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本流氓:绝色五夫不好惹-第2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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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步轩侧过脸去,开始考虑该怎么告诉她这个事情的前因后果,但有那么多话需要说,步轩憋得好生难过,不知道该怎么说,想了想,问:“……纸?……笔?”
霜糖一听,他大约是又要说不出口了,想要纸笔,可眼下不是纸笔的问题,问题是她根本就不懂认字啊!这就羞红了脸,摇摇头道:“那个……我不认识字……”
好在步轩没有嘲笑她,只是用那漆黑的眸子看了她好一下,确定她不是说谎以后,才下了窗台,径直走到桌前拉过凳子,自顾自的斟茶,喝了几口,然后气运丹田准备说了。
“凡湮和我,是汲月教的……他,是教主,我,是杀手……因为梁,我们回不去了,被追杀……”他艰难的开始叙述,因为紧张,额上还出了细细的汗珠。
第078章 凡湮被劫道实情 (四)
这房里就只有三人,步轩想着乐逍遥虽是在睡觉,可谁知道他是真睡假睡,这就从怀里掏出一截竹管,里面装有迷烟,小心的揭开塞来,在他鼻下定了一定,逍遥的呼吸很快沉重起来。
步轩终于放下心来,再回来与霜糖说他那些未说完的话。
步轩磕磕巴巴的花了好一会才说完,还因为紧张有些颠三倒四的成分,霜糖听着他艰难的断断续续的叙述有些晕头转向,但总归是听懂了,自己在心里梳理一番,这就了然于心了。
步轩的意思十分简单,便是他和凡湮都是汲月教的,只是凡湮是教主,而步轩是杀手,他们因为某种不可知的原因而被追杀,所以这杀手们的素质都很高,也知道在步轩半月酥毒发的时候来埋伏。
至于汲月教抓了凡湮和子楚,就是为了这块凤佩而来,这是凤主遗物,只有锦氏后人才有,也是身份的象征,所以才会招人惦念。
这次他们的目的其实不是这凤佩,而是霜糖,所以她去,那便是羊入虎口。
霜糖想了好一阵,这才明白,原来她身上有凤佩的事,早就有人知道了。但从时间来看,却是和凡湮步轩遇见之后,看来他二人也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般,严重的挫败感瞬间击垮了她,说来此次出门也只是为了解决芸儿夫君的问题,却为何惹了这么多的是非……
让她难以接受的是,凡湮,她的好女婿,芸儿的好夫君,他的笑如此美,整个人就好似那画上烟雨朦胧的水边走出来的莲花仙子,竟然是那传说中邪教的教主,真是……太失策了!
而让她更难接受的是,步轩,她的好夫君,原以为这流氓配毛贼倒也不错,起码门当户对,可他,竟然是个杀手,手里不知道沾染了多少的血和命,更何况穿戴一新的他如此英俊挺拔,完全断了她对他的念想,真是……太悲哀了!
最难以接受的是,汲月教的目的,不是这凤佩,而是拿着这凤佩的人,想到这里,霜糖心里忐忑起来,幸好芸儿将这东西给了她,若是芸儿带在身上,可指不定会招惹出什么样的是非来。
如今这乱世,在凤主的淫乱与屠杀下原就是风雨飘摇,谁坐了天下,霜糖并不在乎,她只在乎的是,若芸儿可能是皇族后裔这样的事被人知道了,芸儿已经会遭到诛杀,还极有可能也会连累很多人,搅得世道大乱。
眼看离三更近了,客栈外的人都已经渐渐散去,街上清清冷冷,霜糖这就打开包袱,取出小心用花布包好的一对刀,这就塞进腰间,准备杀去救凡湮。
枫桥渡,她不知道那哪里,可她知道,不能让凡湮子楚出事,若是因为她连累他们遭了难,这一生自己都没颜面过下去了。
“别去……我去……”步轩拦住霜糖,说。
霜糖心里一动,莫不是他在担心我,随即,步轩磕磕巴巴的说:“你……身份特殊……不能出事……”
霜糖心里轰然没了念想。
第079章 黑衣蒙面伊人谁 (一)
当然了,沉默寡言难得说话的步轩自然是说不过霜糖,只能带着她出去。只是步轩叮嘱了又叮嘱,要她见机行事,不要太过勉强,若是受了伤什么的可就不好了,一次说这么多,记得步轩一头的汗。
霜糖面对他这样的关心,自然是十分难受的,若这在以前,她一定会感动万分,并且在心里发誓此生一定对他不离不弃。可现在情势已然不同,她知道的越多,就越是明白,他的好不过是因为自己极有可能是锦家的人,这就望月兴叹,吐了口糟气。
两人骑着步轩来时骑得一匹黑马,步轩在前,霜糖在后,虽不想抓着他,可马背颠簸,想想还是用手揽住他的腰,步轩只是身子一硬,随即又松弛下来,就这么任由她揽着。
他的腰挺得很直,因为练武,身姿十分的挺拔,霜糖也不是没羞没躁,这身体她在步轩受伤昏迷时不知道擦拭了多少遍,该看的不该看的,也都看光了,但这么抱着,感觉确是不同。
想着想着,霜糖脸就一阵燥热,连忙贴在他的背上,却还止不住笑了。
步轩专注赶路,想着马儿跑得快,霜糖若是没有抱着他一定会跌下马去,所以才由着她这么抱着,但这忽然的一贴,想着她的脸就这么贴在背上,脸也一阵滚烫。
于是月朗星稀,这双叶镇就出现了极其诡异的一幕……
只见一匹黑色的骏马嘶鸣着奔跑着,上面持着缰绳的是一黑衣男子,只见他皮肤略黑,表情怪异又复杂,而在他的后面,一黑面黑皮的小人穿着一身黑衣,狰狞的笑着,露出一口大白牙……以至于很多年以后,双叶镇的大人还会恐吓那些不肯乖乖睡觉的小孩:不听话?把你丢出去喂黑魔双煞!
