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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危险信号-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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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他心里就担忧着两个弟弟,一方面还要顾着工作行程,还不能随便找个人倾诉什么,所有的压力都积在心里,总是会爆发的,人毕竟承受能力有限,何况那时的塔普君,也没成熟到波澜不惊的境界。小卉甄的追问,只是给了他个发泄的契机,他不是冲她来的,他只是再憋不住了而已。而且,就像我在此章中提到的那样,如果不是因为他心里对她是依赖的,他又怎么会发脾气呢?就比如我们在外人面前,总会极力维持无害的表象一样。

ps:下次更新,周六晚上九点左右

【注1】:一般在六月末的时候,蝉幼虫就要开始羽化为成虫了,而化为成虫后,雄蝉就会鸣叫来吸引雌蝉,所以六月听见知了叫,不是什么稀奇事,我还在四月底听见过知了叫呢,这个鬼天气,春天和夏天结婚了都!

【注2】:苜蓿(mu四声su四声)草,又叫幸运草,一般只有三片小叶子,叶形呈心形状,叶心较深色的部分亦是心形。有说法称,在一万株苜宿草中,只有一株是四片叶子的,所以四叶草也被视作幸运的象征。附上苜宿草的图,其实大家一看图就知道,这东西很常见,街边没怎么打理的绿化带里,简直随处可见:

【注3】:香樟树是一种非常常见的常绿乔木,很多校园和小区绿化都会用到。这种乔木就是樟脑的原料,附上香樟树的图两张,一张是株型,一张是它开花时的样子:

【注4】:之所以提到樟脑像回忆的味道,是化用自张爱玲的一句话。张爱玲曾说:回忆这种东西若是有气味的话,那就是樟脑的香——甜而稳妥,像记得分明的快乐;甜而怅惘,像忘却了的忧愁。

【注5】:按照现在人民币和欧元的汇率算的话,两万三千欧元,约等于十九万人民币,而据我查的资料显示,在中国,新兴画家的油画,在市场估价一般在十万到十五万左右的样子,所以小卉甄的作品,卖的已经够高的了。

【注6】:关于这部分描写,除了崔胜贤搬回宿舍住是我的推测以外,其余的,要不就是来自新闻里的报道,要不就是bb成员们上节目的时候自己说过的话,并非虚构。

第四十二章 荣归故里

八月初,一个消息传回了韩国;说一个二十岁;韩国虚岁,的女孩,用了仅仅一年的时间,从世界最高美术学府佛罗伦萨美术学院顺利毕业;而且这个女孩的作品;在七月份的意大利艺术高校联合画展中;一举卖出了两万三千欧元的高价;相当于三千三百多万韩元。

消息还称,意大利知名艺术品收藏家;曾评论说;这个女孩的画风,极富灵性,有一种与众不同的气度风韵,还说相当看好这个女孩的发展前景。

而这个女孩,名叫南卉甄,是一个韩国人。

历来拥有极强的民族荣耀感的大韩民国,纷纷对这则消息大相报道,并盛赞这个女孩,是“大韩民国的骄傲”。

神通广大的媒体,很快扒出了南卉甄的身世背景,知晓原来这个女孩出自书香门第,父亲是成均馆大学的教授,母亲是知名编剧,曾引起收视狂潮的《iris》,就出自其母亲之手。

更加富有戏剧性的,是这个女孩在小时候,曾被诊断出是轻微自闭症的患者,高中还没毕业,就辍学在家,并且在去意大利求学之前,从来没有接受过正统的绘画教育。

可就是这样一个女孩,成为了佛罗伦萨美术学院第一个提前毕业的学生,也是毕业年龄最小的学生,颇有几分励志系少年天才的架势,所以有些人夸张地认为,南卉甄就是大韩民国的画坛新希望。

崔胜贤看到这个消息的时候,正和弟兄们在宿舍里聊天休息,前段时间韩国警方的调查结果出来,终于证明了权志龙的无辜,大成也在这段时间慢慢走出了车祸事件的阴影,重新有了面对人群的勇气。【注1】

bigbang的危机总算过去了,几个兄弟终于能聚在一起,安心地聊天、喝酒、玩闹了。酒过三巡,有些不胜酒力的大成到了一旁休息,其他几个人还喝成一团呢,无事可做的大成,懒洋洋靠在沙发上打开了电视,随意挑了个台,有一搭没一搭地看着,也正是在这个时候,大家听到了新闻里播报的消息。

一听到“南卉甄”三个字,崔胜贤嘴里还没有来得及咽下去的酒,“噗”一声全部喷出来,喷了坐他对面的东永裴一脸,历来脾气好的太阳君都有点火了,崔胜贤急忙不好意思地为自家兄弟递纸巾,东永裴忍耐地接过纸,一边擦脸一边说:“哥,你又闹哪一样?喝酒就好好喝,又抽什么疯?”

