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我是元帅夫人-第8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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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跟你们娘俩去,山里蛇虫鼠蚁多,别咬着。正好,我也想喝汤了,想想那味儿就馋得慌。”
某四吧嗒一下嘴,想想那鲜嫩多汁的蘑菇汤,点点头,那就多采摘点。
“我记得四川这地方有一种特有的蘑菇,味儿很特别,叫啥来着?”细妹仔细想系统大人给灌输的各种知识,“对,叫松茸。”
“放蘑菇之前先熬好一锅肉汤,等冒出肉香味了,再把蘑菇放进去,啧啧,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哟。”
“是吧,小宝。来,爸爸抱着你,让妈妈找那个什么松茸。”彭石穿伸手要抱某四,这一次没采取强硬手段,非常民主的要求某四自己做决定。
某四看看自己小胖手,再看看自家额娘小身板,好像,他额娘抱着他很吃力了。某四抿抿小嘴,瞪了彭石穿一眼,非常勉强的伸手要抱。
彭石穿甭提多高兴了,“哎呦,我这倔儿子,终于主动找爸爸了。”
“傻帽儿你。”细妹蹲下身,在一片松针下面找到一朵微黄的蘑菇,对照一番松茸的模样,“找到了,就是这个,很美味的。”
“你早说是这种啊,我们一路走进来都让我踩坏好几个。”
“小宝,小宝,给你捉了一只小雀玩。”李云龙笑呵呵的跑过来。
某四还是很喜欢这个不按排理出牌的李云龙的,很给面子的往后看。
“什么雀,别啄了我儿子的小手。”
“这么小不能给他玩。”细妹眼睛盯在满是松针覆盖的地上,如是说。
某四小脑袋一扭,挣扎着下地,他才不那么白痴呢。
玩物丧志,他才不玩!又是一段对他自己影响深远的往事。遥想当年,自己兄弟几个五六岁的时候就要去上书房跟着师傅学习,每日功课多之又多,兄弟之间竞争压力又大,为了在皇阿玛心中占据一席之地,他必须非常努力才能突显出来,他哪有那么多玩耍的时间。
细妹此时已经走远。
彭石穿只当小子不老实,轻轻打了某四小屁股一巴掌,“别扭,老实点。”
某四小肥脸憋得通红,“要……出恭。”
“啥?”彭石穿和李云龙都两眼茫然的看着某四。
“尿尿!”某四气得脱口而出,小肥脸一下爆红。他直叹,到底阿玛没有额娘细心。这会儿,他要是跟着他额娘,他只要挣扎挣扎,他额娘就知道他要干什么,多么默契。
“司令,小宝要尿尿。快快,放下来,把一把。”
“哦哦!瞧我。”彭石穿没啥经验,裤子没给某四脱就弄出把尿的姿势来。
“脱、脱。”某四这边尿意正急,奈何,他家傻帽阿玛不给力啊。
“呵呵,司令,你笨死了,裤子还没脱呢,要是小宝把裤子尿湿了,看夫人不跟你拼命,这大冷天的小宝受大罪了。”李云龙赶紧帮着给脱下来。
“好了,臭小子,这回,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快尿吧,来来,咱对着小野花尿,给这小野花增增肥。”
某四两道像极了彭石穿的眉毛皱在一起能夹死苍蝇,看看对面直盯着他鸟看的李云龙,在听听他阿玛嘴里吹着口哨,某四真心的“羞涩”了,李叔,李大爷,阿玛,爸爸,老爹,咱能闭嘴不。
“哇——”某四干打雷不下雨哭闹开了,一边哭着一边水龙头就大开了,尿了李云龙一脸。
“哇——”李云龙该哭了。一跳三丈高,“臭小宝,李叔这么疼你,你恩将仇报,小白眼狼!”
“小宝!”细妹赶紧从前边跑回来,回来就一人打了一下,“让你们招小宝,多大的人了都。”
“呜呜……”某四尿完了,一双小爪立即捂住自己的小鸟,眼角含泪,抽抽搭搭看向细妹要抱。
这小模样说多委屈可怜就有多委屈可怜。
“哦哦,咱不哭哦。”细妹气得又一人踢了一脚,“我家小宝多乖啊,从来不哭,就你们招他。”
某四凤眼一眯危险的看向愣在当场的俩大男人,小心眼想着,让你们看爷小鸟,爷的**那是能让一般人看的吗!