枫桥渡在镇子的南面,步轩似乎对这里很熟,出了有人家的镇子,再越过一片片稻田,一路风驰而去。
听着蛙鸣,霜糖这才想到,这么快就到了初夏,还没有办好凡湮的事,家里的三个女娃娃还不知道过得怎么样,再不快些回家,只怕是那点银两不够她们的伙食费了……
正想着,忽而一道黑影从身边的树丛里掠过,以极快的速度在树枝间蹿动,瞬间就消失在前方,仿佛猫儿一般灵敏。步轩警觉的一勒马,随着马儿的一声长鸣,专注的看着那条黑影消失的地方。
“那是什么?”霜糖奇怪的问,虽然那身形矫健,但却看的很清楚,不是猫,是人,“难不成是什么贼啊刺客的?”
“驾!”步轩一踢马肚,马儿又是一声嘶吼,开始跑了起来,不做任何回答。
霜糖心里好生奇怪,可问了步轩也问不出什么来,只得在心里揣测那消失的人影是去做什么了,要说这周围可都是一片树林也没有什么人家,难不成,那人也是去枫桥渡?
眼前的风景渐渐开阔起来,一路骑马出了树林,眼前一条道儿在月光下格外醒目,远远看去,那正有一条河,枫桥渡快到了!
第080章 黑衣蒙面伊人谁 (二)
还未靠近枫桥渡,就听得那边已经是一片厮杀声,步轩眉头紧蹙,方才那道身影他也是瞧见了的,难道有人捷足先登?
远远的,霜糖看见了那水坝边的码头,规模一般,但却因为那群正在厮杀着的人特别起来。码头边有少许民居,但都没有灯火,只是在月色下依稀可以分辨出来房屋的轮廓。
步轩加快马步,以最快的速度直冲那群人而去,霜糖在马背上观察着,凡湮与子楚分别被绑在两张椅子上,垂着头,不知道是睡着还是受伤,霜糖心里急得,恨不能这就跳下马去操刀将这群杂碎剁烂。
可想法虽然好,但当这马停下后,她很尴尬,马背过高,而她身影确实娇小,这就只能俯下身来,巴着马屁股缓缓滑下,待脚尖落地,这就蹦起来,精神的冲了上去。
步轩见她下马的姿态,笑了。
来不及多想,他随即抽出腰间的长剑,施展轻功,竟然敢在霜糖之前飞身到了码头上,落在了木质的地板上。
方才见过的那道黑色身影此时就在眼前,借着码头边随着河风飘荡的灯笼的光,开始打量起她来。是敌是友,必须先分清楚,好在凡湮子楚只是坐在那,偶然也会一动,看起来并不像是死了。
即便是蒙着面,步轩也能断定这一定是个女子。她个头比霜糖稍微高些,头发盘成一个发髻稳稳的用古朴的木簪子,一双明亮的眼在这刀光剑影中格外犀利,之所以能一眼看出这是女子,那是因为她虽然穿着女装,却有着玲珑有致的曲线,那胸脯……
步轩一扎眼,脸红了……
她的武功不错,拳脚昭示用的都是名门正派的功夫,不是那下三滥的功夫,应当不是什么邪门歪道人士。使的武器是一柄乌黑长鞭,即便是人多也能施展开来,精准的将人勒住,再用右手上的护肘短刀攻击,看她招招挑着汲月教杀手的弱处,也算是个武中好手。
短暂观察完毕,步轩断定这就是
“杀啊!”霜糖高声嚎着,举着双刀冲过了步轩身边,朝那纠缠在一起的几条黑影看了过去!
