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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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众人在镇府里欢庆团圆,灯火通明,好不热闹,步步轩正蹲坐在镇府边的大树上,隐藏在那枝繁叶茂里,远远看着他们的一举一动。没有人发现他在这里,他总是悄无声息。
忽而一声鸽子的咕咕声传来,一只黑鸽翩然飞来,落在他伸出的手指上。解下鸽子脚上的竹管,拔去了朱红木塞,往手心这么一拍,一个细小的牛皮纸卷掉落了出来。
借着明亮的月光,步步轩看了看上面的蝇头小字,这就飞身离去。
除了追杀墨凡湮,眼下还有更重要的任务,那便是探明李霜糖的身份。
十八年的时间可以做些什么?
可以让一个乳臭未干的婴儿成长为一个成人,可以让一个中年的人变成老人,可以做成许多的事,也可以毁了一个国家。
锦氏家族乃朱雀国天定的皇族,只要是流着锦氏家族的血的女人,不论长幼,都有继承皇位的资格。但这继承皇位也并不是这么容易,那要得到国之神兽的认可,凤主必须每年为国祈福,召唤出凤凰来,若是管理无道,便会被凤凰削去王位。
而如今的朱雀国却到处流传着一个传说,凤主锦枫燃在位十八年,没有祈福过一次,凤凰已经十八年没有降临在这朱雀国土上,这是凶兆,不出两年,必定天下大乱。
比起惶惶不安的百姓,汲月教更是不安,他们迫切的需要找出一个适合的继承人,并以此为名义进行造反,将天下从女人的手里夺来。
这是汲月教的阴谋,凡湮便是因此与教众相悖遭到驱逐追杀。
不论李霜糖是个什么人,只要她拥有凤佩,便极有可能是锦氏家族后人。大家一致这么认定,却怎么也想不到,这原本是李芸儿之物。
第037章 奈何美男做了贼 (一)
飞鸽传来的信息是汲月教的命令,因为前面派出的杀手已经全军覆没,所以教主下令,要步步轩试探下李霜糖的身手,所以回了客栈养精蓄锐一番,准备半夜再去。
这一夜,天天睡在一房内的三个人终于得以分开,一人一间。霜糖一点也不担心子楚凡湮会跑掉,于是格外的放心,沉沉的睡着了。
月朗星稀,步步轩利落的踏在屋檐上,他的轻功了得,悄然无声的就潜入了霜糖的房里,静静的立在床前,思索着该如何下手。
或许,可以一剑穿心……不行!不能杀了她!
或许,可以在她的杯子里下点毒……不行!不能杀了她!
或许,可以将她捆起再放一把火……不行!不能杀了她!
满脑子都是杀人的念头,步步轩深感失败,从来就习惯了手起命送的职业生涯,这试探身手,倒真是个技术活。
只是这么一出神的时间,霜糖猛然睁开了双眼,赫然看着这么一个黑乎乎的人影在眼前,第一反应便是杀手,她这么一睁眼,眼珠子忽的一亮,倒是把步步轩吓了一跳,向后一退就上了房梁。
从枕下摸出新打的杀猪刀,霜糖跳下了床,冲着梁上吼道:“你给我下来!”
这一嗓子不是没有理由,霜糖虽然蛮力大,但她从未学过什么武功,要说这轻功,那更是一窍不通,在眼前的还能砍,飘在头上的,就没辙了。
步步轩蹲在房梁上,看着她拿火折子点了灯,待这屋子亮了起来,他这么一低头正巧对上霜糖的胸襟,若隐若现的布料下一对双峰娇俏,不禁脸上一热。
丑女虽丑,可她也是个女的。
霜糖气得直跳脚,狠狠的瞪着步步轩,他深呼吸一口气,保持镇定,一面在心里不断强调着这是试探不是暗杀这是试探不是暗杀,这就跳下了房梁。
“你是谁?为何在这里?”霜糖问。
她这么一问,步步轩有点慌,差点就一个手快直接将她抹了脖子,强忍住了将她杀掉的想法,这才紧张的说:“没……没什么……”
没什么?这大夜里穿着一身夜行衣,谁会信呢?
霜糖不信,又怒问:“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我……我是来偷东西的……”步步轩还是紧张,显得有些结巴了。
其实他并不是个结巴,只是在他二十一年的岁月里,就有十四年在刻苦练功。要说女人,也就见得多那些被他杀掉的,每次一见,直接就用最快的方式送她们去投胎了,自然也没有什么好说。而活的比较久的女人,也只在梁鸿舆的怀里或是身下见过了,见都见得少,就更别说对话了。
所以他一紧张,就结巴,就这么结结巴巴的就把自己归结为了小偷。
一听是小偷,霜糖这就更气了,虽然大家都是一条道上的,都算不了是什么正义人士,但她就看不起这做贼的,一点气魄都没有,就会搞这些偷偷摸摸的勾当。这就一个激动,打不上前就揪住了他的胸襟,一拳打上了他的右脸。
这女人,竟然打他?!