“哇,狡诈的小宝!”李云龙那一双眼睛多贼啊,听着哭声跟杀猪似地,还真以为把小宝弄不好受了,这一看,人家小宝正眯着一双凤眼危险的看着他们,还附带放射冷气,李云龙打了个寒颤立马闭嘴了,心里想着这小宝,真他妈邪门了,这么小就敢阴他,行,咱还就跟小娃杠上了。
“哇啦啦,夫人,小宝尿我脸上了,我好心给他脱裤子来着,刚脱下来呢,小宝就尿了,夫人啊,姐姐啊,你要给我做主啊。”那是一番唱念做打,要多无辜有多无辜,他就是那窦娥啊,他就是那城门失火里面的池鱼啊,他冤啊。
某四小嘴一瘪,一双湿漉漉的凤眼看着细妹诉说万千委屈,“麻麻……”
登时细妹那个心啊就软乎乎不成样子了,抱起小宝又给李云龙一脚,“让你欺负我们家小宝!”
“我千古奇冤啊!”李云龙一边躲着,一边唱腔。
第093章 雪崩前夕
云山雾绕,漫天风雪。
一行军人缩着脖子袖着手在一条狭窄的路上走着。
长长的队伍,背着军资,在大雪山里缓慢行走,像极了蚂蚁搬家,小小的,黑黑的,坚持不懈的。在偌大的天地里,蚂蚁是沧海一粟,稍有风浪便淹死其中。而在大雪山里,人也像是蚂蚁,随时能被大雪海淹没。
“冷吗,再坚持一下。”彭石穿紧了紧细妹身上的军大衣。
“不冷。哥,把大衣给我穿了,你冷不冷?”细妹温热的手掌抚上男人被雪沙吹冷的脸,疼惜道。
“我身强力壮不怕。手是温的,看来还好。”仔细瞧瞧细妹尚显红润的小脸,他吐出半口气。
“小宝好吗。”说着,打开大白背上的大竹篓子,里面正躺着盖着厚厚小被子的某四,和蹲坐在一角的三毛小狮子。
好像发现人来,某四睁开惺忪的睡眼,小爪揉揉眼睛,看过去。
“他好着呢,别担心。”细妹打开大白背上另一边的大竹篓,里面睡趴着大毛小狮子和二毛小狮子,还有一些细妹需要的东西。“大毛、二毛、三毛也很好。大白、金子,你们别担心。”细妹对两只前爪扒在竹篓子上的金子道。
“这就好。”彭石穿终于放下心来,又把盖在外面的毛毡放下。雪沙迷了他的眼睛,他伸手去揉。
“怎么了,我看看。”细妹巴着男人眼睛轻轻吹着暖风,“好点了没?”
“没事,一会儿就化了。”彭石穿使劲眨眨眼。
“看你冻的,手都僵了,还说不冷。”细妹把男人手握在自己手里使劲揉搓,哈着热气。满目心疼。“都跟你说了,我的衣服够厚了,你就是不信,非要把大衣给我顶着,这会儿你看看,自己非得冻出个好歹来。”说着,细妹眼睛都红了。
这时又有一阵强大的风雪沙吹过来,彭石穿下意识的把细妹搂进自己怀里给她挡着,抱着她的头按在胸膛里。
细妹紧紧抱着彭石穿的腰身,忽然就心酸的想哭。这个男人呵,粗中有细,总是尽可能的把她们娘俩照顾好,自己却受着罪。
她身上温热着,而他的身体却是冷冰冰的。
爱上他,依赖他,竟让她自己觉得是义不容辞的事情。这个男人呀,他的好,怎能让她轻易放手。他给她过痛苦,给她过悲伤,更给她过极乐,她有时候甚至觉得,是他掌握了她的喜怒哀乐。
她为他痛,为他哭,为他喜,为他乐,有时候爱死他,有时候又恨死他,真的不知道要怎样才会心甘情愿的离开他了,系统大人说的对,她就是一个没出息的女人。
可是,有一个这样的男人真心疼惜着她,真正的让她觉得快乐,她情愿做一个没出息的女人。
“好了,继续赶路吧。”风沙雪过去了,彭石穿放开手,把大衣给她牢牢的裹好。
擦掉他浓眉上的积雪,她拉下他的头,用自己温热的脸去暖他冰寒的脸。
“冰着你。”他不愿意,不肯低头将就她。
细妹扒着不放,心中有大片大片的角落塌陷,融化成一汪温泉,闭着眼一点点把男人冰寒的脸噌热,她忽然就觉得她也是成功的,因为她也牵动着他的一切喜怒。
“哥,我们是夫妻对吧。”细妹睁开眼,忽然笑着看他。
“这是当然的。谁有疑义,哥一枪子崩了他。”他玩笑着,呵呵笑,捏捏女人肉呼呼的小脸。
“就是突然觉得你真好,我们这样真好。”细妹傻傻的笑,说的话没头没尾。