汲月教的杀手此行有十人,原本正与后面来的黑衣女子正厮杀在一起,忽然被这靠着一身蛮力乱砍乱杀的野蛮丫头一搅和,阵法招式全乱了,随着几声哀叫呻-吟,众人停了下来,互相对峙着。
霜糖的刀锋上滴滴嗒嗒的淌着人血,抬眼,看着大家正对峙着,不解的问:“怎么?不打了?”
汲月教知道,这丑女人就是教主吩咐的不能伤着的人,但看这黑衣蒙面的女子,就有些不明白了,那这人是谁?
黑衣女子也眨巴着明亮的眼睛,奇怪的看着李霜糖,再看看这群汲月教的杀手,抬起火辣辣的手臂,那袖口已经被她那一阵乱砍伤着了,虽然不是太深,没有伤及骨头,但却疼痛难忍,当即就怒了,一甩长鞭,一鞭子抽了上来,清脆的呵了一声:“大胆丑女!为何伤我?”
第081章 黑衣蒙面伊人谁 (三)
“看鞭!”她厉声喝道。
霜糖猝不及防,等抬手去挡那鞭子,却已经来不及,那鞭子快如闪电,瞬间就落在她的脸颊,只听“啪”得一声清脆,脸颊上就多了一条口子,犹如被烫伤一般火辣辣的生疼。
步轩蹙眉,这黑衣蒙面的女子虽然出手够狠,可这鞭子并没有带着杀气袭来,单单只是撕裂了一条口子,可见她并无杀心,只是为那手臂上的伤口讨回公道,也就安下心来。转而看看霜糖,她正一脸错愕,无奈叹气,这家伙真是个敌我不分的……
霜糖只感觉疼,心里也正纠结着这黑衣人的鞭子怎么看起来软得像灵动的蛇,可打起人来却丝毫不逊色,但她打得可是脸,这脸虽然长得有碍观瞻,也比破了强啊!这就放声质问起来:“你!我只是伤了你的手臂,你打我的脸做什么?”
“呵,就你这张黑脸,就算被毁了,没准还能多一分美感呢!”黑衣蒙面的女子鄙夷的说,语气十分不屑,她一双美目看了看霜糖,再看了看与她同行的步轩,这就一个失神。
月下的步轩帅得简直一塌糊涂,人人都说这世界上最美的男子便是那冥界的魔,他们会在月光下散发出一种危险而又诱惑的气息,眼前的这个男子便是那魔一般。
他临风站立,背脊笔直,那是一种孤傲的姿态,却被他演绎得如此高贵。剑眉紧蹙,薄唇微抿,他那夜一般深邃的眸子在月光下闪亮,透着一种空前绝后的神采。他的脸轮廓分明,曲线刚毅,与那高大健硕的身材相得宜彰,他是那么的特别,放眼整个朱雀国都再也找不出这样一个男子来……
就是这一分神,十名杀手便寻了空子冲了上去,目标便是杀掉眼前这个来路不明的女子!
见她还在愣着,步轩和霜糖对视一惊,连忙上前救她,只是步轩占了会轻功的便宜,脚尖一点,便飞身上前一把将她揽在怀里,手里的长剑银光烁烁,只是几个简单的招式,便将众人逼退。
黑衣女子惊魂未定,如同受惊的小鹿一般撞进步轩的怀里,步轩心里一慌,那一双因惊吓而冰凉的小手便是挂了上来,一把抱住步轩的颈脖,吓得直喘气。
霜糖还未开打,这人已经被步轩逼退,定睛一看,那黑衣女子竟然就这么厚颜无耻的缩进了步轩的怀里,十分愤怒,但苦于他已经明令禁止,说不做她的夫君,这就没有了生气的权利,怅然如此,也无可奈何。
十名杀手知道眼前这名男子便是汲月教的一等杀手,心下惊慌起来,要知道步步轩的身手他们可不是对手,与他堆搏,那便是死路一条。
正目光交错,步轩冷淡的将黑衣女子推往一边,叹口气道:“大家过去都是兄弟,为何不互放一马,互留活路?何必在这拼死厮杀?”
“可是……若不完成任务,我们便不能复命!”为首的黑衣人道。
“可是因为半月酥?”步轩问。
步轩想起上回因为半月酥,险些送了性命,这汲月教落到梁鸿舆的手中,大家也都没有好日子过,想来他们不能复命,就要受那毒的折磨,不如想个法子,避免这一场恶斗