一股怒火在心里烧,烧得他想直接杀了她,可是得冷静,这指不定是未来的国主,不能杀了她……各种犹豫纠结在步步轩心里激荡,这试探个身手,怎么就这么难?
第038章 奈何美男做了贼 (二)
步步轩比李霜糖整整高了一个头,这一拳将他打得有些懵,除了这右边脸颊上火辣辣的疼,还有内心的羞愤,他开始犯迷糊了,俯视着那双黑白分明的圆眼。
杀了她?不行!
杀了她?真不行!
杀了她?真的不行!……
如此这般在心里纠结,身为一个出色的杀手,此时他必须努力克制将她杀掉的想法。于是他干脆将手里的剑一丢,直愣愣的看着霜糖。
他这一愣,可就吃了大亏,霜糖直接一个前扫腿将他绊倒在地,顺势就骑了上去将他双手反剪死死按住,待步轩回过神来,已经挣扎无力了,这家伙的力气明显比他还大!
在心里短暂怨恨了一番自己的轻敌后,步轩紧张的问道:“你!你这是要做什么?”
“做什么?哼哼,敢到我李霜糖的房里还偷东西,你还真大胆,老实点说,你身上带了多少银两,可有什么宝物没?”边靠蛮力压住他,说着霜糖就从裤子上拆了一根腰带下来,将步轩的双手捆住。
“银两?宝物?你要做什么?”很显然,步轩还没有搞清楚他现在正处于被劫的份上,还有些云里雾里。
“什么?打劫没见过吗?老实交代,东西都藏哪里去了?”霜糖怒目圆瞪,见步轩又陷入了沉默,这就起身,将他从地上拉起,开始搜身。
从胸襟搜到袖管,再到腰带,都没找到钱袋,霜糖这就琢磨着,这家伙该不是把钱都藏在靴子口了吧?要说这是这两年流行的藏钱位置,于是这就蹲下身去,依然搜索未果。
要说步轩可是个一等一的杀手,出门带钱这个行为俗了点,所以他从来就没有带钱的习惯,自然什么也搜不出来。
霜糖于是起身来,但却由于裤腰带已经用来绑人了,这一起身,丝滑的白色亵裤就顺着滑落下去,只顾着急忙去拉,就一个不小心一头撞上了步轩的小鸟,小鸟就是小鸟,不是铁打的小鸟,霜糖只觉得前额一片柔软,随即步轩就“嗷”得一声喊出了口。
看着步轩弯着身子哀号,眼里隐约还有泪光,这才明白了自己刚才撞的那一片柔软到底是什么东西。
霜糖这才一惊,想到她这头可不是一般的硬,光用脑门子都能开核桃,刚才那一番碰撞力道就已经不轻,估计这毛贼要断后了!连忙将他打横抱起,直接丢上床去,三下两下就拉开了他的裤子,拈起那柔软的小鸟仔细观看,看是否伤到了。
步轩这会死了的心都有了,身为一个杀手,不能杀人就算了,被这丑女爆打了一拳也算了,可她,怎么能这么不知羞耻,玩弄他的鸟儿!最可怕的是,他发觉这小鸟被她一双手抚弄得很是舒服,一阵阵的酥麻传来,他竟然可耻的——硬了!
霜糖看着那柔软的小鸟一点点的硬了,一分一分大起来,吓坏了,以为这是因为被自己这一脑门子给撞肿了,再看那红肿的鸟头,好不凄惨,她眨巴着无辜的眼睛,抬头问步轩:“还难受吗?”
步轩愤怒的一点头,身下忽然一阵温热,他惊恐的看着霜糖将他的小鸟一口包进嘴里,边舔弄边安慰他道:“唔……别怕……都磕肿了……我帮你舔舔就会好……”
第039章 奈何美男做了贼 (三)
随着霜糖的舔弄,疼痛感终于消失,反而是那一片湿润的温暖让他感觉很惬意,而这从未有过的刺激让他不禁一个哆嗦,在霜糖的嘴里泄了身。
飘然登仙,或许便是这种感觉……
很快步轩恢复了意识,这才意识到他竟然不争气的在这丑女的玩弄下失了童贞,尽管他不是自愿,身子却已经不再干净。愤怒的火在心里燃烧着,
倒是霜糖,莫名吸了一口酸涩的体液,呸呸几声吐了个干净,喃喃道:“……这脓肿已经吸出来了,你很快便会好的……”
她到底是单纯,至此都不明白自己做了些什么,只是看着那小鸟从滚烫肿一点点的疲软,恢复了先前的模样,看着倒是和凡湮那只差不多,应该是好了。
兴高采烈的爬上步轩的身边,面露喜色:“小贼,我说了不碍事的,给你把脓吸了出来,这不就好了,你再躺个半日,应该就无大碍。”
……步轩已经找不到什么语言来回应了,也不知这丑女是真傻还是假傻,都到这个份上了还以为这是在给他治病?真是可笑!