“女人呦,就是容易被骗。这样就好了?你看看你这点出息,我怎么不知道我哪里好了。那要哪一天我得空了,给你端茶递水,铺床叠被子,你是不是得激动的当场落泪啊,跟你说,都是我该做的,你要不是我老婆,我懒得理你。”彭石穿纳闷,他又做啥让细妹感动的事情了吗,他自己怎么不知道。
“哎呀,好好的气氛都让你这木头给破坏了,你就不会说点好话啊。”细妹气得追着他打。
无奈手上绑着绳子呢,彭石穿跑出去五步远她就挣不动了。
“你给我回来,快让我揍一下,要不我跟你没完。”细妹气得跺脚。
“呵呵,这下够不着了吧,让你异想天开。”彭石穿果然又回来了,回来就被自家女人猛踢了一脚。
“快解开,大白丢不了。你看你绳子绑的一大坨,还怎么赶路。”说着话就想把细妹胳膊上的绳子解开。
“别动我绳子。我这是以防万一,我也不知道怎么的,一不抱着小宝了,我这心里就没底。咱们爬山我抱着小宝又不方便,而且风雪大我害怕冻坏了他,那只能把小宝放在毛毡包裹严密的大竹篓里了。但我又不放心,就把绳子绑在大白腿上,万一有个什么事,我也能通过绳子把小宝找回来啊。”
彭石穿沉默了一下,懊恼的蹙了蹙眉,终究没说什么。
“行,那就这样吧。”他笑着说。“我上前边看看去,一会儿回来。”
“哎,等等,给你戴上这个。”假意去翻动大竹篓拿东西,手藏在毛毡下面,意念一动就把一颗装饰了墨绿流苏的玉球握在了手里。
“这是什么东西。”等细妹给他贴着皮肤塞进去一颗小球,他问。
“祈福的东西,戴着保平安。”细妹胡诌道。
彭石穿真心想说,你还信这个。转念一想这也是一种心理寄托,而且戴着也不碍事,并且,他感觉了一下,好像这球还是温温的,他原本有点透心凉,现在球正挂在他心口的位置,他现在怎么就不觉得冷了呢。
“这球还是热的呢。”彭石穿笑着和细妹说。
“你肯定感觉错了,是你自己的身体被冻僵了,这球刚从毛毡里拿出来,对比一下,它比你暖和一点,你就觉得它是热的了。”
“有道理。”彭石穿傻傻的点头。
等着彭石穿往前跑去,细妹才调皮的吐吐舌。
她也不知道这玉球有没有用,反正小宝身上有一颗,她自己身上也带着一颗,她感觉不单单是军大衣在给她保暖,心口的地方她觉得好像有源源不断的热力往她身体各处输送,像是浸泡在温泉里一样,那就给石穿带带试试,也试验一下,是不是因为这球的作用。
但是对于不能给每个战士发一颗,她心里挺过意不去的。系统大人自见了她拿白玉球给小宝玩,怕她乱丢,就把这些球的来历跟她说了。
这些球都是以前的宿主给它收集的,和她第一次收集的玉匕首和玉玦一样的作用,细妹看了那么多球之后得出结论,那个宿主肯定是一个爱球成痴的人,能找到一大抽屉颜色、光泽不重样的,价值连成的球,那得多不容易啊。
系统大人又因为给石穿复原身体消耗太多能量,系统大人原话不是这么说的,它说了一大堆复杂的术语,她不大懂,系统大人暴怒,就直接形容自己是一台电脑,现在处于自我修补时期,用它自己的话说,是修补漏洞,不能让主神趁虚而入。
所以它内部的这些具有小磁场的东西不能被拿走。
所以,她也只能勉强拿出三个来让他们一家三口暖和一下,她还是很自私的,她想。只能对不起那些战士了。
雪脊之上,三个行人刚刚留下一串脚印,雪风一吹极快的又给覆盖住,恢复白茫茫一片,好像不曾被人踩过。
“阿翁,找到了吗,到底在哪里啊。”一个二十岁左右的男人抹掉脸上的一层冰霜,嘟囔道。
穿着符文黑袍的老头以手遮眉,挡住太阳的照射,望着山峰之间缭绕浮动的白云,“在那个方向。这下好了,确定了方向,我们该下去了。看来老头子的记性还很不错。”阿翁淡淡扬唇,他的一张沟沟壑壑的脸,说是笑却更给人恐怖的感觉。
“早告诉你不要跟来了。年轻人,竟然还不如我这个大半截身子埋进黄土的老不死有耐力。”阿翁摇摇头,迈着腿准备下雪脊。
他旁边一个极度不正常的,特别瘦高的像一根竹竿的长脸男人搀扶着阿翁的胳膊往下走。
“还是小狗子贴心。”阿翁感慨。
“谁说的,阿翁你忘了,一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