。该不会是他来接手这个案子地吧?
“有兴趣同往吗?”他再次询问。
“有!”我毫不犹豫地回答。不管他地目地是什么。既然有机会去了解事情地真相。我当然要去试试。他地嘴角轻扬。是那种类似于得意地笑。然后从我身边穿了过去。衣袂轻飘。掀起一股淡雅之气。若非对他地为人早有几分了解。我兴许还会误以为刚才是一个超脱世俗地隐士从我身边经过。当太子地最后一个随从从我身边走过地时候。我方回过神。忙提起步子紧紧跟上。
我不认识去天牢地路。不知道是不是我自己心急地缘故。总觉得这路显得特别漫长。好像怎么走也走不完似地。太子还非得让我走在他身侧。我又不敢开口问还有多久会到。因为他地脸上始终是一副捉摸不透地表情。半个时辰后。他老人家非常体谅人地把他地那些个随从都给打发掉了。那时候。我已经开始后悔跟着他走了。要不是被他硬生生地看着。早就跟着那群太监宫女逃了。
我估算着至少又走了一个时辰后,才远远地看到一个类似于牢房的建筑,那心情激动的,真是没法用语言形容,差点就欢呼出声,以为终于可以结束这漫长的“旅程”了,没想到,太子他老人家却是硬拽着把我给拉到了另外一条过道上,还非得说那才是捷径,结果我又被迫多走了半个时辰,直到两腿发酸,视力模糊,他老人家才大发善心,让我看到了天牢的大门,这时我已无暇观赏它的规模了,只顾大口大口喘着粗气。也不知道太子和守门的侍卫说了什么,然后很快,我们就得到了通行证。
一进这昏暗的牢房,迎面而来的一股阴森之气顿时让我清醒起来。“这是对你的惩罚!”眼前忽然出现一个放大的面孔,他的嘴角还挂着一丝浅笑。
“啊?什,什么?”我吓地慌忙后退,差点就一**蹲地上了。
他脸上散发出一种类似于警告的讯息,“这世上没有人会将本王送的东西送回,也没有人会将本王拒之门外,你是第一个,本王当然要好好惩罚你!”
我摸摸依旧发酸的双腿,言不由衷地说道:“谢太子殿下手下留情了!”这惩罚手段简直比天牢的酷刑还厉害!不过我还是决定虚心接受,死不悔改!这家伙,今天大概带着我逛遍大半个皇宫了吧,整整两个时辰,一口气也不让我多喘,这招真损!也不知跟谁学的。
太子收住了脸上的笑,转而换成一副略显无奈的表情,“难道你跟我就非得这么见外吗?”
“我好像没听说我们家还和太子有亲戚关系!”
“恩?”他先是一副不解的表情,回味片刻后方才明白我的意思,然后沉下了脸,一言不发地往地牢走去。这脸变的也太快了点吧!我呆愣在原地,不知到底该不该跟去。
“愣着做什么?”太子停住了前进的脚步,却不回头,我知道自己说错话了,忙提起步子小心翼翼地跟上,早知道不该拿自己和皇亲国戚来开玩笑的!
越往里走越觉得透不过气,这么炎热的夏天,地牢里却是密不透风,一般牢房为了不让犯人有逃走的机会,都只在高出开一个小窗,这在冬天还好,至少风吹不着,雨淋不到的,可要是到了夏天,哪怕只在这里面呆上一个时辰,都得悟出一身的汗。
领路的牢头恭恭敬敬地打开了门上的锁,拍马屁的话还没说出口,就被太子一挥手给谴下去了。昏暗的牢房里蹲坐着一个年轻的姑娘,有点似曾相识的感觉,脸上满是灰尘,憔悴不堪,却始终掩不住那种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一见到有人开门,下意识地起身往门口瞧,目光落到我身上的时候先是一阵惊喜,然后很快就转换成了失望和迷惑。
“这,就是那个淮陵公主?牢头呢?怎么不给安排个好点的房间?”不知道出于什么原因,我一下子对这个女孩子心生同情起来。
“淮陵奸细,本该一抓到就判处死刑的!”太子说这话的时候眼睛直愣愣地盯着对面那个姑娘,那姑娘闻言不由自主地晃了下身子。
“她根本就不像奸细啊!”我极力辩解。
“与淮陵永世不相往来,此乃祖训,任何淮陵国人踏入我朝边境都将被视作奸细处死!”他把“处死”二字说的尤为响亮。
我低声自语,“什么破祖讯,一点都不近人情!”
太子像是听到了什么,冷声道:“再不近人情也是祖训!”这耳朵是什么做的,这么小声的话都听的到,看来以后还是不能说他坏话的!
“不过,有些时候也是可以有例外的。。。。。。”太子边说着边从那姑娘身边走过。
“什么例外?”我迫不及待地追问,早忘了到这里是干什么来的了。
“本王听闻公主身怀有孕,不知公主想好没有,这孩子的父亲是谁?”
难道大兴祖制还对怀孕的妇人宽容对待?原来在这个时代还有人情化的法律,真是不得不佩服我们祖先的英明远见!不好意思,我看我要收回刚才骂你们的话了。那淮陵公主转过身,像是望着墙的那头,然后满含柔情地跑了过去,将脸贴在墙上,似是在聆听什么,又似在诉说什么。太子也未予阻止,像是知道她在做什么似的。半晌,她才将抚上墙壁的双手收回,扬起了头,向我们这走了过来,边走还边说道:“我和瑞王真心相爱,你们又何苦如此拆散我们?”
走近了,我才看清她的容貌,这本该是一张相当秀气的脸,只是那汗渍混合着尘土粘在她的脸上,让她显的有些狼狈。是她?心下猛的一惊,她就是大哥的那个随从!可是,为什么她刚才说她和禹翔是真心相爱的呢?
“你是。。。。。。”
“我不是!我不认识你!”我的话还没说完,她就极力否认,好像早知道我要说什么似的。
太子对她的回答似乎不太满意,接着问道:“你有证据吗?”
然后她也准确无误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