又是一个失神,霜糖将他的黑色面罩拉下,时间在这一刻凝固,原本那面罩上一双剑般的浓眉以及那一双如夜色般深邃的眼就已经很帅气,这面罩下高挺的鼻梁,刚毅曲线的脸,还有那微张的薄唇,就让霜糖看呆了……
至今为止,她见过最美的男子,便是凡湮和子楚,而这个毛贼显然不属于美的范围,而是一种男子里并算不流行的刚毅。所谓帅气,便是这么回事了。
正想着要把步轩抓回去做三女婿,可转念一想不对,这毛贼怎么也是个不光彩的职业,可别把明儿给教坏了,还是做夫君的好……
步轩这张脸瞬间让他在霜糖心目中的增高了几分,她忽然很迷恋这种感觉,不娇弱的男子,真的很有意思。一向崇尚武力之美的霜糖,终于找到了中意的男子。
两人默默相对,霜糖这才转过弯来,自己刚才可是把人家的命根子给磕碰肿了,就算这会治好了,也是玷污了别人的清白,这就呼吸局促起来:“那个……那个……我会对你好的……”
什么?!
步轩一阵天旋地转,这丑女实在欺人太甚,戏弄他了,还打算将他收入囊中?
步轩猛烈的挣扎起来,却怎么也拧不开捆在双腕上的裤腰带……霜糖绑人已绑成习惯,当然是绑得结结实实,一般人的力气那是很难挣开。
所以步轩这会就像那砧板上的鱼,霜糖就是那眼放精光的猫,扑在他宽阔的胸膛上蹭蹭,十分开心。再亲亲他的额头,摸摸他的帅脸,这就嘿嘿淫笑起来,准备将他就地办了。等到木已成舟,这小贼就跑不掉了。
霜糖是这么计划着,索性就开始扒拉他的衣衫,露出那精壮的胸膛,摸一摸,再准备将他的衣衫全部退去,步轩咬紧牙关,气得不住颤抖。
就在这时,窗外忽然一阵骚乱,有人大喊着:“快抓刺客!镇主被人刺杀了!”
埋在步轩胸前的小脸猛然抬起,霜糖一惊,什么?子琪被人刺杀了?
第040章 子琪之死惹人疑 (一)
一听说子琪遇害,霜糖这就起身去看,丢下了躺在床上一脸通红的步步轩。
但才刚跨出院子,便想起这一身凌乱,且床上这个美男还是有轻功的,别被他给跑了。这又折回身来,找出平日里带着的绳子将他五花大绑,再穿好衣衫,这才出去。
客房在别院里,离主院距离甚近,当霜糖赶到子琪的房间时,子楚和凡湮已经早一步赶到,子楚眼圈红了,扶着满身是血的子琪,凡湮正在查看子琪夫君的伤势。下人管家乱作一团,场面混乱不堪。
“他们怎么样了?”霜糖问。
凡湮扣住子琪夫君的脉搏,摇摇头:“已经无力回天。”
再转头看向子楚,子楚正啜泣着,缓了一缓说:“姐姐……她尚有呼吸……”
连忙到子琪身边,她正穿着一身雪白亵衣亵裤,胸口处大片血迹染红,倒在子楚的怀里,气息微弱。稍稍那么一咳,便是一口血腥喷出,触目惊心。
她的胸口被利器所伤,凶手显然是要一刀夺命,但却能从这现场看出打斗的痕迹,一定是反抗过后不幸中刀,这才受了伤。
子琪气息越发的微弱,攥在子楚手心里的手也冰凉起来,微微眯着眼,她想要交代些什么,但却力不从心,只能执念的望着面前那堵墙的左上角,艰难的抬起手,指了那么一指,便一口气喘不上来,咳血而死。
“姐姐!”子楚感觉到怀里的人身子一软,越发冰凉起来,吓坏了,一个劲的哭了起来。
下人们也无不动容,都红了眼眶,想着子琪夫妇在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