崔胜贤辩解道:“我哪有抽风,我刚刚是听到新闻里好像说了我家卉甄的名字,这不是一个没忍住么。对不起哈永裴,我估计我是太想她了,都幻听了都。”大成的在这时插话了:“哥,你没幻听,你快过来看。”

崔胜贤一愣,忙起身走到电视机前,然后就看到新闻里报道的那则消息,屏幕上还现了南卉甄的照片,这张照片似乎是从南卉甄的护照照片上截下来的,照片上,眉目清秀的女孩静静地看着前方,满目都是灵气。

胜利巴着自家大哥的肩,感慨地说道:“原来这就是嫂子啊,跟我想象总不一样啊。”崔胜贤一回头,发现不仅是胜利,权志龙和东永裴也好奇地凑过来了,他腹谤道:这些混小子,是一天不八卦会死星人么!

崔胜贤又问胜利:“那你想象中,你嫂子是什么样子?”胜利摸摸下巴,说:“我还以为是那种御姐范儿的人呢,没想到哥你原来喜欢的是小清新萝莉啊,不过嫂子看上去好小,跟个中学生似的。”

一直在听新闻怎么说的大成道:“可不就是中学生么,她和哥交往的时候是09年,那时候嫂子才十八(虚岁)呢,可不就是中学生的年纪么?”胜利立马用眼神,向大哥传达自己的鄙视:我就说你老牛吃嫩草,你还不认帐!

崔胜贤窝火,一耸肩抖开巴着自己胜利,问大成:“大成啊,刚刚你认真看了,你告诉哥新闻里说你嫂子怎么了?”大成回答:“哦,就是说嫂子是第一个提前从什么什么美术学院毕业的,作品买了几千万韩元,然后是什么国民骄傲之类的。”

崔胜贤一听就傻乐开了,觉得自家女友是真心争气,权志龙看他笑得那么开心,也不由拍着他的肩膀说:“哥,这下可好了,嫂子也回来了,我们的风波也过去了,你有时间,就跟嫂子多聚聚吧,这么久没见了,一定很想念的吧?”

崔胜贤一拍手,直道:“对对对!我得赶快去问问卉甄回来没有,如果没回来的话,什么时候回来,我好去机场接他。”说完就一溜烟跑回家去了。权志龙看自家大哥也溜了,剩下几个弟兄也喝得七七八八了,干脆也就拍拍屁股,回家陪自家女人去了。

而远在意大利的南卉甄,此时也正是收拾行李,办理各种归国手续的时候。对这个住了一年的小阁楼,南卉甄还是很有感情的,因为女孩是在这里,学会了一个人独立地生活,独立地面对和解决问题,这间阁楼,从某方面来说,就好像南卉甄的亲密战友一样。

打包完行李,就有人敲响了阁楼的门,打开一看,是刘晓云和ciro,刘晓云对南卉甄说:“预约好的计程车快到了哦,我们先下楼吧,还要跟你的房东道别呢。”

南卉甄点点头,在两人的帮助下,把行李搬到了楼下,然后刘晓云和ciro负责守着行李,南卉甄则去向房东guido先生告别。老俩口很是舍不得乖巧懂事的南卉甄,年纪越是大了,就越是喜聚不喜散了,女孩只好再三承诺,今年一定还会回来看望他们,老俩口方才恋恋不舍松了手。

南卉甄交还了阁楼的钥匙,紧紧拥抱了guido和他的夫人后,转身离开了。门外,计程车已经到了,行李也已经被搬上了车,ciro和刘晓云正坐在车上,招呼南卉甄赶快上车。

女孩快步走过去,上车坐好,车很快就启动开了出去,渐渐离开了女孩的租屋,她从后窗看去,隐约看得见guido和他的夫人,站在门口对自己挥手道别,女孩红了红眼睛,扭过了头来。

刘晓云伸手摸摸女孩的头发,安慰情绪低落的她:“好了,也别不开心了。反正你的居留证不是给你开了一百年吗,你随时都可以回来啊,我们会在这里等你的。”

南卉甄这才开心起来,又调侃刘晓云道:“我们?是指你和ciro吗?说起来,你们动作好快啊,这才多久就在一起了?”刘晓云得意地笑笑,副驾驶座上的ciro笑道:“作为一个浪漫的法国男人,我从不逃避自己的感觉,感觉来了,就在一起了啊,谁还管快不快啊!”

南卉甄耸耸肩,对此不置一词。在聊天中,他们不知不觉就到了机场,付钱下车后,ciro和刘晓云和女孩再次道别后,看着女孩拖着行李箱的背影,消失在了登机口。

刘晓云握住ciro的手,道:“卉甄这次可算是衣锦还乡了吧。”ciro也回握她的手,道:“怎么,羡慕啦?不过就冲你这个背书不上心的劲头,你是不可能跟她似的提前毕业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呆在我身边吧。”刘晓云斜他一眼,撇撇嘴,没有说话。

南卉甄在空乘人员的帮助下,找到了自己的座位,是一个靠窗的位置,因离起飞还有些时间,她在自己的位置上坐好,把随身的包放在身侧,翻出自己的速写本和铅笔,百无聊赖地画起画来。

身旁有人坐下来,南卉甄下意识往里移了移,没有抬眼看,所以她也不知道,她邻座的那个女生,盯着她看了很久,然后兴奋地偷偷拍了她一张照片,发到了自己的cy上。

那个女生也是个韩国人,最近来意大利旅游了一趟,这几天她登cy的时候,看到了很多关于南卉甄的信息,这个女生没有想到,居然幸运地让自己遇到了真人,所以她拍了一张南卉甄垂首绘画的侧脸,发到cy上,并配上文字说:运气超级好,邻座居然是南卉甄xi,好兴奋!原来她也要离开意大利了,是要返回韩国了吗?

这个女生的这条信息,迅速就被网友各种转发,以致迅速惊动了媒体,很多媒体记者都在想尽办法确认南卉甄的进一步消息,以便第一时间拿到南卉甄的采访。

不一会儿,空姐来通知大家系上安全带了,南卉甄合上速写本,把本子放进包里,扣上安全带后,就听身边的人,用韩语迟疑地问道:“请问,你是南卉甄xi吧?”在异国他乡里听到乡音,南卉甄不可避免的觉得了亲切,所以她微微露出了个笑容,回答道:“我是,不过,你是怎么知道的呢?”

女生一听南卉甄承认了,就更加开心了,笑着说:“现在整个大韩民国,恐怕很少有人不知道你吧,你现在可出名了,大家都说你是大韩民国的骄傲呢!”南卉甄不解地说:“这该从何说起啊?我做了什么事吗?”

女生解释道:“你不是第一个提前从那个世界第一美术学府毕业的人嘛,这可大大地给我们国民争了光,大家都很佩服你呢!”南卉甄感到有几分惶恐几分受宠若惊,摆摆手说:“千万不要这样说,我其实没做什么,我只不过是做了自己想做的,不值得大家这样称赞。”

女生却不这样认为,又连夸了南卉甄好几句,南卉甄招架不住,最后只好装作自己犯困了,要睡觉的样子,才成功令那个女生不再继续赞美自己了。在法国转机后,南卉甄才和那个老是夸她的女生分开,得到了半天的清静安宁。

因为飞机晚点,等南卉甄出了海关的时候,南允哲和韩美淑已经等了好久了,女孩一眼就看到了自己的父母,她眼底泛起激动的水泽,推着行李快步走过去,然后放开行李,上前紧紧拥抱住自己的父母,声音有些颤抖地说道:“aba,oma,我回来了。”

韩美淑的眼泪已经掉下来了,手一直温柔地抚摸着女儿的秀发,哽咽着说不出话来,南允哲毕竟是男子汉,要好一些,但声音里也带着些鼻音了,他用宽厚的大手,拍拍女儿的背,说:“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一家人又拥抱了好一会儿,才放开彼此,南允哲接手了南卉甄的行李,推着行李车走在前面,韩美淑揽着女儿的肩,跟在南允哲身后,出了机场。

回家的路上,南允哲开着车,母女俩坐在后座絮叨着,韩美淑好久没看见女儿了,一直拉着南卉甄的手不松开,翻来覆去地说着些家常话,女孩也没有不耐烦,乖巧地坐着听,不时回答些什么,南允哲透过后视镜看着这母女俩温馨的相处,不由笑了笑,然后继续认真的开着车。

回到家后,南卉甄喝过自家妈妈熬的参鸡汤后,就被父母联手赶着去休息了,确实也疲惫得很的她,没有多推辞,乖乖睡觉去了。大约是时差还有点没倒过来,第二天天都没亮的时候,南卉甄就醒来了。

了无睡意的女孩在床上翻来覆去老半天,还是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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